第65章 C59
“所以他最後住你家了嗎？”詹姆斯-柯登挑着眉問。
現場觀衆都在尖叫,坐在嘉賓席的朋羊、喻子翔和喬也在笑。
朋羊還是上車載卡拉ok秀的那套打扮,先前詹姆斯已經調侃過她是不是只有這一套衣服了,或是像這樣的準備了一打。朋羊說，對，一模一樣的準備了一打，她不介意送他一套。詹姆斯差點就答應了。
喻子翔和喬都是休閑西裝打扮。
喬率先接道：“我做的俄克拉荷馬烤牛肉絕對絕對美味……”
“我發誓我想嘗嘗……”詹姆斯笑着跟喬說，但他的目光馬上轉到光顧着笑的喻子翔身上，然後是朋羊，“不過現在我們都在等待這個問題的答案！！”
“不,我沒有留下來。她跟我說，她家不是bnb，而且我這人又很挑剔，萬一她家客房的床單顏色我不喜歡怎麽辦？”喻子翔邊看着朋羊的側臉笑着邊說,同時聳着肩。
喬看着喻子翔道：“真的？這就是你關心的,床單顏色？”
詹姆斯卻附和,“我完全贊同這個,我對床單顏色有偏執,但我想by家的客房總不至于是粉色的,你們可以想象嗎？睡在粉色床上的子翔？”
喻子翔這時在笑聲中接了話,“我喜歡粉色……”
“沒錯，detour的mv裏,你和by在車裏那個場景，你就穿着粉色……”詹姆斯說完，底下笑聲愈加熱烈。大家都知道那一幕很火熱。
現場所有人也都注意到,喻子翔的黑灰色休閑西裝搭配的就是偏向粉色的襪子。
詹姆斯還在開着玩笑，“說真的，你到底出于什麽心理問出你能不能住在她家的？”
朋羊止住了一點笑，搶先回答道，“他只是在開玩笑，或者他在la的家很久沒有殺蟲了……”
“是的，問問也沒什麽傷害。故事結束。”喻子翔配合了朋羊的口風，似乎沒有意願再聊這個話題。
詹姆斯領會到，立刻看向喬，“俄克拉荷馬？烤牛肉？我以為你們的特色是烤雞，等等，我以為你是洛杉矶男孩兒，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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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埃爾躺在床上看完了這期節目。他們談話的部分并不長，主要是圍繞detour在聊，這首歌這期節目之前一直在billboard前十徘徊着。by還和詹姆斯在現場一起演繹了這首歌。另外，子翔在節目裏跟by跳了很短的一段舞，可能也就十幾秒。但他們看上去……像是一對。就像在那個mv裏一樣。
盡管詹姆斯開了很多玩笑，但實際節目沒有過多涉及by和那兩個男人的關系。如果不是by的經紀人提前跟節目商量好了談話的範圍，那就是詹姆斯很懂得談話的界限。
皮埃爾放下ipad，從床上起了來。他穿好衣服，拿了車鑰匙，他不确定這一趟是否會白跑。
這已經是2025年的一月，2024-2025賽季的西甲冬歇期即将結束。
馬德裏的街道上比較空曠，今天的溫度不算太低。
轉眼他跟by分手已經半年了，就連距離他跟子翔在訓練場和更衣室裏鬧不愉快也過去了一個多月。
至少爸爸媽媽有一點說的很對，無論發生什麽事，時間總會沖淡當時的情緒。但大概也只能是沖淡，而無法完全帶走。
那還是去年十一月底，那個訓練日快結束時，他跟子翔在訓練場上差點打起來。起因是他在訓練時耍了好幾次子翔，子翔雖然惱怒，但不可能在訓練時對自己的隊友下狠腳。主教練宣布訓練課結束，子翔就狠狠一腳踢飛了球，當胸推了他一把。之後兩人馬上被一擁而上的隊友們拉住了。
