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富江，性別男

第25章 被大白隊長圈養

富江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狹窄的壁櫥裏。

弄不清楚這裏是哪裏，富江正準備爬起來的時候，發現他的屁股卡在了一個小小的木盒子裏，簡直難受得很。

“唉呀，唉，”壁櫥太窄，富江連轉動都難更何況是想要将木盒子從屁股上拔下來。無奈之下只好先從壁櫥裏出去之後才能動了。

正當富江扶着壁櫥門勉強要保持平衡時，壁櫥門突然間被人從外面拉開了。

“唉呀唉呀。”措手不及，富江雙手扶了個空直接一頭栽進來人的懷裏。臉被一片白花花又堅硬的寬闊胸膛撞了個正着，雙手亂抓好不容易抓住他敞開的衣襟才堪堪沒從壁櫥裏掉下來。

随意披散着黑色長發的朽木白哉就這麽看着原本已經消失掉的原五番隊三席富江從他家的壁櫥裏出現。

原本他在自己房間裏正睡着，距離天亮還有約一小時左右就聽到房間的壁櫥裏有動靜，猛然紮醒小心戒備了一會兒隐約覺得壁櫥裏的人聲有些熟悉，朽木白哉才拉開壁櫥然後發現躲在壁櫥裏的人是富江。

這麽久沒見，富江的樣子依舊沒變，還是之前的少年模樣，除了他的屁股上卡着一個木盒。

這個木盒他原本用來放半截斬魂刀刃，現在卻卡在了富江的屁股上。朽木白哉一手扶着富江，一手将木盒從富江的屁股上摘下來，果然木盒裏面空空如也，那半截刀刃已經不見了。

富江得慶幸朽木白哉沒有把木盒鎖在抽屜裏，要不然此時就好玩了，絕對不僅僅是卡屁股那麽簡單。不過此時富江并不知道這些，可高興那該死的木盒子終于被摘下來了，也不知道這木盒到底是怎麽卡上去的。

“你去了哪裏？”朽木白哉以為富江早就死了。這些年屍魂界發生了太多事，很多人死了，也很多人消失了，現在所有事情都塵埃落定之後富江又出現了，這讓朽木白哉覺得很意外。

富江自那天晚上和京樂春水吃過飯之後就消失了，瀞靈庭調查過富江的下落一直都無疾而終，直至現在藍染叛亂塵埃落定、瀞靈庭也恢複以往的秩序之後，這個被所有人以為已經死掉的富江又活了。

“诶诶？是朽木隊長？”

富江擡起頭來，仔細看那人的臉才發現是朽木白哉，扭頭看了看房間是熟悉的古風陳設，榻榻米上還擺着一絲不茍的被褥，明顯是單身男人的房間。

“那這裏是屍魂界？我回來了？”魂淡，他怎麽回來了！

“你之前去了哪裏？”

朽木白哉依舊在問同一個問題。

“我流落到現世了。我們能不能便吃邊說，我快餓暈了。”富江摸了摸已經扁掉的肚子，覺得他如果再不吃東西的話就要維持不下去了。

“……”朽木白哉沉默，他發現富江很能吃這點依舊沒變。

吩咐下人布置了滿滿一大桌的食物，朽木白哉就坐在旁邊看富江狼吞虎咽，看富江那架勢就好像十幾年沒有吃過東西一樣。

富江的确感覺很餓，被席巴殺死之後富江就沒吃過東西，現在回到屍魂界能夠吃東西簡直是太幸福了。

在第五次清空滿桌的飯菜之後，富江終于感覺到飽足了的滋味。忙碌的嘴巴也終于有空停下來跟朽木白哉說話。

“我之前去了現世。那裏大概比較偏遠？反正只有我一個死神，我沒有辦法聯系屍魂界，斬魂刀斷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來的。”

富江就算吃飽了也還繼續将手伸向盤子裏的小魚幹，然後完全沒重點地想到什麽說什麽，虧得朽木白哉理解能力超群，将富江颠三倒四的自述串聯起來之後就更加清晰藍染背後操縱的空缺部分。

“斬魂刀是在去現世之前斷的？”朽木白哉那雙藍紫色的眼眸一直注視着富江。

“嗯。咦，你怎麽知道的？”富江遲疑了一下，然後想想他也沒必要給藍染打掩護。魂淡，上司叛變了自己還不趕緊做污點證人那就等着被黑吧。

“當時我被抓去了虛圈，藍染把我的斬魂刀弄斷了。藍染弄了很多變異虛出來，後來我流落到了現世，再後來你也知道了。”

富江擡頭，才發現朽木白哉一直都在用審視的目光看着他。

“你不相信？也對，我之前也不信藍染隊長會背叛死神。他弄了一個叫崩玉的東西出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果然藍染隊長就是厲害。”好嘛，之前是他蠢，只看到藍染的厲害卻沒看清楚他表現中庸背後的深意。

要像席巴那樣的，我厲害我就表現出來那才是真漢子，就算被席巴殺了也是他技不如人打不過。

等等，他之前把席巴魂葬來屍魂界了，不會出什麽問題吧？富江原本就是想甩鍋給屍魂界自己繼續在現世逍遙，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也回來屍魂界，這鍋可千萬別穿。

