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囚鳥花冠 9 (1)
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碧眸青年注視着躲藏在他人身後的朝燈,對方目光躲閃,就是不與他對視,霍恩盡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低沉優雅的嗓音落在風裏。
“過來。”
“小霍恩……”朝燈搖搖頭:“既然你也看見了,我不想再騙你……我們分開吧。”
他話音剛落,站在他旁邊的年輕将軍就被碾得血肉模糊,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整個人成了一團散發着腥熱氣息的肉泥,朝燈臉色慘白,他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與霍恩對視。
“這裏,沾上別人的東西了。”
青年點了點他的臉頰,手上多出一小滴溫熱的血,他伸出舌尖舔掉手指上的血跡,朝燈看着他侵略性十足的舉止,下意識後退一步。
“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那個人長得跟女孩兒似的睫毛堪堪垂下,像是鼓起勇氣般道:“小霍恩或多或少也有感覺吧?……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霍恩不是白癡,相反地,他聰明果斷得遠遠超出正常人的範圍,這段時間來自己露出的馬腳不計其數,除卻剛才死掉的年輕将軍,聯盟的重臣、內閣參議員、樞機會裏頗有身份的人物……只要有機會遇見,他都盡可能地吸引了他們,即使如此,霍恩仍沒和他翻臉。
“那你想去哪兒?”
青年眯了眯眼,好整以暇地同他四目相對。
或許他還懷有僥幸,亦或是顧念着情意等待自己回心轉意,但無論怎麽樣,今天的事情發生後沒有回頭路,啰啰嗦嗦不如幹脆斷掉……朝燈忽的對他牽出笑容,眉目含情如桃花初綻,說出來的話卻冷血無比。
“随便哪裏都好啊,”朝燈笑道:“放了我吧,那麽多人真心實意愛着你,我不一樣,我因為貪圖享樂才待在你身邊,我喜歡你的權勢和財富……”他的手靠上年輕的王的胸膛,在心髒處暧昧地畫圈:“小霍恩好厲害呢,能坐到這個位置上,害得我現在想脫身也麻煩得要命……”
按照幾百年後霍恩的口述,他該做出拜金且喜新厭舊的樣子……Very good!就這麽演,感謝劇透。
“我愛你。”
青年凝視着他的面容,安靜地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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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愛你了,”朝燈維持着笑意盈盈的模樣:“我好厭倦,我不想十幾二十年都面對一個人,就算這個人再如何偉大,擁有着我喜歡的一切,我也不想。”
霍恩默不作聲,一點點用拇指撫過他的眼睛,大量酥酥麻麻的快感從眼部神經那兒撞入腦中,他被摸得渾身顫抖,三星恨意值令他沒有半點反抗的力氣,霍恩察覺到他身體誘人的變化,戲弄性地舔了舔白花般小巧精致的耳垂。
朝燈嗚嗚哀哀洩了出來,整個人極不甘心軟倒在青年懷裏,對方如過去那般親昵地将他抱起,單看表象,沒誰不覺得他們是一對親密異常的愛人。
如果他能忽略那種被徹底剝奪快樂的權利後,連心髒都仿若焚毀的痛苦……那他們的确是。
[恨意值四顆星。]
翡冷翠的冬天白雪飄零,永遠端莊高貴的皇宮深處,安德森年輕的王在掃描基因後拉開鑲金嵌銀的厚重大門,昏暗寶庫內堆積着數之不盡的珍寶,造型各異的皇冠鋪展在地,權杖和寶石雕飾的刀具掩埋在金幣堆裏,幽暗的照明與金屬交相輝映,這裏儲藏的財富足以令任何人瘋狂,他一步步走向最中央的位置,在那張鋪着柔軟絨毛的皇座上,被鎖死于其中的美人正低垂着頭。
他本來就白,長期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寶庫內,皮膚脆弱得像是稍微用力就能淌出血,對方不着寸縷,稀有金屬制成的花冠造型如橙花花枝,與他烏墨似的發絲糅和成頹美光景,年輕的王半跪在地,輕柔擡起他的腳,白玉似的腳背上,黛色血管隐約可見,腳趾與腳背彎成一道漂亮至極的弧度,王順着腳趾舔上他纖長白嫩的小腿,一直到囚禁用的鎖鏈叮當作響,烏眸的美人才拿滿含水色的眼睛橫了他一眼。
他就算這幅表情,也勾人得不得了,比起憤恨,更像某種楚楚可憐的小動物,那雙潋滟的眸子漫上愛欲,王一個一個取下他十指的戒指,慢條斯理為他替換上雕琢得更為巧奪天工的寶石,朝燈被強烈的快感逼出了眼淚,正在擺弄他的青年動作微頓,旋即将唇貼上他的臉,慢慢吮舔掉晶瑩剔透的淚滴。
“霍恩…!求你!別再關着我了……”興許是王偶爾溫情的舉動讓他以為有了可乘之機,美人邊哭邊懇求:“我會死的,再這樣下去我真的不想活了……求求你…!”
