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渣的總是你[快穿]

第2章 不是想偷看你洗澡2

未得淩段翊答話，李明司繼續道：“傳聞，這陰陽鴛鴦玉藏有天大的秘密，得此玉者，可得天下。

東廠廠公汪海正派人四處尋找，西廠廠公其沫也暗自派人打探，兩廠都有動靜，你堂堂錦衣衛指揮使會不知道？”

“你是從何得知此事的？”聞言，淩段翊神色凝重，眼神微眯打量着眼前的李明司。

“那和你無關。”李明司放下手中茶杯，看向淩段翊笑道：“可別忘了，你來此目的是為何事才好啊~”

“……”

“說說吧。”李明司伸手在桌上的盤中抓了一把葵花子，慢慢磕着。

“什麽？”淩段翊劍眉微斂，不明其意道。

“昨日我與你說的話，你可是忘了？”李明司笑了笑，“你……下次沐浴是何時？”

“……”無恥之徒！

“你不該會暗地罵我無恥吧？”李明司将手中的葵花子放在淩段翊桌前：“來嗑嗑瓜子，慢慢說。”

“此事有什麽好說的？”淩段翊隐忍着怒氣，冷冷道。

李明司提起茶壺給淩段翊續了茶：“莫不是不想要玉佩了？”

“你！”

“我怎麽了？”李明司故作無辜的望着淩段翊。淩段翊瞧着這張書生模樣的俊臉，心裏竟生不起一絲的氣來。

“每夜子時，沐浴半個時辰。”淩段翊答道。

“那在何處沐浴？”李明司繼續磕着葵花子問道。

“……”分明就是明知故問！淩段翊答道：“北鎮撫司。”

“可是你一人沐浴？”李明司問。

淩段翊十指緊攥成拳，氣的雙肩發顫。

“好了好了。”瞧着淩段翊快氣急了，李明司忙道：“不逗你了，不逗你了。”

“問題我已經回答了，玉佩可否還于我？”淩段翊松了口氣，看向李明司道。

“好啊，都是做生意的嘛！”李明司伸出手掌比了個‘五’，笑道：“五百兩，不還價，謝謝。”

“五百兩？”淩段翊訝異。

“昨夜是誰說願以銀兩贖回玉佩的？”李明司秀眉一挑：“怎的，如今是要耍賴不成？”

“……”此話是他所說沒錯，但他卻沒料到對方竟開出如此荒謬的價格。

“這樣好了。”李明司背靠木椅上，笑了笑：“邀我看你沐浴一次，便抵一兩銀子，如何？”

“你……”淩段翊氣的咬牙切齒，卻又不敢多吭一個字。生怕眼前這書生模樣的李明司，又開出什麽荒唐的條件。

“摸上一把，抵二兩銀子。共同沐浴的話，就抵上個五兩銀子，如何？”

如何？能如何！

見淩段翊緘口不言，李明司單手撐着下颔，看向淩段翊，懶懶道：“大家都是男人看看又何妨？再說了，我看了你，你不也看回來了麽？”

“……”誰稀罕看你！

“若你每日陪我沐浴的話，估摸三個月左右就能還清了，還不需要拿銀子，豈不是很劃算？”

淩段翊雙眼輕閉，深深籲了口氣：“不必了，五百兩銀子，我會想辦法湊齊，再會。”話罷，淩段翊起身要走，卻被李明司攔下。

“還有何事？”淩段翊劍眉緊皺，看向眼前的李明司。

“吃了飯再走也不遲啊~”李明司唇角微微上揚，笑道：“适才只是玩笑話，可別當真傷了和氣才好啊。”

“……”淩段翊心中本是氣悶，可聽聞這番話後，頓時沒了脾氣，他是真的不擅長應付這種人。

見淩段翊消了氣，李明司忙拉着淩段翊坐下。李明司賠笑道：“這玉佩如今沒在我身上，等吃了飯，我就拿來還你如何？”

“你要多少銀子？”淩段翊謹慎問道，以防有詐。

“不必。”李明司笑了笑：“不過，你腰身右下處是否有個胎記？”

“嗯。”淩段翊如實答道。

“果然如此。”李明司喃喃道。

“什麽？”

“沒什麽。”李明司笑道：“對了，我有個同行說，昨夜他瞧見有名錦衣衛想要換班，結果幫他兄弟洗衣服，還打洗臉水什麽的……”

“……”淩段翊敢斷定，李明司這是故意說與他聽的。要不是因玉佩落在李明司手裏，他又怎會去做那種荒唐事！

“咦？”李明司摸着下巴打量着淩段翊的臉。

“怎麽了？”淩段翊挑了挑眉，總覺有種不好的預感。

“段翊，你這眼圈可有些黑啊？”

“怎麽可……”淩段翊話未盡，李明司已将手伸到他面前，拇指輕輕掃過他的眼睑，抹掉一層淡粉。

“……你。”

“段翊，你這嗜好倒是特別，學着那女子擦胭脂水粉啊？”李明司啧啧道：“不如我送你一盒，權當做見面禮了？”

“……”本是為怕李明司笑話，才借了兄弟買給姑娘的水粉遮掩眼圈，這下可好，全被眼前人瞧出來了。

李明司豎起食指，輕貼于薄唇上，秀眉輕挑柔聲道：“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這下可算全栽在李明司手裏了。

