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打開禁忌之門
連日來丢下的工作,在祁涵面前堆積的像個小山。
看來看去,光是南區龍湖那塊地皮的征收報告就不下十份,由于其他公司介入,致使征收過半的這塊地突然停滞下來。
然而,這塊地他還偏偏得拿下,地皮是裴炎指明要的,準備用于開發影娛公司培訓基地,而且他也打算入股。
手機鈴起,祁涵撈起。
“祁涵,在風雅別墅?”是裴炎。
“沒有。”祁涵把注意力轉到對面牆上的金色表盤,已是晚上九點了,他猛然合上文件站起身來。
“聽說龍湖那塊地出了狀況?”
“虎子說的?”征收地皮可沒那麽簡單,居委會、警察和流氓都用得着,孔赤虎就是征地時的流氓先鋒。
“沒錯,你不在舒冉那兒,那肯定在公司吧?”裴炎這麽一問,電話那頭的孔赤虎又開始馬子、馬子的。
“嗯,這就準備走。”
“那正好,我和虎子現在離你不遠,弄幾個菜去你家裏喝兩杯。”
祁涵下意識拒絕,“關于地皮的事,我才回公司,知道的不比不虎子多。”
“你今晚就行行好,放過未成年吧。”
“得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幾歲開的苞。”聽着電話那頭呸一聲,祁涵無奈道,“哎,來吧,不過讓某人鳥嘴放幹淨點。”
祁涵挂斷電話,直接步行上樓,他的辦公室在三十五層,住處在三十六樓,大廈的頂樓。
房間面積中等,标準的三室兩廳兩衛,裝修風格也是簡約現代風,趨于條紋裝飾沒什麽亮點,不過,銜接客廳的陽臺非常大,足足三百餘平,站在上面能一覽整個城的風景,尤其是東南兩側都沒有比這更拔尖的建築,不遠處的鱗波湖面和十裏古街都能盡收眼底。
陽臺上精致的雕花欄杆、風雅的中式涼亭、名貴的檀木桌椅、巧奪天工的魚池和假山,然而沒什麽卵用,這裏連棵草都沒有,莫說魚了,一看就是個清冷禁欲男的居所。
祁涵洗過澡撥通舒冉電話,邊從主卧踏出,看到孔赤虎和裴炎已經在餐桌前張羅盤菜,擰起眉心。
孔赤虎和裴炎已經到來的緣故,祁涵沒和舒冉聊太多,只叮囑他早點休息就挂斷了電話。
“還真是迅速!”祁涵把毛巾扔到沙發上。
“老大,你的馬子真是未成年嗎~啊哈哈。”孔赤虎見兩雙冷眼射過來,連忙一溜煙跑進廚房扒拉碗筷。
“你怎麽和這傻逼在一起?”
“虎子這兩天在給小雨的演唱會做安保部署。”別看孔赤虎粗枝大葉,卻很有調兵遣将的才能,這兩年幫裏出動,安保工作都是孔赤虎一手策劃,說着裴炎遞來幾張票,“喏,三天後帶舒冉來捧場。”
“一定。”祁涵拿過門票,最上面是個金卡,“這張是?”
“空中觀臺包間卡,夠意思吧。”所謂空中觀臺就是在觀衆席之上懸浮的vip包間,這種形式是近兩年才流行起來的,一個劇院最多也只能做二十間。
“告別演唱會~”祁涵看着上面幾個大字,“你還真要石雨闊別舞臺啊,他今年才二四芳華,着急了點吧?”
