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接上軌了
,不是擔心自己的血脈讓自己失去人性大開殺戒,就是身體的敗北,讓他痛苦不堪。
等死原本就比死亡更加可怕,而他,時時刻刻都活在死神的陰影裏。
從來沒有走出來過……
待這一切結束……他就加入萬事屋,混吃等死……可好……
在齊恒的墓前,齊藤終這樣問着身旁的銀時。
銀時注視着他,勾着唇漫不經心卻又故意的開口道:“混吃等死可不行,不過阿終你要是相當社長夫人,還是可以的。”
屁大點的地方,還好意思自稱社長?
齊藤終笑了,笑的意味深長……
-完-
☆、前方戰場
夜兔星烙陽,齊藤終另一半血脈的來源之地。
現在想來他也的确可以算是半個夜兔,皮膚白皙并且恢複力超強,雖然并不讨厭陽光但是體內血脈的影響的确存在。
這個世界沒有華夏,有的只有夜兔而已……
寂靜的真選組的宇宙飛船上,齊藤終脫下了制服,穿上了日常(?)的一件戰鬥服。
關上了門,去往被明面上新編入其實是以前的情報人員回來的小部分三番隊隊員早已準備好的小飛船。
然而到達門口的時候就愣住了,那裏或站或坐的立着兩個人。
一個是雙手抱胸頭上戴着眼罩的總悟,一個是抽着香煙沉默不言的土方。
看着他來并不意外,甚至還早有準備的樣子。
“怎麽,想一句話都不說就走?”
“終,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着我們。”
抽着煙的土方率先開了口,齊藤終沒想過要瞞着他們,只是以前他們從來沒有問過他……
所以這一次,他站在兩個人面前,以他這十年來最為像他的模樣真真正正的面對他們。
“我還有個名字……叫做橙鬼!”
剛剛還在犯困的總悟立馬收縮了瞳孔,連土方都是一臉受到驚吓的表情。
土方:喂喂,這個消息有點醬爆,讓我緩緩……
總悟:果然不愧是終哥啊!就說在外面闖蕩的終哥怎麽可能沒有闖出名堂默默無聞……
不過話說回來……
“終,你……你剛才是開口說話了吧,的确是開口說話了吧,這麽輕易就開口說話了是不是有點不真實??”土方一臉懵逼默默吐槽,一旁的總悟重新耷拉着雙眼,默默開口:“土方先生,那要不要在下幫你體驗一下什麽叫做真實。”
“說出疑問句就不要立馬拔刀啊混蛋,好歹聽完我的‘不要’,小子。”
驚險卻迎刃有餘的躲過一刀,土方頭頂井字極力的想要壓制自己的嗓音。
“抱歉啊,土方先生,你說的有點小聲還有點慢,我沒有聽到。”總悟說完,又是一刀……
看着這一幕,齊藤終有些哭笑不得。
所以這兩個人對他的身份完全不打算發表什麽意見嗎……還真是……
勾起唇角,齊藤終進入了小飛船,正要關門之際身後傳來了幾句話,輕飄飄的,卻又顯得無比的沉重。
土方說:“三番隊可不能沒有你啊,終。活着回來。”
總悟說:“真是沒想到鼎鼎大名的橙鬼既然是終哥你呀,回來之後我們打過幾場吧。”
齊藤終停在了門後,他沒有回頭,也沒有答應,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來。
所幸,關于三番隊他已經安排的很好,并且還找到了當年實力不錯的後輩來幫忙。
“如果……我還能(清醒的)回來的話……” 這麽一句,算是應下了……吧。
看着大門關閉,總悟不确定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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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另一個宇宙飛船上,一個沉默的男人默默的擦拭着自己的愛刀,看着越來越近的目的地,目光懷念且悠遠。
他有個名字你們大概還有點印象,他叫翁崎天,十年前帶着坂本返回營救阿終的男人。
十年後,在了卻了束縛他的私事和責任後,接到橙鬼的召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畢竟是當年的前輩,是當年讓他都為之敬佩的男人,更何況,他還欠對方一條命。
所以說恩情什麽的,最是難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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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援隊飛船上,攘夷時期的三個小夥伴齊聚一堂聊着家常。
