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冷嘲熱諷
“教習嬷嬷?”太後面露差異,玉王爺要教習嬷嬷有何用途。
“本王要将教習嬷嬷送到護國公府上!”寒如玉猛地擡起頭,一雙眸子之中滿是憤慨。
而原本坐在一旁沉默不已的鳳依依突然低聲啜泣起來:“母後,王爺,王爺只是想要為臣媳讨回一個公道罷了。”
鳳依依的話,讓太後越發糊塗,這教習嬷嬷和玉王妃有何關系?
“玉兒,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何是要給王妃讨回一個公道?”太後厲聲斥責。
“母後,這一切都是臣媳的錯……”
鳳依依将今日發生之事,款款向太後道來,一張小臉哭得是梨花帶雨,讓人好不心疼。
太後雖不喜玉王爺,可對于他這個正妃,心中卻是喜歡的緊。
“混賬!不過是一個連品級都沒有的官家小姐,就敢直呼王妃名諱,還敢如此嚣張,當真是不曾将皇家的顏面放在眼裏!”
太後一怒而起,當即喚來自己身邊的太監。
“去将護國公家的二小姐喚入宮中,就說哀家聽聞她冰雪聰敏想要見見她。”
“是……”
公公領命而去,太後這才慈愛的看向鳳依依:“依依放心,母後定是會為你讨回一個公道。”
鳳依依連忙起身謝恩,心中一塊大石也算是已經落地。
護國公府,見到太後身邊的公公,鳳穎兒欣喜萬分。
“公公,當真是太後娘娘宣我進宮?”鳳穎兒興奮不已,就連一旁的大夫人也面露喜色,難道是老爺給皇上說的事情成了?
就在半個時辰之前,鳳照匆匆去了宮中,如今算算時間也對的上,大夫人心中閃過一抹得意。
若是穎兒能夠嫁入玉王府之中,将鳳依依那個野丫頭比下去也算是解了她心頭一口悶氣。
為何那個賤人的女兒竟是能夠成為王妃!不過是一個不被老爺承認的野丫頭而已。
“雜家怎敢用這種事情開玩笑,二小姐,您還是快些收拾收拾,随雜家進宮的好,太後娘娘還等着呢!”公公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鳳穎兒連忙起身回房,好生一番收拾,待她出門之時,那模樣分明就是未來王妃的模樣,一席大紅色的正裝模樣甚是勾人。
見狀公公只是低頭一笑,将其請到了馬車之上。
宮中,寒如玉見天色不早,便帶着鳳依依起身回府,路上恰好遇見了那日差點誤傷鳳依依的丹麗國公主。
“恩人!恩人!”丹麗國公主遠遠便看到了禦花園中的寒如玉,匆忙來到其面前,擋住了寒如玉去路。
“丹麗國之人,都有喜歡擋人去路的習慣不成?”還不等寒如玉開口,鳳依依便冷嘲道。
今日若非不是對方,玉王爺也不會突感身體不适,如今對方竟還是敢出現在自己面前,看到她鳳依依便覺得心中惱怒萬分。
“你是什麽人,本公主同恩人說話 ,哪裏有你插嘴的份!”丹麗國公主又是那個女人阻擋在自己和恩人之間,當即面露不悅,大聲訓斥。
“她是本王的王妃,王妃的意思便是本王的意思,還請公主讓開,本王還有事,恕不奉陪。”寒如玉臉色一沉,一雙眸子之中滿是陰沉。
他并非是什麽憐香惜玉之人,更何況對方如此一而再再而三挑戰自己之人,他一向沒什麽好臉色看。
“王爺!你是王爺?天溪國的玉王爺?”去不想對方絲毫不曾受任何影響,反而因知曉他的身份而興奮不已。
寒如玉有些不悅的皺眉道:“正是本王。”
“本宮乃是丹麗國公主妙玲,來天溪國尋找驸馬,不知王爺是否願意?”妙玲嬌羞一笑,身子在寒如玉面前不住的扭動,一雙眼眸之中滿是炙熱之情。
驸馬?鳳依依猛地一擡眉毛,就算丹麗國之人一向開放,但是這未免也太過于開放了吧。
心中竟是升起幾分不悅,伸手在寒如玉身上重重擰了一下之後轉身離去,絲毫不給寒如玉解釋機會。
“王爺,您王妃的性格似乎不是太好?”見鳳依依負氣離開,妙玲嘴角勾起一抹媚笑,一雙眸子之中的情義變成了赤裸裸的誘惑。
身子更是下意識朝着寒如玉身上靠去,卻不想寒如玉一個箭步從原地閃開,若非不是妙玲反應及時,只怕會摔倒在地。
“王爺~”妙玲嬌滴滴的聲音再次響起。
“公主請自重,本王的王妃就算性子在野,也是本王慣得,不勞煩公主挂牽,至于驸馬之事,還望公主另尋他人!”說罷,寒如玉轉身離去,不留一絲念想。
他越是這般,越激起妙玲心中的征服欲。
“玉王爺!妙玲非卿不嫁,本宮一定會讓你成為本宮的驸馬!”妙玲麻利爬到假山之上,沖着寒如玉離開方向大吼道,一時間整個禦花園之中都回蕩着妙玲霸氣的宣言。
不得不說丹麗國之人開放已經開放到了一種讓衆人無法理解的地步,堂堂一國公主竟是說出這等不知羞恥之話,簡直讓人汗顏。
尤其是跟在公主身後的幾個宮女,一張俏臉早已經紅透,羞恥萬分。
妙玲這一番霸氣之言,很快便傳到皇上耳中:“好!好!好!”寒如軒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足以見得此時他究竟多般氣氛,而鳳照此時恰好在宮中同寒如軒商議,将鳳穎兒嫁入王府之事。
“護國公,就連堂堂丹麗國的公主都看上了寒如玉,竟是在禦花園之中,放出這等非卿不嫁之言。”寒如軒冷笑一聲,一雙同寒如玉像極了的眸子之中滿是寒意。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鳳照連忙跪倒在地上:“皇上,丹麗國公主不過是一時糊塗,此次進貢的使者多日前便已經傳信說要将公主送入宮中,此事定不能夠更改。”
“入宮?只怕那公主現在早已經被我那好弟弟給勾了魂魄,又怎會心甘情願的入宮?”
寒如軒面無表情坐在龍椅之上,就算是一向老謀深算的鳳照, 此事也猜不出對方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麽,只是跪倒在地上申請惶恐,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