求求你給五星好評嘛哇哇哇嗚嗚嗚嗚。
卡在四顆星算什麽男人,幹你。
“想死了?”霍恩罕見地笑了笑,精致的五官透出難以言說的優雅:“你哪個地方不是我的?你以為死就能逃脫嗎……真可愛,”膚若白薔薇的美人在束縛自己的王座上盡可能避開他的觸摸,殊不知自己扭着腰的模樣又美又騷,青年的眸光越來越暗沉,意識到他想做什麽,那張稠麗的面容白了大半:“你去死啊!滾開!”
霍恩輕聲嗤笑:“我可舍不得死。”
“唔…嗚嗚——!”
“我還要留着這條命……”他感受着身下人可憐可愛的掙紮,無限迷戀地拍了拍對方滿是淚痕的小臉:“送你下地獄啊,寶貝兒。”
醒來時從頭到腳全是被狠狠蹂躏過的痕跡,但身體明顯是做了清理,朝燈慢吞吞地爬起來,他的雙腳一左一右系了兩只小小的鈴铛,如果說在被囚禁前還不能完全猜透霍恩的想法,那現在,他可以肯定之所以系鈴铛,是因為在龐大得近乎無邊無際的金幣海洋裏,想要找到他,靠鈴铛清脆的聲響顯然比其他方式更有情調。
綁住他的鎖鏈已被取走,十指的寶石戒指、頭上半液态金屬鑄就的花冠、腳上宣告所屬的鈴铛他卻不敢自己摘下,先前他故意丢了花冠,被霍恩壓在金幣堆裏弄得差點兒崩潰,想起那些折磨人的手段……莫名其妙有點回味無窮。
[你……]
[汪,]朝燈随手抓了個金幣抛着玩:[真的不是我想消極怠工,話都說到那份兒上了,我也——]
[還有十天。]
[……哇擦?]朝燈手一滑丢了金幣:[幾百年前只有十天,還是幾百年前和幾百年後加起來只有十天?]
[加起來,攻略輕佻的時間。]
好想打一架哦。
朝燈思索片刻:[幾百年前和幾百年後的時間流速一樣嗎?]
[不一樣,]系統似乎進行了計算:[這邊的一年大概是那邊的一天。]
[明白~]
看來又要突破自我了。
凜冽冬風吹拂過翡冷翠的房頂,飄揚雪花仿若永無止境,長青樹樹蓋上白綠交錯,全身上下只穿了單薄衣衫的美人踉踉跄跄往屋頂爬,他看起來驚慌失措,手上也滿是劃痕,空間的力量使得他能在極短時間到達皇宮的至高處,在他身後漸漸聚集了大量佩有安德森标識的正規軍,朝燈停下腳,遠遠能瞥見領頭的淡金發青年難看得仿若結冰的臉色。
幾百萬敵軍的戰場也未能使他慌亂至此,年輕的王面朝宮牆,他沒想到即使被囚死在巨大的地下寶庫、空間力量封鎖了一大半,這個人也能拖着滿身傷口走到那裏,烏發烏眸的美人站在穹頂之上,安德森的皇宮懸浮在翡冷翠正中央,距地面有幾百米,只差一步,對方便會跌入萬丈深淵。
“別過來,”朝燈聲音很輕,卻無比清晰:“再往前走一步,你就能用空間接住我……滾開,霍恩,別逼我恨你。”
碧眸的王收回腳,面色陰沉得可怕。
為什麽不把他的手腳都挑斷?他早就該剝奪掉他的眼睛,讓他看不見逃跑的路,毀掉他的聲音,讓他再也沒辦法說出令自己心痛至極的話來。
“別站在那兒,”那個坐擁整個宇宙的年輕人近乎乞求地放低姿态:“我不關着你了,你想走我就讓你走……”
“騙誰啊?”