比如面對萬齊對這幾個人跑來營救高杉的疑問什麽的。
“別這麽說啊,一直以來吵架的只有高杉和金時好麽,我充其量也不過就是個勸架的,雖然有時候還會被兩人同時揍……”哈哈君一臉爽朗,沒有半分陰霾的樣子。
假發臉義正言辭的表示,小夥伴只有他們親自教訓,輪不到別人動手。期間略數高杉的缺點,還拉上了銀時,雖然銀時數缺點數到睡着(并沒有)但是假發還是自顧自的就點頭表示高杉的缺點實在是太多了。
這樣融洽的樣子,他們好久沒有這樣心平氣和的聚在一起過了。
新吧唧:兩個裝睡,一個暈船猛吐,到底哪裏融洽了啊喂……
就在這時,現任将軍德川喜喜的軍隊正好趕到圍剿銀時等人。
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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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屏幕上,坂本一臉大笑左手‘親切’的把着喜喜的肩膀站在其右後方,左邊是龇牙笑着略帶呆萌的卷毛銀時,右邊是眯着眼笑得‘吉田松陽’的假發。
坂本(笑):“不要吵架啦各位,我們已經和好了。”
銀時(和善的笑):“呀~現在知道了原來存在不少的誤會,比如我們疑似嘲笑了将軍的蝌蚪眉之類的。”
假發(松陽的笑):“不過誤會已經解開了,我們嘲笑的不是眉毛,是發型。大叔把鬓角後腦勺剃這麽短很好笑吧!”
“哈~哈~哈~哈~要這麽說大叔留長發也很好笑啊假發。”
“不是長發,是桂!”
“總之呢,把假發的長發也剃了,這次的事情就既往不咎了。”帶着調侃,銀時的表情炒雞和善。
說着銀時又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額,他們的經歷到是一如既往的精彩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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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兔星--烙陽
齊藤終打着黑色的雨傘,行走在這片終年多雨的星球,除了滿街的中文,他找不到任何熟悉的東西,沒有家鄉,沒有高樓大廈,甚至連陽光,都是奢侈……
這裏不是他上輩子熟悉的國家,也不是那個經歷風霜站起來的故土。只是相似而已……
稱不上一句‘華夏’……
迎面……走來一個打着傘穿着簡單的女人,齊藤終的雙眸泛着深色,他發現自己居然無比的冷靜,似乎連見到熟人,都沒有絲毫的波動……
兩人在插肩而過之後齊齊的停下了腳步,到頭來,最先沉不住氣的,反而是花子。
“我都說了多少次了,銀時那個家夥不适合你啊,阿終……”那個混蛋不學無術,還整天沒個正形(此處省略一萬字)
“喂喂,好歹也是我家的~你就不能委婉一點。”知道也別說出來啊喂~
“況且……我以為你已經放棄再繼續追逐了,沒想到,居然跑到這裏來了啊!花子……”齊藤終的聲音平靜,甚至已經可以毫無破綻的掩飾自己的咳血,血跡平靜的從嘴角滑下,他習慣般的掏出一條絲巾,仔細的擦掉。
“呵,別說得我有多麽癡情白癡一樣,不過是不想他(高杉)死在一群炮灰的手上罷了。那個男人……怎麽說,也該光明正大的……有着武士的死法吧……”
話是這麽說,但是花子眼中的溫柔與擔憂又能瞞得了誰。
“随便你,反正別死了啊,花子,我可沒有第二個花子賠給私塾的小鬼們……”
呆愣了片刻,花子勾起了唇瓣。目光堅定無礙,直指戰場。
腳步輕擡沒有遲疑,他們前往了各自的戰場。那裏……有着對于他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
前方……有着他們所牽挂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說實話。(求別打~)
至少會寫到八十章的,比如什麽烙陽決戰後再完結,畢竟我家阿終還沒在衆人面前裝過13.直接完結未免太過悲劇,作者是親媽!!
