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

第5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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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盤要嗎？”夏衍端着玻璃水果盤坐到鹿曦身邊。盤子裏是紅彤彤的荔枝，每一顆都無比飽滿，夏衍剝了一顆遞到鹿曦嘴邊，成功地吸引了鹿曦的注意。

“好甜！”鹿曦笑眯了眼。

Courtney也拿了一個遞給夏季。“你還記得我啊……”夏季在鹿曦耳邊低聲道。

容秋轉頭笑着看他，“吃醋了？”

夏季撇嘴，“這有什麽，小姐妹不就是很多話說嘛……”他把荔枝塞進嘴裏，壓着聲音帶着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但是你不能一聊起來就把我晾在一邊！”

見他這樣還要控制着臉上的表情，容秋沒忍住笑了出來，“知道啦寶貝，我怎麽舍得不理你呢？”

雖然夏季說着你不能只顧着跟別人說話不理我，但後面那些狐朋狗友來了之後倒是夏季喝開了顧不上容秋。

平時都是兩人中總有一個人不喝酒負責開車，而今天破天荒地兩人都喝了起來。

“你們不開車回去啦？”大華女票跟小姐妹出去旅游了，今天正好跟這些裝的人五人六的出來玩。

“不開了，”容秋僵硬地一笑，“不想再給交警攔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邊容秋還沒說完夏季爆笑起來，“哎呦我的媽對不住了寶貝哈哈哈哈哈！……”夏季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上次他開的車，給交警攔了哈哈哈哈哈哈！……”

這段時間酒駕查的嚴，夏衍酒吧所在的這片都是年輕人喜歡來玩的，所以也是重點監督的地段。Courtney開着車被攔了下來，按照流程下來本是可以直接走的，但不知道為什麽，那交警看了Courtney好一會。

“麻煩出示一下駕照。”那個交警如是說。

當時Courtney的心裏是拒絕的，但最後還是拿出了駕照。

那交警看着愣了好一會，容秋才用本聲支支吾吾地說道：“呃……今天聚會，大冒險你知道吧，嗯……”容秋看了一眼那個年輕的交警，臨時想一個理由應付圈外人實在是難為他了，最後只憋出了一句：“你懂得。”

夏季在旁邊把一張臉憋得通紅，他心裏想，“別人不懂好嗎！！！”

“啊！哦……”那交警面色不太自然地點點頭，把駕照還給了容秋，算是放過了他們一把。

帶車子重新在路上開起來，夏季這才“噗嗤”一聲笑的渾身發抖。

“哈哈哈看來那個交警也見多識廣啊！”夏衍的手虛環着鹿曦，他推了容秋一把，“所以你就不開車了？”

被推了一把的容秋伸手順了一顆桌上夏衍剝給鹿曦的荔枝塞到夏季嘴裏，夏季還在笑着，差點被這顆多汁的荔枝嗆死，“所以——今天我們要早點回去趕上地鐵。”

大華也跟着順了一顆，“哈！說的好像你們平時就不早走一樣。”

“诶你們！”夏衍惱了，“你們怎麽這麽懶，自己剝啊！”

……

看着時間差不多，容秋提出要先走。

“這不是還早？”現在要見他們倆一面不容易，大華之前約溫泉他們就沒空，現在又是早退，小日子過得飛起啊。

“我們要去擠地鐵啊……”夏季皺起眉，“今天周末人會很多吧。”

容秋跟鹿曦道了別，拿起了自己的手包，“走吧。”

從店裏到他們家有點距離，其他人也不好挽留的太久，就都道了別。

“要叫車嗎，還是地鐵？”容秋拿着手機打開了app，他覺得這人雖然說坐地鐵，但可能性不大。

“還早呢，不如就搭地鐵回去好了，”夏季指着不遠處的地鐵标志說到，“還能省點錢。”

