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白雙雙覺得自己某種意義上還挺厲害,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伸出沒有被壓住的手,抵住快要壓到自己面前的胸膛,冷靜地問白桐笙一聲:“阿笙,你想做什麽?”
屋裏黑漆漆一片,兩人就算近得已經快貼到一起,她也沒能看清對方臉上的神情。
白桐笙沒有開口,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白雙雙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心髒,正一點點地加快跳動頻率。
咚。
咚咚。
咚咚咚。
然後,白桐笙笑了。
不是那種帶着自嘲、帶着寒意的刺耳的冷笑。
而是暖暖的、心情很好、就算自己看不見也能肯定對方臉上正帶着溫柔神色的淺笑。
跳動頻率明顯快于平日的心髒,因這一聲笑,被勾動得越發難以克制地晃動起來。
她覺得此刻的自己很陌生,好像即将會被人帶入另一個未知的領域裏。
心頭倏地産生一絲惶恐,曾經多次想要逃避的心思在這一刻驟然聚集,緊迫得讓她想要逃走。
——在那張網還沒罩下來之前,就先抽身離去。
“阿笙,別這樣,我難受。”
這句話無形中給她帶來一點反抗的力氣,抵住對方的手剛要往上,原本受到禁锢的另一只手突然被松開,她頓時忘了自己想做什麽,才剛有松一口氣的感覺,下一秒,整顆心又吊了起來。
——自己的兩只手,已經被一起扣住,重新壓回了腦袋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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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她真成了一尾魚。
——砧板上待人宰割的那種。
“現在,我要向你示範,那一晚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的事了。這一次,你可以告訴我,是為什麽了吧?”
——示範?
——示範什麽?
白雙雙還沒想出來,就被唇上壓下的溫熱驚住了。
意識到那人想要深入,她渾身一僵,開始掙紮。
薄唇相貼間,帶着喘息的狼狽央求聲低低洩出:“阿、阿笙,不……不要。”
此刻底下的人一定正睜着一雙小鹿般澄亮剔透的眼,兩頰也定會因羞憤和無法掙紮而紅得像蜜桃一樣色澤誘人,更或者,她的全身還會散發着淡淡的粉光,這般模樣,最要人命。
白桐笙光是想到這副光景,就知道自己忍受不了,而現在,她也的确沒有再忍下去。
壓抑了多年的欲望,終于在她真正變成大人的這一天,可以完全釋放出來。
白雙雙的淺喃聲越來越低,直到最後,不受控制地、着了魔似的,從喉間洩出一陣細碎的叫人聽了直覺臉紅的淺淺呻/吟。
本已暫時餍足想要放開她的人,眸色一沉,将她更用力地壓進床裏。
……
白桐笙端着煮好的面條推開門,屋裏響着輕微的幾不可聞的啜泣聲。
她先把東西放到一旁,接着走去把燈開了,明亮的光線照亮屋裏的同一刻,原本還有半個腦袋露在被子外的人,頓時把整個頭都埋進了被窩裏。
白桐笙坐到床邊,伸手直接把被子掀開,紅着眼的小兔子立刻縮了縮腦袋。
剛欺負完兔子的惡狼絲毫不給她做鴕鳥的機會,伸手一撈,就把人攬進了懷裏。
白雙雙抽噎着想從她懷裏逃走,白桐笙擡手擦了把她的眼淚,淡聲恐吓道:“再哭一聲,我親你十分鐘。”
她身子一僵,已經要止住的眼淚瞬間又嘩嘩往外湧。
白桐笙本來真的只是打算口頭威脅一下,結果一看見她這副讓人想狠狠蹂/躏一番的可憐模樣,目光一頓,沒忍住,又把人壓住狠狠欺負了一遍。
白雙雙一開始還哭着要推開她,推着推着,手漸漸就松開了,白桐笙手指微動,壓着她以十指相扣的姿勢加深了吻。
等她終于被松開,才又嬌又軟地嗚咽着道:“阿笙,我們這樣不對。”
白桐笙看着她:“哪裏不對?”
她不想看她,躲開她的視線,埋着頭委屈地軟聲說:“哪裏都不對。”
白桐笙的手并沒有和她松開,她再度低下頭,在她眼睛上親了一口:“是親你眼睛不對?”
鼻子上:“是親你鼻子不對?”
嘴唇上:“是親你嘴巴不對?”
相扣的手指上:“是親你的手不對?”
“還是——”
她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讓她感受那顆熾熱而滾燙的心髒傳出來的不受控制的震蕩聲。
“白桐笙喜歡白雙雙不對?”
白雙雙聽見最後一句,腦袋一空,滿是不敢置信地擡頭睜大眼看向她。
她的眼神是從未有過的認真:“白桐笙喜歡白雙雙,是想要早戀的那種喜歡。”
然後她親了親她的額頭:“但是現在,不算早戀了。”
白雙雙終于反應過來,拼了命地搖頭,眼淚奪眶而出:“這樣不對,阿笙,這樣不對!”
“哪裏不對?”
她抽噎着開始在腦子裏找理由,能夠說服對方的理由。
“我是你姐。”
“你是我叔領養的,我們之間并無血緣關系。”
“那我也是你姐!”
“那今天開始,你就不是我姐了。”
“白桐笙!”
她按住她就要跳起來的身子:“還有沒有其他理由?沒有的話,我就不給你機會找了。”
“我們都是女的。”
“所以呢?”
“這是離經叛道!”
“離的什麽經?叛的什麽道?從現在開始,我就是經,我就是道!”
“你!”