“沒你着急,舒冉有十八沒,你這不摩拳擦掌已久。”
祁涵和裴炎相視大笑,從廚房出來的孔赤虎一臉懵逼:他剛才好像聽到舒冉,這倒黴孩子,這麽多年,還被祁涵拿來開涮呢。
一頓飯的時間,關于龍湖那塊地皮,三人已商量出決斷,這兩天先派人查探幹擾方的底細,等石雨的演唱會結束,祁涵便和孔赤虎一起,親自到龍湖那邊看個究竟。
除了龍湖地皮,其他事情都不足挂心,祁涵花半天的時間把文件全部批閱,下午四點的會議一結束,他便趕往風雅別墅。
“小冉不在?”祁涵下車,看到寧開元一臉詫異的迎來。
“嗯,過午就和同學去學校了,田老師昨天就打電話讓舒少爺去。”
“昨天你帶他去了幾所學校?”祁涵手扶車門。
“除了您交代的t大沒去,寧大也沒去,剩下的兩所重點院校都轉了,還經過一所普通一本院校,就開車進去溜達一圈。”
“寧大怎麽沒去?”祁涵拉開車門最後問。
“是舒少爺不想去,那所學校在西開區,快到柯縣了,大概是嫌遠吧。”寧開元想到什麽似的連忙對關了車門的祁涵拍開車窗,“舒少爺這會應該在班裏,九年級重點a班,還有~那個,舒少爺這兩天看上去精神不大好。”
“嗯,我知道了,六點多回來吃飯。”說完祁涵就驅車離開了。
九年級重點a班。
田義飛從昨天到今天連續講了四遍擇校指南,如今還有幾個缺席的妖孽,他也不準備再管了。
講完以後就是讓學生根據所得分數,拟填寫高考志願,然後逐一檢查分析。
今天下午班裏一共來十二位學生,分析後離開的有六名,田義飛這時走到舒冉和田宇身側,“舒冉啊,你準備報哪幾所院校,學什麽專業,拿來我看看。”
“哦,還沒寫,我準備報本市的院校,學~建築專業。”舒冉回過神來。
“本市的學校按照你的分數都能過,不過本市的重點院校都是211,沒有985,雖然~呃,以你現在的成績沖985院校,也沒什麽沒問題的。”舒冉一直是班裏前三的學生,幾次摸底考試都不低于650分,分數也相當穩定,這次考了622分,田義飛多少有點失望。
“我……不想去太遠的地方。”
“臨城就有一所985院校,叫……”
“田老師好,又見面了。”
田義飛聽到聲音從背後傳來,連忙起身,“啊,舒先生,你好。”
“我姓祁,叫祁涵。”祁涵的手輕輕搭在舒冉肩頭,溫和道。
“呃~奧,真是不好意思。”田義飛請祁涵坐在舒冉旁邊,自己則坐到他們對面,心道他們可能是表兄妹、或同父異母之類的,“我和舒冉正在讨論報考的院校,以他的分數進一所985院校絕對沒問題,祁先生怎麽看?”
“小冉有哮喘,去外地我不放心。”他們剛才的談話,他有聽。
“奧,好。”祁涵這麽說,田義飛只能點頭看向舒冉右邊的田宇,“那小宇,你呢,把你填好的志願拿給我看看。”
“涵哥~”舒冉愣愣的看着坐在他身邊的祁涵,然後感覺祁涵溫暖的手在桌子下面撫上他搭在腿上的左手,身子瞬間繃直。
“舒冉報哪,我就報哪。”田宇無所謂道,“而且,我也準備學建築。”
“胡鬧,你以為,你的分數和舒冉差的是三兩分,我已經給你分析過了,c城a校,和e城的b校,你到時候選一個作為第一志願。”田義飛對田宇吼道。
“本市的學校應該都沒太大問題吧,而且我媽說不準我跑遠。”
“你、先在這待着。”田義飛瞪了田宇一眼,然後去看其他同學的志願表。
“涵哥,你打電話來,我就可以回去的。”舒冉雖然害怕被人看到桌子下面他與祁涵膠合的手,但心窩子那股子甜蜜是真實存在的。
“嗯。”祁涵淡淡的應聲,卻把舒冉的手拉到他的大腿上,握的更用力了些,“田老師好像對田宇同學格外關照?”
“哥,您叫我名字就行。”田宇撓撓頭,趴到舒冉面前的書桌上小聲道,“哥,您不知道,他這哪是關照啊,簡直就是在剝奪我人身權。”
舒冉慌亂的把腹部抵住桌沿,害怕田宇看出端倪,“田老師是田宇的叔叔。”說話時有顫音。
“哼,可真是親叔叔,哥,你可不知道,我去年坐成個胖子才考上了二本,這家夥卻死活讓我留級。今年終于嘔了幾十斤老血考的好點,他又開始管東管西的,不過要是不複習,怎麽會認識舒冉呢,你說對吧舒冉?”
