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張汗濕的手心隔着薄薄布料貼住他的胸口,反而更添暧昧!
歡喜小嘴微啓,表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顧非池喉結滾動,吞咽口水的聲音清晰可聞,“一會兒,你就知道——”
男人嘆息的尾音消失在兩人相貼的唇間……
歡喜反射性的推拒,也無異于螳臂當車,根本起不到一丁點兒作用。當然,并不排除她內心不排斥他碰觸的緣故。
那日在醫院,歡喜确實沒有将顧非池的求婚當真。完全沒道理啊!
結婚是多聖神多遙遠的一件事情!對于歡喜來說,她根本就連想都沒想過,雖然,她很喜歡顧非池沒錯,若能嫁給他倒也不是不行,可少女的心思總還是存在着某些幻想的,例如,那個口口聲聲要娶她的男人是不是愛她呢?
答案基本是否定的,不用問歡喜也知道。
而且,這男人也斷不像是會為了一夜情甘願負責到如此地步的人。
所以呢,他其實是在開玩笑的吧!是吧?
果然,接下來的幾天裏,他就再沒有提及這個事情。
歡喜一顆糾結着要不要答應的心,也在一番自我嘲諷中稍稍安分了些,失落是肯定有的,不過更大的是松了口氣。
戲劇性的一幕出現在她出院的那一天,這家夥不聲不響,未經她的同意,便要帶她去領結婚證。
歡喜沒法形容當時她的心情,極其讨厭他的自大,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憑什麽他說了算?心裏不痛快自然沒好臉色,最可惡的是,那人居然連哄一哄都沒有!
已經打定主意不會讓他如願的歡喜,堅定了一路的信念——打死我也不簽字!
結果可想而知,歡喜空有一顆勇敢的想要守節操心,也沒輪得着表現。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很嚴肅的告訴他們,女孩兒年齡不滿二十周歲是不能結婚的!
當時顧非池就傻了,口氣不善的問人家是不是可以預定!歡喜頓時也覺得忒丢人,面紅耳赤的拽着他就要走,還沒走出兩步就被叫住。
後來你猜怎麽着?有個工作人員從裏頭趕出來塞給顧非池一盒東西,說了句讓人噴飯的話:“政治沒學好,生理估計也沒學好吧?”
當時顧非池臉上的顏色,那叫一個黑呀!他攤開手掌一看——差點氣抽過去!傑士邦?!
摔!
還,榴蓮味?!
真是天雷滾滾來,重口味無處不在啊!
……
歡喜分神想着那天的情景,如果不是她年齡未到,其實,照着顧非池唯我獨尊的性子,她反抗應該也是沒有用的吧?
感覺到女人又在神游太虛,顧非池狠狠地撬開她的牙關,舌頭靈巧的鑽進去,先是肆意掠奪一番,然後拖住她的丁香含着,戲弄,挑逗,玩夠了,再死命的嘬!
他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甚至是粗暴的,歡喜吃痛回神,已經被他啃得直哼哼,拍打着他的胸膛,不停推擠,那人卻紋絲不動。
她的反抗,更激起了顧非池的征服欲,他控制住歡喜兩只搗亂的小手,将它們纏繞到自己的頸項,一旦兩人之間沒有任何阻隔,男人的動作便越發的肆無忌憚——
歡喜被憋得喘不過氣,滿臉通紅,瞪大了眼珠在他嘴裏咿咿呀呀。
“笨丫頭,你的鼻子是用來幹嘛的?”顧非池很不情願的離開她甜蜜的口腔,貼緊她的額頭。
歡喜得到解放,立即大口大口的喘息,怨嗔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靠在她身上粗粗的喘氣——好像有點失控呃!前所未有過的情況。
閉眼,凝神!
他得花多大的力氣,才能強迫自己的手不去為所欲為!
突地,歡喜的身子一輕,整個人已經被提坐在書桌的桌面,與他平視。
她剛剛被疼愛過的小嘴,色澤紅的分外妖嬈,那雙水盈盈的眼含着怯怯的羞意,極近距離的盯着男人,清楚的看到他那深不見底的眼裏蓄起一種堪稱激烈的情緒,如海面的氣旋席卷而過,不知要掀起如何一番的巨浪才好!
“歡歡——”方才平複下去的欲望,在接觸到女孩兒含苞待放的嬌羞模樣後,又開始蠢蠢欲動。
“怕麽?”顧非池本只是想言傳身教,用實際行動告訴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男人是萬不能随意挑釁的。
對于按照前情放任下去的結果,歡喜非常清楚會發生什麽。但是他停下了,可見這男人的自制力得有多強大!