“也行。”容秋收了手機。

因為是周末，現在也還不算是太晚，再加上這條地鐵線上有幾個年輕人愛去的地方，車廂裏還是坐滿了人。上了車也沒有跟別人擠，兩人就站在門口的柱子前，高挑的Courtney一下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平時夏季跟Courtney出門也沒有表示的特別親密，夏季心裏知道Courtney的身份，所以也不會真把人當妹子牽着摟着防着的，畢竟真遇到這些人還指不定誰解決誰呢，夏季對容秋的身手放一百八十個心，但是此時有這麽多好意或者觊觎的目光投在容秋身上，夏季心裏又是一陣變扭。

車子到站上來一批人，帶着酒氣的年輕人說話嗓音有些高，夏季有些嫌棄，“過來點。”他擡手摟着容秋的腰把人帶到自己的範圍裏。

大概是夏季的動作被人看見了，離他們最近的小夥轉頭直盯着他看。

“你說他在看你呢，還是看我呢？”夏季的手在容秋的寬松外套下移到他的後腰，有逐漸下移的趨勢。

容秋也看了了那小夥一眼，“你可真無聊。”

“我女朋友被人盯着诶，”夏季的手得寸進尺地落在容秋臀部上一捏，“我能不捍衛一下主權嗎？”

“呵呵”容秋壓低了聲音笑了兩聲。他知道夏季心裏想的什麽，所以對他小動作也就默許了。

大概是這個點大家都玩的差不多了，地鐵又停了一個站，人一下就多了起來。他們還要再等幾個站，夏季把人牽到一旁讓他靠着車廂壁，把人卡在車廂轉角裏。

夏季也靠在車廂壁上，與轉角形成一個“凹”字完完全全遮擋住看向容秋的目光，容秋穿的的黑色外套很是寬松，同樣非修身的吊帶背心套在他身上，用心畫了眼妝的眼睛不經意地對着夏季一瞟，撩人的不行。

怪不得自己那個“兄弟”總是說鹿曦是名模，本來只當是玩笑話，但被面前的容秋這麽一眼看過來，真真是堪比維密。夏季又在心裏各種想入非非。

在外套的遮擋下，夏季的手順着胸側往下，摸到了沒有被衣物布料覆蓋的腰部，“現在就沒有人偷看你啦！”

夏季這話說得像個得到甜頭的小孩似得，容秋看得只想把這個傻子摟到懷裏好好揉一把，只可惜現在還在外面，容秋也就只是想想，伸手過去捏他的臉，“是不是傻。”

即便他們站在一旁的角落裏，但俊男美女的還是很引人注目。夏季上前雙手環住容秋的腰，從後腰摸到臀部，特意被練過的臀部緊致挺翹，夏季湊在容秋耳朵，“他們肯定很羨慕我有個這麽好看的女朋友，”他低聲笑起來，有些不懷好意，仗着容秋不會在這裏推開自己，手上也更用力了一些，恨不得一手一邊臀瓣捏出花來，“但如果他們知道你是個帶把的，那就不一定了。”

容秋依舊是笑，只是笑的有些幹硬。身後那只手捏自己的動作，分明就是容秋捏夏季時的手法，這個人故意這麽有樣學樣，容秋把下巴抵在夏季肩上，同樣湊在他耳邊，外人開來就是小情侶膩歪着在說什麽悄悄話，但其實容秋用着只有兩人聽得到的音量回道：“如果他們知道你被我幹的一邊爽一邊喊老公，說不定會更羨慕你。”

“……”夏季被這話惹了個大紅臉，“你個不要臉的。”他想退開來，卻被容秋抓着手臂。

“要臉有什麽用，能幹你嗎？”

“閉嘴！”氣急敗壞的夏季手下容秋的翹臀上又是一捏，“就你話多。”

容秋掃了一眼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真當自己是個大老爺們抗打擊能力強是嗎？這一下捏的可不輕啊。

“本次列車開往XXXX，下一站，XXXX。”

廣播裏的女聲報出站名，正是他們的目的地，門剛一開容秋便把人拉出車廂，“你要去廁所。”