這種事情，皮埃爾從小到大在訓練場上見過太多，一群男孩兒男人踢球，誰不管不顧了點，發生點肢體沖突很正常。哪怕真打起來，事後很快也能和好。但皮埃爾多數時候都不是參與者。盡管他在訓練時喜歡偶爾“耍弄”隊友，可隊友們都知道他沒什麽真正的惡意。
但那天，皮埃爾是有點惡意的。他不是沒有看detour的mv，也不是沒看到子翔在instagram上給by留的評論。更衣室裏雖然沒有隊友說，但西甲的球迷們和媒體記者們可是沒少“陰陽怪氣”。
在皮埃爾看來，他對此不滿，乃至表達不滿都是合情合理的。
兩人被拉開後，老板立馬就把他們叫到了辦公室。
事實上，皮埃爾和子翔一直跟老板關系不錯。可是那個傍晚，在那個肅然的辦公室裏，他和子翔都不發一語。
老板似乎明白是怎麽回事，也沒有逼他們做什麽。但老板極其嚴厲的強調了不能讓任何事情影響到更衣室的團結和球隊的成績。
這是當然。皮埃爾和子翔都明白這個道理。
不過，當他們回到更衣室，皮埃爾還是直接跟子翔說，當時有幾個隊友沒離開，包括弗蘭克和安東尼奧。
“你應該跟她保持距離。”
子翔面無表情地問：“如果我不想呢？”
皮埃爾沉下臉，沒再說話。
大概就是從那天開始，他和子翔在更衣室裏如無必要，基本不交流了。但他們也都沒有再把任何情緒帶到訓練場和比賽場上。
這件事，是皇馬更衣室的秘密，一直都沒有被足球記者們探察到。可誰也明白，事情不能持續下去，總得有解決的方式。隊友們也不想被迫站隊。
而且，事情到那時候，也很明顯了。
by成了皇馬更衣室裏的禁忌，沒人再放她的歌，沒人再談論她。私底下罵她是婊-子的可能不在少數。
皮埃爾聽到過一次，他斥責了那個隊友，但他知道，人們總會這麽想。如果媒體和球迷們知道，也都會這麽想。
她有一回視頻時說過，噢是他們第一次吵架，她不希望他那麽想她。他沒有，從來沒有。
到了那一天，2024年12月22日，星期日。
在聖塞巴斯蒂安球場，皇馬結束了2024年的最後一場比賽，客場2：1擊敗了皇家社會，比賽中，巴斯克俱樂部的瘋狂主場制造了令人窒息的氣氛，不過皇馬最終還是有驚無險地拿下，保住了聖誕冠軍的位置。
但是，在比賽的末段，皇馬的左後衛喻子翔似乎受了點輕傷，沒有打滿全場，提前被換下。
他下場時，臉色有點陰沉，但他還是雙手舉過頭頂，致謝球迷。
而子翔的這個表情，在幾天後登上了西班牙各大體育媒體的版面，不過不是非常顯眼的位置。
《馬卡報》的标題是這樣的：
“喻的心情并不好，為什麽？”
西班牙式的問號在前後圈住了“為什麽”這個詞。
媒體總喜歡掐住一個畫面分析，然而那有時候毫無用處，根本觸不到事情的本質。
但無論如何，冬歇期一開始，傳言就慢慢起來了。說是子翔與球隊教練組産生了一些矛盾。喻的經紀人史蒂夫-貝克從那時，被拍到頻繁出現在馬德裏，并與皇馬的高管會晤。
不久後，英格蘭的《每日郵報》曝出了一條新聞：
acertailondonclubistagyuzixiangandawiransferisnotimpossible
某家西倫敦俱樂部正在聯系喻子翔，冬季轉會不是沒有可能
這條新聞是英格蘭的媒體先曝出來，所以先在英格蘭引起了巨大的反響。西班牙的媒體，馬上跟進了這條消息。
在媒體和球迷的廣泛猜測中，這位亞裔英格蘭國腳的去向，應該就是位于西倫敦的女王公園巡游者（qpr）——他的母隊，他成名的地方。
而那時候，轉會傳聞中的主角正在la度假。他除了跟by一起錄了節目，也被拍到出入by家中。
這是為什麽詹姆斯會在節目裏問那個問題。
再之後，不管是英格蘭的媒體，還是西班牙的媒體，就都把矛頭指向了by。