不是不怕,而是有恃無恐,歡喜認定顧非池只是吓吓她,根本不會拿她怎樣,便有了膽兒肥的理由。
“怕呀,怕你牙口不好,吃不利索!”歡喜媚眼流轉,惡從膽邊生,伸出右手的食指不輕不重的戳着男人的胸口!
男人倏地繃緊了全身的肌肉,蓄勢待發有如一頭兇猛的野獸——
“你在找死!”
來不及出口的驚呼,歡喜感覺身子在急速下墜,直至整個背部被放平,男人健碩的身子随即傾覆上來——
033 還能有震動功能?
歡喜整具身子失去平衡,被驚得一點不敢亂動。一只腳上的拖鞋不知去向,另一只腳上的搖啊晃啊,情況岌岌可危。
男人伸出舌尖細細的描繪她的唇形,将歡喜柔軟飽滿的唇瓣滋潤的晶晶亮!
不知何時,她t恤的領口已經被扯下,露出大半個香肩,膚色白皙、骨骼清秀,而下擺也卷了起來,堆在胸口下方卡住——
男人靈活的手指,一寸一寸的膜拜,不急不躁,由下而上,所到之處,滿手心的柔膩,軟的不可思議!嘗到甜頭的手,一刻不停歇的在她身上四處點火,一會兒用力的将她按向自己,一會兒指尖又若有似無的劃過她內衣的搭扣,流連在她背後的一對蝴蝶骨上來回畫着圈兒。
歡喜這會兒才想起來後悔,又窘又怕,理智在邊緣游走,潛意識裏又好像在渴望什麽,好奇的要命。且胸口傳來的酥麻讓她不自覺的蜷起了腳趾,一種空虛感致使她腰部輕挺,騰空,彎成一個月牙的弧度。
顧非池非常滿意她的表現,唇舌忙碌之際,不知是誇贊還是苦笑,“這會兒你倒是無師自通——”真真敏感的小東西!
歡喜臉皮一熱,擡腳就踹!
顧非池一個不留神,腰側挨了一記。
“你!反了天了吧,踢我?”男人一把扣住她的腳踝,他兇狠的要吃人一樣,俯身在她的肩頸處,唇舌并用,舔咬啃噬,歡喜一會兒痛一會兒癢,渾身上下,裏裏外外都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爬,抓心撓肝的難受。
“嗯~不要玩兒了,我,不敢,了——”這嬌媚到骨子裏的聲音,歡喜都不相信是從自個兒嘴裏發出來的,她咬着唇,難耐的哼哼。
殊不知,男人聽到她這樣的求饒,更是如同吃了興奮劑一樣,勇猛度瞬間飙升!
“我有給過你機會的!”
歡喜吃不消的往後縮,男人哪裏肯,掌下一個使勁兒,握住她的細腰将她整個人往自個兒腰間按!
“啊!”
一陣震動突襲歡喜的屁股,她驚恐的一下揪緊了顧非池的衣領,“它,它它……”
男人垂眸,劍眉輕蹙,“它它什麽?”她以為它是什麽?還能有震動功能?
顧非池迅速從歡喜身上撤出來,掏出褲袋裏的手機,望了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很快的接起。
“……”
“我一會兒就到——随他去,看好就可以了,對。”男人邊說邊整理自己不是太淩亂的儀容,伸手過來拉歡喜。
“休息幾天吧,一直緊繃着也不好,出不來效率,找朋友出去玩玩,這張附屬卡給你,密碼是你的生日,我今天會很忙,照顧好自己,沒問題吧?”
顧非池接完電話後,整個人又恢複到理智冷漠的樣子。
歡喜的腿腳還是軟軟的使不上力道,她懵懂的抱住男人一只胳膊以求支撐,臉上的紅潮依然未褪去。
顧非池順着她的發梢,一個輕吻落在她的頭頂,“走了。”
這時候能把他叫走的,不是工作便是醫院。
顧嵘醒了,在沉睡了十二天後。
奢華堪比總統套房的病房,祖孫二人面對面互看了有十來分鐘,誰也不說話。
老爺子是拿這個孫子一點辦法都沒有,嘆了口氣,“他們呢?”
顧非池自然明白他嘴裏的那個他們指的是誰,沉默了半晌,緩緩踱步到床前,開口便是噎死人的話:“放心,這時候他們跑得比誰都快,怎麽,要幫我們分家産麽?”
“你這混小子,好歹也姓顧,竟和外人一樣,幸災樂禍——”老人有些氣短,說完這些已經累得不行,阖上深陷的雙眸養神。
經過一場生死劫難,原本的精神矍铄已經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虛弱蒼老。
顧非池将老爺子的形如枯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