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章節
明天是不是為了救李岩就跟別人上/床?”許君延的眸子裏閃着駭人的怒意,一步步向我逼近。
“我已經陪了你那麽久,我覺得你也差不多膩歪我了!”我心裏一慌,口不擇言,又繼續說,“我覺得你未婚妻其實是愛你的,就算你不跟她在一起,你的結婚對象也不會是我!我不想再當你的火包友,也不想再跟你保持偷偷摸摸、不清不楚的關系!與其這麽拖下去,不如快刀斬亂/麻!”
許君延冷笑着把我逼到牆角,“幾天沒gan/你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還快刀斬亂麻?我現在先把你給斬了!”
話音未落,他一手推開休息室的門,猛地把我推到了裏面的沙發上。
不等我回過神來,他的吻鋪天蓋地落在我的臉上、唇上、頸上……他吻得狂熱而又粗暴,幾乎是懲罰性般地在啃噬我。
辦公室裏我不敢大聲嚷嚷,只好小聲反抗,可是許君延的動作卻早已自成一派,幾乎是輕車熟路地就沖了進來。
我自知反抗不過,只好由着他肆意侵占,只希望他盡快結束。
華燈初上,落地窗外霓虹閃耀,樓下甚至還有三三兩兩的行人走過,這樣狹窄的空間,這樣陌生的刺激,我們都多了幾分異樣的情動。
而我更是在他的強烈攻勢下丢盔棄甲,朦胧中只是不停地催促他快點。
他卻故意停下來厮磨,一臉壞笑地望着我,“叫聲好聽的,我就快!”
MD,現在是在辦公室,我沒心情跟你玩兒情/趣py!
可是人在他身下,不得不低頭,我只好厚着臉皮叫他的名字,“君延!”
沒錯,總裁裏女主都是叫出男主的名字然後男主一激動就……
可是我又打錯了算盤。
“叫老公!”他不依不饒地盯着我。
我瞪大眼睛,困惑地反問,“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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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他低下頭溫柔地吻住我。
快是快了,可是不是我想要的快……
坐在許君延的車裏,我腰酸腿軟。
“就是欠/gan!”他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整了整領帶,語氣帶着十分的滿足和得意,頓了頓,又故作兇狠地瞪了我一眼,“以後老老實實地跟着我,別再說惹我不高興的話,也別再幹惹我不高興的事。”
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我開始拷問自己的靈魂。
本來是想跟許君延恩斷義絕,可是後來竟然跟他在休息室裏幹柴烈火……
所以,我是不是瘋了?
067 為你盛開一瞬間
我不是瘋了。
我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我漸漸變得對許君延毫無抵抗之力。
可他是正清的繼承人,他坐擁十幾億的身家,現在還冒出來一個門當戶對的未婚妻,讓我怎麽去喜歡他愛他?
“許君延,你到底怎樣才肯結束?”我靜靜地望着他,語氣幹澀。
他沉默了幾秒鐘,輕描淡寫地說,“不知道,也許等我想結婚的時候。”
“不過我有潔癖,我不會同時找兩個女人,”他飛快地瞥了我一眼,不冷不熱地說着,“至于我和周菁如的婚約,過不了多久就會正式宣布解除。”
“我不想聽,你跟她解除婚約又怎樣?難道你會娶我?”我幾乎是洩憤似地說。
“反正我不會娶一朵自以為偉大的聖母白蓮花。”他不失時機地嘲諷着我。
我是不是聖母白蓮花我不知道,可是我明白許君延的意思。
畢竟像他這樣的人,在結婚對象的選擇上肯定不能随心所欲,就算他跟周菁如解除婚約,可是接下來也會在家族和父母的安排下,去尋找另一個門當戶對的對象。
無論是誰,反正都不會是我,我大概只是他空虛寂寞冷的時候的消遣品和暖床工具。
我心裏一聲輕嘆,生生壓下了問他“你有沒有那麽一點點愛我?”的念頭。
“明天早上我來接你,別讓我等太久!”車開到樓下,他突然冒出一句。
我納悶,“接我幹嘛?明天是周末,我又不上班。”
“怎麽?連參加你前男友婚禮這麽重要的事情都忘了?”他的眼裏似乎閃過一抹亮色,只不過語氣還是含着淡淡的嘲諷。
突然想起來上次在君雅酒店遇到劉倩倩的時候,許君延說過會帶我去參加陳建仁和劉倩倩的婚禮。
當時我躍躍欲試覺得去了可以彰顯一下自己如大海一般的胸懷和氣度——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現在興致寥寥。
“去不去都無所謂,你現在又不缺女伴,沒必要再拉着我去。”我想了想,不冷不熱地丢給他一句。
未婚妻都回來了,難道還需要我陪着去?
