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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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車子開到一家相對隐蔽性高的餐廳門口停下來。
白飛戴着帽子口罩,與鄭承己還有鄭明湘下了車。
告訴服務員房間號,漂亮妖~嬈的服務員笑着領到了貴賓間門口,打開門,請客人進去。
房間裏兩人提前到了,沈銘宇一看來人,心底略過驚訝,笑着上前一步熱情道“鄭哥”
“沈軍長,真是好久未見了”鄭承己與沈銘宇兩人互相一笑,握了下手。
白飛和葉湘程卻是驚訝了,沒想到這兩人是認識的,并且關系還不錯,彼此介紹一番便都坐下了。
沈家人多在軍隊任職,包括沈銘宇,還有沈銘宇的二弟,在西北的沈銘松,就連姻親也是軍官家庭。
鄭承己在軍隊的勢力只是零散一些,還都是當初鄭老爺子留下的人情。
沈家人平日為人低調,不出頭不搶理,卻也不可小視,沈家的投靠也算是他的左膀右臂了。
對于沈銘宇這個人,除了當初離婚搞得無人不知外,平時也是嚴肅律己,讓他時常會多想。
人都坐下,火鍋上來,吃得也熱熱鬧鬧的。
鄭承己悄聲和沈銘宇聊着,沈銘宇知道鄭承己想要前進一大步時,有些激動的跟鄭承己說了很多話,話裏裏外外,不僅說者有心,聽者也要剖開一層層外衣來聽真正的意思。
白飛是沒不太懂那些啞迷,就和葉湘程聊了起來,熱火朝天的吃起了火鍋,挽着袖子額頭熱出了汗,一邊照應身旁的鄭明湘。
白飛道:“我看了你參加的綜藝了,挺好玩的”
葉湘程開始說一些幕後事情“經常重拍,要求按照劇本走,演戲不輕松,演這個也不輕松啊,唉,簽約了常駐,總不好違約”
“沒事,你就當去玩好了,管他什麽呢,你心裏也不有愧疚感”白飛說罷拿公共筷子給葉湘程夾了個大蝦。
葉湘程點頭“就是一開始不大習慣,下次再錄會好一些”
白飛感嘆道:“嗯,做明星就是壓力大,演技好開始挑人長相的缺點,長相好便說人沒演技,真難混”
“對啊”葉湘程附和道,開始和白飛聊起娛樂圈裏被群黑的事情“要是我,早受不了了”
白飛笑了“你這性子,還需磨練啊,你看我,那會被罵的狗血噴頭也不在意”
鄭明湘突然開口道:“白叔那時天天在家彈琴,聽得我耳朵都要酸了”作了個捂耳的可愛小表情。
葉湘程笑了,白飛笑着拿手指敲了下小明湘額頭:“揭我短是不?”
“白叔饒命呀,我可不敢了”
白飛眼神一轉,心生一計,他知道最近小明湘在控制飲食,笑着說:“快點吃肉,這羊肉都熟了,來來,小明湘多吃點呀”說完就夾了一大筷子的羊肉,放到小明湘的碗裏。
小明湘無奈又無奈的眼神看向白飛,小聲道“白叔你太調皮了”
“這羊肉嫩,快點吃呀”白飛雙眼亮閃閃看着小明湘吃了一口羊肉,才開心的笑了起來,轉身又給鄭承己夾了肉。
白飛前頭吃了不少,這會肚子也填了一大半了,開始戴上手套剝蝦,速度又快,剝出來的又完整。
這一絕技直把一衆人看呆了,葉湘程道“這麽厲害啊”
“當然,我從小就喜歡吃這個,上學期間還參加過剝蝦大賽呢”白飛得意的笑着,把剝好的蝦放在盤子裏,一會就是一小盤,白飛擦幹淨手,把盤子往鄭承己面前輕輕一放。
又夾了些蝦出來,剝出來就給鄭明湘留着了。
鄭承己被沈銘宇敬了幾杯白酒,酒是好酒,只是兩人都不是好酒之人,便都三杯而止。
白飛好久沒這麽放松了,也跟着喝了不少酒,桌上就數他喝得多。
這種和朋友一起吃飯,熱鬧的場景好久沒有過了,白飛想着過幾天就走了,更是聚不到了,撒開了懷的吃喝。
聚完一行人出去,都帶了司機也不用擔心酒駕的問題。
随着車子開動,鄭承己伸手摸着白飛的頭發,白飛躺在他的腿上,像是一只蜷縮的貓。
拿外套給白飛蓋上,白飛繼續眯着眼睛躺着,昏昏沉沉的也沒睡着,他只是喜歡這種氛圍,這種躺在鄭承己腿上的惬意舒适的感覺。
一路到家,白飛被鄭承己喊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睡着了。
鄭明湘早已跑跑跳跳進屋了,白飛扶着被壓麻腿的鄭承己往樓上走,一路上嘟囔“你說你呀,腿麻了怎麽不知道喊我呢”
鄭承己扶着樓梯扶手,往上走“舍不得呀”
頓時白飛再無話了,更為溫柔的摟着鄭承己的腰向上走,到了二樓卧室門口,白飛把鄭承己按在牆上就親了上去。
輾轉流連,口舌相~交,兩具火熱的身體相貼。
“進房間去”鄭承己暗啞的嗓音,如同夜裏撕落的一片花瓣,帶着芬香的誘惑。
白飛眼神暗了暗,吻卻是一點點落在鄭承己脖頸處,不敢使勁吻出痕跡來,只是細碎的帶着濕意的吻,便讓鄭承己受不住哼哼出聲了。
兩人進到卧室,還未開燈,一片黑暗裏。
鄭承己放開了,一邊承受着白飛的吻,一邊褪着衣衫。
大衣,襯衫,背心,西褲,保暖褲,內褲,襪子。
渾身精光,如同初生嬰兒般,只有脖子上的項鏈奪目。
鄭承己把正在脫衣服的白飛按倒在地毯上,他跨坐在白飛身上,前後扭動,只見股下迅速撐起擎天柱。
他手撐按在白飛臉上,指尖很輕的描繪,笑了。
白飛忍不了,他手從鄭承己腰向股間摸去。
鄭承己稍起身向下坐在白飛大腿上,厚實的雙手一挑,便扯下了白飛花哨的內褲,頗具攻擊力的巨物彈出。
鄭承己雙手撫摸着這個玩意,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小并不差多少,只是它帶來的快樂,比自己費力要快樂的多!