直指是她引發了皇馬兩大巨星在更衣室的矛盾，導致了子翔的轉會。“劈腿”的說法再次被提了出來，但由于皮埃爾instagram上至今跟by互關，且彼此偶爾還是會點贊互動，甚至這二人都沒有删除任何跟對方有關的更新，則讓“劈腿”這個說法很不可信。即便如此，皇馬球迷裏發動抵制by的不在少數。也有少量指責子翔不該動隊友前女友的，人們認為detour的mv的拍攝是誘因，在那之後，子翔在instagram上兩次“調戲”了by。介于by跟另一個mv的合作者喬的疑似戀愛傳聞沒有斷過，英美八卦媒體也迎來了聖誕-新年的狂歡。
對于by而言，detour這首歌如此被推波助瀾，自然又火了一把，一度攀升到billboard第二。
皮埃爾了解到的情況是，by那時候已經回到了中國。她像去年一樣受到一家中國電視臺的邀請，參加了該電視臺的跨年演唱會。然後馬不停蹄，還有電影《碎裂空間》的宣傳。她是主題歌《碎裂》的創作者和演唱者。她至今在中國。
皮埃爾繼續開着車。
子翔在馬德裏待了五年半吧。
五年半，不算短的一段時間。
即使沒有by，即使沒有那些事情，他也還是想回去英超的吧。
皮埃爾記得，子翔每次回英格蘭打歐冠的比賽，都有英格蘭的球迷為他吟誦歌謠。
皮埃爾被租借到英超半年過，他承認那是一片熱愛足球的沃土。即便只是那裏的球迷，也會讓你感到在那裏踢球是個不錯的主意。他們總是會唱奇怪的歌，支持你，或者罵你。
子翔在皇馬當然是功勳球員，他在更衣室的地位舉足輕重，他在隊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無論是競技還是商業上，但西班牙媒體有時候仍然對他身後空間的暴露批評嚴厲。
子翔離開的這個時機，恰巧也成為了解決更衣室問題的最佳方式。老板和俱樂部做這個取舍，并不難。
更何況，子翔在英格蘭，是英雄是傳奇，是真正的英雄和傳奇。
皮埃爾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後他給子翔打了個電話。
喻子翔正在往行李箱裏放東西，都是他需要随身帶回倫敦的。比如他手裏的卡通畫。
床上的手機震了起來，喻子翔望了一眼，拿起來接聽了電話。
“嗨，我在外面，我可以進去嗎？”皮埃爾在那頭說。
法國人的聲音很溫和，像是他們之間從來沒發生過什麽。
“進來吧。”喻子翔說着用手機開了門，他把卡通畫小心放在床上，也去了樓下。
皮埃爾走進來，臉上帶着微笑，喻子翔也咧嘴。
兩人交握住手，撞了個肩。
“我猜到你會來。”喻子翔一邊往冰箱走，一邊跟皮埃爾說。
“那萬一我沒來，豈不是辜負了你對我們友情的信心？”皮埃爾坐到了沙發上。他剛坐下，子翔就給他扔了一瓶水。他穩穩接住，說了聲謝謝。
喻子翔也拿了瓶水坐了下來。他搖頭，“不，你一定會來的，我知道。”他臉上有淡淡的笑。
那是種很神奇的信心。喻子翔朋友哥們很多。像是喬和韋斯利這種，不管他們在一起玩過多少回，看上去關系多好，在社交媒體上有多少互動，喻子翔實際在乎程度很低。而像是伊恩，伊恩會在家裏給他留個房間。那麽，皮埃爾呢？
很簡單，他跟皮埃爾一起經歷過很多比賽，艱難的，輕松的，贏的，輸的，決定賽季的，決定冠軍的，總之一起得意過，也一切失意過。那不是那麽輕易就沒了的。
他們的确鬧了實實在在的不愉快，這個問題可能依舊在，永遠在，但他們也确實是朋友。不僅只是一起踢球的隊友。
“你怪我嗎？”皮埃爾忽地問。他打開那瓶水，喝了一口。
喻子翔還是搖頭，“無論如何都會發生，我是說我離開。”他看着皮埃爾的臉，童稚不再。成長有時候是，無聲無息的。他沒打開自己手裏那瓶水，只是雙手握着，他望了望窗外。“……如果是by的事的話，我也理解你，如果我是你，我也不希望我的任何隊友，甚至任何踢足球的再跟她約會。”