“哈？別了吧，直接回家吧。”夏季撓撓頭。這個站下的人很少，其他的乘客都匆匆出了地鐵站。

“我說，”容秋停下腳步，“你要去廁所。”緊接着他微笑着拉着人走了出去。

“我……我不用啊……”但夏季完全沒有拒絕的機會，直接被容秋拉進了廁所。

公共廁所裏沒有人，容秋看了一眼時間，一路把人推進隔間裏，他依然微笑着，“剛剛捏的爽嗎？”

“呃……”夏季心知不好，“我、我……我好想真的有點想上廁所呵呵，”他慢慢摸到門上的插銷，“我還是到另一間去解決好了。”

“哦？”容秋伸腳把門抵住，體諒地說道：“既然這麽急，那就這裏解決好了，我不介意。”

“其實我有點介意……”要不是現在這個情況，夏季覺得容秋笑的還是挺知心大姐姐的，但是放在這個廁所隔間裏就有點詭異了。

“你有什麽介意的呢？你哪裏沒被我看過，還是……”說着容秋伸手開始替他解褲帶，“你要我來幫忙？”

“我只是小解，你、你別脫我褲子！……”夏季七手八腳地想要阻止容秋的手，卻沒想到容秋突然松了手，褲子“嘩啦”一聲落在地上，只留下一條淺灰色的內褲。

“剩下的還要我脫嗎？”手指從後中往下拉，指尖卡在臀縫裏劃過，逐漸露出整個後臀。

“我……我自己脫……”身後指尖從山谷間劃過的感覺異常地清晰，夏季連忙把內褲往下拉，現在胯間真真是毫無遮擋了。

容秋依然惦記着他說要上廁所，從身後環住他的腰，扶住那還軟着的玉莖，“出不來？要我給你吹口哨嗎？”他低頭親吻夏季的脖頸，另一只手摸上了夏季的卵蛋，兩手輕輕按摩着，又向後摸到會陰直到後穴。

“別……別摸。”原本就不是真的想要去廁所，現在又被這麽弄着，夏季完全醞釀不出尿意，他想向後躲，又頂到容秋胯間的凸起。

因為怕久坐不舒服，穿着闊腿褲的容秋便沒有往胯下貼膠帶，此時想到這個的夏季心裏又是一咯噔，這下是跑不了的了。

腳踝處是自己的外褲，大腿間則是內褲，限制住了夏季的動作，容秋的手指在夏季口中夾弄着他的舌頭，沾了一手的唾液，“自己把屁股打開。”

夏季紅着臉還是伸手到後方掰開自己的臀瓣，露出山谷間的入口。

帶着唾液的手指伸入山谷洞穴裏好一番探看，夏季掰着臀瓣撅着屁股吞咬着容秋的手指，“咬這麽緊幹什麽，我還沒進去。”

“你不進來還怪我啦！”身後那根手指攪的夏季的心猿意馬，也不再扒着臀瓣，伸手撐在馬桶水箱上。

容秋撇嘴一笑，釋放出自己的寶貝抵在夏季的後穴口，“張嘴。”

那個地方怎麽可能說張嘴就能一下吃下去的，夏季紅了一張臉，但容秋毫不留情抓着兩瓣臀肉就往裏面塞。

剛進去一個頭那穴口便被緊緊咬着，“你慢點！……”夏季下意識壓着聲音，畢竟不是在家裏，夏季心裏還是有點不自在，“第一次在……能不能別這麽勇。”

“不勇一點你怎麽能記憶深刻？”容秋越是笑，夏季心裏就越突突，後穴裏的肉刃破開腸壁的阻礙，一寸一寸地往前開墾。

“嗯……別這麽……啊！”夏季喘着氣想配合容秋的動作，後穴口剛一放松，那肉柱便整個挺了進來。“你給我這麽捅一下試試？哎……呃嗯……”

身後那人用挺弄回複夏季的抱怨，容秋雙手把着夏季的腰，一言不發地在穴道裏好一陣開墾，“想不想速戰速決？”他喘着氣問道。

“你……嗯……”每一次都狠狠頂在夏季的敏感點上，夏季趴的越來越低，容秋抓着人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夏季扭頭跟容秋接吻，他一手撐在隔間牆壁上，一手帶着容秋的手撫摸自己。

