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完蛋（二合一）捉蟲
穆絲莓陰陽怪氣地說：“玖玖是小公主，怎麽會跟我們沐沐一起玩呢。”
唐旭面無表情：“嗯，你知道就好。”
穆絲莓：…
哪有這麽不要臉的人！
他們穆家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但她姐姐穆蔭嫁得不錯，不然宋沐沐也不能進貴族幼兒園。
宋沐沐知道自己被嫌棄了，撇嘴不開心。
“玖玖，我們可是同班同學。”
“哦，可你是壞同學。我不跟壞同學玩。”想到這個，玖玖掙紮着從唐旭身上爬下來。
剛落地，玖玖氣勢洶洶指着宋沐沐，一只手叉腰，嚣張昂頭給唐旭打小報告：
“哥哥，她欺負我！”
傅湛哥哥說得對，讓她自己欺負過去，還是哥哥們更有用！
要想鹹魚躺，小報告不能忘！
這樣，她也不用動腦子想些奇奇怪怪的報複辦法了。
宋沐沐有些急：“玖玖你怎麽可以打小報告呢，這種事大家都不會做！”
玖玖才懶得看她：“哥哥，她超壞的！”
“她把我推到泥巴地裏，還兇我，兇完之後還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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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沐沐握緊小拳反駁：“我沒有嘲笑你。”
“哦，那就是推我和兇我了。”
宋沐沐：…
宋沐沐說不過她，拉了拉穆絲莓的手。
“小孩子之間玩玩鬧鬧，玖玖怎麽還當真了？”
容時站在一旁冷冷嘲諷：
“把人往泥地裏推也叫玩玩鬧鬧？穆絲莓，也只有你的教養會教小朋友這麽玩鬧。”
穆絲莓臉色慘白，努力幹笑了兩聲，企圖掩蓋住表面的尴尬：
“小孩們的思維跟我們不同的。可能她就以為這是玩呢。”
“可玖玖現在都在抱怨了，這也叫玩？”
身後《熾熱》劇組裏的人三三倆倆走上來，在旁邊看了一會忍不住發聲。
“明明就是欺負，這還在洗白。”
“小孩不懂事大人不教就罷了，還這樣助纣為虐。”
“肯定又要養成一個小霸王。”
……
等那陣讨伐聲停止後，容時開口：
“管教好你的侄女。”
說完，容時擡步離開。
玖玖搖晃着小腦闊也走了。
《熾熱》劇組的一行人也跟唐旭身後離開，路過穆絲莓的時候都不滿地多看了幾眼。
她們竟然欺負玖玖！
“她還是容時的表妹。”有認出來的容時粉絲小聲說。
“那容時肯定是完全受不了她才那麽說。”
“一定還做了不少惡心事。”
…
穆絲莓被人一陣奚落，身旁的宋沐沐又一直喋喋不休地抱怨着自己被欺負了。
被鬧得太煩，穆絲莓吼了一聲：“你別去招惹她不就好了嗎！”
“是你天天說玖玖搶了容時舅舅的。”
宋沐沐特別喜歡容時，她對這一點極其在意。
頓時，一大一小看對方都很不爽。
回家路上。
唐旭本應跟着劇組回酒店，畢竟明天早上還有戲。
他多看了幾眼玖玖，最後還是回了唐家。
明天早上早點趕過去拍戲也行。
玖玖一上車就躺在唐旭腿上睡着了。
容時開着車，車上很安靜。
唐旭目光放在窗外，過了好久好久，想起剛才玖玖打報告的樣子，笑了笑。
半晌，笑容慢慢變淡，他睫毛動了動，語氣認真：
“其實玖玖，大半個月前不是這樣的。”
唐旭回憶起很久之前他第一次帶玖玖去拍賣行，她在門口被唐绮懷掐了一下的事情。
那晚唐祁罰他在書房摘抄，他問玖玖：
