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霸總的替罪羔羊17
周恒雖然慢慢接受并享受現在的慕容青,但并不代表他不在乎真正的慕容青。
只是,他派去的林豹毫無進展,不知是南嘯過于謹慎還是沒在怕的,每天上下班吃飯睡覺,作息規律的像個機器。
而且身邊養了一只修靈的小蜂鳥,林豹不好近跟。
總之目前為止,尚未查出線索,就連南嘯在畧山的實驗室都沒尋到。
确定了慕容青的人設來自于一篇虐文後,周恒心情反倒松快了些,畢竟,蕭新羽在去給廉圳做玩物前,就已經愛上廉圳。
期間,廉圳沒少對他言語侮辱、身體摧殘,甚至還動手打他,在外與他人調情說愛,大張旗鼓的迎娶別人,可是,自始至終,蕭新羽也沒有恨過廉圳。
書中有句話,很催淚:他的一顆心早被愛塞滿了,塞不下恨了!
也就是說,慕容青在成為蕭新羽的時候,對他是懷着滿腔愛意的。
而他周恒不是廉圳,他比書中的廉圳對慕容青好一百倍總是有的,他不會用言語侮辱慕容青,上床從來顧及慕容青的感受,不會動手打他,不會和除他以外的人調情說愛,更不會娶慕容青以外的人。
所以,周恒認為,這樣的自己,沒有理由,也沒有契機會讓慕容青像蕭新羽最終逃離廉圳那樣,逃離自己。
可是,打臉來的不要太快。
确定人設第三天,南睿找來一位在業界比秦堃還有名氣的催眠大師,是個人類。
但是,他的催眠術竟然對慕容青一點用都沒有,慕容青沉睡之後只字不吐,表情看上去十分痛苦,換了個專家之後,還是不行,這倒是驚人的發現。
而秦堃的催眠術太過耗腦,短時間慕容青不宜做第二次。
南睿只好每天有意無意和慕容青接觸一次,他發現慕容青仍舊郁結難纾,縱然周恒對他千般好萬般寵,有周恒在的地方,慕容青總是小心翼翼,拘束壓抑。
目光裏愛戀是有的,但笑意總不達眼底。
他勸周恒給慕容青一點自由空間,正好,周恒有個分公司被高層和財務聯合大額虧空,走到司法程序這一步,需要他出面。
白山城第一忙的周老板就這樣一天要麽上兩三個小時班就急着往家趕,是真的只解決官司上的事,要麽就是有不得不出面的重要會議,就帶着慕容青一起遛公司。
南睿:……
南睿:您給的空間真大啊。
周恒已經招搖的就差沒在慕容青腦門上貼個‘這是我老婆,我是老婆奴’了,而一百層的秘書和副總對慕容青的态度比對周恒還舔狗,卻還是出事了。
這天公司來個年輕女總來找周恒洽談合作,那女人膚白貌美,蹬着細高跟鞋,一身剪裁合身的香奈兒白套裙,把身段襯的曼妙同時又不失高貴,去茶水間折回來的慕容青自覺此時進去不合适,就又返回茶水間,那裏有藤木桌椅可以稍作休息。
茶水間目送慕容青離開的兩個人正八卦的起勁。
盯着慕容青脖子憋一天的張秘書,難得八卦一次:“啧啧,瞧見沒,影帝終于帶着一身草莓來公司宣布總裁夫人的地位了。”
副總挑眉:“你确定咱們Boss是上面的?”
張秘書一臉錯愕,然後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
銷售經理有點嘚瑟:“不錯,要我說咱們Boss是下面的。”
張秘書有點接受無能,眉心蹙的能夾死蒼蠅:“不、不可能吧,Boss那身架那氣場再喜歡也不可能……”
銷售經理聽到腳步聲連忙收尾:“噓噓,只要是外面那位有什麽不可能,反正等着吃Boss喜糖就對了。”
張秘書低聲認同:“也對。”
走到茶水間入口的慕容青正好聽到最後兩句,攥杯子的手咯吱作響,臉色大變。
好一會,慕容青才端茶進來,那女人還沒走,周恒坐在電腦前專注于電子合同,女子站在他身邊,掩去高傲的臉上盡是傾慕讨好。
看着那兩人肩膀貼着肩膀,慕容青眼睛都發紅了,在女子擡頭看他時,他迅速低下頭,臉色陰郁的可怕。
之前就一直有媒體爆料周恒好事将近,對方是某上市公司老板的獨生女,剛才聽副總他們這麽一說,原來就是這個女人嗎?!
