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想做任務的二十天
在發現自己以一個十分神奇的姿勢睡在暴君懷裏時,顧越差點就想死在當場,他迅速從顧朝水懷裏擡起頭,飛快地想要離開,但他才剛剛想要離開,一使力,才發現自己被顧朝水牢牢地圈在了懷中。
顧越:“……”
看着仍彎着眼眸看他的暴君,顧越心裏萬馬奔騰,面上,卻生硬地扯出了一個笑容。
“陛、陛下,您能高擡貴手,讓臣離開嗎?”
顧朝水面帶笑意地搖了搖頭。
“不能。”
顧越:“……好的,陛下。”
啊啊啊啊這個暴君不會真的看上他的小青瓜了吧,天啊他不想喝菊花茶也不想被暴君喂臍橙啊啊啊啊!
內心瘋狂咆哮,顧越面上,仍然依偎在顧朝水的懷中一動不動。
他低下頭,乖順地靠在顧朝水肩上,透過肩膀,雙眼無神地望着地面。
看着懷中如死魚一般的顧越,顧朝水挑挑眉頭,撸了兩把顧越的頭發後便繼續批改起奏折來。
被迫趴在男人懷中的顧越一片混沌,此時的他,腦海中滿是震驚和恐懼。
難道等暴君批完奏折,自己就要被逼喂臍橙了嗎QAQ?
想了想那個恐怖的畫面,顧越縮了縮脖子,繼續窩在暴君懷裏不敢亂動。
面對如此困難處境的他,又開始給自己做起了心理建設。
就、如果暴君真的要喂自己吃臍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自己反抗的話,不僅臍橙吃不到,就連小命都要沒了,反正暴君長得這麽好看,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暴君也不算虧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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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顧朝水不像上一個皇帝一樣是個油頭滿面的大胖子,并且還是自己在上面,這樣來說,還是自己占了暴君的便宜呢。
也不知道暴君是不是第一次,應該是吧……?至少他以前都沒有聽過顧朝水納妾娶妻,好像顧朝水也不喜歡逛青樓的亞子,但看暴君對于這種事情這麽大方熟練,又好像有過經驗一樣。
QAQ聽說第一次都會很快的,要是自己秒那什麽射的話,欲/求不滿的暴君會不會直接拉自己出去砍頭啊,可是,要他再去找人練習,這宮中除了太監和那堆秀男外就沒有其他男性了,況且他們都沒有暴君好看,這樣的話還不如把第一次給暴君呢……
從暴君喂自己吃臍橙的事情發散到暴君到底有沒有經驗,再到最後的發現暴君其實就是最好的選擇。
沉浸在那股好聞卻總有些苦澀味道,顧越思緒發散,在一種覺得侍寝這件事成了定局的情況下,已經完全屈服于命運。
既然改變不了命運,那麽不如鹹魚癱面對現實好了。
如今只剩下害怕自己第一次太快,滿足不了暴君的顧越低下頭,看着面前被腰帶束着的腰。
顧越擡頭瞄了顧朝水一眼,在發現他仍然在批改奏折後,大着膽子打量起來。
暴君的腰看上去很是纖細,似乎松松一握就能握住,果然是個當在下面承歡的好材料,顧越打量着今晚即将到來的不知道幾夜情對象,對于暴君腰肢的柔韌程度很是滿意。
要不是礙于暴君淫威不敢太過放肆,顧越怕是要直接摸上去了。
他低下頭,正想再看看暴君身體的其他地方,卻在看到自己的腰時,整個人都凝固住了。
他的腰,似乎,比,暴君,的,還細……
看着這麽一個令人驚悚的發現,顧越不敢置信地低下頭,看看自己的腰,又看了一眼暴君的腰,想要找出自己看錯了的證據。
但無論他看了多少次,都只能得到一樣的結果。
他的腰,的确還比暴君細一些。
目瞪口呆的顧越愣了好一會兒,才堪堪回過神來。
這會兒,他是不敢直視自己的腰了。
回想起自己剛剛對暴君的不自量力的想法,因為自己腰比暴君細而覺得自己矮了暴君不止一頭的顧越呆呆地望着地面,再度懷疑起了人生。
對現實已經絕望的他,第不知道多少次給自己做起了心理建設起來。
暴君還比他大了好幾歲呢,腰比他粗一點是正常的,再加上他又不鍛煉,這種小小的差距是能夠接受的,不是說什麽,年下就是好,邊幹邊吃奶嗎?
雖然不知道什麽意思,但是對于自己的持久能力,他還是……完全沒有信心的。
“……”
完了,自己要持久能力沒有持久能力,腰還比暴君這個受細,會不會暴君覺得自己不行然後一怒之下把自己砍頭啊?
