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章節
嗯啊……”
效果異常好,傅沖忍不住繼續叫道:“叔叔……”
“嗯哈……啊……嗯……”
“叔叔……我操得你……舒服嗎……”
“嗯……”
“叔叔……”
呼吸的聲音越來越亂,肉體的啪啪聲和滑膩的水聲交織,李淮郁失神地低叫,“射……要射了……嗯……啊!”
黏稠的液體噴射而出,星星點點地灑在兩人皺巴巴的襯衣上,小穴強烈收縮,絞得傅沖腿根發抖,他又重重地操了十幾下,每一次都像是要把自己嵌進去,終于,在低沉的喘息聲下,毫無保留地射進了李淮郁的身體裏,然後疲憊地倒在李淮郁身上。
這一場瘋狂的交歡持續了将近一個半小時,盡管李淮郁和傅沖都只發洩了一次,但都筋疲力盡。
傅沖安撫性地摟了摟李淮郁,困意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幾乎馬上睡着。
被個經驗為個位數的莽漢翻來覆去操了這麽久,李淮郁沒癱算不錯了,最後能高潮,估計精神因素比生理因素占得比重更大。他實在拾不起力氣去洗澡,只好草草地清理了一下紅腫的後穴,然後拿毛巾把兩人身體稍微擦了擦,就這麽貼在傅沖身邊躺下了。
迷迷糊糊地,傅沖感覺有人在他腦門兒上親了一下。
清晨,兩人同時被電話鈴聲吵醒,兩具糾纏的軀體頓時分開,溫熱的肉體離開懷抱,鑽進被窩的涼風讓傅沖直蹙眉嘟囔。
李淮郁驚覺自己睡過頭,翻身下床從被扔到地上的褲子中掏出手機,聲音有點啞,但一點兒也聽不出五秒鐘前仍在約會周公的樣子,“我在路上,馬上到。”
就跟他手上真的握着方向盤一樣。
傅沖被這情景吓得目瞪口呆,他魂不守舍地看着李淮郁拖着有點別扭的雙腿有條不紊地穿上褲子,心裏的驚濤駭浪就快翻湧快要把他拍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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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淮郁全程沒理他,似乎是有急事,正要出門,啧了一聲,回過頭問他:“你有備用的衣服嗎?我不能穿這樣去開會。”
傅沖的魂魄這才被抓回來,“呃,有。”
他下了床,從随身帶的錢包裏抽出一張房卡,“716……衣櫃的抽屜裏有新內褲。”
李淮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傅沖沒來由地頭皮一麻,居然毫無道理地開始解釋,“我們幾個……我說我們這幾個好兄弟,在周裕達這裏都留了房的。平常應酬懶得回家就從……”
“回頭再說。”李淮郁閃過一絲笑模樣,快得讓傅沖以為自己看花眼了。
傅沖把自己摔在床上,啊啊啊!!我居然把李淮郁睡了!!那是李淮郁啊!!
年關将至,傅沖手上的幾個項目都停了工,可他一點兒也不想讓自己放下工作,自告奮勇地跟老爺子申請下工地去慰問不回家的外來務工人員。
傅老爺子很欣慰,自己這個不争氣的兒子總算像點幹大事的樣子了。當然他并不知道,傅沖這麽做,完全是為了躲李淮郁。
傅沖已經一個多月沒和李淮郁聯系過了。
最初,傅沖撒了一通癔症之後,決定跟李淮郁負荊請罪,都怪自己管不住老二啊!這……這以後怎麽見面才能不那麽監介?!結果那會兒李淮郁似乎很忙,又或者人家根本不願意再在私底下見他,接到他的邀約都以有事為由拒了。
好幾回在公共場合碰到,傅沖看他波瀾不驚的眼神,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似的,李淮郁什麽都不說,傅沖真不知道這是是不是已經演變成一場基情四射的ONS了。為什麽偏偏是李淮郁?為什麽啊啊啊!好監介!!!他是李曉雯的叔叔!是說一句話整個地産行業要震一震的人物!還是自己曾經真心願意結交的哥們兒啊!!
最後……傅沖慫了。時間拖得越久,愧疚和隐秘的不安在心中放得越大,他越不敢再約李淮郁——特別是一次以某人為主角的春夢過後,他把頭埋進沙子裏扮起鴕鳥。
過年全體放假,傅沖和幾個死黨在深海醉生夢死,仿佛回到二十出頭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什麽也不用想,什麽也不用考慮,腦子放空只知道玩兒,痛快!
周裕達指了指舞池中央那個扭得比蛇還妖嬈的女孩兒道:“多久沒打過炮了你?別想那什麽小文小武了,看看,這才是人間尤物。”
傅沖不屑地哧了一聲,“什麽玩意兒,妝厚得怕是連她姥姥都認不出是誰吧?”