雖然漫畫有什麽保護地球篇,但是作者懶癌晚期沒有去看,所以就不涉及了。
不過寫到這裏還請小可愛們能幫忙找找前文剩餘的bug(比如這章前文出現過,但是沒有表明結局的人物翁崎天)
話說高杉到底給不給花子啊,今天看了322話,突然不忍心拆【高又】了怎麽破。悲劇花子???
ps;【遲來的祝福】恭喜2017級的高杉(劃掉)高三小夥伴脫離苦海即将進入名為大學的{監獄}(真以為大學就解放了嗎,天真!) ------來自被專業作業所支配的阿笑(呵呵)
☆、熟悉的事熟悉的人
齊藤終到達的時候,所看見的,是一場幾乎完勝的精彩表演。
某個狡猾的家夥用着他那駭人的殺氣影響着敵方‘眼盲殘疾’人士。
雖然這麽不要臉,不過還真是讓人莫名的覺得有點爽快啊。
那個家夥好像是春雨的隊長級人物吧。
叫什麽來着?馬雲?還是董永?
算了……管他叫什麽……
前面下方的人提及松陽,齊藤終看到了銀時的神情。
他站在原地沒有動,目光迎上了那個與他四目相對的銀發男人。
風,微微的刮着,帶起了齊藤終高高豎起的長發,他的雨傘被他拿在手裏,雖然此刻沒有再下雨,但是他沒有收起來,面無表情的樣子讓銀時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虛。
銀時:咦……銀桑有什麽可心虛的,銀桑又做什麽嗎?沒有吧!!
诶?銀桑為什麽要用‘又’?
其實……這次他還真沒做錯什麽,臨走的時候的偷親也不算什麽。
而是他以前做錯了什麽,雖然現在有點受到血脈的影響比較冷淡,但是齊藤終還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花子的口吻,無奈的詢問自己到底看上了這個家夥什麽啊!
“阿……阿終啊,能在這裏見到你,銀桑真的是……”沖過去一把膩歪死不要臉的扒着阿終的肩膀,銀時笑的格外的額……性感?渾身散發着男性的荷爾蒙,像是發/情的貓科動物。
年輕氣盛才開了葷的年輕人哦……
雖然因為某些未知的原因銀時自己不記得那一晚上,但是身體是不會騙人的,他只要一靠近阿終,就那什麽……有點情難自禁……
這些阿終都知道……
你問他怎麽知道的?
看也沒看用什麽東西抵着自己的銀時,齊藤終一臉淡定:“發/情期的公貓都是要割掉【嘩~】的吧!”
銀時(僵硬幹笑):“喂喂,阿終你還是沉默一點吧,你一開口就讓銀桑有點受不了。”
一會想到被他細細聽了很多遍的錄音,欲求不滿的某只卷毛夾着腿先一步跑開,那個樣子,像極了某部動畫裏的神奇生物-奇O種。
看着他的樣子,即使是在覺醒邊緣性格冷淡的齊藤終都忍不住好心情的勾起了嘴角。
之前短短的一次就讓他将自己弄得那麽狼狽,對于那種事情,齊藤終還是有點陰影的。
所以,想要清醒·二次推倒阿終,銀毛的路還很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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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所在之地,被烏鴉所侵占的地方終于是迎來了從地獄歸來男人的怒吼,他神情猙獰狠厲的喊道
“碾碎烏鴉!”
他的身後站着拔出刀來的花子,只是她的神情有些異常的沉默。
就在剛才,花子看到抱着高杉哭泣的又子,她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那麽不顧一切的,喜歡着,憧憬着一個男人。
她木着臉,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麽才來的了。
明明說好要改變的,明明已經下定了決心放棄……可是,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或許等着今天的一切都結束,她也該去向高杉,要一個明确的答案了。
十多年了……她真的……有些累了……
飛奔而來的銀色光芒映入眼簾,花子自嘲的握緊了手中之劍。
不是所有人都像阿終那麽傻,苦等喜歡的人,不懂得耍些無傷大雅的小手段。
銀色雖然不着調但還是喜歡他的。
而高杉……
這個男人……會喜歡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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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落的烏鴉席卷而來,同一時間,到達的,還有整整十年沒有同框出現的攘夷四人組。
高杉,假發,辰馬,銀時,背靠背的站着,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一起奮戰的時光。
高杉看着‘烏鴉’,手執長刀,無不帶着嘲諷:“看來在我‘死’的這段時間裏,情況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不久前還在保護這個國家不被我摧毀的人,現在竟然被國家追殺。”垂下頭,任由碎發遮住雙眼,高杉面無表情,連嘲笑銀時的心情都沒有了。
“什麽都沒有變,等收拾完他們,就該收拾你了,高杉。”
銀時淡淡開口,聽不出他的話語間有什麽為如今的情勢而悲傷的感覺。
滿臉傷痕,剛剛打過一場的假發閉了閉雙眼:“ 在那之前,好好珍惜你這條命吧,如果你還有這個價值的話。”
這種感覺如此的熟悉,讓高杉的話語間都不察覺的輕松起來:“喂!他們在說什麽呢。”
辰馬微微低頭,接上了話茬:“我來翻譯一下,也就是說。”
“不要死,死黨!”