皮埃爾低着頭，看着地板，“……所以，所以你們現在在約會了？”
喻子翔很輕地笑了一聲，擺了下頭。
那晚，她沒有讓他留下。但她也沒有讓喬留下。她飛去中國之前，跟他說，她想好了會告訴他。他看她微博和instagram，她這幾天都很忙。他還沒有收到任何答複。
另外，媒體和社交媒體上，中英西法，很多語言，對她的謾罵不算少，還在增長中。
如果她拒絕，他可以理解，但他不會放棄。進攻是他的天性，尤其她一直都是想要他的。
與他在倫敦的那個夜晚預料的相比，遲來了半年，還是來了，但也還是不一樣。比如如果那時候就發生這一切，皮埃爾絕不會像現在這樣來與他道別，畢竟他們那時候剛分手。比如她也許就不會和喻子延和喬發生什麽了。比如他也不可能轉會切爾西，且拿到了想要打的位置和隊長袖标。
事情總有正反面。
現在的情況是，detour大火，她的其他熱單包括專輯還在增量。
一切都很難說。至少事情不算醜陋。
他做到了可控的，加上不可控的那部分才是世界和人生。
皮埃爾皺起眉，他沒有明白子翔的意思。
“我們可能會，可能不會。”喻子翔跟皮埃爾說，他臉上沒有笑。
皮埃爾忽然就笑了出來。“你總比意大利人和美國人好。”
“你真這麽想？”喻子翔有點不相信地問。
不過皮埃爾對于薩巴蒂尼的擔心，似乎沒必要。
喻子翔先前才接到本傑明和萊昂的電話，這兩個人都告訴他，薩巴蒂尼的英語學的還不錯，都能用英語接受一點采訪了。但薩巴蒂尼似乎沒有再給by發過私信。大概意大利人認為by在跟喬約會，不好再騷擾。只不過說是這麽說，薩巴蒂尼的點贊可沒有消失。
此外，老板還有不少皇馬的隊友，包括弗蘭克都給喻子翔打了電話。弗蘭克是最早知道喻子翔要走的，從他說出by是他的女孩兒那句話。但弗蘭克跟喻子翔，從英超賽場的對手，到皇馬幾年隊友，荷蘭人的嘴巴，喻子翔是有信心的。只不過弗蘭克心裏會怎麽想by，那也是不言而喻的。
“不。”皮埃爾臉上的笑容消失，他有點失神地說，“你是最差勁的。”
喻子翔有時候想，如果，如果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他跟by在一起了，皮埃爾沒有參與進來，事情會不會簡單很多。或許會，或許不會吧。或許皮埃爾還是會愛上她。那樣就變成了皮埃爾觊觎他的女孩兒。而不管怎麽樣，她跟喻子延都是認識的，遠早于他和她的相遇。
“子翔，”皮埃爾愣愣說着，“你還記得那年我們去聖西羅看米蘭打qpr嗎？歐冠半決賽第二回 合。我們那時候已經第一次闖入歐冠決賽。”
喻子翔沒說話，他聽着皮埃爾說。
“我們在看臺上聊天。你跟我說，‘你以為你三十歲的時候還會是這張童稚臉嗎？’我說，‘那時候我沒準都當爸爸了，不需要女孩兒們都喜歡我了啊，只要我的妻子喜歡我就行。’你說，‘你以為碰到一個想要與之結婚的女孩兒那麽容易嗎？’我說，‘你說的也對。’”皮埃爾說完笑了出來。好像是回憶起曾經那個天真的自己，感到不可思議的那種笑。
“我不記得了。”喻子翔微微搖頭，帶着笑意。他是真不太記得。他那時候從來沒想過情感關系這回事，更不談結婚。他這些年，最多也就是在一個時期，有穩定的約會對象。但即便是何靖岚，也不能算是多嚴肅的情感關系。所以皮埃爾這番話，倒讓他有點新體驗。
“那時候老板就坐在我們旁邊。他可能跟當時的我們有同感，或者覺得我們幼稚？”皮埃爾也玩起了手中的水瓶。
喻子翔暢快又感慨地笑了出來，“其實碰不到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我不讨厭我的生活。”