美人冷冰冰地同他對視,這副絕情的模樣,偏偏因豔麗鬼魅的長相動人至極,在場的大半士兵都被奪去了神智,霍恩強壓下快要爆發的不悅和占有欲,柔聲勸撫道:“真的,我不騙你,別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下來後我保證不碰你。”
他頓了頓,眸底似有流水劃過,溫柔一塌糊塗,一如多年前滿心滿意依賴他的少年。
“我愛你,我可以不擁有你,但我不能讓你死在我之前,”他說着,舉起雙手後退幾步,平靜又真切地同他對視:“你或許永遠不會知道,遇見你的那天,對我來說如同黑暗後的破曉,在那以前我過着一無所有的生活,是你把屬于正常人的東西帶給了我……你是我的破曉,別再讓我回到黑暗了,拜托你……我會放你走。”
烏眸的美人皺了皺眉,他似乎考慮了一會兒,就在所有人以為他有所轉意時,那張秾麗的臉上勾出淺淺的、天真又殘忍的笑意。
“拜托人的時候是不是該跪下來?”
霍恩微怔,他身後的軍隊聽見這話不由自主臉色一變,這個人是全宇宙最偉大的王者,沒有人不歌頌他的每一項功績,孩子們将他作為人生導向,老一輩将士把新王視為聯邦未來,而那個站在高高穹頂上的美人,任性無比地要求他們的王當衆下跪。
“好,”霍恩垂眸,臉色不變跪在了雪地裏,刺骨的寒冷一瞬間侵襲而入,他揚起臉,精致的面容在暴風雪中模糊:“朝燈乖,下來好不好?”
“跪了也沒用哦。”
他沖他的方向揮了揮手,像是漫不經心般微微翹起唇,再低頭時,耀眼得宛同罪惡的美人動作利落地跳下了安德森的皇宮。
“朝燈…朝燈——!!”
[恨意值五顆星。]
[準備時間跨越。]
[收到~]朝燈将四肢舒展,懶懶散散挑了挑眉:[我好像知道怎麽刷幾百年後的星星了。]
[怎麽刷?]
[馬上你就知道啦,]他眯着眼,看向自己剛才躍下的精美穹頂逐漸化為視野裏小小的點:[把我傳到霍恩的位置,還有多少時間?]
[十五分鐘。]
[賭一把。]
劇烈的眩暈似海潮般無邊無際,周圍延綿至天際線的橙花随風傳來清淺香味,他揉了揉太陽穴,迎面青年複雜異常的神色映入眼中,朝燈估計了一下時間,擡步慢慢向前走。
“你在看花嗎?”
他對着青年拉過花枝,如百年前拒絕對方遞來的皇冠時那樣,笑嘻嘻地直直望進綠眸深處。
“……”
霍恩面色微動,他輕輕張口,欲言又止地凝望朝燈。
“應該早一點告訴你的,”那只白膩的手放開花枝,水墨般靜谧的眉眼間滿是柔軟笑意:“就算我喜歡金子,也不想被關在金子堆裏啊。”
“你……”
“小霍恩,”他看着青年變幻莫測的臉色,心下對自己的判斷更确定了三分:“破曉會有這個名字,是因為在它成立最初,僅僅為了尋找一個人,對不對?……你找到他了嗎?”
