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的毒瘤。
除不掉起碼也得抓幾個書迷教育一下啊!
我已經是間接深受其害的受害者了。
他連操了我三個月,誰也沒有享過的頂級待遇,我老子特許他的。
擱以前小辣椒早就炸了,但流血事件以後大家都對他存了點忌憚。
縱有再多不滿,也只敢對我老子告狀,口頭跟我讨點寵愛,真硬碰硬是不敢的。
争寵這事不怕不要臉的,就怕不要命的,為了留住我命都不要了,這種瘋子你還跟他鬥什麽,也不要命了啊?
于是他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地把我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玩了個遍。
完了還開始學網黃書裏寫的調教起我。
看他那架勢,我懷疑他是想把我調教成大淫蕩。
就是傳說中日日被操、飲精度日還饑渴得不得了的淫娃蕩婦。
我真真是日了鬼了,這個小淫蕩比小辣椒還要讓我怕,從床上到骨子裏的怕他。
然後我又懷了。
謝天謝地不用再被調教了,感謝我肚子裏的蛋寶貝們。
我又産下一窩蛋以後,他激動地天天守在養蛋的嬰兒床邊,唠唠叨叨地對蛋講:“我的寶貝們,爸爸愛你們,爸爸最愛你們媽媽了,爸爸還想給你們造弟弟妹妹呢,你們要争氣啊,一定要長得比隔壁床的哥哥姐姐更讨你們媽媽喜歡……”
我真不忍打擊他,在他操我前我還被王子鼠和小辣椒操過,這窩蛋裏哪些是他的種還真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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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老子去吧,到現在都查不出誰是誰的種,他的鍋。
等蛋一個個都破殼以後,他就當起了全職奶爸。
每天親手泡奶粉,親手一個個喂過去,親手給蛋寶貝們鏟屎換尿布洗澡,親手提着蛋籃子下樓曬太陽去,見個傭人就誇“我的寶貝們很可愛吧~”。
稱職得王子鼠和小辣椒都不好意思,學着他給蛋寶貝們更多一點的父愛。
在這期間,我被勾勾和溫清流先後操了。
意料之中的事。
當勾勾掐着我雞巴質問我為什麽願意給他們三個操的時候我就預料到了,幹脆都沒怎麽反抗就躺平随便他操了。
到了溫清流床上,我開門見山就問他:“你呢,你想幹我嗎?”
其實我也是有點自暴自棄了。
0.3和0.0的距離有多遠?
不遠,反正比和1.0的距離近多了。
退一步即海闊天空。
自從我被老婆們反操以後,确實收獲了一些從前操他們時候沒體驗過的樂趣。
這都是小老婆、小淫蕩雪糕的功勞。
神TM功勞,我恨他。
他把1個T的網黃書都用在我身上了,我自此被他改造成了身經百戰、披着純1外皮的極品0.0
當然看外表是看不出來我的變化的,我要臉。
床下我還是那個高大強壯,帥氣多金,家有嬌妻的人生贏家。
床上他想讓我多欠操,我就能有多欠操。
所以說回開頭的。
我在生日當天,在自己房間的床上,被我的老婆們,一共五個人,玩了五飛。
說露骨點,就是被他們輪着群艹了。
這群美人們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小辣椒和雪糕,就數他們兩個跟我老子投訴得最多。
我踏馬都快被犁成旱地了,還告我不吸飽他們的精液,被操也是要用腰子的好嘛,我腰子早不好了,要怪怪我老子去!
這兩個小老婆一個潑辣,一個瘋子,能為我多給了誰一只大閘蟹就打起來。
是真的打起來!
我曾經冷淡寡言、不谙世事的雪糕自從有了蛋寶貝們以後就巨變了。
敢跟小辣椒叫板,敢明着争我寵愛,敢到處炫耀我給他生了蛋,敢要求我老子獎給他專房之寵。
我都對他刮目相看了。
感覺比以前更寵愛他了。
一定是我被他操得最多操得最熟的緣故。
他還開創了雙飛的第一例。
他人格巨變以後,處處和最得寵的小辣椒作對,兩人成天互看不順眼,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有一晚他在我被小辣椒操的時候闖進來,邊對打邊搶着操我。
打累了就停戰,摁着我一人一洞地前後操,有力氣了再接着打,打累了再操……
這種風氣很快如蝗蟲過境一般,傳染給了每一個老婆。
那段時間亂得我老子心力交瘁,他拖着年老的身子,熬夜守在門外逮企圖擾亂侍寝秩序的攪屎棍子。
熬了幾個禮拜他就吃不消了,大筆一揮添了條新規矩:
【逢重大節日、紀念日,可享受群體過夜待遇,其他工作日及休息日不可享受此待遇,違者罰三年不可近身侍候家主,望各位夫人自覺遵守,切勿以身涉險,謹記之。】這條規矩成了我最痛恨的一條。
什麽叫重大節日、紀念日!?
