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魚猜測惹寒怒
“我是江烏蘭的孫女江小魚,我想問一下我奶奶的情況……”江小魚有些底氣不足,動手術需要家人簽字,可是她……沒去,她不知道奶奶現在怎麽樣了,會不會有危險?
江小魚咬着嘴唇,她很怕。
“噢,是江小姐啊,你放心,江烏蘭她已經住進高級病房了,手術很成功,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那邊張醫生咬牙切齒地回答。
恨屋及烏。
“手術很成功?我奶奶已經動過手術了?”江小魚睜大了眼睛,眼底閃過一絲激動,奶奶沒事了,太好了!
不過,“不是要家屬簽字嗎?我還沒簽,還有費用……”江小魚咬唇,她根本就拿不出那麽多錢來,怎麽辦?
“你先生已經将手術費交上了,所以你不用擔心。”張醫生有禮貌地回答。
特麽的,還提費用,還敢提費用!
知道他那天被那男的一張幾千億的支票甩到臉上是什麽滋味麽?
他的自尊心哪!沒了!
還有誰活的比他更憋屈?他不就好心墊了點醫藥費麽?
張進此時只想找個地方痛哭一場,然後好好詛咒一下那個用支票砸他的人!
“什麽?先生?”江小魚怔住,腦袋裏冒出無數個問號,哪裏來的先生?
“好,我現在就來!”張進假裝有人在叫他,回應一聲後又對着電話很有禮貌道,“江小姐,我還有事,有問題你可以來醫院咨詢。”
他不想和這個電話有關的人說話,說不定那男的就在電話那頭聽着呢!
“嗯,好。”挂了電話,江小魚長舒一口氣,奶奶安全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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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一好,江小魚跳到床上亂折騰一通,一邊折騰一邊狂笑出聲。
此時的江小魚已經忘記了她現在的狀況……
別墅客廳裏,牧石寒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周身自帶着低低的氣場,手裏拿着一份報紙,目光停留在報紙上,耳朵卻很認真地聽着二樓卧室裏的動靜,
不自覺勾起了唇。
那男的長記性了,不過他還挺想再拿幾張支票狠狠地踐踏一下某人的自尊,告訴他,小家夥不是他能肖想的。
心情倍兒爽。
那天,他居然忍不住喝了小家夥的血,若不是他及時停止,恐怕小家夥就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還好。
牧石寒勾唇。
那血的味道甜美香醇,差點讓他醉倒在裏面,她的血液裏帶着一種獨特的香味,讓人欲罷不能。
他不知道的是,在這血液的澆灌下,他心底某顆叫做愛情的種子正慢慢地生根發芽。
他只知道,這個小家夥很有趣。
怕她失血過多,他把他的血喂給她,他的血可是世間少有的大補之物,就算是垂死之人飲了他的血,也能救活半條命。
他救了她的奶奶,她會怎麽感謝他呢?他似乎有些期待。
“牧少,早餐做好了。”李保姆打斷了他的沉思,恭敬地将早餐擺在了餐桌上,立在一旁侯着。
牧少今天,心情似乎很不錯。
“嗯,叫她下樓吃飯。”牧石寒收斂了氣息,放下報紙向餐桌走去。
興奮過後的江小魚開始了糾結,她現在面臨着一個非常非常嚴峻的問題,那個先生到底是誰?為什麽要幫她?
“誰會幫我啊?難道是這個卧室的主人?”江小魚捏着下巴光着腳在羊絨地毯上走來走去,小臉皺成了一團。
樓下豎着耳朵的某男勾了勾唇,還不算太笨。
至少能猜出是他。
“不不不,不可能是他!”江小魚狠狠地搖了搖頭,立刻否決,“他幫我又沒有好處,除非他傻了!他那個萬年大冰塊的樣子,活像人家欠了他幾百萬,肯定是個很小氣的人。”
牧石寒:……
他小氣?
這個小家夥笨透了!除了他,還會有誰幫她?
“那個人會是張冬嗎?”江小魚脫口而出,然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很有可能!”
她認識的人裏也就張冬是個富家少爺了,難道是分手後感覺愧疚,所以幫了她?
樓下冷冽的氣息愈演愈烈,李保姆已經走到了二樓,正要敲門。
牧石寒眉一擰,面色陰寒,“李媽,不用叫了。”
張冬?
牧石寒嘴角泛着冰冷的弧度,手指在餐桌上輕輕敲打,他忽然很想殺個人玩玩。
李保姆不解,怎麽牧少又心情不好了?
深知牧少不喜歡下人多嘴,李保姆沒多說什麽,恭恭敬敬地退下了樓。
猶豫了一會兒,江小魚還是從黑名單裏找到了張冬的號碼,撥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