這句話,銀時和假發沒有異議,但是……
辰馬(笑):“雖然發生過很多事,但現在冰釋前嫌重新和睦相處……”說着伸出一只手指眼睛露出墨鏡一副真理盡在他掌握之中的模樣。
對此,銀時和假發同一時間各自在他的臉上印下了腳印。
假發(一邊踩人一邊咆哮)“誰告訴你是這個意思了,你個爛翻譯,去吧戶田津子(著名日本誤譯女王)叫來。”
銀時黑着臉:“我們什麽時候和那個家夥和睦過了,現在我明确的跟你講,去轉告他……”
怪模怪樣,陰陽怪氣的表情:“法克油,呸!”
你的好友不想理你,并向你吐了一口老痰.jpg
辰馬吐槽:“怎麽變成外國人了…”
然後他站到了高杉的面前,面對高杉的死魚眼一本正緊的重述:“高杉氏,也就是說他的意思是,他想跟你法克……”
“碰!”
“誰讓你直譯這個了!”一把将人打入泥土,銀時從天而降,灰塵滿天。
然後假發看着趴在地上的坂本招了招手:“坂本氏,打擾一下。”
面對這群不靠譜的,坂本也很無奈啊:“想怎麽樣啦,你們親自說去吧。”
“哈~呸”又是一口老痰!
擡手摸着下巴,假發大聲的喊道:“抱歉,喉嚨有痰!”
辰馬很無辜,辰馬很崩潰:“就吐口痰嗎,我又不是痰盂。”
假發:“沒必要翻譯,直接朝他吐痰就行了。”
“那你直接朝他吐不成嗎。”
話是這麽說,但是‘單蠢’的坂本還是來到的高杉的面前準備盡職盡責的傳遞小夥伴的消息。
回答他的,是高杉黑着臉,的魔王死瞪:“呸!”
“替我說一聲這口痰直接吐還給他。”
“不是,麻煩你直接吐他臉上,別經過我,我不翻譯吐痰。”
這群人分別朝着坂本吐痰,坂本那可憐的樣子讓剛剛趕到的齊藤終抽了抽嘴角。
這群家夥又欺負坂本……這群白癡!
從天而降的大炮,在飛船上的男人,充滿殺機的戰局,都看得站在戰圈之外的齊藤終完全黑了瞳孔。
有個聲音在心底對他說:“殺了他們吧,殺人多好玩啊……”
好玩個屁……
默默的唾棄了語塞的那個不知道什麽玩意兒的東西,阿終看了一眼已經發動的炮彈,以及沖出來完好無損的四個男人,半蹲了腳步。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cp 真的很冷是不是本文都要完結了,收藏還沒破百……
絕望.jpg
☆、理智與疑惑
戰鬥已經開始,像是甲殼蟲一樣的大炮運轉開來,開始快速處理起這種重火力武器的幾人快速的奔跑。
銀時和幾個擋路的烏鴉纏鬥,擡頭向上收縮了瞳孔。
一個甲殼蟲從天而降,他閃避的格外突然,狠狠的撞到了山岩上,那個炮口正正的……對準着他。
高杉的刀劍之光一閃而過,整齊的切下了炮口,但是兩人的注意力并不在此,銀時擡頭看去,高杉側臉輕望。
一個身影神不知鬼不覺的半蹲在甲殼蟲的上方,他的兩把劍安安靜靜的躺在腰間,仿佛從來沒有出鞘過一樣。
用力,跳下甲殼蟲,站到了兩人面前。
他的身後,接連五六個甲殼蟲似得大炮開始冒着電光,随後猛然爆炸。
氣浪吹動着他高束的長發,他的頭微微的垂着身體站得筆直……
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
被這邊的動靜驚動的衆人連同奈落的烏鴉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動作。
飛船上,擁有不死之血的男人,看着大屏幕,勾起了嘴角。
“呵~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新吧唧:這個炫酷出場的男人是誰,為什麽看起來如此的眼熟……
伊麗莎白:這個家夥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這是要搞事情的節奏啊,可是現在有他自己的戲份完全沒有時間去管這個變數啊,豈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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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時,拖累一個大病初愈的人和暴露咱們底牌的感覺如何啊~”看着阿終,高杉面無表情。
銀時也盯着阿終:“你該說,被自己嫌棄的人救了的感覺如何才對吧!”
