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邊有個賣拉面的美人老板,店人氣特高,就是老板人比較冷,不送外賣不接受訂位,想吃得提前去搶位子。
我不太喜歡吃面,就當八卦聽聽了,一直沒去吃過。
然而緣分就是降臨的這麽突然。
有天一個女學生在校門口把我攔下了,說有人生大事要跟我一個人講,不能有第二個人在場。
我一聽這不得了,再看她臉色嚴肅得都成豬肝色了,我尋思她是不是犯了啥誤終生的大事,對誰都不敢講見我親切就拿我當男朋友傾訴。
我急于挽救一個彷徨的失足少女,就左右瞅瞅,趕緊帶她進了最近的面館。
結果這小姑娘雷聲大雨點小,搞半天原來是跟我表白,我當即就以不接受男女戀為理由拒絕了她。
但她開始給我洗腦。
說女人是稀缺資源,寶貴到政府都以能男男一夫多妻、不能男女一夫多妻、能男女一妻多夫的法律保護她們,能娶到女人做老婆是多少男人的夢想。
何況她對我死心塌地,就認準了我一個雄性,我幹嘛要想不開放棄送到眼前的一盤肉。
說得好,我問了她什麽專業的,她說她是學漢語言文學的。
當時我們旁邊幾桌男的看我的眼神就不對了。
我能體諒他們的心情,要是我是個直的,聽見隔壁桌的漂亮妹子在對一個男人深情地表白,那個男的還特不識相,我也是要用去死去死的眼光燒死那個男人的。
但當他們氣洶洶地擠到我們這桌,逼着我答應和小姑娘交往的時候,我就對他們這些單身狗體諒不起來了。
我都不知道我講了哪句話刺激到了他們,莫名其妙地就被其中一個男的潑了一身的面,那天我穿的還是勾勾送給我的新西裝。
我忍無可忍了,揪起他的衣領把人扔到了店外,然後他們十五個弟兄就把我堵在了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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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一挑十五,打到剩下最後一個還撐着沒倒地上的時候,雪糕從廚房出來了,面上冷若冰霜地對我說:“把他們都扔出去,你賠了錢也滾出去。”
按理說看他這麽目中無人的屌樣我就該甩個幾千張人民幣到他臉上,叫他這麽嚣張。
但我從人走出來那一刻起智商就掉線了,光盯着他面冷如花的美顏,和“你們都算個屁”的眼神了,以致于被從背後偷襲了一酒瓶的時候,我還保持着一見傾心的傻逼樣子,滿頭是血地倒在了地上。
從那以後我腦袋上包着紗布天天去他店裏吃面,早飯吃,晚飯吃,一天吃兩頓,每頓盯着他吃。
連隔壁幾家店的老板們都知道有一個長得很帥很高的男人天天開着法拉利去騷擾面館老板。
他很少睬我,更不主動找我搭讪,不是待在廚房裏下面,就是坐在吧臺收錢。
我一個天天去吃面還送玫瑰花,周周送點手表電腦錢包什麽的大帥哥這麽追求他,人要是彎的就算不立馬愛上我,也起碼得對我産生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吧。
可我感覺他還是沒把我放眼裏。
特別是有次我留得晚了,小辣椒來店裏逮我,這小妒夫一見他醋壇子就翻了,揪着我耳朵連他一塊兒罵。
他直接拿掃帚把我們趕出去了,關店門前冷冷地對我講:“滾,別再讓我看到你。”
從那以後,我就成了和貓狗一樣不得入內的存在。
連隔壁幾家店的老板們都知道,那個長得很帥很高的男人想在外頭偷腥,被家裏老婆找上門鬧了,現在上了面館黑名單兩邊不讨好。
他這麽讨厭我,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就該嗤之以鼻地“哼”一聲,然後掉轉頭冷酷絕情地開車走人。
但事實上我一對上他冷酷絕情的眼神,我就深深陷進去了。
要不然怎麽說男人賤的呢,倒貼的看不上,非要去摘有刺的野花,刺了一手血,還沾沾自喜地覺得刺的好。
事情的轉機是發生在這麽一天。
這天下午,我教完最後一堂課又去了面館,但店門反常地關着。
我心心念念想看到他,就跟隔壁店的老板打聽了他住的地方。
按照店老板給的地址我到了一處很破舊的老公房,還沒走到樓下,我就看見他被一群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人圍在樓梯口。
