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籠中嬌人
咋辦啊咋整啊。
朝燈煩躁地抓撓頭發,想破頭也找不到合适的辦法,身份被抹掉,他已經成了黑戶,如果去打黑工,自己的長相和能力會惹來什麽麻煩可想而知,要是靠能力招財騙錢,後果估計比進監獄更嚴重,不如讓楚馳譽帶回去……太可怕了!快停下這種假設!
一定會死無全屍的。
不管怎麽樣,先跑了再說,君子見風轉舵,小人磨磨唧唧。
他匆匆離開公用電話亭,思索下一步該怎麽走,首都是楚馳譽的地盤,沒完成任務前,他能在對方眼皮底下晃蕩,時不時想辦法給大少爺找點不痛快,現在星星已經刷滿,再留在這兒就是讓自己不痛快。
一直躲肯定不行,楚家權勢滔天,他不敢保證到三個月月底都能不被找到,與其躲躲閃閃,不如主動出擊,幹脆老子每到一個地方就給他寫封情真意切的認錯信,年輕人嘛,哄哄就好了。
這種想法在遠遠望見十輛路虎堵在中央廣場的五個出口,從車上下來的搜查員快速沒入人群後消失殆盡。
騙、騙人的吧。
為什麽弄得比抓連環殺人犯還嚴!幸好已經出來了。
朝燈趕快混入人堆裏往列車站的方向走,中央廣場離車站很近,步行十分鐘就能抵達 ,不幸的是離開前有搜查者發現了他的蹤影,朝燈咬咬下唇對攔在自己面前的人眨了眨眼,露出懇請的神情:“讓我離開,好嗎?”
後者呆了般不發一言,朝燈趁機扭頭就跑,跑遠了才聽見背後男人驚覺的喊聲:“在那裏!發現他了!”
我X!
接到同伴傳令,追蹤的搜查員們越聚越緊,迫不得已他只能改變方向躲進小巷裏,一把扯過堆放在花店外五顏六色的禮盒阻礙追蹤者,朝燈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前方突兀出現了攔路高牆,牆頭上插的幾片玻璃渣閃閃發亮。
後面的腳步逐漸密集,他一咬牙,手腳并用兩三下爬上牆翻了過去,因為穿着單薄的秋裝,他的小腿和手掌都被劃出血流不止的傷口,好在暫時甩掉了那些人,七拐八拐在深巷裏持續狂奔,等他頭暈眼花沖出狹窄的巷道,朝燈才發現自己又跑回了中央廣場,不同的是,那些先前堵在這裏的路虎此刻全部不見了。
他摸了把額頭的汗,喘着氣直接坐在廣場的地面上,扯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太刺激了,生死時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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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的傷口已經開始閉合,系統賦予的體質使他能永遠不傷不死,愈合力強得變态,體力在漸漸回複,餘光瞟到的東西卻讓他臉色一變——
又有一輛路虎回來了。
憑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可能逃跑,朝燈小心地站起來,确定那頭還沒注意到這邊果斷搭上了旁邊女孩的肩,他朝女孩安撫性地笑了笑,柔聲道:“你好,能讓我抱一會兒嗎?”
“好……好的!”
感受到男生修長的手臂攬住自己,她雙頰粉紅,忍不住将頭靠在對方身上。
他摟着女孩一步步向廣場外走去,看見又有幾輛路虎駛回來,意識到很可能有人通過衛星地圖命令他們前往自己會出現的位置,朝燈的眉頭深深蹙起。
該怎麽辦。
目光掃過女孩手裏的購物袋,看清裏面的東西後,他若有所思道:“你的假發……能不能借我用用?”
在五星恨意值的譽譽面前,男性尊嚴算什麽。
“楚少,四處都查遍了,我們沒有找到你要的人。”
那頭傳來的消息令楚馳譽滑動鼠标的手停止下來,他聽見彙報的男人以恭敬的語調繼續道:“結伴而行的情侶或兩三個一起的男性我們都确認過,他的身高應該很明顯,但兄弟們沒有看見。”
“二十分鐘前一條小巷口的監控拍到他出來,他一定在,”楚馳譽考慮片刻:“分開從五個方向駛離廣場,別看男生了,都留意長得高、皮膚白的女生。”
“您的意思是…!”