注意着阿終擡起頭來是露出的的黑色瞳孔,兩人齊齊的扯着嘴角
“糟糕透了!”
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對方的問題,還是在闡述齊藤終此時半覺醒的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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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以區區血肉之軀……”奈落的羽翼驚異無比,聽到聲音,齊藤終的眼神掃過了‘眼熟’的銀時高杉,看向了身後驚呆的敵人。以及天空中悠閑停滞的飛船……
殺意,開始毫無壓制的釋放……
戰鬥,殺戮……既為享受,這是他們這一族的命運,也是現在狀态的齊藤終,所追求的唯一一樣東西。
殺人多的,還是殺眼前眼熟的區區兩個人,沒有失去理智,感情卻漸漸消失的齊藤終很簡單的,就選擇了人多的那一方。
側頭看向那個眼熟的銀發男人,齊藤終第一次想要在半覺醒的時候嘗試說話。
盡管聲音不大,并且斷斷續續,但是在場離得近的兩個男人還是聽到了。
他說
“離開……這裏……”
他還沒有完全的擺脫他那變異了的血脈問題。甚至……
拔出雙刀,齊藤終在衆人的視線中散發着這十幾年來的殺戮……
如果……如果他的沉淪是在這種時刻……在這種即使是殺戮也能幫得上忙的時刻……那麽……即使死亡……
也算是……最好的結局了……
虛無的那雙紅眸已經變為深邃的黑色,如同一灘死水,照不進任何的光亮。
流暢的動作,強大的力量,毫不拖泥帶水,那是殺人的刀術,那是殺人的刀……
他是比他們更早成名的殺神橙鬼……
那是,他們,信任的同伴。
“高杉,假發撤退詳功,銀時,你乘機突圍!”
坂本拿着槍/支利索的開口。
銀時怔住了半響,奔跑的途中回頭再次看了眼阿終。
他靈活的殺入人群,毫不留情的收割着生命,身影猶如鬼神,偶爾看到的眼神不帶任何的感情,讓銀時從內心深處感到不安……
但是……
齊藤終順身而轉砍掉了預想偷襲的三個天道衆。眼神和回過頭來的銀毛對上。
這個男人……是他愛的人??
愛?是什麽?
這樣簡單的疑惑只是一轉而逝,但是也足夠給予銀時全部的勇氣……
等着我回來……阿終,帶着萬事屋的幾個小孩,和你一起……組建新的……屬于我們所有人的--萬事屋。
握住坐在定春身上新八的手,銀時翻身而上,目光堅定并且帶着一往無前的希望……
尋找神樂的途中,新吧唧有詢問剛才炫酷出場的是誰,然後銀時詫異的問他:“咦,新吧唧,你又不是沒見過,為什麽要這麽驚訝,一副完全不認識的樣子,那就是終哥啊,真選組三番隊隊長齊藤終……”
新吧唧:換了個發型完全看不出啦好嗎!那是終哥!!!
那個非常腼腆,一和人同框就緊張得拉/屎的終哥!!
“阿銀,你仿佛在逗我笑……”
“啊,那的确不是他,你就将他當成人格分裂就好了嘛!新吧唧!”
“他那樣沒關系嗎,雖然很強,但是一個人的話……”
“再怎麽說也是攘夷時期和我銀桑齊名的家夥,何況,誰說只有他一個人……”花子你看不見嗎……高杉,假發,辰馬……是吃素的嗎……好吧,花子在,他覺得有點……那麽不舒服……
新吧唧:什麽!和阿銀你們齊名的攘夷志士???