“呦呵!你的口味還真是整個驚天大逆轉啊!”周裕達笑得特別賤,“來告訴哥,喜歡什麽樣兒的,我給你踅摸踅摸,各型各款任君挑選。”
傅沖還真聽進去了,“性格吧,最好開朗一點兒,跟我得有共同話題,又不能太黏糊,麻煩。知書達理,悶騷可以明騷不成……長相不用說,必須能素言,身材得好,腿要長,最好有點小肌肉……幹起來帶勁!”
“哎我操……”周裕達聽不下去了,“你要找金剛芭比呢?”
“你他媽才找金剛芭比!”
“我覺着,你開的這些條件,盧尹航最合适。”盧尹航正興致勃勃和另外幾個兄弟拼酒呢。
“滾蛋。”
傅沖把頭別過去,不再理會周裕達的胡說八道,目光一頓,靠近牆角的卡座上坐着的,貌似是個熟人。
夜場燈光閃爍,花花綠綠的射線明暗交錯,臉看不大清,但是傅沖敢用兩只眼都五點三的視力發誓,那肯定是李淮郁,而且,他保證,李淮郁正沖側着身子對着他的那人笑,笑容一定和從前對自己那樣,溫暖又明媚。
深海是傅沖介紹李淮郁來的,第一頓飯是傅沖請李淮郁在包間裏吃的,第一頓酒是李淮郁請傅沖在這裏喝的!就這個場地!就在這兒!!
傅沖沒來由的有點火,就跟抓住了另一半帶第三者回屬于他的家坐着他的沙發用他的杯子喝着他的珍藏的紅酒似的那種火。
傅沖的定定地望着那頭好一會兒,周裕達順着看過去,“诶,那不是那誰嘛?”
“你認得?”
“于老頭兒那寶貝兒子呗。”周裕達暗笑,說的是和李淮郁一塊兒那人,“性別男,愛好男。前兩年為這差點兒跟家裏斷絕關系,鬧得大着呢。哎你說,同性戀咋那麽多呢,看看三兒,看看章家兄弟倆……咱們這樣的都成一股清流了……”
李淮郁能跟他春風一度,不是個基佬就是雙,這會兒和別的男人在一塊兒,是不是又想和別人上床?傅沖嘴角向下一撇,媽的!原來之前一切都是鋪墊,他不過就是把老子當個免費按摩棒?!用完一扔就得?!
難道他表現不夠好?難道他搞得他不舒服?傅沖越想越歪!記憶雖比夢還模糊,但那低聲吟唱一般的叫床聲他可一刻都沒忘記過!
傅沖氣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這會兒李淮郁終于發現他,對着他遠遠地舉起杯子,好像就是個禮貌的動作罷了,馬上又放下手和身邊人繼續說着話。
舉你麻痹舉!
傅沖心裏攢了幾十天的愧疚消失殆盡,他幹了手中的酒,又叫了兩杯伏特加,親自端着朝李淮郁走去。
“李哥,新年好啊。”傅沖要笑不笑的說:“唷,這位是?”
李淮郁沒打算給他倆相互介紹,只淡淡一笑,“新年好。”
傅沖心裏暗罵一句,還他媽藏着掖着?他把酒遞給李淮郁,一口悶了,“祝你今年身體健康事事順心昂。你随意。”
李淮郁果然很随意地抿了一小口,溫文大方,沒毛病,只是客氣又疏遠,反而是姓于那小子來回看着他們倆,滿是好奇。
傅沖冷笑一聲,故意忽略那個探究的視線,就當人完全不存在,語氣裏盡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陰陽怪氣,“好好玩兒,樓上的套房随便用,不行刷我卡。”然後一陣風似的刮走,招呼幾個兄弟上樓打麻将去了。
在深海瘋了幾天,過年七天樂馬上要結束,傅沖和周裕達他們幾個吃了一頓大吉利是開門紅的飯,喝得暈暈乎乎,迎接新的掙大錢的一年。
飯局散了,傅沖聽周裕達打電話叫人來接,他本想蹭車順道兒回去的,推開飯店旋轉門,冰涼刺骨的寒風把他吹得渾身一顫,酒醒了大半。接着他又覺得自己可能醉了,因為他出現了幻覺,李淮郁從一輛造型冷硬的越野上下來,邁開步子走向他。
“走吧。”還是帶着那抹假惺惺的笑意。
傅沖這才知道不是幻覺,他含糊地介紹了一下,“這是李曉雯的叔叔。”
幾人寒暄了幾句,傅沖莫名其妙地上了李淮郁的車。
“你怎麽會來?”傅沖情緒挺複雜,不說話又太尴尬,只好硬邦邦地問了一句目前他最想知道又最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