“他很漂亮,”發令人的聲音平靜而冷淡:“非常、非常漂亮,如果所有目光都被同一個人吸引,那就是我要找的人,無論他以什麽姿态出現。”
聯絡官見那頭挂了電話,将太子爺的意思傳下去,十輛車上的搜查員毫無質疑按照他的命令行事,太子爺最後的提示缭繞在腦中,他将視線放寬,幾秒過後,他發現自己情不自禁被一個女孩的背影奪走了呼吸。
黑色如瀑布的長發,白薔薇似的皮膚,紅薔薇色的裙子,盡管她走路的姿勢匆匆忙忙,一點兒也不像個女孩,卻說不出地引人矚目。
“頭兒,那妞好高好漂亮。”
副駕駛的贊美令他心下一跳,他拿出對講機,朝所有人發出追捕指令,女孩似乎察覺到異樣,本就不慢的腳步更加急促,等她跑起來沖進人堆裏,聯絡官已經十之八九确定了她的身份。
“抓住她!是楚少找的人!”
沒有人質疑這條看似突兀的命令,就像沒人疑惑他們的追捕對象突然從男人變成女人,七輛路虎堵死了她的退路,過路人對這裏發生的一切指指點點,卻沒誰敢上前,聯絡官跳下車拿出手機,朝她打開視頻對講。
“朝燈,”俊美的面容在小小的屏幕上映出清晰輪廓,那雙湖泊般的黑色眼睛饒有興趣打量他的樣子:“你這樣真可愛。”
你一點都不可愛,小混蛋。
朝燈虛僞地笑笑:“看在我可愛的份上,放了我?”
“別鬧了,”他專注地看着他,濃稠的睫羽使楚馳譽的注視近乎有溫柔的錯覺:“來,乖乖回到你的籠子裏。”
通紅結束,聯絡官示意朝燈上車,出發之前所有人被要求不許與目标說話,盡可能少看目标的臉。
但聯絡官忍不住飛快瞄了瞄讓楚少心心念念的人,結果直到對方下了車,被強制帶進楚家主宅,他依舊無法自拔沉浸于恍惚和回想。
龐大的簡潔建築隐逸在深街之中,四合院式的屋舍,外表看上去是再普通不過的方正樓房,內部卻雕梁畫棟、別有洞天,會客廳老式西洋味的沙發套裝整齊排列,巨型的液晶電視下擺放着幾副VR眼鏡,室內布置将現代與古舊結合卻又意外地自然流暢,帶他進來的人将朝燈領上三樓,在那裏,楚家的少爺正撐着下颚悠閑等待。
該怎麽懲罰你呢?
進來的人膚白如雪,櫻唇桃面,裁剪精致的紅色裙裝勾勒出高挑纖長的身形,左眼皮上一顆淚痣時隐時現,忽然從外鎖上的門讓他下意識後退一步,白淨的手指握了握複又松開。
真人比在視頻裏看到的還要勾人,裙擺下秀美的長腿潔白無瑕,讓人只想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
楚馳譽忍不住猛地将他壓在門板上,單手拉着他的雙手舉過頭頂,用能捏碎那兩只瑩白手腕的力氣控制身下人的動作,同時親吻上嬌嫩的雙唇,以舌尖扯動潛伏在裏邊香甜的軟物,目光裏滿含欲念。
弄爛他。
弄到他只能在地上爬,只敢哭着不斷嗚咽,只能記得自己的名字。
“你這麽敏感,玩兒哪都一樣吧,”楚馳譽舔着他的耳朵親昵道:“我們一個個地試,怎麽樣?”
好啊!只是這種程度的報複燈燈一點都不介意!燈燈超愛你!
“我聯系了北美最好的瘋人院醫生,”楚馳譽吻着他,漫不經心道:“做完這一次,他會将你催眠,慢慢洗掉你所有的記憶。”
“……”
哦……哦!?