為什麽被欺負了也不跟哥哥們說。
玖玖那時候很害怕地以為，打小報告後哥哥們會不喜歡她。
那時候的小胖團，連哭都不敢哭。
更何況打小報告。
她以為只要哭了，哥哥們就會像爸爸媽媽那樣不要她。
玖玖只敢乖乖地做一個小崽崽，乖巧到讓人心疼。
可現在，她想哭就哭，會對他們生氣，也會因為被迫吃蔬菜鬧脾氣。
更重要的是，她學會了打小報告。
“可能因為她也知道，家人是可以依靠的人了吧。”
容時淡淡開口。
知道自己背後站着一群會永遠陪伴她的人後，心裏的那道防線會降低。
一時的乖巧是本心，但一世的乖巧卻是害怕被抛棄後的僞裝。
玖玖現在敢開玩笑，敢跟他們鬧，也敢生氣，一切的一切大概就是：
她堅定且肯定的相信，即使她不再那麽乖巧，也有人會愛着她。
車內有一陣詭異的安靜，安靜到容時覺得有些不正常。
唐旭在家裏一直是一個憨憨形象，很少這麽安靜過。
容時回憶了一下，或許這番話基調太壓抑了？
剛想開口緩和一下氛圍，唐旭激動地抱住玖玖，把自己的臉貼到玖玖的肉臉上，開心得像一個小傻子。
“我的玖玖終于成了一個無憂無慮地小公主了！”
被他抱緊的小胖團煩躁地睜眼，一眼就看到唐旭那張大臉。
沒睡好的氣憤轉化成了力量，小肉手一把推給他：
“二哥，你已經是個大人了，不要這麽粘我！”
生氣地從唐旭的手裏掙脫出來後，玖玖換了個位置趴在抱枕上繼續睡。
迷迷糊糊之間小腦袋一直在抱怨：
二哥怎麽這麽粘人。
唉。
還是抱枕可靠一點。
軟乎乎。
***
玖玖在家舒舒服服睡過了周日，周一清晨，頂着亂糟糟的頭發湊到唐祁面前。
唐祁極不熟練地煎完雞蛋，把土司和雞蛋放在玖玖面前後，拿着橡皮筋熟練地為玖玖紮了一個丸子頭。
照顧玖玖，他現在越來越熟練了。
尹深昨晚回了尹家，容時和唐旭在忙事業，一向熱鬧的餐桌就只剩下玖玖、唐溫書和唐祁。
玖玖抱着自己的小豬書包神游太空，還有幾個小時就能上學了。
她在沉思，應該讓傅湛哥哥許諾什麽願望。
不怎麽聰明的小腦闊一直在思索這件事，唐祁和唐溫書的交談，她是一點也沒聽下去。
餐桌上沒有其他人在，唐祁和唐溫書很放心地談起小說裏的劇情。
“小說裏的三個男配，有兩個我已經斷了跟唐绮懷的接觸點。一個是設計師程拓，還有一個編劇郁黎。”
“只是最後一個夏尚始終沒找到。這個時間節點小說裏寫的是他在國外學畫畫，但小說裏他可能去的國家和地方我都讓人找遍了沒有。他太低調了。”
小說裏也是。
“他是不是還有一個名字？”唐祁問。
唐溫書咬了口土司，嗯了一聲。
“希臨川。”
“實在不行，找航空公司的人查一查他的航班信息吧。”
唐溫書皺眉：“這不太好吧？”
私查隐私。
“有的時候，不能一直走在正道上。”
唐祁送神游外空的玖玖去了學校。
小家夥一邊跑一邊舉起手跟他說拜拜。
剛沖進教室，玖玖滿懷期待的心撲了個空。
傅湛還沒來。
想起上次中午午睡時傅湛才過來，玖玖抱着方塊默默等着。
原以為要等到中午，沒想到傅湛十五分鐘後就過來了。
小胖團藏起方塊主動打招呼：“傅湛哥哥！”
“嗯。”
他翻開了一本很厚的書，玖玖伸長脖子瞅了一眼，看不懂。
家裏只有唐溫書才會看這麽厚的書。
傅湛的博學程度在玖玖心裏不斷上升。
她發現，三哥可能也不那麽聰明
不然為什麽傅湛哥哥五歲就能看的書，三哥這麽大了還在看。
玖玖戳了戳他的手臂。
“幹嘛。”
傅湛早發現身旁的小崽崽一直盯着他看，但他懶得回應。
小孩子們的精力太旺盛。
“哥哥，我告訴你哦。”玖玖湊過去，神神秘秘地開口：
