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浴
第25章 鴛鴦浴
穆夜寒冷眸掃了寧桐一眼。古銅色的肌膚,面癱的神情,看不出他心裏任何想法。深邃的雙眼,一眼望不到底。寬廣的臂膀,有力的擁着寧桐嬌小的身軀。結實的大長腿,紊亂不序的前行。他仿佛一個高傲的王者,俯視着他的領土。
“主子,溫水已經準備好,您是否沐浴?”梅婷、蘭馨站在卧室兩側,恭敬的向穆夜寒低着頭說道。
“嗯。”
梅婷、蘭馨一直安靜的跟在他們後面。寧桐也已經漸漸習慣了這種詭異的模式。
抵達浴室後,穆夜寒目不斜視的命令道:“下去吧。”
“是。”蘭馨低着頭,眼中快速閃過一絲怨恨。又是這樣。
她跟在主子身邊10年了,喜歡主子也整整10年了。以前還可以遠遠的看着他,每次懷揣着激動的心情,服侍主子沐浴更衣,甚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象着主子和她在一起的場景。為什麽這個女人來了之後,她連服侍主子的權利都沒有了。
蘭馨低着頭,不敢讓人看穿她,心裏的真實想法。
“過來。”穆夜寒幹淨利落的脫掉了身上,法國純手工定制的西服上衣,解開白色T恤上金邊鑲嵌的紐扣,露出精壯的胸膛。一起一伏的呼吸間,八塊腹肌随之湧動。真皮鉑金的定制皮帶,被随意扔在地上。寬大的腳掌,僅穿着一個大褲衩,野性十足地站在寧桐不遠的地方。
冰冷的眼神散發着邪魅的氣息,撲面而來的男性味道,包裹着寧桐的感官。
不得不說此刻的穆夜寒分外性感,寧桐有種想要吞口水的感覺。
不能看,不能看,你面前的就是一個大雞排。寧桐不停的自我忽悠着。小巧的玉之足,慢慢的向穆夜寒移動。
穆夜寒像是絲毫也不着急,目光凝視着她,等待着她的到來。
寧桐艱難的咽着口水,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噗通…噗通…一聲強過一聲。呼吸漸漸也變得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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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穆夜寒,仿佛從天而降的天神,完美到人類巅峰。
直到寧桐的腳步,停留在穆夜寒身邊,不到一米的距離。穆夜寒轉身,行雲流水般躺在一側的床榻上,安靜的閉上眼睛,慵懶的說道:“按。”
寧桐有些傻眼了,她總感覺跟不上穆夜寒的思路。
按?按什麽?按摩?和着穆夜寒把她當成,免費的按摩小妹了是吧。
最坑爹的是,她還不能不做。因為那邊又響起了,穆夜寒催促的聲音。
“嗯…”慵懶而又充滿威脅的色彩。
寧桐大腦飛快的運轉,結果只有兩個字。按吧。
潔白的小手,仿佛精通鋼琴的音樂家,精瘦修長。适中的力道,有些雜亂無章了進行着。穆夜寒的心裏慢慢升起一陣燥熱。
突然穆夜寒一個轉身,把寧桐壓在床榻之上。
“啊…”寧桐吓得尖叫連連。待她緩過神,之見穆夜寒深邃的雙眼裏,滿是炙熱的看着她。
“穆…”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麽,薄涼的嘴唇,密集的細吻,便鋪天蓋地的襲來。
寧桐雙手被穆夜寒緊緊的我在手心,寬廣的臂膀猶如鋼筋的鐵牢,死死的鎖住了她的身形,衣服一件件撕碎,散落在地。只留下一陣無力的呻吟,在夜晚裏歌唱春宵,直至天明。
賣力耕耘後,穆夜寒終于發洩完剩餘的精力,從寧桐身上走了下來。邁着修長的雙腿,橫抱着寧桐,優雅的走向溫泉。靠在穆夜寒精壯的胸膛,寧桐昏昏欲睡,連小手指都累的擡不起來了,任由穆夜寒替她梳洗着。
修長的雙腿結實無比,寬大的腳掌帶着水珠,踩着光潔的地板上。精壯的腹肌,起起伏伏,寬闊壯實的肩膀,有力的橫抱着寧桐,滴滴答答的水珠,從穆夜寒棱角分明的臉龐上滑落,古銅色的肌膚,性感誘人。
梅婷、蘭馨聽到溫泉裏,穆夜寒起身的聲音,便輕着手腳走了進來。梅婷拿着毛巾跪做在地上,為穆夜寒擦拭着腳上的水漬,穆夜寒擡腳之際,一一為他穿好拖鞋;蘭馨拿着浴巾,替穆夜寒裹在腰間,又拿了塊新的浴巾,蓋在了寧桐的身上。結束後,兩人動作一致的向兩側退去,低頭站在穆夜寒一米外的位置。
穆夜寒目不斜視,英俊的輪廓始終散發着幽暗的冷光望着遠方。寧桐早已昏睡在他的懷裏。
“嗯…不要…我不行了…”睡夢中的寧桐,仿佛還在那場翻江倒海中沉淪,還未來得及起身的穆夜寒,把寧桐口中的低語,聽得清清楚楚。幽暗的眼眸,漸漸加深,冰冷的嘴角帶着一絲邪魅。
“不要吵醒她。”穆夜寒的聲音,沙啞中帶着冰冷。動作有些粗魯的把寧桐放在一旁的軟榻上。
“是。”梅婷、蘭馨恭敬的站在床的兩側,話音一致的說道。
穆夜寒邁着腳步向衣帽間走去。他今天還有很多事需要處理。
睡了一天的寧桐,終于在夕陽照進浴室的時候,悠悠從夢中醒來。一陣腰酸背疼的感覺,随之傳來。
“寧桐小姐,您醒了。”梅婷、蘭馨站在寧桐的床邊,語氣恭敬。
“嗯。”寧桐伸了伸手腳,有些嘶啞咧嘴的感覺。
“你還好嗎?”梅婷、蘭馨二人上前,小心的扶着寧桐。
寧桐面部發窘,真是太丢人了。她能說自己是被折磨的,下不了床了嗎?話說,穆夜寒那厮去哪裏了?
“穆夜寒呢?”寧桐随口問了一句。
“主子還有事需要處理,您睡着之後,吩咐我們別打擾到您休息,便離開了。”梅解釋道。
“也不怕自己腎虧。”寧桐怨念很深的嘀咕了一聲。她被折磨的半死,穆夜寒跟個沒事人一樣,該做什麽做什麽,太不公平了。
梅婷、蘭馨低着頭,也不接話。跟在主子身邊這麽多年,她們很清楚自己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主子對寧桐小姐的容忍,她們是用目共睹的,這個時候她們只有一條路可以走,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