強悍到近乎恐怖的空間使橙花全部脫離了枝頭,白色花瓣彙集為滿天蓋地的花雨,空蕩的綠色的枝蔓融成一片,朝燈看着對面瀕臨失控的青年,想起婚禮上那句毫無緣由的話,終于明白了背後的深意。
【我一直在等你。】
他等了他幾百年,從抑郁而死的王重活為不受喜愛的皇子,他是他的破曉,至他十四歲那年恢複記憶和力量起,這個人就在拼盡全力找尋他的下落,其間流淌過多少次破滅的希望、鑽心刺骨的苦惑與午夜夢回間親歷愛人死亡的猩紅風暴,早已掩埋于荒蕪的星空之下,成為無人所曉的浮光掠影。
“幾百年前,麗麗最後一次幫我看未來時,她說,”碧眸的青年慘笑:“你會回來。”
[愛意值五顆星。]
“你回來了,又走了。”
[恨意值五顆星。]
[叫我賭神。]
[賭神,]系統公事公辦:[準備跳躍時空,剩餘二十秒。]
“小霍恩,”烏眸的美人忽然擡頭:“金屬做的花冠,弄得我很疼,下次再見時如果換一個——”
“我就陪着你。”
他的身影逐步消散,甜得能拉出絲來的尾音拖出霧霭般白蒙的色彩,大量的橙花在空氣流中浮游,極速奔馳至時間海洋彼端,盛大落日行過安德小鎮的篝火,民謠與情歌編織成群山裏癱軟的河流,在所有的記憶之上,翡冷翠是宇宙萬物永恒的中心,深深根植在英雄義蓋雲天的夢裏。
一只手從金幣堆裏伸出,顫顫巍巍掙紮幾下,又無力地垂在地上。
那是只纖長白膩的手,五指全部綴滿奢侈到極致的寶石,細細的手腕印着被束縛過的暗紅痕跡,他頭上戴着象征整個帝國榮耀的皇冠,全身上下卻不着一物,又直又長的雙腿被年輕的王一點一點分開,朝燈躲避似地向前爬,誘人至極的雪白腰臀随着他的動作扭擺,從青年的角度恰巧能将大好風光一覽無餘,他眸色漸深,修長的手覆上美人細軟的腰肢,伴随他的愛撫,半趴在地上的美人嗚嗚啊啊不斷掙紮。
黯淡燈光映照之下,這具正被亵玩的胴體好看得不可思議,一縮一合的緋色穴口在王的誘導裏達到了高潮,清澈的騷水持續不斷吐露而出,且絲毫沒有停止的意向,朝燈羞恥地捂住臉,胸前粉嫩的乳肉被人以極其下流的手法慢慢揉捏,乳尖很快又硬又漲,陰莖也在強烈的快感下擡頭,霍恩吻了吻他的脖頸,輕添喉結,朝燈全身一顫,恐怖得幾乎要毀滅他的快意讓他在瞬間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他已經被玩了近兩個小時,霍恩沒有碰他,越來越空虛的身體快要将他的意志徹底擊垮,五星恨意值使得對方只用手抖就能讓他持續高潮,滿含淚水的眼睛瞟到不斷折磨自己的青年,鼓鼓囊囊的一團在對方的胯間勃起,明明都這樣了……朝燈受不了地勾上青年有力的肩膀,刻意放軟了音色。
“小霍恩……”
他邊說邊趁青年注意力分散時并緊了雙腿,滿是淫水的穴口随着他的動作舒緩了半分,面若桃花的美人小心翼翼磨蹭着自慰,不想一只大手卻從他的腰腹滑下,用力一戳頂進了濕熱的小穴裏。
“啊……!”
朝燈哀咽一聲軟倒在青年身上,下面的嫩肉讨好地吸着修長白皙的手指,他實在忍不住夾緊了霍思的手不停扭動,全身最私密的地方被侵犯的感覺如此清晰,朝燈凝視對方精致英俊的側臉,弱弱的吐息落在青年下颚。
“霍恩……小霍恩……別玩我了。”感受着手指在他腸壁的凸起上輕按,朝燈崩潰般哭了出聲:“你明明知道我受不了的……唔……求你……”
搞不搞啦,臭小鬼。
啰啰嗦嗦算什麽男人啊。
“你受不了什麽?”