‘也許我比較适合做承受方,在下面他更容易獲得快感’
低頭含在口中的一瞬間,鄭承己還是有點惡心的,喉嚨壓得難受,卻還是吞了進去。
收起牙齒嘴緊緊的包裹住了小白飛,雖然它一點也不小,舌頭輕輕的動了順着柱身舔~弄。
白飛躺在大紅的地毯上,零碎的聲音沁出牙縫,雙手也按着鄭承己的頭,心潮卻是被快感酥到了全身,如同一尾白得發光的魚兒。
鄭承己雖然未對別人做過這事,只是男人并不用練習,更知道敏!~感帶在哪裏,輕易便撩了起來。
等到白飛快要迸發時,鄭承己退得不及時,被噴了一嘴一臉,呆呆的樣子把白飛逗笑了。
白飛拿着濕巾紙為鄭承己擦臉,卧室有個煙灰缸一直沒用過,鄭承己張口一吐,白濁在黑色玻璃缸裏還是特別明顯的。
這時候,白飛已經按了燈的開關,低頭拿紙在身上快速的擦拭完,又去拿了杯水過來,溫柔的低聲道“漱下嘴”
鄭承己接過水杯,漱了口,喘着氣看向白飛。
白飛笑着擁上去,頭抵在鄭承己額間“真沒想到你能我為做這個”
鄭承己不理他的話,眼神一瞥看到地毯上的灑到一些白液,想着一會拿濕巾擦一下“你能想到什麽”
“我更想不到,你居然想當第一男人”白飛也是無意中聽鄭承己談話,才聽出那麽一點意思。
“什麽叫第一男人啊,還有第二第三不成”鄭承己笑了。
“如果你當了總統,那我可就是總統背後的男人啊”白飛也為鄭承己開心,鄭承己能大進一步,也算是一件好事啊,這棵抱住的大腿更粗了。
“還未真正落定呢,別亂說”鄭承己抖了一下,光着身子站了一會确實挺冷“我冷了”
白飛抱着鄭承己到床上去,大被一蓋,笑得陰陰的:“我們做點能熱身的事吧”
不待鄭承己反應過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戴上的套子,手指開拓抹着潤~滑一會,便輕輕滑滑的頂了進去。
這一晚,白飛是溫柔的,像是床頭暖暖的橘色燈光,又像鄭承己小時候放飛的小黃蝴蝶,飛啊飛啊,自由卻美麗,卻讓鄭承己快活的嗓子叫啞了。
鄭承己喜歡白飛,他就像只大鳥,願意張開偉岸的翅膀,只為把白飛護在翅下。
他不希望外界給白飛更多的煩惱,他希望白飛是快樂的,散發光芒的,做着喜歡的事。
就像他最初看到舞臺上的白飛一樣,那麽耀眼,那麽迷人,簡直想把心剖給他了。
白飛以前覺得兩人地位不對待,恐怕相處起來,會有很多需要磨合的地方。可是時日一久,他發現鄭承己是個相當可愛的人,雖然快四十歲了,有些時候簡直萌得犯規。
比如鄭承己在床上叫他‘老公’的時候,還有鄭承己被吻得緩不過氣的時候,還有一些小動作更讓他覺得舍不得離開這人。
就像兩種膠水,粘在一起,混合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粘得死死的,誰也分不開。
白飛對于鄭承己是越來越愛,他還想着兩人有十幾歲的年齡差,他希望等鄭承己老了,走不動了,就每天推着鄭承己去曬太陽。
對着太陽,他就為他心愛的人,唱溫柔的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