也對,如果周恒不愛姐姐卻可以娶姐姐,那麽,有什麽理由不能因為利益而娶眼前這個女人呢。
慕容青越想臉色越難看,明知道結局,他卻仍弄丢了心,是不是非要痛苦的離了這個人便會死去,他才能夠放手。
可是,他終究不是一個人。
回到家,吃完晚飯,周恒終于看出了慕容青的心不在焉,他正要開口,手機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看到來電顯示,他從餐椅上站起來随口勸慕容青再吃點便離開了。
是程詩詩發來的視頻請求。
慕容青卻眼底滑過一絲悲哀:是今天那個女人吧。
不是又如何呢,總之能和周恒最終走進婚姻的,不會是他。
程詩詩已經堅持了十多天沒聯系慕容青了,周恒自知不太好應付,便去了陽臺,他先說慕容青去洗手間了,找話題聊了會,看到慕容青端着碗去廚房洗碗,開了水龍頭,這才拿着手機慢悠悠走過去。
他把程詩詩的可視窗關了,邊和程詩詩說話,邊把攝像頭對着慕容青,他站到廚房門口時,叫慕容青:“青哥,阿姨找你。”
他說給程詩詩聽的,慕容青自然沒聽到,接着,他又叫了一聲,在慕容青回頭的時候,把手機關機了。
剛看到兒子臉還沒來及打招呼的程詩詩:……
程詩詩撥打周恒的電話:沒電了嗎?……哦,的确沒電了。
一個小插曲後,慕容青把碗洗完,周恒帶着他去樓上看了會夜景,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把慕容青壓在石床上親昵起來。
他用舌尖耐心撬開慕容青的唇,溫柔的沿着那緊閉的貝齒來回描繪,直到慕容青身體軟下來,主動張開牙齒,他才輕輕咬了咬慕容青的牙床,卷起他的舌尖滋滋的吸允上面分泌的濕粘。
剛開始慕容青只是木讷的配合他的輕薄。
當慕容青目光聚散數次,最後被生理淚彌漫,呼吸也淩亂,周恒捏了把慕容青最敏感的側腰,在慕容青忍不住輕呼的時候,他嘴唇稍稍離開慕容青的,低低的問:“阿青,有心事?”
“唔……”唾液順着慕容青的嘴角滑出來,很快又被周恒吮了去,交纏在他們唇齒間,慕容青心中燃起一絲悲痛,他閉上眼睛,擡手密密麻麻繞上周恒的脖子。
如果可以,他只想在周恒身下無限沉淪,永遠不醒來。
慕容青難得主動,周恒哪有拒絕的道理,他沒有再問,随了慕容青的心意,在他手臂勾上他脖子開始,便毫不留情的釋放出自己的情與欲,排山倒海的傾灌給慕容青。
直到慕容青不能承受更多哭啞了嗓子縮在他懷裏求饒,才餍足的放過他。
餘韻過後,周恒抱起慕容青下樓,進了浴室。
慕容青稍微緩過來勁兒,拿着毛巾給周恒擦頭發,周恒便坐在床上,享受慕容青的照顧。
慕容青的手溫涼柔軟又靈巧,擦揉和穿梭在他發間撩動時,感覺親密又舒服,周恒忍不住圈住慕容青的腰,閉上眼睛享受。
慕容青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建樹,在周恒頭發幹的差不多的時候,他放下毛巾,才嚅嗫開口,“周恒,我、我想去看看父親。”
慕容青說完,明顯感覺落在腰間的胳膊驟然收緊,他心中咯噔一聲,往日遭受的虐待閃現在他腦海。
随着周恒沉默的時間變久,慕容青就越覺害怕,剛被周恒那麽激烈的要過,又被周恒在浴室裏洗的過了火,他現在膝蓋本就軟的抵着周恒的腿,這一下徹底有點站不住了。
“恒爺……”慕容青心髒砰砰砰跳,一時間他耳朵裏全是自己的心跳聲,聲音也變得顫抖磕巴:“就算您不讓我見他,讓、讓我知道他在哪個醫院,給他打個電話也行的。”
“……”周恒緩緩擡頭,眯眼鎖住慕容青逃避的目光:“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提起他。”
“他……”慕容青眼淚不由得盈滿眼眶,忍不住哭腔道:“他畢竟是我的父親。”
“我知道。”周恒耐着性子把搖搖欲墜的慕容青扯坐到腿上,拇指指腹拭去他的眼淚,說:“不許哭。”
慕容青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他立馬咬住唇,努力止了哭泣。
“阿青。”周恒真摯的看着他:“我喜歡你,所以,即便我恨他入骨但他是你的父親,我不會動他,可是,我不能原諒他,至少現在我心結還沒有打開,這個話題暫且到此結束。”
周恒見慕容青仍咬着唇,一副悲傷的模樣看着他,不由挑眉:“怎麽,不信我?”
慕容青連忙搖頭,可仍是沒忍住,眼淚又落滑下來。
“說了,不許哭。”周恒心疼的都快碎成渣了,他抱住慕容青翻身把他壓在床上,親吻他的眼淚,苦澀的淚滑到他的嗓口,使他肝膽寸斷,睚眦目裂。
慕容青是蕭新羽,可他不是廉圳,慕容青幾句話,他心思已是百轉千回,着實不好應付。
聽着慕容青低低嗚嗚的哭泣聲,他除了用親吻安慰他還能做什麽呢?
還能做什麽?
“不哭了。”再開口已不是命令,而是溫聲輕哄,接着周恒在慕容青下巴脖子落下密密的吻,“不哭了,阿青,今晚,換我來取悅你。”
……
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一騷:
周恒:青哥,你會吹口哨嗎?
慕容青:不會。
周恒:我嘴對嘴教你呀。
慕容青白眼:你會吹簫嗎?
周恒:會,要我嘴對嘴教你嗎?
慕容青拿出‘蕭’:吹吧。
周恒:@#%&$這是假哥哥吧???
賣萌打滾求一波營養液,快來灌溉熙熙呀,熙熙需要大家滋潤一下準備日萬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