青年優雅的嗓音若最好的提琴,他一邊逼問,一邊從旁順過了小小的寶石,抽出手的同時動作利落地将寶石塞進了豔紅的穴內。
朝燈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着面色雲淡風輕的青年,冰冷圓潤的異物令他渾身發抖,光澤柔潤的珍珠也被硬揉進他的身體裏。
“不……不!停下!”
霍恩将朝燈恐懼的叫喊吞入口中,他想要逃脫,臀肉卻被抓住粗魯地揉弄,霍恩一巴掌狠狠拍上了泛着粉色的雪臀,威脅道:“給我老實點。”
就不。
誰他媽要跟你玩這種肮髒的游戲。
朝燈猛地推開他,自己把手伸進被異物侵占的下穴,不想霍恩單手制住他的動作,同時又将一顆剔透的蒼藍色珠粒推進他的下體,倒在金幣堆裏的美人雙瞳潰散,大張的雙腿間隐隐能看見寶石的色澤,口涎從他嬌嫩的唇間流下,擺弄他的青年輕笑一聲,伸手在小穴深處又戳又攪。
“夠、夠了……!拿出去!”
寶石頂到了他的敏感點,朝燈啊啊地呻吟不停,又有黏糊糊的的騷水汩汩噴出,霍恩感受着一手的滑膩,将被淫水侵透的的手指插進朝燈嘴裏,模仿深喉的樣子操弄着他的口腔。
“寶貝兒……我可真愛你。”
見他這樣都能渾身發抖地高潮,碧綠的瞳眸徹底變得幽暗深邃,偏偏那人不知死活地讓他滾開,霍恩不再猶豫,腫大陰莖一下插進了潮濕的穴口,朝燈被他插得又爽又痛,擠在蜜穴裏的寶石令人疼得嘴不過氣,獨屬于青年的氣息卻讓他舒爽得不得了,在這般甜蜜的折磨下,先前軟下去的陰莖又慢慢立了起來。
“求你了……求求你……”美人虛弱的聲音萦繞在耳側:“拿出來,我好難受……嗚……!黴恩……霍恩霍恩番恩!我受不了了!”
“你那麽騷,親愛的,”年輕的王含笑的聲音自身後響起,朝燈被頂得渾身酸軟,眼淚更是止都止不住:“不把你操瘋,會不會又去找其他人?”
“不……唔啊……嗯!不會的不會的!饒了我……求你……!”
“真不乖,”青年胯下用力,兩人交合的位置撞出了些許白沫,寶石毫不留情研磨着嬌嫩的腸壁,朝燈全身都被汗浸透,臀部讓人抓着揉個不停,胸前立起的紅乳狠狠摩擦過堅硬的金幣,他在仿若永無盡頭的快感前幾乎喪失了理智,美妙的身體被他身上的人開發到極致:“又在騙我。”
全身赤裸的美人邊哭邊喊疼,卻換不來半點憐惜,往日待他溫柔無比的王正将他送入地獄,不知被抓着幹了多久,大量的精液湧進後穴,那種射精量和壓感爽得朝燈小聲驚叫,察覺到寶石被一粒粒導出,他還來不及放松,重新硬起的性器又一次捅進他的體內。
“唔嗯……嗯啊啊……”
跟上一次不同,這回霍恩細細調教着他的高潮點,難得溫和又細膩對待讓朝燈完全迷失在這場放縱的性愛裏,全身泛起暧昧煽情的粉色,他舒服得身體大開,秀美的長腿放蕩地纏上青年的腰,陰莖卻忽然被人握住,尿道口劃過平整的指甲,霍恩似乎有意刺激着他的身體,意識到漸漸升起的欲望意味着什麽,朝燈雙瞳收縮,前所未有地劇烈掙紮起來。
“不……停下來……!”
