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強撲倒
霍寅心裏嘆了口氣,唉,付小夕,我能拿你怎麽辦?
跟那個女人一起的時候腦子裏想的是你,抱着那個女人去酒店的時候腦子裏想的是你,可你呢,在我面前居然說要去找白翔宇?
付小夕覺得越來越熱了,像在火爐裏一樣,她開始不老實,兩只爪子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脖頸,她想把衣服扒下來,奈何怎麽扒也扒不掉,嘴裏還嘟囔着:“好熱。”
霍寅此時終于意識到付小夕臉上不正常的紅是怎麽回事了,原來她是被那兩個混蛋給用藥了。
而付小夕雖然迷糊着,卻也是意識到自己被下了..藥了。
霍寅俯身,想阻止住付小夕正在扒衣服的兩只爪子,卻一個沒注意被付小夕直接拉到了床上,霍寅趴在付小夕的身上,付小夕感覺到他的呼吸正噴灑在自己的臉上,癢癢的,付小夕忍不住一爪子呼過去,但是身上根本就沒什麽力氣,軟綿綿的,霍寅猝不及防被打了個正着。
“付!小!夕!”霍寅咬牙切齒道。
奈何付小夕根本就不理他,她看着身上的這個‘大塊頭’,心裏想到:咦,哪來這麽個大冰塊,真涼快哦,不對,這冰塊怎麽有點眼熟啊?
付小夕伸出手,扯了扯霍寅的臉頰,又用頭蹭了蹭他的臉。
“付小夕你再發瘋我就把你從窗戶上扔下去!”霍寅開始咆哮。
“嘁,你看你毛病唧唧的,誰給你慣的?啊?老娘熱着呢,快來給我降降溫!”付小夕現在只當霍寅是個能降溫的大冰塊,至于眼熟什麽的,沒多想。
“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霍寅沒想到付小夕敢這麽跟他說話,氣急敗壞的用手扒開付小夕的眼睛。
“你怎麽這麽暴力,行行行我看,讓老娘看看你是誰。”付小夕邊說着邊用兩只爪子胡亂的推着霍寅,讓他起開。她睜開眼睛一看,咦,确實好眼熟,再一看,這不是霍寅嘛?
“哎,混蛋霍寅?我怎麽在夢裏都能遇到你?”付小夕迷迷糊糊的只當自己在做夢,強忍着身上的不舒服出聲。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所以付小夕這個慫人借着酒勁開始嘚瑟了,“哎我跟你說我被下迷藥了,雖然是夢裏但也是很難受的啊,按照霸道總裁愛上我那種裏的劇情不解藥的話是要爆體而亡的,而我是做夢的話,不解藥估計就醒不過來了,一般這個時候女主身邊都會出現個男主幫她解藥,所以現在正好你出現了,那就順便幫我解個藥讓我醒過來吧。”
霍寅聽着付小夕瞎扯,臉上劃過好幾道黑線,“你腦子裏天天都裝的什麽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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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霸道總裁?解藥?鬧着玩呢,合着我被你論了一個巴掌你全當做夢了?
“哎你什麽意思?你還不樂意是不是?我告訴你這是老娘的夢,所以老娘說了算。”付小夕說着,突然想起了什麽,她去掏自己的口袋,掏啊掏,掏出來一百五十塊錢,甩到了霍寅的臉上,這錢是霍寅那天施舍給她的兩百剩下的。
“哼,你不是像施舍乞丐一樣施舍我麽?那我就把這些還給你,今天晚上你歸我了,給我端茶倒水。”付小夕理直氣壯的說,說罷還陰險的笑了笑,她早就想要這樣對待霍寅了,今天終于讓她實現了,付小夕現在整個人愉悅的都快飄了起來。
霍寅精致的臉上出現了不可忽視的幾絲裂痕。
“付小夕,誰給你的膽子!!!”向來淡定的霍寅這次一點都不淡定了,用力的扯開了付小夕不安分的爪子,不溫柔的将付小夕扔到了一邊。
“你哪來這麽多廢話啊你,在我的夢裏你還想吓唬我?能耐死你了,竟然還打我。”付小夕也生氣了,她身上越來越燥熱,強忍着坐起來,揉了揉酸痛的胳膊,瞪着一雙圓滾滾的大眼睛看着霍寅。
一個喝醉的女人,力氣還是不可小視的,喝醉的付小夕更是可以和沒有絲毫防備的霍寅抗橫,不費吹灰之力就被撲到了霍寅,付小夕一臉天真的看着霍寅,她不知道現在的霍寅有多危險,付小夕還不要命的出了一口氣全部噴灑在霍寅的臉上。
“嘶!”霍寅倒抽一口涼氣,付小夕的腿現在正在不安分的蹭着他,霍寅只感覺到一股火從心底湧出,讓他十分的暴躁,低聲的喊了一聲:“該死的!”
付小夕直勾勾的盯着霍寅,用手輕輕撫摸着他的臉頰,嘴裏還不住的感嘆道:“這長相真逆天!”她臉頰紅彤彤的,像是紅蘋果,讓人想要咬一口,付小夕口幹舌燥,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霍寅眼角燒得通紅,看着付小夕現在的樣子,他真的想不顧一切将付小夕推到一邊,然後……
“哼,不都說你是女性絕緣體嘛,老娘今天就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就像別人說的那樣冷!”付小夕說着,突然感覺到一陣異樣,低頭看看,愣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哎,霍寅你!”付小夕用邪惡的眼神看着霍寅,表情讓人看起來卻是單純無害。
霍寅被這樣的付小夕快要氣瘋了,這個女人怎麽能這麽大膽,萬一這是別人,是不是她也會這樣,一想到這裏,霍寅更加的氣憤了。
“付小夕,你、給、我、起、來!”霍寅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
“我就不起,你咬我啊。”付小夕不服氣的說着,直接低頭吻上了霍寅的唇。
付小夕的動作很青澀,讓霍寅都不知道該怎麽反應,只好愣愣的待在哪裏等待着付小夕的‘發落’,霍寅瞪大了眼睛望着付小夕,唇上傳來的刺痛的感覺,讓霍寅回過神來,霍寅直接用大手扣着付小夕的後腦勺,反客為主。
霍寅粗魯的動作引起了付小夕的不滿,不停的悶哼着,似是接收到付小夕抗議的聲音,霍寅變得溫柔了起來。
霍寅随着付小夕,嘴唇略微的動了動,像是安慰一般,安撫着付小夕的躁動與不安。
而付小夕像沙漠裏久旱的人一樣,燥熱的身體似乎終于找到了水源,無休止的汲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