“每一天,你都會一點點忘記自己是誰,”帶着特殊清澈質感的嗓音令人心弦一蕩,說出來的話卻使朝燈深刻體會到什麽叫不寒而栗:“等你完完全全變成一張白紙,我會給你新的身份、新的人生。”
[統妹!]朝燈第一次可以算焦急地呼喚系統:[如果他說的事情發生了,還能跳躍時空嗎?]
[可以。]
[早說嘛那我就——]
[才怪。]
[……]
“譽、譽譽…!”被他把玩的美人用快哭出來的嗓音和水光粼粼的眼睛乞求道:“別這樣……!求你…!”
[我綁定的是你的靈魂,自我意識喪失不會使我們的關系中斷,卻能使靈魂再也聽不到我的聲音。]
[……嗚嗚嗚哇哇哇,救命!]
他連唯一的外挂都要被剝掉,超殘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跟一個普通人無異,鬼知道楚馳譽會給他怎麽洗腦,童養媳嗎。
[自救。]
[快滾。]
“等等…!”朝燈努力讓自己在楚馳譽身上保持清醒:“你喜歡的不止是我這張臉吧?如果連性格都變了,你也能接受?”
快說不能!
“不能,”楚馳譽的額頭與他相抵,明明動作溫情得要死,說出來的話卻毫不留情:“養出你現在的性格很麻煩,又自我又開朗,應該需要從小寵着吧,但這裏,”他的手落在朝燈的心口:“太随便了,我不想要。”
“……別這樣!”其實我可專情了,我真不是那種随便的人,朝燈不停搖頭:“你把我關起來吧,鎖住也可以,別洗記憶行不行?我絕對不做那些事了,你說什麽就是什麽,譽譽譽譽譽譽——”
“乖,”楚馳譽時輕時重啃咬他的脖頸:“別說話了,我不想聽。”
“不要這樣……楚馳譽…對不起……”快感和恐懼的雙重作用讓朝燈流出淚水:“對不起,你饒了我吧,我會聽話的,啊啊啊啊啊——!”
“我說了,”壓在他身上的人頭也不擡:“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
他醒來時,全身沒有一處皮膚完好,盡管身體爽得不行,心理卻前所未有地緊張,朝燈注意到自己的雙手被铐鏈鎖緊固定在床頭,布滿掐痕的腿一左一右鎖在床尾,別說起身了,連扭動掙紮都很難做到。
媽的,人生大困境。
想起楚馳譽先前的威脅,他只感覺寒意從腳升到頭,整個人如墜冰窖,沒等他緩過神,有人拉開門走了進來,在看清他手裏的東西,朝燈瞳孔一縮,鎖鏈因他劇烈的掙紮叮零作響。
“不用怕,”楚馳譽走近他,從幾只标着英文說明的藥盒裏拿出花花綠綠的藥丸,修長的手指抵着他的唇瓣:“我想了想,暫時不洗掉你的記憶,自己張嘴吞下去,或者我卸掉你的下巴。”
“這是什麽?”
朝燈垂眼。
“治病的東西。”
楚馳譽不會撒謊,雖然沒感覺自己有什麽問題,他猶猶豫豫地将藥丸吞進口,身體漸漸酥麻,又升騰出酸澀的欲望,慢慢地,那種詭異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你給我……吃了什麽…?”
他的喘息急促,楚馳譽沒回答,拿起棉簽不慌不忙塗抹他的手臂,消毒後,針頭尖細的注射器靠近了白嫩皮膚,朝燈想掙紮,卻根本使不上半分力氣,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對方将冰藍色的液體注射入自己體內。
冰毒、大麻甚至濃縮萬憂解和佳靜安定,無論哪個,都能在一瞬間毀掉他的人生。
“只是肌肉松弛劑。”淡然的嗓音落在耳邊,楚馳譽拉過一邊的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看着他:“喂你吃的是烈性藥,國內很多地下夜店用這種進口藥訓練新人,藥效大概有十二個小時,很安全,不會給身體留下後遺症。”
“……”
譽譽,你,好狠,的,心。
怎麽能這樣對燈燈,燈燈要幹暈你啊。
“我不會碰你,自己熬過去,”他說着,壞心眼地揉了揉朝燈的頭:“你一共背叛我三次,這次結束後,還有兩次。”
那簡直是如同煉獄般的經歷,讓人恨不得下一秒就此死去。
等懲罰結束,朝燈的眼淚都像流幹了,因為體質,他的眼睛沒有腫,只是紅得如兔子一般,鎖鏈随着他全身停不下來的顫抖不停響動,楚馳譽輕輕解開困住他的鎖鏈,将人帶進自己懷裏。
“朝燈,能聽見我說話嗎?”