“你給我的方塊，我把它們變成一樣的顏色了！”
傅湛不信。
那種高階魔方，他們全家也就唐祁和唐溫書能解開。
玖玖能解開一定找人幫忙了。
但上周她信誓旦旦承諾過，絕對不找人幫忙的。
“我沒有找哥哥幫忙。”像是看出了傅湛猜疑，玖玖趕緊為自己洗刷清白。
見他不信，玖玖從抽屜裏寶貝似地拿出方塊，捧到傅湛面前：
“你看！方塊變色拉！”
傅湛掃了一眼，腦子突突的疼。
這也行？？
精致的高階魔方上，每一面都被人貼了一張白紙，白紙上用彩筆上了一層色。
六面，六個顏色。
完美的符合他讓每一面顏色都一樣的标準。
傅湛有點想笑：“你為什麽不拿彩筆直接在上面塗呢，不更省事嗎？”
玖玖一副過來人的模樣：
“這個不行的。我塗過，顏色塗不上去，一擦就沒了。”
“還是用這個方法好。”玖玖得意地指了指上面的白紙。
傅湛：…
“嗯，你真聰明。”毫不走心的誇獎。
玖玖卻很開心！
唐溫書很少誇她，傅湛哥哥比三哥更厲害，現在卻誇她聰明！
嘻嘻嘻。
看來她是真的很聰明。
這份欣喜一直延續到上畫畫課。
剛上課，希臨川在臺上教小朋友們畫太陽，半節課後，小朋友們開始自由發揮。
創作一幅以太陽為主題的畫。
希臨川等了幾分鐘，慢悠悠地鼓勵了好幾個小朋友後才走到玖玖身邊。
他上網搜索過如何跟孩子們搞好關系。
上面一串的建議都是：鼓勵小孩子，耐心對待小孩子。
所以，當希臨川看到自己交大家畫的太陽變成了玖玖手裏幾根莫名其妙的毛時，沒有發脾氣，反倒是珍重地拿起她的畫，一串彩虹屁：
“哇玖玖，你畫得太陽非常美，我仿佛能透過這幅畫感受到太陽的暖意。”
“你想講述的太陽的故事，我也完完全全體會到了。你真的是一個平平淡淡的創作小天才。”
坐在玖玖旁邊的傅湛默默掃了一眼那幅畫。
為了照顧小朋友的心态，這都能誇下去，當老師确實不容易。
小太陽班的同學聽到玖玖被誇了，比自己被誇還高興。
特別是尹清淮。
“我就說玖玖很聰明了。她的畫當然也不會差。”
“就是就是。”
玖玖摸了摸鼻子，有點莫名其妙。
她悄咪咪抓着希臨川的衣角。
希臨川反應過來，知道玖玖這是還想聽彩虹屁，趕緊在腦內搜索：
“玖玖的太陽是富有創意的，所以她的太陽不圓。這是錯嗎？當然不是，這恰恰體現了玖玖不同于別人的思維。”
“這個太陽，這周邊的幾條線，就像太陽升起時溫潤的日光，照射在每一個人的心房。”
希臨川鄭重地看着她：
“玖玖，你畫的太陽給了我無盡的靈感，你真的很棒。你要一直畫下去！”
玖玖疑惑地揉了揉臉蛋，有點可惜地說：
“可是老師，我畫的不是太陽啊。”
希臨川：！！！？？？？？
“我要畫狗狗追着太陽跑，可我剛畫完狗狗。”
小胖團有點委屈：“我畫的跟狗狗一點也不像嗎？”
希臨川調整心态趕緊安慰：“像！很像！剛才是老師沒看清！玖玖你畫得真的很棒！！！”
這純屬胡說八道的鬼話，不會真的有人相信吧？
希臨川自己說出來都有點不相信。
但…
玖玖開心地點了點小腦闊：
“好的老師！我以後會努力畫畫的！”
小胖團看着希臨川離去的身影，忽然覺得，這個老師好像也挺好的？
還誇她畫畫好看！
是個好老師。
回到臺上的希臨川心累。
終于熬到下課，他趕緊回了辦公室。
學校裏認識他的人不多，辦公室大多數人都單純以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畫畫老師。
如果不關注畫畫這個圈子，很少有人知道他。
有少數幾個知道他的人隔着幾個位置跟他點頭打招呼，他們知道希臨川低調，除了一開始會激動地談論他，現在也很少讨論關于他的一切。