“嗯……容秋……用力……”還未被逗弄的乳頭堅硬地站在胸膛上，容秋的手指夾住撚弄，惹得夏季又是一串零零碎碎的呻吟，“嗯啊……唔……”一條腿被容秋擡起踩在馬桶上，大開的胯間讓容秋可以更加大開大合的抽插。

在地鐵站的廁所裏被人操的直叫喚，夏季咬着唇想要忍住将要從口中溢出的呻吟，他鼻子裏沉悶的哼聲卻又有另一種禁欲似得味道。

“吱——”廁所的門被人打開。

夏季頓時收緊了後穴企圖把那肉柱夾停，他回頭看着容秋直搖頭。

容秋也聽着隔間外的聲音，那人走到小便池拉開拉鏈便開始放水。後穴絞得容秋幾乎要投降，他把夏季的頭扭過來狠狠地吮吸着他的嘴唇低聲道，“咬這麽緊，這麽有感覺？”說着又開始小幅度地抽插。

“別、別動……”

知道外面有人的夏季手忙腳亂卻又阻止不了容秋的動作，外面的人拉上了拉鏈，身後的動作也越來越大，再次吻上夏季的嘴把呻吟吞入自己口中，容秋打樁似得抽出頂入，肌膚相互碰撞發出清晰的“啪啪”的聲音。

外面那人的動作頓時愣在了原地，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這是什麽聲音，撞擊聲裏還和着男人隐忍的呻吟，隔間外的男人反應過來立即匆匆推門離開，而隔間裏的聲響依然絡繹不絕。

“嗯啊！……唔……”白濁從夏季胯間噴出穩穩地落進了馬桶，後穴裏容秋的精華也澆灌上了腸壁。

“夾住了。”說着容秋便要退出。

夏季下意識便收緊，腸壁穴口一陣摩擦，他渾身一抖，差點沒站住。

“擡腿，把內褲脫下來。”容秋蹲下身協助他脫褲子。

“脫了……幹嘛？”夏季小心翼翼地擡腿，配合着容秋的動作。

“幹嘛？塞你這兒啊！”原本舒适的料子此時被窩成一團塞進夏季的後穴，剛經歷高潮的腸肉被布料摩擦哆哆嗦嗦地又要張嘴，但體內的液體卻因為內褲的阻塞而無法流出。

“弄、弄出來不就好了？”夏季扭了扭腰，從谷縫裏垂下來的半截內褲在腿間晃蕩，“明明就在廁所，何必要這麽麻煩。”

容秋拍拍他的屁股替他把外褲拉了起來，“我想讓我的小寶貝在大寶貝身體裏待久一點，看看能不能再給我生個寶貝。”

夏季跟生了痔瘡一樣張着腿站着，他推了一把容秋，“我的話，只能給你生一條屎。”

（ 15 )

穴口緊緊絞着肉根，鹿曦的乳頭被夏衍舔弄着，另一側用指尖細細地揉捏，長腿依然盤在腰間不肯松開，鹿曦仰着頭，将肉粒送到夏衍嘴裏供他玩弄。

他親親身下人胸口上紅腫的乳粒，擡起身，鹿曦卻還挺着胸膛，“別走……”伸手摸向另一邊胸口，把胸口的乳肉捏成了小山丘。

“還想要？”夏衍胯下在溫暖的洞穴裏頂了頂。

“嗯……”鹿曦咬着下唇，“再舔舔。”

“不能舔了，”夏衍拿過手機坐起身，“再舔要出事了。”雖然話是這麽說，但那肉柱卻還是埋在穴裏不想出來，“真不能做，”他把手機遞給鹿曦，“人明天找你拍照。”