他還在抖,臉上的表情迷茫又空洞,楚馳譽一下下拍着他的背,輕柔地安撫:“好了,沒事了,我抱着你呢。”
“……嗚。”
“沒事了,不難受,來,靠着我,”明明是他把人弄成這般精神恍惚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比誰都柔情蜜意:“別哭了,再哭我會心疼。”
“我……我讨厭你…”
朝燈話都說不利索了,只能用顫抖的聲音小聲喃喃。
“不許讨厭我,”楚馳譽吻了吻他的側臉:“我喜歡你,你也必須喜歡我。”
朝燈的眼淚又一次湧了出來,順着他秾麗的小臉,一點點彙聚在尖尖的下颚,無聲地砸進床單上。
他看起來實在非常可憐,紅腫破皮的手腳皮膚,青紫的愛痕,即使如此,仍然美得驚心動魄。
“好了好了,”楚馳譽哄他:“不哭不哭,我不弄你了,不再用這些藥,也不洗你的記憶,你親我一下,好嗎?”
察覺到唇上輕柔的觸感,楚馳譽心滿意足地扣住他的後腦,加深這個來之不易的吻。
他喜歡的人,似乎終于懂得了什麽叫畏懼,在他面前收起了那些違逆的心思。
[爽嗎。]
[嘻嘻,]朝燈面無表情:[不爽,沒有和譽譽睡覺爽。]
早知道裝可憐有用的話,被抓回來就該開始演,演死他。
深黑雙瞳近在咫尺,俊美的年輕人神色溫和撫摸着他的脊背,想起接下來的三個月,只覺得人生真他媽無望。
如果冷漠是最正常的人格,想起那些等待搜集的碎片——
他好像,正在惹上什麽不得了的怪物。
他的手挑起紅薔薇色的裙擺,一點點順着光滑細嫩的皮膚探到雙腿之間,隔着內褲,用指甲時輕時重地撫慰朝燈的敏感帶。
靠在牆上的美人目含春色,雙頰緋紅,滑膩濕潤的體液證明他已經達到了高潮,雖然早知道他的身體敏感,楚馳譽還是有些驚訝,随之升騰的欲望也越來越強烈,修長的手指微微用力紋着內褲戳進穴口,朝燈的眼睛睜大,随即是哀哀的哭喊:“唔——!啊啊啊,不要這樣,好難受……”
楚馳譽沒理他,濕透的內褲裏越來越翹的性器證明朝燈又一次攀上巅峰,明明爽得都要射了,還做出可憐兮兮的樣子,楚馳譽手上的力量忍不住加重幾分,戳揉着小穴外的嫩肉,朝燈整個人軟倒在他懷裏。楚馳譽吻了吻對方的心口,随即用力咬住凸起的乳頭,被亵玩的美人不斷發出小動物似的嗚咽聲,身體也抖個不停,他将朝燈帶到床邊,慢條斯理地分開形狀秀美的修長的雙腿。
“譽……嗚——!嗯啊……舔慢一點……!”