他從來沒讨厭過，而且他嘗試過可能的另一種生活——何靖岚就是，但最後他發現，那不适合他。即便靖岚也是showbusiness裏面的，可依然不适合他。菲爾當初沒說錯，喬的那句話同樣沒錯。
靖岚沒法讓他的心率驟然上升，像是在經歷最緊張的比賽。
但moons可以。他跟她說第一句中文時，就是那樣。
【你也不高啊】
那不是誰的錯。
“誰能想到我們會喜歡上同一個。”皮埃爾轉開瓶蓋，喝了口水，站了起來。
喻子翔也站了起來。
“切爾西？我還以為會是qpr。聽說除了給了隊長，好像還是隊內頂薪？”皮埃爾開着玩笑。“但qpr的球迷要寫歌罵你了。你那兩個哥們沒說什麽？”
“不能說。”喻子翔半真半假笑着道。“他們不會的，只是英超會多一支球隊唱我是他們的壞男孩兒了。”
至于派特和伊恩……
伊恩說：我從來不知道你他媽這麽想當隊長！！
派特說：他他媽的除了想當隊長，也是為了那個by女孩兒！！
但派特說克裏斯汀說：子翔也從來不只是左後衛，子翔可能成為切爾西戰術切換的關鍵。
噢前國家隊老板說太多了，簡直是給敵軍爆料，這不太好……但誰讓她“改造”過不少邊後衛呢？
皮埃爾推了喻子翔的肩膀一拳，“祝你好運，倫敦壞男孩兒。恭喜你回家。”
喻子翔也給了皮埃爾的肩頭一拳，“謝謝，你也一樣。”
“子翔，我們只是鬧矛盾了，我們的友情沒有終結。”皮埃爾正經說道，“我跟我爸爸媽媽也是這麽說的。你知道，他們一直很喜歡你，我媽媽一直勸我跟你和好。但如果……by跟你在一起了，我……”
“你沒法完全沒有芥蒂？”喻子翔問道。他能猜到，六只分開的哈士奇完美的重逢是皮埃爾對未來的期許。喻子翔倒是很喜歡皮埃爾家那三只，by家那三只他當然也喜歡。
“是。”皮埃爾坦然承認，他看着喻子翔的眼睛，他很真誠地說，“但不管未來發生什麽，你都是我的夥計，用你們英格蘭人的話說。”
“當然，你永遠是我的夥計。”喻子翔再次跟皮埃爾交握住手，撞了個肩。
這已經是不錯的告別，mymate。喻子翔想。他轉了轉頭，再次望向窗外。
他會想念馬德裏，他會想念白衣的年代，這毫無疑問，這是他人生中的一段輝煌歲月。
但他更期許未來。他會穿上藍色，他會戴上隊長袖标。
他是世界第一左後衛，但他也不再只是左後衛。
他不自覺摸了摸脖子上的銀鏈子。
2025年1月5日，皇家馬德裏俱樂部和切爾西俱樂部共同宣布，英格蘭國腳喻子翔加盟西倫敦的英格蘭豪門。據媒體披露，轉會費最後會達到1.05億英鎊。喻子翔成為歷史上身價最高的邊後衛——至少媒體是這麽認為的。
themostexpensivefull-backisbacktowestlondon!butisitreallyarationaldecision？
最貴的邊衛重返西倫敦！但這真的是理性的決定嗎？
顯然，很多媒體不理解這個做法。切爾西的左後衛位置已經很強了，再引進一個，難道不是過于奢侈？但是，切爾西的主教練在喻子翔的加盟采訪中，直接提到了，喻未必會踢原來的位置，他會根據喻的個人特點讓他完美融入切爾西目前的體系。
同時，切爾西在喻子翔加盟之後，即宣布，球隊的新任隊長将會由這位新援擔任，這是個非常不尋常的決定——但這是切爾西高層的态度。
這支切爾西是非常年輕的球隊，隊中沒有領袖，但有很多年輕的本土球員。切爾西無疑認為，這個決定可以凝聚更衣室，喻是被所有年輕球員仰望的職業标杆，他取得的成就足以說服更衣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