他又哭了。
“啊啊啊!不要……別這麽對我!”
陰莖被人揉捏,朝燈想要避開青年的碰觸,扭動的臀肉又被警告性地狠狠拍打,他是真的慌了,在失禁的巨大恐懼前,朝燈乞求地望着侵犯他的青年,那人卻下流無比地抽插不停、穴肉與陰莖不斷交纏,長長的翠色眸子輕攏,霍恩淺笑着不發一言。
“小霍恩……!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是你的,我永遠是你的……不要這樣好不好?——唔!”
他的陰囊被大拇指擠壓,朝燈徹底崩漬,再也無法抑制止快要把他逼瘋的尿意,幾乎沒有顏色的溫熱液體從沒有精水的尿道口排出,他任由青年掐着他的性器,對方惡劣異常地控制着他排洩的速度,朝燈抽抽搭搭地縮在霍恩懷裏,透明的尿水勉強從尿道口擠出些許,耳畔傳來大提琴般優雅的嗓音。
“失禁的樣子也很可愛,”他舔着戀人豔麗異常的小臉:“我想慢慢看。”
“霍恩……唔……讓我……弄出來……”
“在呢,”那人的聲音那麽柔軟,埋在穴裏的性器卻插得雙目泛紅的美人哀哀讨饒,小腿抖個不停,幾乎要被他活活玩廢掉,霍恩的嗓音裏不經意透出獨屬于上位者的高做:“讨好我。”
見他愣在原地,碧眸的青年撫開他的額發
“用你的嘴、你的眼睛、你的腿、你的腰和臀……用你的身體,來讨好我。”
那音色聽得他渾身燥熱,朝燈邊哭邊夾緊青年大得不像話的陰莖,柔媚的軟肉吸在不斷抽插的性器上,他的蜜穴內分泌出溫暖淫液,這樣似乎可以取悅到了主宰他的王,桎梏在身上的手松了幾分,朝燈流着尿可憐兮兮地扭動白雪似的腰肢,一個勁取悅着對方,直到聽見青年嘆息般的奇贊。
“你真美,我的莺。”
他哀嗚一聲,最後一點濕液流盡,癱軟下去的性器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
國色天香 H
他渾身赤裸地縮在絲綢鋪就的大床上,動彈不得,由着那人替自己穿上鮮紅的肚兜,細細的紅綢穿過蒼白脖頸,在上邊系出小小的結,腰上血一樣秾豔的紅綢更顯得他肌膚細嫩,那人将他翻過身,不着一物的臀部和後腰彎出漂亮至極的線條,尾椎骨處的腰窩精致小巧,蛇尾纏上他的大腿,幾乎将他下半身拉平。有什麽濕濕熱熱的東西舔進了後穴,朝燈腰上一動,驚慌地發出了呻吟。
舔穴的舌頭探得越來越深,飽經調教的私處很快分泌出濕噠噠的黏液,感覺舔弄自己的舌尖越來越細,他掙紮着扭動腰部,雪白的雙臀卻被人按住亵玩揉捏。
“嗯嗯……啊……哈……不要……”
逐漸化為蛇信的舌頭刺進了最深的位置,被蠕動異物填塞的感覺令他失禁般洩出大量淫水,他是身體開始抽搐,顯然正承受着極大的歡愉,沒一會兒,他的前端和後穴同時達到了高潮。
“甜的。”
在他的身上作惡的蛇妖拿舌卷了部分淫水,一邊同他接吻,一邊将黏糊糊的濕液渡進朝燈的口裏。
“好吃嗎?”