白桐笙低下頭,額頭同她相抵,眼中的喜歡,清晰得讓人根本無法忽視。
“白雙雙,你自己說的,會把一樣很重要的東西送給我,現在是想要反悔了嗎?”
她別開眼,不敢去看對方眼中的深情:“我沒有反悔。”
她微勾起唇:“那麽,把你送給我。”
“對我來說,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最重要。所以我許了願,要讓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從現在開始,完完全全只屬于我。”
“你說,我的願望,可以實現嗎?”
……
白雙雙現在寧願白桐笙和上輩子一樣想殺了她,也比現在這樣要和她以另一種身份共度餘生來得好。
所以她毫不客氣地罵了她一句。
“白桐笙,你就是個變态!”
一個看上了一直被她稱作是姐姐的變态。
白桐笙樂于接受,她彎彎眉,心情很好地在她鼻子上印下一吻:“嗯,我是變态,我還有病,所以白雙雙,不要惹我生氣,有病的變态發起火,可是很可怕的。”
白雙雙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子,哭紅的眼睛瞪着她:“不準碰我!”
白桐笙笑看着她,不吱聲。
用無聲的動作表達了拒絕的意思。
知道自己是鬥不過這種類型的變态的,白雙雙很快冷靜下來,終于想出了一個可以暫時保全自己的辦法。
她定了個期限:“高考結束之前,你不能再碰我。”
為了怕白桐笙不同意,她擺出一副勢必會和她來個魚死網破的架勢:“白桐笙!我也不是吃素的!你把我惹急了,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事!”
明顯和她不在一個戰鬥力等級的人安靜思考幾秒,在她緊張的等待中,輕點了下頭。
“好。”
白雙雙心中突生一股自豪感,她居然真的威脅住這個變态了?!!
還沒高興幾秒,就聽見白桐笙帶着一絲寵溺的聲音響起。
“我答應你,并不是怕了你。”
她輕笑:“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縱容你。”
白雙雙霎時紅了臉,掩耳盜鈴般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羞憤地低呵:“白桐笙!以後不準再說這種話!”
白桐笙想親她,這樣的白雙雙,羞惱的模樣實在太惹人憐愛,但又想到自己答應的,嘆息一聲,別開視線。
再看一眼,她就會把持不住的。
“白雙雙,我都會記着的。”
——記着我想親你幾次。
——在期限結束的那天,加倍地向你讨回來。
……
“面坨了,我不想吃了。”
白雙雙第一次在白桐笙面前表現出如此被人嬌縱的态度。
這是被疼愛的那一方所能行使的權利。
她從沒用這種方式跟白桐笙說過話,但好像剛才的一切影響到了她,不自覺地,她就這樣說出了口。
兩人的相處模式好像變了一百八十度,白桐笙對她格外縱容,甚至是,非常享受白雙雙這樣無意識地沖她撒嬌耍小脾氣。
“那就不吃了。”
她卻不依不撓:“但是我餓了!”
她溫溫和和地笑:“那我重新去煮一碗。”
等人端着面碗下樓了,白雙雙才一下子驚醒,她剛才都做了什麽?
被鬼附身了吧?!!
白桐笙很快就上來了,端着新煮好的面,拉了把椅子坐到床邊,在白雙雙要接碗的時候,手往一旁偏開:“我喂你。”
“我有手!”
她吹涼筷子上夾起的面條,湊到她面前,深深看着她:“我第一次伺候人。”
白雙雙自然知道,她被盯得發毛,直到對方又說一句:“你是想等這碗也涼了,再讓我跑一趟嗎?”
“我是不介意,但是,高考結束那天,我會多親你一遍。”
“白桐笙!”
“所以,吃不吃?”
白雙雙不甘不願地在變态的服侍下,用比平常快了一大半的速度吃完了面。
面是什麽味道她沒嘗到,注意力全因對方的注視而轉移了。
“你的床不在這!”
白桐笙關好燈,把人強硬拉進懷裏,一起躺進被窩中:“現在開始,這裏又是我們的床了。”
白雙雙在她懷裏掙紮,白桐笙突然按上她的小腹,引得人身子一僵,下一秒,她開始輕輕揉着她剛吃飽而微微泛起弧度的小腹。
“別動,幫你揉揉。”
夜色太沉、她反抗不過、困意襲來。
白雙雙給自己找了好幾個充分的理由,最後可恥地、屈服了。
作者有話要說:保命聲明:本文三觀不代表作者三觀,當時寫的時候腦子估計真抽了orz這文真的無腦,我也并不宣揚什麽慫恿人自殺的會有好結果的破三觀,這真的只是一本作者腦抽了一不小心就寫了十來萬字的東西!未成年或者價值觀還沒完全養成的小可愛!看了這文請謹記!本文角色的做法不可取!不管是上輩子的妹妹還是隐隐有斯德哥爾摩症的姐姐,都不要做這樣的人!咱要理□□人!愛別人之前要先自愛!讨厭一個人也不該以任何理由去傷害她!吃糖的只扣糖!不要學習裏面的任何三觀!看過就把這本給忘了!樂呵樂呵一下就好了!拜托了!不喜歡真的直接退出就好了!這文真的是讓你們不要帶腦子看的QAQ還是帶了腦子看覺得這文傻逼的,咱直接關了不要看了好不好?dbq我以後一定不會寫沒三觀的文了!我謹記教訓,以後會弘揚好的三觀給看文的姐妹的!這本真的是我的錯!寫文的确該弘揚正确三觀!我當時只顧着爽了,沒有考慮到更深層次的東西orz最後鄭重再道一次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