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秦越睡得很沉,在夢裏他見到了唐初,那時候他們還年輕,情窦初開的年紀,彼此都是一見鐘情。一轉眼,又到了雪白的病榻前,唐初毫無聲息地躺在那兒,無論他怎麽呼喚,那個人都不曾再睜開眼看他一次。
心髒仿佛四分五裂般疼痛起來,這種疼不會要了秦越的命,但每每想起卻又是痛不欲生。秦越總以為他是愛唐初的,哪怕之後有了于小樂的那七年,他都不曾有一刻忘了唐初。
秦越對于小樂有愧疚,因為他占用了那個人七年的時光,若不是他當初一時興起的許諾,于小樂也不會衆叛親離,有家歸不得。當唐初回來時,他毫不猶豫地抛棄了于小樂,想跟最愛的人踏踏實實過日子,可于小樂那個坎就像是他心裏的一道疤,他怎麽也跨越不錯去。
唐初說得沒錯,秦越看起來深情,實則薄情。
一覺醒來,秦越覺得自己嗓子好了不少,他低頭環視窄小的空間,剛才明明是在沙發上睡着的,怎麽會跑到這裏來?難道是唐青?
走出休息室,只見唐青靠在辦公椅上,翹着二郎腿,細白的手指間夾着煙蒂,望着窗外的夜色。
“醒了?”唐青聽到秦越的腳步聲,轉過身将煙頭掐滅在煙灰缸中。
雖然嗓子沒有之前那麽疼了,但是要開口說話還是很費勁,秦越幹脆只是點點頭。
“那就回家吧。”
秦越覺得「回家」這兩個字從唐青嘴裏說出來顯得極為諷刺,因為從他簽下合約的那一刻便已是無家可歸的人了,而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男人。
回到公寓,兩個人沉默地吃完飯,秦越依舊負責将飯後的碗筷洗刷幹淨,唐青則坐在客廳看電視。秦越能說話的時候,兩人的共同話題就少得可憐,更別說現在他嗓子啞了,屋子裏只能聽到時鐘轉動的聲響。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秦越本想找借口單獨睡,卻被唐青冷冷地一句‘把褲子脫了’給拽了回來。原以為唐青今晚應該沒什麽興致,想不到秦越還是低估了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
秦越機械地脫下褲子躺倒床下,原以為唐青是想滿足自己的欲望,想不到他只是看了一眼臀縫間充血紅腫的穴口,然後一言不發地從床頭抽屜裏拿出一根細長柱狀的物體。難道又是什麽新玩法?想到這裏,秦越面孔微微發白,身體也不由自主變得僵硬。
“這是膏藥。”
唐青知道秦越在擔心什麽,他還沒有荒淫無度到這樣的地步。輕輕撥開白嫩的臀縫,柱狀的膏藥對準紅腫的入口插了進去,為了膏藥能夠融入到深處,唐青連同修長的手指也沒入炙熱的甬道。
藥膏被送得很深,唐青靈活的手指滑過脆弱的內壁,秦越的身體不着痕跡地顫動了一下。高溫的腸道很快将藥膏融化,透明的液體順着穴口滑落,看到這樣的場景唐青頓覺口幹舌燥,他忍不住多加了一根手指進去,被擴張開來的穴口,能夠清晰地看到裏面蠕動的媚肉。
秦越覺得被唐青這樣盯着下`體很羞恥,輕輕移動臀部想要遠離惱人的情欲,卻被唐青一眼識破,渾圓的臀部換來狠狠一巴掌。
“別動。”
唐青覺得可能自己被下藥了,否則怎麽可能會對秦越有了不該有的情欲,這一定是搞錯了。內心深處又兩個聲音不斷激烈地争吵,可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細長的手指朝更深處探去,直到指尖刮過內壁上某個凸起的部位,秦越堅挺的性器毫無預兆地射出些許稀薄的精液。
秦越恨不得能找個地洞鑽進去,可唐青卻突然笑了起來,“身體可真夠敏感的,就這麽想要男人操你?”
這不能怪他,是秦越自己太過淫亂,唐青不停地這麽告訴自己。
還未等秦越反應過來,巨大的熱物已經挺入脆弱的甬道裏,唐青稍稍提起秦越發抖的腰,兇器進得更深,堅硬的龜頭死死戳在禁地窄口的媚肉上。秦越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單,雙眸噙淚,嘶啞的嗓子裏發出類似悲鳴的呻吟。
唐青突然想看看秦越此刻的表情,他猛地抽出性器,翻過秦越的身體,分開他筆直袖長的大腿,血脈膨脹的熱物毫不留情地又插了進去。秦越難受地揚起脖頸,淫靡的唾液從微張的紅唇裏流出,細腰更是抖得如同篩子,圓潤的腳趾也微微向裏蜷曲。
身下淫亂的景象令腫脹的性器又脹大了幾分,唐青有些粗暴地揉搓着秦越白嫩的臀肉,兩個囊袋因為過分用力的抽插而拍打在臀部,九淺一深的抽插每一次都準确無誤地頂在敏感的軟肉上,來來回回幾次,甬道裏的媚肉又酸又麻。
秦越咬着紅唇,想用僅存的理智抵抗這股不知名的欲火,可每當唐青那張蠱惑人心的面孔湊近時,他又會不争氣地淪陷。沉溺在情欲中的唐青,美得令人心顫,精致的面龐滑過汗水,白皙的肌膚晶瑩透亮。
唐青好像嫌進得不夠深,不顧秦越的疲憊,将人一把從床上抱了起來,坐騎的姿勢令性器再一次沒入了一個全新的領域。相對于唐青的舒爽,秦越明顯就沒那麽好過,身體裏那根可怕的巨物好似要将他捅穿一般,那點可憐的理智徹底被撞得粉碎。
“都被操哭了……”唐青擡手抹去秦越眼角的淚水,“有那麽爽嗎?是不是操到最深的地方了?”
秦越被幹得說不出話來,想要擺脫唐青的控制,卻只是換來更加兇狠的抽插。
當唐青灼熱的精液射入體內的那一刻,秦越雙手蒙住眼睛,心中的悲戚從深處蔓延開來,難道自己真的要淪為唐青的玩物了嗎?
還未等秦越從悲涼中緩過勁,又被唐青拉入另一場熱火朝天的情欲。後來發生什麽,秦越已經不太記得了,模糊的印象裏,唐青抓着他擺弄了好幾個羞恥的姿勢,更過分的是後來還把他壓在玻璃窗前操弄,雙腿疲軟的他根本站不住。可唐青就像是一個發現了新玩具的孩子,不停開拓着秦越的身體。
腸道裏被唐青粘稠的精液灌滿,秦越早已是疲倦地什麽都射不出來,只覺得小腹又酥又麻。
當天空泛起魚肚白,秦越徹底昏了過去,唐青才有了收手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炕戲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