對方發來的是短信，裏面是約的第二天的時間，問他們有沒有空，最後面是報酬的價格。價格不低，足夠請一個小模特了，對方用這個價位來請他這個業餘的，也算是表達誠意了。

捧着鹿曦的屁股把自己抽出來，看着那小嘴巴再次閉緊收住了裏面的液體。

“去嗎？”夏衍問。

“你想我去嗎？”鹿曦回問。

夏衍低頭又在人大腿根上咬了一口，“那就去！”

“好。”

夏衍在淋浴間裏洗澡，鹿曦還在鏡子前卸妝，“快進來。”鹿曦擠了洗面奶在手上也進了淋浴間。

鹿曦的屁股肌肉收的緊緊的，連臀縫都進不去，夏衍拍拍他的臀尖，“這麽不舍得我的東西？”

那人別過頭找水洗臉。

身上是夏衍替人抹出的泡泡，雙手穿過腋下架着鹿曦，“我還怕你不喜歡射到裏面難清洗，結果你偏還喜歡含着，”捏着那圓潤的臀肉，“快吐出來，別弄得你拉肚子。”

鹿曦這才放松穴口讓那滿是泡沫的手指深入內裏清理異物。這人趴在夏衍身上，一個勁地用胸口蹭着他的身子。

“怎麽了這是，還真不舍得了？”把花灑放回原位，把鹿曦轉一個身又沖了一把。

“累。”

“好了。”再用浴巾一裹，把人帶回床上。

鹿曦半趴在夏衍身上，摸摸這摸摸那，最後拉着人的手摸到自己胸前，“不然你再舔舔？”

夏衍順勢點住那粉嫩的小乳頭，“要不要再把東西塞進去給你含着？”

鹿曦腿一擡擔在夏衍腰上，大開的腿間對着夏衍那玩意，“你要是進去了能忍着不動，我就給你含一晚上。”

夏衍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一把抓着腰間的腿另一手在胯下撸了幾把就往那才合上沒多久的小嘴裏塞，狠狠往上一頂，“給爺我含着！”

到底還是沒給他含一晚上，早上鹿曦醒來，夏衍正四仰八叉地露着大鳥睡得一頭呼一頭屁。他趴在那把手機玩到沒電，夏衍還沒醒，眼看着都要中午了，鹿曦爬了起來。

濕潤溫暖的洞穴一收一收地包裹着自己的大寶貝，睡夢中的夏衍頂了頂跨，還做着被含着的春夢。冠狀溝被軟物舔弄着，穴口退到了龜頭，用肛唇吮吸着鈴口，柱身被舔弄着，柔軟的物體描繪着他傲人的肉柱，夏衍動了動身子，這舌頭真靈活……

等等，舌頭？！

操！

夏衍一下子醒了過來，把胯間的人一把推開，捂着裆就往廁所跑。

鹿曦被推倒在床上，怔怔地看着那人的背影消失在那扇門裏。

“你不喜歡嗎？”見夏衍慢悠悠地回來，鹿曦挪到他面前問。

“我還沒問你幹嘛呢！”夏衍捏着他的下巴，“誰教你的？”

“morning call啊！”他笑了笑，低下頭。

“唉你……”夏衍擡起他的頭在他臉上一頓揉，“我才不舍得你給我咬！而且……”夏衍一張老臉難得一紅，“我還憋着一泡尿呢！”

鹿曦頓時笑出聲，“沒關系。”

“我有關系！”

兩人在家裏好一番準備這才出門在工作室附近尋了個小店吃了午飯。

攝影師叫大華，他名字裏有個華字，又是家裏的老大，周圍人都叫他大華。大華有着自己的工作室，後來因為接了個活認識了現在的女朋友。大華的照片獲過幾個獎，女朋友又很會管理，兩個人把工作室弄得有模有樣。

工作室是在一個藝術社區裏，整一片都很有藝術氛圍，夏衍來過這裏，熟門熟路地帶着人進了門。

“诶，你們這麽早就來了？”大華手裏拿着紙跟筆在屋子裏轉悠，看見夏衍身邊的人，又興沖沖地走過來，“你就是……”