清明節算不算,六一兒童節算不算,八一建軍節呢,九十教師節呢,九三抗戰紀念日呢??
在我老婆眼裏都踏馬算。
日了他們祖宗。
好在他們還算有點良心,不是每回都一起上,有時候兩個人,有時候三個人,沒有四個人的時候,剩下一個不肯落單的,要麽就一起上了。
此刻他們就在認真地貫徹這條最狗屎的規矩。
雪糕摁着我後腦,示意我擡頭看着他的臉咽下他射我喉嚨裏的精液。
小辣椒操着我的洞不爽地瞪他:“喂!你怎麽每次都弄在尋野嘴裏,你讓我們怎麽親他,都是你的東西,你故意的吧!”
雪糕自顧自地拔出了雞巴,對着我張開的嘴射了幾股,又沖着我的兩頰“噗-噗-噗”地射了我滿臉,再用雞巴拈起精液抹開來,抹成一層精液面膜,完了蹭着我嘴唇讓我舔幹淨,這才冷漠地斜眼看小辣椒:“我故意的又怎樣,我就是不想讓你們親,你能怎樣。”
小辣椒伸手就想揍他:“你這混蛋!我打死你!”
他躲了下沒躲開,就還手了:“早看你不爽了,別惹我,我允許你們一起幹尋野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別管我怎麽幹他。”
小辣椒氣得想手撕了這個變态。
溫清流坐在我胸上發話了:“要打出去打,別在這裏鬧。”
他們互相瞪了幾回,就繼續各管各操我了。
都射了一炮以後每個人輪換了位置。
變成勾勾插我嘴裏,王子鼠插我洞裏,小辣椒坐我胸上,溫清流揣我手裏,雪糕玩我的腳。
他最會玩,玩個腳都能玩出不一樣的花頭。
他扶着雞巴貼我腿上,龜頭打着圈地摩擦我腿根,一圈一圈,輕輕緩緩的,癢得我兩腿抖了起來。
然後一路摩擦到我膝彎,他擡直我大張的腿,拿龜頭在我膝彎打起了圈。
他看我癢得腿都在抖笑了,然後再往下摩擦到我腳底,盡挑腳心的皮肉摩擦。
我癢得受不了,但嘴裏插了雞巴沒法說話,只好迫不得已看向他。
他用雞巴扇我腳面:“尋野怎麽做你明白的吧。”
我意會地伸腳踩住他的雞巴,用腳趾熟練地夾着肉柱滑動。
他爽了一會兒就忍不住握着我腳踝,用腳底用力前後摩擦起雞巴了。
又都射了一炮以後每個人再次輪換了位置。
就這麽每射一炮換次位置,直到他們都操過瘾了為止。
到後來我被操得渾身黏滿精液,吻痕咬痕到處都是,喉嚨幹得不行,洞松得閉不上,腿都合不攏。
一副網黃書裏描寫的,極品帥哥連環挨操的淫蕩模樣。
我閉着眼睛低沉地喘氣,不敢去想自己這樣有多放浪。
這時候,雪糕這小淫蕩又出馊主意了。
“尋野今天可是你生日啊,得好好地慶祝一下,這樣吧,許生日願望之前我們先來玩幾個游戲怎麽樣?”
小辣椒不耐煩地看他:“你怎麽花樣這麽多,你到底要玩什麽?”
他盯着我:“先玩‘你幹我猜’好了。”
這游戲一聽就很不正經。
我一點也不想玩。
他:“規則很簡單,你蒙上眼舔面前的屌,猜出來是屬于誰的,上面沾了什麽吃的,淋了什麽喝的,猜不出來就換一根屌繼續舔繼續猜,直到猜中為止。”
他這一說,其他老婆都懵了。
小辣椒率先罵他:“你有病啊這麽變态的游戲也想得出來!”
他冷冷地反擊:“愛玩不玩,反正我一個人也能跟尋野玩,随便你們,不玩出去別打擾我。”
然後他們就玩起來了。
我坐在床上,眼睛被絲巾蒙着,什麽都看不到。
突然一根帶了奶油香味的雞巴碰到了我的嘴唇。
我張開嘴含了進去,雞巴外面塗了一圈奶油,我一點一點地吃掉了。
這根雞巴的根部毛多,不太像王子鼠的。
我伸出舌頭舔了舔龜頭。
是偏圓形的,有點像勾勾的,又有點像雪糕的。
我最後舔了遍肉柱。
青筋不多,像溫清流的。
有點粗,不太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