那幾個男人的嗓門太大了,我沒走近就聽到了他們在講什麽。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倒是讓我聽了個明白。
原來雪糕從小是個孤兒,為了籌錢給撫養他長大的孤兒院院長治病,他辍學打工還去借了高利貸,結果院長還是病重去世了。
他到了這個城市重新生活,每個月彙一點錢給放貸的人,現在被他們找到了,在逼他一次性還清五十萬。
我聽得百感交集,看着他們一點不憐惜地推搡雪糕,心裏心疼死了,恨不得打斷這些個鹹豬手。
然後我就真的這麽做了。
我把他們一個一個揍到民警來之前,拖着他們的老大去了最近的銀行網點,取了五十萬現鈔甩他跟前,冷酷地放狠話:“五十萬我給他還了,這張字據你簽個字,以後滾得遠點,再讓我看到你們騷擾他,我就廢了你們的老二,我說到做到。”
這群男人撿了錢就滾了,再也沒出現過。
之後的事就順理成章了,無非是我英雄救美慷慨解囊虜獲了美人芳心。
不過他動芳心的方式跟別的美人不太一樣,還是對我冷冷的,愛理不理。
我也對他的冷臉免疫了,只要他不拒絕我,我就能死皮賴臉地纏着他。
後來我在他店裏要了他的第一次,把他按倒在我吃面的專屬桌子上正面肛他。
那時我光享受着他被我操得腰肢綿軟腿合不攏的迷人身姿,壓根沒細想他講的話,“嗯啊啊……尋、尋野,我愛你,哈啊啊”
我愣了一下,心裏被他第一次吐露的愛語弄得激蕩不已,胯下更是大幅度地操他的洞,恨不得把他操得軟成一灘,再多講點愛我的話。
“我也愛你寶貝,第一次見你我就愛上你了,我最愛你,我愛你的樣子,你的身體,你哪裏我都愛死了”
我纏綿地在他耳邊甜言蜜語。
他突然就哭了,我心疼地舔掉他的眼淚,問他怎麽哭了。
他擡手蒙住我的眼睛不讓我看他:
“我恨你你為什麽要來招惹我,我不好我一點都不好,你根本不了解我想要什麽,你不會給的,你怎麽可能會呢,我不想讓你看見我,我就想遠遠看着,我都不理你了你為什麽……”
他不說下去了,一個勁地掉眼淚。
我心疼得放慢了抽插,細細地親吻他,又說了很多安撫他的情話。
那一次他簡直溫軟得不像他了,任我予取予求,翻來覆去地說他愛我,我激動得恨不得就這麽死在他身上。
不過也就那麽一次,過了一晚他就回到了冷面美人的模樣,好像那個跟我極致纏綿激情了一夜的人不是他一樣。
我再怎麽緊緊追着他對他好,他都若即若離地對我,不反抗,也不黏着。
有時候我也會有挫敗感,想不通他究竟對我是怎麽樣個感情。
說沒有愛吧,他答應了我的求婚,嫁給我當了我小老婆。
說愛吧,他什麽都不争,連最溫柔的溫清流都會有争寵的時候,他卻獨來獨往地在別墅裏過日子,就算我一個月沒去操他,他都不會跟我老子投訴我。
我幾乎要懷疑他當初跟了我是不是因為我替他還錢了。
直到被他狠狠操翻在床上,操到我的洞大得快趕上我雞巴硬起來的直徑的那天,我才體會到,什麽叫庸人自擾,沒事瞎雞巴想。
等小辣椒一個月的專房之寵結束後,我老子第一個翻了他的牌。
時隔一年我的雞巴沒有進過洞了,我滿心壯志地去了他的房間,準備重振往日的雄風。
他一開始挺正常,就跟平時一樣,冷冷淡淡的,我抱他去洗鴛鴦浴,在水幕下他躲着不讓我親。
欲拒還迎的樣子勾得我立刻就想操哭他,偏不遂他願地摸遍了他全身。
不過他突然就推着我擦幹出了浴室。
我被他推倒在了床上,看着他拿出一瓶精油,倒在手上慢慢打着圈地塗抹在我皮膚上。
他抹油的手法情色地讓我沒法不往歪裏想。
我正想摟着他換個體位,他破天荒地笑了,笑我怎麽這麽急。
笑完他就趴下去一邊給我抹油,一邊舔吸我的雞巴。
我被他難得給的甜頭糊了腦子,放松地享受起他的口腔,慢慢就睡着了。
等我迷迷瞪瞪地醒過來,全身的溫度熱得我快燒起來了。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到他在咬我的奶頭。
下一秒我驚悚地察覺他的手指插了好幾根在我後面的洞裏。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用力掙了掙身上捆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