未過多久，菜便上齊了。

淩段翊味如嚼蠟吃上了幾口，便稱吃好了。李明司倒也沒在意，風卷殘雲般将餘下的菜肴一掃而空。

“……”見狀，淩段翊連眉梢到眼角都在微微抽搐，心下道:這李明司竟如此能吃。

“好了，随我取玉佩去吧。”李明司吃飽喝足後，用錦帕擦了擦嘴角，然後看向淩段翊道。

“嗯。”

正此時，樓梯入口處傳來動靜，躁動腳步聲漸近，十數名錦衣衛沖了上來。其為首的便是新任錦衣衛指揮使，韓愈。

“将淩段翊給我拿下！”韓愈命令道。

轉眼，十數名錦衣衛便将淩段翊和李明司團團圍住。

“韓愈，你這是什麽意思？”淩段翊劍眉微斂，冷冷看向韓愈問道。

“淩段翊，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趁夜竊取‘九紋翡翠鳳凰佩’！皇上現已革除你錦衣衛指揮使的官職，命我代理查辦此事。”

淩段翊與韓愈關系向來不和，兩人的處事風格也相差甚大，只可惜淩段翊身為錦衣衛指揮使比韓愈這同知高上一截。

所有的出事決策權都在淩段翊的手上，讓韓愈心裏油然生出恨意。

“憑什麽說是我偷了‘九紋翡翠鳳凰佩’？宮中守衛森嚴，就算是我也不可能來去自如。”雖然他功夫不錯，但與皇宮暗衛比較，還是相差甚遠。

“那你敢不敢撩起袖子給大家看看，你胳膊上是否有傷？”韓愈冷哼道。此次好不容易找到借口可以搞垮淩段翊，他當然不能放過！

就算這事兒是假的，那也得弄成真！

“……”淩段翊心中有惑，為何韓愈知道他手臂有傷，遂後解釋道：“我胳膊上雖有傷，但是，是昨夜不小心劃傷的，與‘九紋翡翠鳳凰佩’失竊毫無幹系。”

“不小心劃傷的？淩大人的這說辭也太牽強了吧？淩大人執行任務哪有被劃傷過的時候？可偏在‘九紋翡翠鳳凰佩’被偷的當夜劃傷，那可真是巧啊？”

“……”淩段翊百口莫辯，但傷口确實是昨日不小心弄的。

“我可算是見識了，什麽叫做人善被狗欺了。”正當這時，本在磕瓜子的李明司緩緩站起身，緩步走到淩段翊身旁，雙手環抱道。

“你是何人？”韓愈看向突然冒出來的李明司，挑眉問道。

“我啊？”李明司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小老百姓。”

“那就給我滾開！”韓愈本以為是什麽大人物，未想是個市井小民，當即用刀指着李明司喝道。

“就你照着這品性，還當錦衣衛呢？”李明司冷笑道：“真是烏鴉插.上孔雀毛，就妄想自己是鳳凰了啊？”

聞言，韓愈氣急，厲喝道：“你說什麽！你再給我說一遍！”

“你說你老眼昏花也就罷了，這耳朵也不好使了，這位大爺，您還是別做錦衣衛了，快點辭官還家種田吧。”

“你們都幹什麽吃的！還不快把他給我拿下！”韓愈氣急敗壞朝手下命令道。

“拿下？就憑你們這些人？”李明司嘴角笑意更甚。

說話間，一名錦衣衛抽刀出鞘，朝李明司砍了過來，李明司本想側身躲開，眨眼便見淩段翊擋在他身前。

淩段翊快速抽.出繡春刀，将砍來的刀擋了回去，冷聲道：“身為錦衣衛，竟對平民百姓出手，成何體統！你們如此作為，是在給錦衣衛蒙羞！”

“就是~”李明司從淩段翊身後探出頭來：“瞧你那副嘴臉，還錦衣衛指揮使呢。

我看啊，你是想來個先斬後奏，想将段翊關進大牢，再逼他招供畫押，自己榮登指揮使的位置吧？”

“休得胡言！”韓愈像是被人踩了痛腳，立刻嚷嚷道。

“就你這十數名宵小之輩也敢自稱是錦衣衛？你們身上的服飾雖與錦衣衛的服飾大同小異，想做到個魚目混珠倒也不難。

可你們是不是傻？這大紅織金飛魚服，是錦衣衛指揮使才能穿的服飾。今日倒讓我長見識了，原來這堂堂的錦衣衛指揮使有十數位啊？”

“你究竟是何人？”聞言，淩段翊恍然，适才他便覺得這些人有些違和，原來是這緣故。

“看來錦衣衛指揮使也不好當啊~”李明司瞥了淩段翊一眼，感嘆道。

心裏卻是有了計較：昨夜的九紋翡翠鳳凰佩，确實是他安排人去偷竊的，但這怎麽與淩段翊扯上幹系了？

“是誰又有何妨？”韓愈笑道：“昨夜在九紋翡翠鳳凰佩失竊的地方，發現了半塊雕刻龍形圖案的白色勾玉，你敢說，那不是你的？”

淩段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