那他還在真選組裏,還當了三番隊隊長!攘夷志士已經入侵到幕府警察組織高層了我去……不是很懂你們這些城裏人的套路……
“新吧唧,帶回小神樂後,銀桑我啊,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訴你們……”
新吧唧:對哦!還是先找到小神樂吧!有什麽事情之後再說!
銀時:喂喂!少年人你的好奇心呢!被狗吃了嗎!你好奇一點啊,銀桑就先告訴你了啊!你倒是問啊。
“小神樂!你聽到了嗎!小神樂!!”新吧唧大喊。
銀時:好氣哦……但還是要保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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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神威和神晃相遇,欲不死不休,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神樂到場,抓住了神威的手臂,一如小的時候,她組織神晃一樣。
她不希望自己的笨蛋老爹和笨蛋大哥任何一個人有事,她想要回到以前,大家在一起開開心心的時候……即使她知道從媽媽死後……這一切再不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想問小夥伴們有沒有想看除了永久的萬事屋(會寫)以外的番外。
雖然不一定會寫,但是想看的人多的話……
就算不想寫作者桑也會寫的。
☆、松陽?虛!
他好久沒有這樣放縱自己殺戮了,齊藤終這樣想。
但是他自己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與上一次被高杉花子帶回時的狀态不同。
那個時候他也是半覺醒,只不過是無限的接近完全覺醒,整個世界都是紅色,充滿了殺戮和理智,唯獨沒有的就是屬于人類的感情。
那個星球之上,他沒有朋友,只有敵人,甚至連剛出生的幼兒都是他的敵人。那個星球上的幼兒可不像地球可愛并且羸弱,那個星球就連幼崽都有着難以馴服的野性,如果不是半覺醒之下他毫無憐憫之心,恐怕會心軟折在那個星球也說不一定。
冷漠的擡刀刺入奈落羽翼的身體裏,帶出的鮮血澗在臉上,是溫熱的,讓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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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齊藤終也說不準自己和銀時是什麽樣的關系。
朋友?情人?還是……戀人……
只要一想到最後一種可能,即使是在半覺醒的狀态之下,他也有一瞬間的悸動。
他對銀時的感情比他自己想象的還要深刻……
手中長劍上挑,他的動作行雲流水般的好看,并充滿殺機。
這樣以一人之力抵抗上千人,幾個師團的能力銀時他們也不是沒有。但是齊藤終和他們不同的是,他絲毫感覺不到累,身上的傷也在快速的愈合。
他的四周10米以內已經沒有活人,早在奈落羽翼抵擋不住宣布撤退的時候,高杉等人就下令先撤了,走的時候叫了阿終,只是齊藤終不僅沒有甩他們還把妄圖撤離的奈落殺手除了個幹淨。
動作狠厲如鬼,令人膽寒。
鬼兵隊不少人都被吓了一跳,到是早已習慣的花子,面色如常的讓假發高杉等人先走。阿終這裏,有她……
高杉面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沒有說一句話,沒有一句疑問。
但是很久不見的坂本,嘻嘻哈哈的和她聊了一陣,随後先走了。至于假發……這個家夥拍了拍花子的肩膀,一副我都明白的樣子,看得花子抽了抽嘴角。
他們都走了,在這裏的敵人也快要殺完了。
“阿終……”花子站在他的不遠處,喊着他。齊藤終沒有看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若是十年前的花子,她一定會聽以前阿終說過的,不靠近,不跟随,馬上離開。但是十年後的她,終究還是成長了,她知道以阿終現在的狀态,她如果靠近最後一定不會有什麽好結果。
所以她沉默的遠遠的跟着他。
齊藤終自然是知道身後有只小蟲子,只是相比于前方走來的家夥,他對花子的興趣小的可憐。