銀發的修士看着他失神的烏眸,蛇尾繞過大腿戳進穴裏,朝燈被冰涼柔軟的蛇尾激得下意識夾緊雙腿想将他逼出,堅硬的鱗片卻不斷摩挲嬌嫩的肉壁,逐步蔓延開的快感讓他發出啜泣般的叫喊,腿也無力地分開,隔着薄薄一層肚兜,有誰吸上了他的乳頭,牙齒在哪層軟肉上又咬又啃,他本就敏感,這麽折騰幾下,粉嫩的乳暈愈發明顯,稍稍同細致的絲料磨蹭就叫他胸口發麻。
纖長有力的手順着他柔軟的腰側滑下,一直到兩腿之間,越長歌點了點因淫液浸濕的錦被,笑道:“怎麽跟小孩兒似的,弄得滿床都是。”
“別頂了……唔……別頂了……”
他被穴裏的蛇尾操得神志不清,每次那戳妖獸才有的器官稍加挪動,他都會發出急促的哭音,越長歌拍拍他潮紅的臉頰,将朝燈的頭帶到自己胯間,溫言細語道:“小燈乖,舔仔細一點。”
“不……呃啊——!”
蛇尾狠狠一送,抽弄美人的動作愈發兇悍,那近乎全裸的美人一下就沒了脾氣,腰一軟,服服帖帖地張口,用舌尖交纏着兩只巨大的半陰莖。
越長歌靠在床沿,漫不經心愛撫他光滑的脊背,指尖劃動引起身下人時不時的戰栗,他的手停在後腰束着的紅綢上,有一搭沒一搭在朝燈腰肢哪兒畫圖:“小燈穿這個真好看。”
雖然和大美人上床很爽啦,但某些變态的嗜好真的是……
強烈要求快進,科科。
他洩憤似的輕咬上其中一只半陰莖的前端,那撫着他的手頓了頓,下一刻,他被人身蛇尾修士壓在床上,早就軟成一片的豔穴擠進了腫大的肉刃,朝燈一個激靈,只覺得從尾椎那兒傳來的酥麻到了頭頂,沒忍住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真是壞孩子。”
巨大的肉莖釘進他的穴裏,渾圓嬌嫩的雙臀讓人握在手裏又揉又捏,穴肉逐漸完全吃下了蛇的一只半陰莖,朝燈近乎感覺那巨大的東西将他的腹部頂得微微隆起,視線掠過另一只勃發的陽物,他眼裏難得浮出驚慌的神色
“不、不!等一下……!”
“最初我擔心你受不住,不敢拿原身碰你,”越長歌的手固定住他的腰,不顧他哀哀的求饒,一個發狠,将另一只陰莖也刺進了他的穴裏,那被淫奸的美人抽搐着身子掙紮,顯然又疼又爽,整個人都到了極致,一雙白膩的長腿上上下下磨蹭着錦被:“後來才發現……小燈這裏,簡直天生就是伺候人的。”
“啊……啊啊!慢點兒、慢點兒……嗯……啊……”
噗吡噗吡的抽插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不停傳來,僅僅一個就大得恐怖的東西成雙對在他體內肆虐,他的腿被分到最開,白嫩得似能指出水的模樣一看便是受了精心照料,滿頭青絲婉蜒一床,鮮紅輕薄的肚兜堪堪挂在他汗漓漓的纖長脖頸上,微凸的右乳乳尖裸露大半,粉紅的豆粒被肚兜邊緣持續摩擦。
“肏不松呢。”有誰在他耳邊呢喃,下流至極的話語,偏偏說話人噪音溫潤清越,似玉石浸沒于泉:“最開始這裏是粉的……”手指在他流滿淫液的穴口彈了彈,兩只完全勃起的陰莖擠在柔媚腸肉裏,随着時間推移,愈發敏感的媚肉似活物般主動吸吮插在其中的陽物,越長歌愛憐無比地吻上他蒼白瘦削的蝴蝶骨:“現在是很漂亮的紅色,再肏你一會兒,顏色會越來越豔,啊……翻開了,舒服嗎,小燈?你下面又流個不停。”
“啊嗯……啊……輕一點……”
“不行,”埋在深處的莖頭次次頂到腸壁裏突起的一小塊軟肉,他的性器纏上了銀白蛇尾,本該釋放的欲望硬生生被打斷,朝燈幾乎快喪失了理智,只能聽見那人的誘哄:“告訴我,舒服嗎?”
“舒服……嗯……好舒服……快放開……啊啊啊啊啊!不要頂!我受不了……畜生……!”