內褲被脫下,楚馳譽的手掐着大腿将他的下身拉得更開,直到能清晰看見一縮一合的豔紅入口,灼熱的舌頭舔進淫液汩汩的肉穴深處,楚馳譽咬住穴口的緋色嫩肉,吮吸着口裏的一小塊皮膚,朝燈只感覺又癢又爽,腳趾緊緊縮起,漂亮的腰臀忍不住在床上左搖右晃,在快要射精的霎那,楚馳譽動作輕巧地替他套上了什麽東西。
“別發騷。”黑發黑眸的年輕人拍拍他的臉,修長的手指在他口腔裏抽插,模拟性交的姿勢,無法閉合的酸澀和舌苔被摩擦的快感讓朝燈唇齒間積滿了透明的口液:“沒打算讓你舒服。”
看出來了,媽的。
那是一個陰莖環,銀色的,緊緊套在他腫脹的性器上、細細的環身令他生不如死,偏偏楚馳譽逼他跪爬在床上,開始撫摸他全身每一處,在五星恨意值的作用下,就算是不經意蹭過背部瘦削的蝴蝶骨也能讓他興致高漲,下身燒灼得讓朝燈感覺幾乎要化掉,有什麽又熱又硬的東西貼近他的臂縫,楚馳譽揉着他的豐盈的臀肉,不輕不重地拍在上面。
“想要嗎?”
他的聲音低沉裏帶着惑人的清澈,聽得朝燈耳根一熱,暗戳戳地把臉埋進床上點頭,楚馳譽無聲地勾了勾唇,有些慵懶又壓迫感十足地對他道:“把裙子叼好,一會兒如果敢松口掉下來……”他彈了彈朝燈的性器,手指戳進兩個鼓鼓的陰囊上,邊揉邊聽對方高高低低的呻吟,流出來的淫水濕了他一手,他劃過陰莖環,輕聲細語:“你就一輩子帶着這個。”
“……”
譽譽在床上真的好霸道,而且色死了,還記得高考完那天晚上他也是這樣不慌不忙幹了自己大半夜,可怕的是,老子竟有點興奮……哇擦,救命!
叼還是不叼,搞還是不搞。
嘻嘻,當然叼。
見他低頭拉起裙擺,小心翼翼伸出和裙子一樣豔色的舌尖,近而微啓雙唇,隐約能看見其中白色的貝齒,楚馳譽只感覺下腹燒得厲害,沉甸甸的陰莖高高挺起,沒等朝燈咬穩,他一下按着人插進深處。
“……!”
不能叫,但是他媽的好想叫哦怎麽辦。
他叼着裙子,只覺得楚馳譽頂得又深又狠,一雙手也極其色情地擠捏他的臀瓣,強烈的快感沖擊他本就為數不多的理智,朝燈邊哭邊低吟,雪白的大腿緊緊貼合楚馳譽的身體,直到聽見肆意侵犯他的人在耳邊呢喃:“天生就該被我操。”
“……”
好想打架。
他半個身子被幹到床外,即使如此,朝燈依舊緊緊叼着口中的布料,生怕大少爺不高興把拿東西硬留在他身上,性器的腫脹越來越可怕,朝燈只感覺自己一半處在天堂,一半瀕臨地獄,偏偏楚馳譽每一次都插得他下邊發出咕咕的拍肉聲,巨大的陰莖頭端也不停蹂躏前列腺,他都快被逼瘋了。
好想射。
好想說話。
好想向他求饒。
但是不可以。
他被剝奪了射精的權利,他口裏含着裙擺,那個人在他又一次的背叛下已經懶得聽自己求饒,只想把他操爛在張床上。
粘稠的精液灌進腸道,被放開後他下意識往前爬,楚馳譽看着他滿是紅痕的腰臀和腿根,他剛給朝燈吃下去的精液源源不斷從豔色的蜜穴湧出,他一把抓住細細的腳踝,将渾身濕漉漉的美人拖回來,嗓音暗啞:“自己脫裙子。”
朝燈猶豫片刻,動作慢吞吞地拉下腰側的拉鏈,擡手脫掉了全身最後的遮擋物,他整個人從頭到腳都很漂亮,胸口粉嫩的乳尖、腹部若隐若現的人魚線、腰因不誇張的腹肌顯得格外細,肩膀的線條精致脆弱,膚白腿長,卻不會讓人覺得女氣。
這樣的身體能激發任何人的侵略欲望,他邊吸朝燈的乳頭,往外拉扯嬌嫩的乳肉,一遍又一遍插進濕熱緊密的穴口裏,銷魂蝕骨的感覺令他發出輕輕的喟嘆,若能從朝燈美如罪惡般的皮囊下窺見骨血,他倒很想看看,這人的骨頭是否也如他身體的其他部分一樣媚得驚人。
“唔……譽譽……”朝燈在他身下勾人地小聲呻吟:“讓我射好不好?”他邊說邊哭,被人淫辱也好看得要命:“球球你了……難受,嗚啊……我想射,那裏好漲了……!疼……!”