“鹿曦，我叫鹿曦。”他笑着接了話。

“你好你好！”大華轉身介紹自己女朋友，“她是我女朋友，你要是要化妝品可以找她借。”女朋友在裏面的開放式會議廳裏朝他們揮揮手。

工作室裏的老人大多都認識夏衍，這個老板的朋友時不時就過來蹭相機他們也都熟悉了，這次見夏衍帶了人過來，也都伸出頭來跟他擠眉弄眼。

那些年輕人都很活潑。

“有個小雜志跟我們合作拍一套時裝照，正想着主題呢，”大華揚了揚手裏的紙，上面列了好幾條事項，“拍照不是難事，最煩是控制預算。”他撇撇嘴，“那個就是雜志那邊過來的人。”

鹿曦順着大華指的方向看過去，剛好那人也看過來，鹿曦立馬收回目光，把手環在夏衍腰上。

又是他。

“你們跟我到樓上的攝影棚吧，”大華從包裏拿出自己的相機，“樓上有個獨立的棚。”

夏衍只是覺得那人有些眼熟，大概是長得比較大衆吧，大華說要上樓，夏衍立馬應了聲：“行！”抓着鹿曦環在自己腰上的手，“我們上去。”

鹿曦跟在大華後面，夏衍墊後，他轉頭看了一眼會議室，裏面讨論的熱火朝天。

樓上的這間屋子布置的很溫馨，一面有床有地毯像是個卧室，一面貼着冷色調的壁紙和沙發，還配備着洗手間，要不是牆紙色調不一樣到真像是個休息室，一個巨大的休息室。

“這裏很幹淨的，我們自己累了也會在這裏休息，一般拍照都去那邊，”大華指了指門外那邊的方向，“那邊是大場景。”

鹿曦在洗手間裏化妝，大華跟夏衍在外面吭哧吭哧邊吃薯片邊等，“诶，他真好看，”大華突然說，“你是走了什麽狗屎運。”

“得，我兩兄弟找到男朋友都是狗屎運。”夏衍對着他翻了個白眼。夏季找到容秋他們也說是狗屎運，分明就是嫉妒。

不過話說回來，大華作為一個拍（攝）照（影）的（師），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在他樓下的小黑板上挂着去旅游時拍的各種膚色的游人，經得同意把照片留在自己工作室裏，眼看着那照片都要鋪滿一面牆。大華很少私底下說誰誰好看，畢竟他看多了大家都是倆眼睛一鼻子一嘴的，此時他說鹿曦好看，其實有些心裏也是樂開了花。

你看，還是嫉妒。

大華壓根沒理他，反手又拿了一包薯片就要拆，“還吃？”夏衍把那薯片搶過來，“我去看看鹿曦。”說着把人一包薯片順進了洗手間。

（ 16 ）

“啊——張嘴。”夏衍把薯片塞到鹿曦嘴裏，看着他往自己胸衣裏塞胸墊，“你每次都要準備這麽久？”

出門前鹿曦跟大華确定拍照的服裝，對方說又要活潑又要性感還要誘人又不失清純，夏衍看着這要求心裏暗罵狗屎，結果鹿曦挑了幾件衣服一選大華說可以，咱家小鹿就是厲害。

“以前全職的時候，我要花三個小時為上臺做準備，”鹿曦套上運動背心，“洗澡脫毛化妝什麽的，的确很麻煩。“鹿曦穿上包臀的牛仔裙，裙擺處是一道荷葉邊。

他把長發紮起，還系了一條發帶，帶着誇張的圓環耳環，披着一件寬大的黑色運動外套，穿着粗跟的細帶高跟涼鞋，整個人的确又活潑又性感。

大華讓他站在拉了一層白紗窗簾的落地窗邊，透過紗簾的陽光給人打上了柔和的光，仿佛連邊緣都虛化了一般。鹿曦在鏡頭前展示着自己的肢體，按照攝影師的要求拗着各種姿勢。

他坐在沙發扶手上，舒展着一雙長腿，他略微仰着頭，卻又紅唇微張，像是一只慵懶高傲卻又惹人憐惜的波斯貓。鹿曦很享受鏡頭，攝影師很享受美景，快門聲聲聲疊起。

“你不如做模特吧！”大華查看着相機裏的照片，“你可以給我所有想要的東西，如果每次拍片都能這麽順暢就好了。”