“元精失多了對你不好,”那蛇尾越束越緊,甚至色情無比地堵住了他的尿道口,隐隐還有往裏探的架勢:“小燈剛剛叫誰畜生?”
見他不答,一小戳蛇尾硬是刺了進去,朝燈一下便哭了出來,不住地讨饒:“是我的錯……我不該那般說……別……啊——!……長歌……快饒了我……嗚嗚……”
“別哭啊,”壓在身上的銀發修士眉目含情,聲音也帶了笑意:“你越哭,我就越想肏爛你。”
床上的美人哭聲止都止不住,越長歌看他拼命想停下流淚又着實毫無辦法的樣子,心下嘆息一聲,溫柔地将人抱得更緊,絮聲安慰道:“好了好了,小燈不哭,我不弄你就是。”
說罷,刺進尿道口的蛇尾收了回來,只纏着他的性器不讓朝燈射精,夜懸的宮主解開肚兜的結,将那片比起遮羞更若增添情趣的輕薄布料丢在一邊,抱着不着一物的愛侶大開大合肏幹,緊貼自己的白皙肌膚比絲綢還要細膩,那人高高低低的呻吟在長時間的情愛下逐漸流出極為動人的媚音,直到美人的身軀被開墾成一灘春水,越長歌才将陽精射進他的肉穴,同時也解開了束縛他性器的蛇尾。
聽着對方承受射精時不覺洩露的這聲,鉛色的豎瞳微微眯起。
“好多……”
朝燈稍微回神,目光微怔地注視着二人交合的位置,源源不斷的白濁從裏湧出,有誰咬了咬他的耳朵,似寵溺又似警告的低語落在精水與淫液混合的大床上:“乖乖夾緊,別漏出來。”
“——啊!”
他被一把從床上抱起,不小心從臀縫裏漏下的精水落在地面,他似乎極為害怕地看了越長歌的臉色,讪讪道:“我不是故意的……”
泉水般的聲音輕笑:“嗯,沒有下次。”
那人抱着他走出內殿,周圍本該等待譴喚的婢子此刻蹤跡全無,他夾着腿,緊緊并着臀,只覺下體粘稠酸澀得要命,即使如此,內射進的精液本就量多得可怕,依舊有許多順着臀溝滑了下來,等他們到了靈池邊,越長歌将朝燈放進泉裏,柔聲道:“小燈剛才落了多少?”
“嗚……啊……”
他的穴內傳來陣陣磨人的瘙癢,這池靈泉應是活水,水流上下間,稍稍刺激就逼得他想要尖叫,先前射入體內的射精成了最好的催情藥,原本夾緊的雙腿被一左一右拉開,銀發的修士看着那美豔的蜜穴一縮一合,又有清澈的蜜水從裏面湧出,知道他的美人快被欲望折磨得瘋掉,壞心眼地拿蛇尾劃過穴口的嫩肉。
嫩穴條件反射般吸住了入侵的異物,等銀白的蛇尾抽走時,烏眸裏暈出盈盈水霧,越長歌将他放倒在池岸。順着他的腳心一路親吻,在媚肉處輕輕吹氣後,朝燈再也忍不住拿大腿夾了他的頭,腰扭得又騷又軟,當真被情欲燒昏了頭腦。
“快進來……好哥哥,快要了我……嗚……受不住了……”
他輕咬穴肉,毫不意外聽見了哀豔至極的可憐哭聲,那人的雙腿無力松開,早已勃發的性器顫顫巍巍地立在原地,蛇舔了舔嬌嫩的大腿根,感受到心上人甜美的顫抖後,一把将人扯進靈池深處。
【上帝賜予我智慧、青春、恥辱和惡鬥,我将以我的光榮報效聯邦。】
【我的名字任人踐踏。】
綠眸的少年渾身浴血,朝他走來時,就像匹桀骜不馴的孤狼。
【我的國家醉生夢死。】
在那顆默默無聞的星球上,奄奄一息的少年握住了他的手,血氣在胸腔中翻滾,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