希臨川就像是一個普通人，淹沒在一衆教師裏。
下了大課間，他去教室找尋玖玖的蹤影。
希臨川迫切地需要跟玖玖搞好關系，幼兒園裏到處都是攝像頭，他只能把小崽崽忽悠到學校外面去。
如果不是父母私自把自己的畫拿去拍賣，也不會被唐绮懷那個女人拿到手。
想到唐绮懷，希臨川心裏一陣惡心。
怎麽會有人對一個小孩抱有如此大的惡意。
可他一邊惡心，一邊卻助纣為虐。
希臨川知道自己也不是什麽好人。
他對玖玖有同情，但那副能讓他事業更進一步的畫，才是對他最有利的東西。
***
大課間，玖玖被尹清淮拉着去操場玩。
玖玖坐在秋千上，讓尹清淮推她。
小肉手緊緊抓住秋千繩子。
但尹清淮力氣小，推了好幾次，玖玖也只是小幅度的晃悠，正愁苦着，看到希臨川走了過來。
尹清淮用力地跟他招手：“老師，來為玖玖蕩秋千！”
秋千很大，玖玖和尹清淮兩個人一起坐在上面。
“準備好了嗎。”希臨川問。
“好啦！”兩道稚嫩的小奶音。
希臨川稍稍推動秋千繩，兩個小家夥在秋千上蕩來蕩去，咯咯咯咯笑得不停。
溫潤的陽光落到玖玖臉上。
小胖團笑得很燦爛。
希臨川握着秋千的手緊了緊。
玩了許久，玖玖笑累了才跟尹清淮一起回了教室。
兩個小崽崽走之前，禮貌地希臨川道謝：
“謝謝老師。”
“不客氣。”
陽光下，兩個小崽崽互相拉着對方的衣袖向前走。
背影拉得很長。
希臨川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開心嗎？”
“開心！秋千好玩，我回家後要哥哥給我買秋千！”
“我今天忽然覺得，畫畫老師好好。”
“對，他今天還誇我畫畫好看，還幫我們蕩秋千，我決定不讨厭他了。”
小胖團慢吞吞走路的樣子像個呆呆的企鵝。
尹清淮打了一下她的丸子頭就跑，小崽崽炸毛似地捂住頭發追了幾步，幾秒之後氣喘籲籲蹲在地上，公主的尊嚴讓她不能就這麽簡單結束。
小胖團大聲朝尹清淮的方向喊：
“哥哥，你頭發明天就掉光光！變禿頭！”
希臨川站在後面看着他們鬧，想笑又笑不出口。
好消息是：
玖玖對他的态度好了一點。
壞消息也是：
玖玖對他的态度好了一點。
**
下午有一節數學課，一節語文課。
都是玖玖的死亡課程。
唐祁為了讓尹清淮小霸王照顧他，讓玖玖來到了中班。
別人的小朋友都知道7+8等于幾的時候，玖玖還在扳着手指算：3+3等于…
疑惑地撓撓鼻子。
這麽難的問題，她不會。
幾秒之後，傅湛在旁邊小聲說：“6。”
玖玖驚訝地轉過頭。
“填6。”
“哦哦哦，好好好，馬上填。”反應過來的玖玖立馬用筆，歪歪扭扭寫了個6。
好，下一個4+1…
又拿出自己的小手，陷入了跟剛才一樣的疑惑困境中。
傅湛：…
算了，他幫她最後一次。
“5。”
玖玖歪歪扭扭寫了個5後，然後狗腿子似地看着傅湛。
幾秒後，小胖團毫不心虛地把本子遞給傅湛。
“哥哥，都不會寫！”說得理直氣壯。
傅湛：“自己寫。”
“不要！哥哥寫得快。”
“你幾秒鐘就寫完了，玖玖要寫好久的。”
“哥哥，要珍惜時間，玖玖不想把短暫的生命放在數學題上。”
說完，疲憊地趴在桌子上。
“哥哥，我好累。”
傅湛見小家夥這麽疲憊，算了。
幼兒園弱智數學題，少做一次不會怎麽樣。
傅湛認命拿起那個數學本，填滿答案。
一分鐘後，把本子丢給玖玖。
玖玖立馬精神小夥地坐起來。
腰不酸，腿不痛，全身輕松！
“哥哥，你超棒。”
傅湛：……
原來現在的小朋友，都是演技派。