“呵,是你呀,我最有變數的弟子。”紅瞳的男人披着披風,長發下的一半的臉呈現着皮膚的肌理,并且快速的恢複成正常的模樣。
這個男人,給齊藤終的感覺很奇妙,至少比剛才那些殺手給他的感覺強烈的多。
沒有預兆,也沒有回話,齊藤終引刀而上。暴力沖刺而去,那雙瞳孔中理智也随着劈,刺,砍被一一阻擋而染上濃濃的殺意。不詳的殺意……
齊藤終是雙刀流雖然少時習慣了單刀,但是幼時關于雙刀的修煉早已經深入骨髓,右手正執,左手反執,兩把刀在他的手上靈活自如,如同他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運用起來如同呼吸一樣自在。
他的攻擊一輪接着一輪,連綿不絕讓人應接不暇。
就比如花子,她就已經看不太清楚,并且沒有自信能當下齊藤終一重接着一重的攻擊。
齊藤終的速度很快,但是虛的速度更快,這其中不乏齊藤終剛剛個奈落打習慣了他們的速度,以及虛剛才和星海坊主戰鬥火力全力的原因。
腹部被劃傷,肩膀被刺穿,鮮血如同泉湧,齊藤終眉毛都并未動一下,同時刺穿了虛的心髒。
“如果只是這樣,你可殺不了我……”虛的臉上挂着漫不經心的笑,仿佛被刺穿的不是他,被刺中的也不是心髒。
這并沒有引起齊藤終多餘的表情,半覺醒的狀态下,他摒棄了所有人類的感情,之前因為銀時而産生的悸動在此刻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左手自右下向左上斜砍,齊藤終意料之中的砍空,右手的長劍還在虛的胸膛,他迅速将左手的劍換到右手,反砍而下,與閃到身後的虛正好長刀相觸,帶出火花,而又一觸即分。
“阿終……”花子輕咬着唇瓣看着狀似不相上下還隐隐占據上風的好友,側頭看了看銀時他們所在的方向。
又回頭看着虛越來越快,兩人身上的血跡也越來越多。
她還是下定了決心去找銀時。
即使她不怎麽喜歡銀時,但是也不能否認,銀時他……關鍵(重音)的時候很可靠……
關于阿終的事情……還是要找銀時才行……
這個和松陽老師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絕對不可能是松陽老師。
因為松陽老師是絕對不會對阿終放殺氣的,也絕對不會毫不留情的劃傷阿終的腹部,刺穿阿終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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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雙神聊完家常,神威被阿伏兔扶起,銀時被新吧唧扶着與春雨的團長星覚馬董暫時化敵為友互相分開。,就看到了快跑而來的花子。
“喲!母猩猩,你不在高杉那小子那守着,怎麽跑這邊來了,不會是高杉那個家夥還要銀桑來救吧!哈哈哈,我是絕對不會去的,除非那小子來求我……”
被新吧唧扶着的男人還有力氣打哈哈,看來是傷得不‘重’。
一旁的神樂背起了自己雙臂缺失的老爹,丢在了定春的背上。
這夥人怎麽看怎麽像是殘兵敗将,花子看着都有些猶豫該不該開口,當然她還是說了。
銀時那一瞬間收縮的瞳孔,一把推開新吧唧,踉跄的步伐比登勢出事的時候更加狼狽。
反轉來得太快,花子卻并未感覺到一絲快意,反而心中的荒涼如同潮水,幾乎湧上雙眼。
人這一生,有幸愛上一人深入骨髓,而那個人也正好愛着你,那該有多幸運……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好想開新篇,但是這個一直完結不了,悲劇!
☆、半個夜兔
修複身體是需要時間的,哪怕只有短短的幾秒,而有的時候就是這短短的幾秒,足以影響戰局。
戰鬥之中,齊藤終的頭發漸漸變成黑色,虛給他的壓力致使他完全覺醒了……
在讓人眼花缭亂的攻擊之下,齊藤終砍斷了虛的半個左手臂,而虛也一刀刺穿了他緊握長刀的右手手筋。
長刀落地,齊藤終手中再無武器,但是即便如此他的神色依舊冷靜,他的眼神依舊明亮并且殺意滿滿。
他曲腿向前,一口咬住了虛的右手手腕,鮮血四濺,齊藤終的左手為爪,抓向了虛的心髒。
這讓虛的瞳孔瞬間收縮,他當機立斷的砍斷了右手,迅速後退。同時被砍斷的,還有阿終的發帶,散落的長發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