“忍着。”
楚馳譽聲音淡淡的,下面卻幹得又快又狠,朝燈被他插得腿都合不攏,整個人門戶大開,白嫩的四肢落在深色床單上,面若桃花、唇色鮮亮,像是被囚的魅人精怪,不知道插了他多長時間,直到朝燈的精神開始恍惚,口裏的唾液流到下巴,楚馳譽射了精,将他抱進浴室裏。
伴随嘩啦啦的水聲,他被輕柔放進浴缸,白蒙霧氣彌漫在暖黃的空間,楚馳譽擡起朝燈的下颚,低頭同他唇齒糾纏,單手慢慢探到他的雙腿間,陰莖環拿開後,朝燈嗚咽着射出一小片白濁,拖得太久。他已經射不出什麽了,射精的過程也又酸又疼,若不是楚馳譽一直在撫摸他的身體,這樣的射精幾乎是折磨,溫水沖幹淨他全身的體液,修長白皙的手指抵在穴口将精液導出來,身體被細細清理後,楚馳譽将渾身酸軟的朝燈抱到了冰涼的梳理臺。
“把腿分開。”
……咿
“聽話。”
……惹不起。
朝燈慢騰騰地張開腿,近在咫尺的鏡子能清楚照出他此刻的樣子,一臉的縱欲過度,渾身上下不是指痕就是吻痕,雖然剛才酐暢淋漓的性事确實讓他得到了快樂,看着自己這樣,他依舊被吓了一跳。
譽譽這次真的生氣了。
“看鏡子,”楚馳譽動作柔和地拉起他一只手,剛被開發過的身體敏感異常,何況他本來也是與正常人不同的體質,只是牽手,卻讓他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你能做到很多人都沒辦法的事,睜大眼睛看清楚,”黑發黑眸的俊美年輕人笑起來:“我不插到裏面,你也能射出來。”
什、什麽……唔!
楚馳譽的唇親上了他的手。
然後是舌頭,一點一點細膩又下流地舔過他的指腹、虎口、手心,朝燈劇烈地顫抖,性器慢慢拍頭,蜜穴逐漸收縮——
“敢閉眼你就死定了,”楚馳譽咬了咬他的小指:“把腿再分開些,全露出來。”
“……”
好、好他媽羞恥啊。
鏡子裏的美人緩慢挪動,雙眸半眯,雪白的肉體上青紫一片,他的腿分得大大的,裏邊最隐私的地方正不斷吞吐淫液,水漬在光下格外透亮,穴肉紅腫無比,朝燈被添得難耐,沒過十分鐘,他前後同時達到了高潮。
浴室裏只剩下一個人淩亂急促的呼吸,白藕似的手臂遮擋住眼睛,羞恥和情欲巅峰帶來的眼淚從其中流出,半晌過後,他任命地任由楚馳譽将他按在牆上,剛剛高潮過的後穴又一次插入了滾燙的陰莖。
“說,還想逃嗎?”
“不……哈……不了……”
“你是誰的?”
“你的……嗯,譽譽,”朝燈的手無力地在牆上亂抓:“別插那麽深,我受不了……!我是你的,求你,慢一點操我……”
楚馳譽舔着他玉似的脖頸,胯部又用力撞上去:“喜歡我,嗯?”
“喜歡……好喜歡……”
朝燈被他完全摟在懷裏,早就喪失了掙紮的力氣。
“乖孩子。”
黑發黑眸的年輕人清淺地彎了彎眼,繼續操弄着心上人美妙絕倫的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