不管了，反正他又不準備去找那個席巴，反正席巴也不記得他了。以席巴的滿手血腥估計會直接去最亂的八十區，沒個百八十年都不會再碰上。

再說他還有半截斬魂刀遺留在現世那裏，現在他就只剩下從現世學來的打架本事，其他就別想了。

啧，一半斬魂刀在藍染手上，一半遺留在了現世，真倒黴。

“藍染已經被捕。”

“诶诶？！”富江眨眨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朽木白哉。

那他的半截斬魂刀呢？

重回屍魂界的富江完全燈下黑，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半截斬魂刀刃就在體內。

“我能去探監嗎？”富江完全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看看他怎麽落魄也好，順便問問他半截斬魂刀刃的下落。

“除了犯人，無人可以進去。”

“呃，那算了。”富江才不要去跟藍染作伴，他舍不得全世界的美食。

“我會将你的事彙報給山本隊長，稍後會有調查人員過來，你就呆在這裏。”朽木白哉吩咐富江不許亂跑，不許亂跑的意思就是他只能呆在朽木家裏。

“哦好，請問還有肉包嗎？我好像又肚子餓了。”富江完全沒有半點兒不好意思要求吃喝。在現世他都幹得出來穿裙子釣魚這種事情了，現在問貴族有錢人要吃的又有什麽問題，反正貴族一向要面子得很。

果然朽木白哉就是比一般人要大方，吩咐下人只管滿足富江的口腹之欲之後他就出門去了。

朽木白哉在出去的路上其實一直在思考一件事。除了富江本事彙報的那些情況，他想得最多的是那半截刀刃。

原本收在木盒裏的半截刀刃是他從虛夜宮那裏得來的，而且并不是随随便便撿到的那種。半截殘破完全沒有任何用處的斬魂刀刃為何會被收藏得如此隐秘嚴實，除了藍染之外沒有人知道其真正的原因。現在朽木白哉似乎猜測到了某些可能，這半截斬魂刀刀刃是富江的，富江的出現間接證明了這一點。

朽木白哉手裏有半截斬魂刀刃這件事只有山本大隊長知道，經由朽木白哉保管也是山本大隊長授意，現在富江回來了自然要知會山本大隊長。

“回來了？”

山本大隊長左臂空蕩蕩，僅剩的右手拄着斬魂刀，慢條斯理回想起那個叫富江的小死神。

“既然過去了就過去吧。”

山本大隊長吩咐朽木白哉就讓富江呆在六番隊裏。斬魂刀沒有對錯，錯的是用刀的那個人，心智不堅定者即使得到了也無法真正激發它的力量。再者刀已經斷了，它現在也只是一個意識而已。

只可惜山本此時還言之過早，若是他知道富江有能力制造麻煩沒能力善後，他一定拿條狗繩子拴着他不讓他随便到現世去。死神魂葬靈魂到屍魂界就好像是開拓生意，靈魂到了屍魂界之後就要有人來管理，這是一個有序的循環，要不然一切都會亂套，然而富江那個搞事精典型是只開疆不管理的。可世上沒有早知道，山本大隊長此時也就只是将富江的歸屬權重新劃分給了六番隊，讓朽木白哉負責看管。

說是這麽說，例行的詢問調查還是要的，反正富江經歷過一系列繁瑣得讓富江想咬人的政審之後就正式在朽木白哉家裏寄居下來。

一個沒有斬魂刀的小死神，貌似還是一個吃白飯的，就這麽直接在朽木白哉家裏住下，他若不出現還好，一旦出現那畢竟是掀起軒然大波。

要知道瀞靈庭裏認識富江的人并不少，當年他可是瀞靈庭裏的風雲人物，隊長羽織大賽可是他弄出來的。身為藍染的頭號小迷弟，再加上藍染還是瀞靈庭的大叛徒，富江這個小迷弟當然也跟着黑紅黑紅了。即使他早早消失了，也逃不開其他人關于他跟藍染關系的猜想。

富江一開始的确呆在朽木白哉家裏好吃好住，不過沒過幾天他就膩了。在現世的時候他可是天天打架，現在要他當閑人還真不太能閑得住。

“富江？”

朽木露琪亞出完任務回來看到富江居然在兄長家裏不由得愣住了。

“有事？”富江百無聊賴地啃着小魚幹玩，現在看到朽木露琪亞出現巴不得她有事找他麻煩。

“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不是死了嗎？”

朽木露琪亞才經歷過藍染叛亂，現在看到藍染曾經的超級小迷弟不得不多想。

“我，”

……

朽木白哉回來的時候看到家裏的院子一片狼藉，甚至還聽到劇烈的打鬥聲，待他循着聲音找到源頭時，他發現居然是露琪亞和富江在打架。

問題是露琪亞始解了斬魂刀還打不贏空手幹架的富江，打鬥局面幾度僵持着，看起來是誰也占不了誰的便宜，但事實上并非如此。空手幹架還能不被始解的斬魂刀打敗，事實上露琪亞已經輸了。

“露琪亞，富江，你們做什麽？”

“切磋。”

富江早察覺到朽木白哉回來了，見他發話就順着臺階下，立即跳到一邊裝沒事人。

“哥哥。”

朽木露琪亞此時也意識到自己被人涮了，瞪了眼富江之後也只好收手應了切磋這個借口。

“你很無聊？”

朽木白哉其實早就察覺到富江猴子屁股坐不住，他原本也在想要怎麽安排他，既要放在眼皮底下又不讓他惹事……現在看來想要富江不惹事已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