“讓你去你就去,哪兒那麽多廢話?”許君延不悅地皺了皺眉,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明天好好打扮打扮,別給我丢臉。”
我不屑地“切”了一聲,心想丢也不丢你的臉,你緊張個毛線?
他似乎将我的表情盡收眼底,臉上浮起一抹無奈,“不知好歹的小東西!”
語氣輕輕的,像是情侶之間的鬥嘴。
我懶得跟他再多說,于是推開車門下了車。
不經意間地回頭望去,他的車還在,朦胧的燈光下,他的臉色帶着前所未有的柔和。
一瞬間,忽然覺得莫名的安心。
女人大概總是喜歡口是心非,雖然跟許君延說去不去都無所謂,可是第二天我還是早早地睜開了眼睛,腦海裏閃過的第一個畫面竟然就是陳建仁和劉倩倩走上紅毯的一幕。
潔白的婚紗、鮮紅的玫瑰、耳畔甚至仿佛聽到悠揚的鋼琴聲——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
去,今天非去不可!
于是我精心化了妝,又挑了一條淺紫色的禮服裙,正照着鏡子,手機響了,是許君延的微信。
“戴上我送你的項鏈,馬上下來。”簡直是命令的語氣
怎麽來的這麽早?才八點多,他急什麽?
我腹诽着,最終還是戴上項鏈匆匆出了門。
到了樓下,只見門口停了一輛豪華加長轎車。
正納悶,車門開了,李政沖我點頭笑了笑,“謝小姐,請上車。”
說完,他彬彬有禮地拉開了後座的車門,一上車,就迎上許君延震驚的眼神。
“你不會是打算穿這身破爛兒去參加前男友的婚禮吧?”他瞪着我,一臉挑剔的表情。
我轉臉打量着他,他一身黑色西裝,胸前口袋裏別着精致的小方巾,發型顯然也仔細地打理過了,整個人顯得英俊又清爽,透着一股說不出的迷人氣息。
“不是有你送的土豪藍寶石項鏈撐門面嗎?”我摸了摸脖頸裏的項鏈,不無嘲諷地說,“再說了我去參加別人的婚禮,總不好搶人風頭!”
“別動不動就扮聖母!明明對他們恨之入骨,偏偏又裝的若無其事。”許君延皺着眉,語氣不屑地說。
“以前是恨,恨得牙癢癢,可是現在沒那麽恨了!”我搖了搖頭,心平氣和地說,“我想通了,不屬于我的早晚都會失去,屬于我的永遠早晚都是我的,與其為了不相關的人勞心費神,不如把握好自己的生活!”
“你什麽時候變成哲學家了?”他嗤笑一聲,轉過臉湊到我的耳邊,“既然你想通了,不如今天趁着參加婚禮跟過去來個徹底的告別儀式,怎麽樣?”
“什麽告別儀式?”我驚訝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許君延沒有回答我,他只是輕輕敲了敲椅背,沉聲道,“李政,去迎春路。”
迎春路?可是君雅酒店明明在新華路?
我疑惑地望了他一眼,他卻閉上了眼睛。
我猜他大概趁着時間還早去處理自己的私事,所以也懶得多問。
可是車卻開到了迎春路上的一家高級私人服裝訂制店,幾分鐘的功夫,他飛快地給我挑選了一套杏色的禮服裙和一雙白色的高跟鞋。
“去試,別廢話!”他一副說一不二的樣子,我只好拿着禮服和高跟鞋乖乖地進了試衣間。
換好衣服以後,他直接買單拉着我繼續上車,下一站是一家美容會所。
不過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從頭發到臉像是經過了一場暴風雨的洗禮,再次對着鏡子的時候,我差點兒認不出來自己。
微卷的長發、精致的妝容、白皙的膚色在藍寶石項鏈的映襯下似乎在閃閃發光,長款修身的禮服裙恰到好處地勾勒出纖細的腰肢,白色的高跟鞋讓我顯得高挑而又優雅。
“現在還差不多像個樣子!”許君延點了點頭,嘴角噙着一抹欣慰的笑意。
迎上他半是寵溺、半是贊美的目光,我突然明白了他所謂的告別儀式。
老實說,我本來抗拒這種所謂的“麻雀變鳳凰”、“美麗大作戰”的劇情,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在許君延溫情脈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