“謝謝。”鹿曦被夏衍推着進了洗手間，他擦了擦嘴巴上的唇彩，就被夏衍一口吻住。

“你真好看……都把我看硬了，”夏衍用下身蹭着鹿曦的腿根，把包臀的裙子往腰上摞，“我們回家也來拍幾張？”夏衍把那人吻的說不出話來，他在鹿曦耳邊壓着聲音，大手揉捏着他的臀肉，“把你……把你扒光了拍！”

鹿曦雙手攬着夏衍的脖子，一邊回吻一邊用大腿抵着對方的胯下，“好啊，給你拍……”

手指已經陷入臀縫，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扣扣”敲向，“夏衍，”是大華，“你出來一下。”

“媽的！”夏衍埋在鹿曦的脖頸間罵了一句，重新把人的裙子放下來，“我先出去……”

“你……”鹿曦看了一眼他的胯下。

“沒事。”

等鹿曦卸完妝換回衣服，夏衍正跟大華說着話，夏衍看起來心情很好，手裏拿着一部相機和一張儲存卡，而大華卻是一臉苦逼地哀怨神情。

“夏衍！”大華咬牙切齒，“斷人財路會遭天打雷劈的知道嗎。”

夏衍嘻嘻笑着向鹿曦示意手裏的相機，“我們自己回家也拍。”

“哼，”大華在夏衍身後側陰陰地說，“希望你記得存到電腦删了相機裏的照片，我可不想看到什麽不可描述。”

拎着東西下了樓，大華女朋友拿了幾張紙過來，“幫忙一起看看吧，裏面都要吵架了。”

紙上是好幾個照片主題，什麽“少女與海”什麽“鬧市街頭”，什麽“蕾絲奢華”什麽“田園風光”，主題都是好主題，更有甚者還畫了簡易的示意圖，然而還是無法統一确定，不是這個太寡淡就是這個太喧鬧，不是這個太浮誇就是那個太俗，還有的貴，各個都能找出問題。

夏衍把鹿曦拉到身前讓他來看，比起自己的審美，他還是比較相信鹿曦的。

鹿曦把幾個風格的都看了一遍，知道他們經費不多不能搞那些大排場的，于是抽出海灘和街頭的兩張，“可以把這兩個主題合在一起，是叫雙重曝光是嗎？把安靜的海灘和喧鬧的街頭合在一起，”鹿曦看了一眼走過來聽他講話的那位雜志社員工，退後了半步，“展示人物性格的多樣性？嗯……可以嗎？”

夏衍的手擔在鹿曦的肩膀上，“我覺得這個好。”

“嘿，這下子既不寡淡也不鬧了，”大華一拍桌子笑起來，“我服氣。”

回了家夏衍就一直搗鼓大華的那部相機。

“你會拍嗎？”出門一趟熱得不行，鹿曦不喜歡那種黏黏的感覺，就此又洗了個澡。他穿着夏衍的舊襯衫，領口大開着露出了整個胸膛，鹿曦坐到夏衍身旁一邊用毛巾擦頭發一邊問。

“我以前就經常找他借相機拍照來着。”說着夏衍擡起鏡頭對着鹿曦拍了一張。房間裏的窗簾開着，陽光燦爛，照片裏的鹿曦半低着頭擦着頭發，發梢上的水滴亮晶晶的，他的嘴角銜着笑，整個人暖洋洋的。“好看吧！”

鹿曦瞄了一眼，笑道：“那是因為我長得好看！”

夏衍又好氣又好笑。他下了床坐在長毛地毯上搗鼓那個三腳架，把高度正對着床試拍。

剛洗了的頭發，鹿曦沒辦法躺着，只能頭朝着夏衍趴在那翹着腿玩手機，他在床上晃動着身子，原本寬大的襯衫被壓着，他翹着腿不斷地動，剛好露出臀上一道圓潤的弧度。

“鹿曦。”