顧越覺得,要是自己的第一次只有一兩分鐘的話,暴君還真的有可能這樣做……
想到這裏,原本是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的顧越萬念俱灰,就連這個滿是藥香的懷抱也不香了。
現實實在是太慘淡了,他實在是承受不住……
他擡起頭,想要默默地退出暴君的懷抱,現在說不侍寝可能暴君還會生氣一下下,可能還會降自己的位分,但肯定不至于砍頭,如果自己侍寝後只有三分鐘的話,剛剛有了興致的暴君還真的很有可能直接砍頭。
為了自己的頭還能多在脖子上停留一會兒,顧越選擇黯然離開。
完全不知道自己批改奏折時懷裏的小東西突然那麽多戲,被懷中動靜弄到的顧朝水低頭看了一眼毛茸茸的頭頂,耐人尋味地摸了兩下。
這一摸,直接讓暗戳戳準備搞小動作離開的顧越直接僵住了。
沒有想到沉浸于批奏折的暴君會如此敏銳,顧越再也不敢亂動,脫離到一半的身體在強大危機感下,又重新挪回了原來的位置。
顧朝水又摸了摸顧越的頭,滿意道:“乖。”
這個字,瞬間讓還抱着暴君并不知道他想要逃跑的希望的顧越瞬間乖巧起來。
對于未來要面對的風暴,顧越還是選擇了屈服。
不就是那啥四分鐘後被暴君怒極砍頭嗎?砍就看吧,他放棄掙紮還不行嗎QAQ?
又以一個極為別扭的姿勢在暴君懷裏躺了一會兒,顧越想了想,決定死也要死得更加舒服一些。
他大膽地摟住了面前人的腰,順便借力,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直接将頭放在了暴君平放的腿上。
雖然頭放在這裏有點硌人,但比起之前整個人都趴在暴君懷裏的姿勢,還是好上了不少,最棒的是……
他還能調戲暴君一把,抱住了暴君的腰。
在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後,顧越的頭悄咪咪朝上看了一眼,在發現暴君仍在專注批奏折,并沒有對他做出什麽限制後,覺得自己死到臨頭的顧越越發放縱起來。
他伸出手,隔着衣服,在暴君的腰上試探性地摸了摸。
顧朝水的腰并不如顧越想象中的一般柔軟,反而有些堅硬,并不想承認那是腹肌的顧越戳了戳腰,只感覺自己攻的尊嚴再度被踐踏了一次。
已經能夠控制住自己不再想那麽多,顧越嘆口氣,繼續抱住男人的腰,在腰間發現了一枚玉佩的他,甚至還随意地把玩起來。
顧朝水帶着些似笑非笑的神色,低頭看了一眼,在顧越還沒有發現他的視線前,又将目光重新移到了奏折上。
他将最後一本奏折批完,低下頭,握住了青年在自己腰上不安分摸索的手。
“孤的腰好摸嗎?”
讪讪地收回手,顧越看着面前人漆黑的眼眸,尴尬地笑了兩聲:“哈,哈,好摸、好摸。”
聽到這話,顧朝水挑挑眉,将趴在自己膝上的顧越拎了起來。
“既然好摸,等入了寝殿,孤讓你摸個夠好不好?”
面對着暴君的暴言暴語,顧越縮了縮脖子,這才後知後覺地感到害怕。
“陛下龍體如此金貴,這怎麽行、行呢?”
顧朝水挑起了面前人的下巴,輕佻地吹了口氣。
“既然知道孤龍體尊貴,那愛妃還饞孤的身子?”
在發現這個高度疑似惡霸強搶民女,并且自己還是這個“民女”的顧越沉默一瞬後,放棄了掙紮。
想到一般來說下一步要做的事情,顧越默默閉上雙眼,準備等待“惡霸”的欺壓而上。
眼睛閉上了,可腦子卻沒有,想到了暴君那張顏色淺淡,似乎一親就能染上顏色的唇,顧越下意識地嘟起了唇。
看着眼睛閉上,嘴唇卻嘟起來,一副要親上自己的顧越,顧朝水調笑的神色繃不住,他握住顧越的下巴,不讓青年非禮自己,在幽幽地看着那張嘟起來的唇幾秒後,顧朝水抽抽嘴角,将顧越推離自己。
“愛妃,你這急色的樣子可真是讓孤大開眼界。”
後知後覺地捂住自己嘟起的嘴角,回憶起自己到底做了什麽的顧越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啊啊啊難道暴君并不是想要親他嗎?那他剛剛在幹嘛?他好像還嘟起嘴,很是想要暴君親他的樣子?
捂住自己無意間嘟起的唇,已經快要在暴君面前社會性死亡的顧越整個人都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