****
放學前，王靈老師把玖玖叫到辦公室。
看着眼前軟軟糯糯的玖玖，她一臉姨母笑。
“玖玖啊，現在學校裏有一個投票活動。投票的第一名可以得到“十好學生”的稱號，還能獲得十朵小紅花。這是一個全校的活動，中班大班的學生都會參與，活動已經開始了8天，明天是最後一天了。”
說到這有些愧疚地摸摸玖玖的頭。
“上周五老師工作太忙，忘記告訴你這件事了。”
“投票鏈接我已經發給了你的哥哥，玖玖回去後跟他們說一說。”
玖玖聽到有小紅花的時候精神振奮。
小紅花在小孩子眼中就是“棒”的代名詞。
十朵小紅花，該有多棒啊！
“對了玖玖，因為你是網上的名人，想為你投票的人當然很多。但你這次能不能就讓哥哥們在朋友圈裏發一發，不要鬧到外面去了。”
主要是這實在是一個不需要網友們幫忙的活動，為了十朵小紅花，他們學校也擔不起那千萬網友的參與度啊。
玖玖點頭，小奶音脆脆的：
“老師我知道，投票差太多其他小朋友會不開心的！”
小孩子都愛比較，看着別人比自己高那麽多，當然不開心。
小胖團很理解。
說完開開心心跑出去了，臨走前，還跟畫畫老師希臨川說了聲再見。
王靈笑了笑，有些感慨：“玖玖很有禮貌，而且很乖。”
希臨川打字的手稍楞：
“嗯。”
***
唐祁過來接的她。
玖玖很興奮地說了那個投票活動。
“哥哥不要投太多啦。比其他小朋友多一點點就好了。”
小胖團既想拿到十朵小紅花，又想照顧其他小朋友脆弱的心靈。
唐祁理解。
回家後把鏈接發到“哥哥們”群裏。
【唐祁：玖玖學校的投票比賽，明天最後一天，玖玖想拿第一名，但又不想超過其他小朋友太多。】
幾位哥哥想了想，這樣只好發朋友圈了。
當晚，不少人看到了幾條奇奇怪怪的朋友圈，它們大多只存活了五分鐘。
【唐祁：點擊鏈接，投一下189的號玖玖。注意一下：玖玖想拿第一名，但不想票數太多。】
【唐旭：戳鏈接，我家玖玖189號，她不想我發微博，所以各位老鐵們，咱們低調一點。】
【尹深：玖玖189號。只有十個人有機會投，投了點贊，超過十個人自覺不許投】
【容時：189號，謝謝。】
【唐溫書：玖玖第一次參加投票活動，投一下189號，超過第二名五票就別投了。】
幾位哥哥等了幾分鐘後删了朋友圈。
看到玖玖票數以極緩慢的速度上漲時，滿意地睡了。
這樣既可以幫玖玖拿到第一名，又不會超過其他小朋友太多。
很穩。
第二天，玖玖起床。
吃早餐的空擋她忽然想起昨晚的投票。
“哥哥哥哥，我多少名啦。”
唐旭不在，另外四位裝作沒聽到的繼續吃飯。
玖玖擔心地問：“哥哥，玖玖不會倒數吧。”
想想也有可能？
其他小朋友都投了這麽久，她卻才開始。
小胖團委屈地把頭埋在大臉碗裏吃飯。
唐祁無聲地示意唐溫書。
唐溫書：…
為什麽這種事都要我來……
他強打精神拍了拍玖玖的背，一邊打開手機。
“玖玖，你是第一名！”
“真的嗎？！”
小胖團激動地從唐溫書手裏搶過手機。
翻翻翻，終于翻到了自己的臉。
看了一眼投票數。
100萬。
其他小朋友：5000。
小腦海裏只有兩個字：
完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7-07 23：38：02~2020-07-08 21：24：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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