“呃~奧。”
“小冉,會不會也嫌我剝奪你的人身自由權?”祁涵突然面朝舒冉,扯開一抹溫煦的笑容,可舒冉還是從他眼神中看出了淩厲。
“不、不會。”舒冉連忙垂頭,捏着筆的右手在志願表上寫字,可手的顫抖,掩蓋不住他的驚慌。
“是不是填完就可以走了?”祁涵滿意的看着舒冉填寫的三所學校都在k城,最後一個是t大。
“能不能等下田宇,他的車子在風雅小區,是寧叔送我們來的。”
“好。”祁涵點頭,然後單手支在桌面上,眼睛一霎不霎的看着舒冉。
舒冉佯裝鎮定的盯着志願表,田宇則拿着填報指南翻找田義飛說的兩所學校,琢磨着一會怎麽攻疾防患。
“對了,小宇。”祁涵取出石雨的演唱會門票,拿出兩張遞給田宇,“演唱會門票,還可以約你喜歡的女孩去看。”
“哇咧咧,我偶像啊,哥,你怎麽這麽厲害,石雨的告別演唱會門票!還、還是最佳觀賞席!這……不是做夢吧!”
“呃~”田宇的反應讓祁涵咋舌,石雨的演唱會門票很難搞嗎?
“石雨的演唱會?”正在輔導最後一名女學生的田義飛也突然看過來,而那位女學生早已經狂奔而來。
“哇塞,真的是石雨的演唱會門票啊。”女孩扯過田宇手中的票兩眼發直,“喂,田小胖,你有兩張門票,給我一張呗。”
“切,憑什麽給你,趕緊還我。”
“給我一張,我願做你女朋友。”女孩嬌羞狀,“不過就一天。”
“我叔還在呢,你敢公然調戲我!”
“……”祁涵又默默掏出一張門票遞給女孩。
“哥,您……您這不是倒黃牛的吧,石雨的演唱會早就售空了耶。”女孩慌忙接過來,像看百元大鈔一樣,哈着氣抖一抖。
祁涵這才注意到女孩穿的t恤衫上,都是石雨的畫像。
“不要給我。”這時田義飛也走來。
祁涵微愣,“我這還剩兩張,幹脆就送給田老師吧。”
“哈哈,別誤會,我兒子和女兒都是石雨的影迷,不過……”畢竟為人師表,田義飛不太好意思接,“這門票也太貴重了,我……”
“朋友送的,田老師不必挂懷。”看着衆人被千馬踐踏的表情,祁涵失笑,不解釋他們還真以為自己在倒黃牛票,“不用擔心,票是真的,我和石雨……認識。”
尼瑪,差點說成石雨的男人。
衆人的臉被萬馬踐踏過之後,田宇一躍而起,“蔡小苗,奪我那張票趕緊還我。”
“你孤家寡人,現在表弟表妹也有票了,你要兩張賣呀。”
“你才是賣呢!”田宇伸手奪票,蔡小苗卻把票按在胸口一臉無賴,田宇慌忙縮回伸出去的手,對方雖然平胸又是個假小子,他卻也只能巴望,“我、我還要和舒冉一起去呢,趕緊還我!”
“舒冉沒有嗎?”
“……”舒冉完全不在狀态,聽到自己的名字機械的擡頭。
“有。”祁涵輕笑着撫撫舒冉的發,真舒軟。
“那……”女孩咬咬唇,“田小胖,反正你也沒女朋友,舒冉,這張票我想送給梁小穎可以嗎,她被你拒絕後,在家哭了兩天……”
“呃……”舒冉不知道該說什麽,垂下來的臉龐讓人看不出情緒,“涵~票是涵哥的,涵……”
“當然可以。”祁涵把舒冉的手拉在他的小腹處,對田宇含笑道,“小宇,如果你還想要的話,我再問朋友要一兩張應該是可以的。”
“不,不用,舒冉有票就行。”
後來祁涵才知道,石雨的演唱會門票在開始前三天已經炒到幾千塊,更別提前排最佳觀賞席了。
女孩千恩萬謝的走了,祁涵婉拒田義飛的邀請,帶着舒冉和田宇回到別墅,田宇在風雅別墅蹭了飯,趁着天還沒黑透,騎着單車回家了。
“田宇到家了。”祁涵沖洗後,走出浴室,舒冉正好挂斷電話。
“嗯,剛到家。”舒冉回頭,對上只着底褲的祁涵。
随意擦拭過的身子,有着瑩亮的水澤,一滴順着發絲落下的水珠,恰好滴落在祁涵挺翹的乳/首,打的舒冉心神俱亂。
祁涵挑眉低咒罵,身子一晃,發上水珠又好死不死的滴落在那一處,兩滴水彙成一條小河,順着他胸前鼓起的肌肉,蜿蜒着滑進他胸口正中,合着人魚線上的水珠,一路染開在腰間暗色底褲。
舒冉屏氣凝神的順着那滴水珠,從上到下,把祁涵視奸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