“嗯？”他一擡頭，剛好被照進了相機裏。鹿曦瞥了他一眼，繼續低頭玩手機。

夏衍起身爬到床上，雙腿一分跨在鹿曦身子兩側，“小鹿，轉過來。”

“你真煩人。”說着放下了手機，一手抓着襯衣下擺擋着自己胯間轉了過來。

鹿曦皮膚細膩白皙，兩顆嫩粉色的軟軟乳粒鑲嵌在胸前，他的手指摸上了胸口，磨蹭着乳暈。鹿曦看着夏衍不停按下快門的手指，那只撫摸的手逐漸地解開了襯衫的衣扣。

他側過身子曲起一條腿擋着自己下半身，襯衣被散開落在床上，鹿曦咬着自己的手指，壓下腰翹起臀，露出誘人的曲線。鹿曦又翻身，失去紐扣固定的衣服淩亂地披在他的後背，他緊閉着雙腿曲起，半眯着眼回頭看夏衍，用膝蓋撐起下半身，在衣衫的下擺露出大半個渾圓的臀部。

夏衍放下相機摸上那手感極好的肉臀，“繼續脫啊小鹿……”

鹿曦摟起衣服爬起身躲開他的手，嘻嘻笑着踢了夏衍一腳，“想得美，不脫啦！”

把相機在三腳架上放好，拉着鹿曦的腿把人攬到懷裏，他盤腿坐着，把鹿曦雙腿打開背靠着自己騎在自己腿上，夏衍低頭咬他的脖子，手指撚弄着軟嫩的乳尖，讓它在自己指尖變紅變硬。

鹿曦的乳頭很敏感，夏衍沒碰幾下就完全立在胸口，一被放開，鹿曦又挺着胸膛去夠夏衍的手。右邊的乳粒被手指摳弄的紅彤彤的，另一邊卻無人問津，強迫張開的腿間的陽物被夏衍撸動着頂在小腹上。

夏衍從肩頭一直舔吻到耳廓，手指也從胸口落到胯間，他對着鹿曦的耳朵吹氣，“看鏡頭啊小鹿。”

“不……”快門聲一直在耳邊響起，他扭動着身子想要從夏衍的身上逃開，“啊！……”手指摸到穴口突破緊閉的入口，鹿曦緊緊夾着手指仰着頭大口喘息，“不要拍……夏衍……”後穴一直緊緊地縮着，胸口因為劇烈的呼吸高低起伏，身前的小小鹿都有些萎靡。

“好我們不拍，”夏衍用親吻安撫着鹿曦，懷裏緊繃的人這才放松下來，癱在夏衍身上，“好點了嗎？”把人放在床上，夏衍拿起相機，又去找自己的電腦。

鹿曦窩在夏衍懷裏看着他把兩者相連，“能不能留下開頭那幾張？”夏衍低頭看了看鹿曦，點開了最開始拍的，“我還蠻喜歡這幾張的。”

鹿曦低頭擦頭發、鹿曦趴在床上歪頭看鏡頭、鹿曦躺在床上撫摸胸口……“嗯……”鹿曦伸手按着“下一張”，看着照片裏的自己，配合着夏衍故意對着鏡頭做出各種誘人的姿勢，屏幕上解着自己衣服紐扣的鹿曦、側身展示自己腰臀曲線的鹿曦、趴着撅起屁股誘惑夏衍的鹿曦、抱在夏衍懷裏雙腿大開被玩弄乳頭昂頭喘息的鹿曦……

夏衍抓住了他的手關掉了照片，“後面的這些我們就都删了吧。”說着将一大批的照片選中。

“剛剛看的都留下吧。”鹿曦阻止了他，伸手自己删掉了後面的照片。

“小鹿？……”

“再後面的……就算了吧。”他轉過身，衣服已經被扣起來了，罩在鹿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