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不到精子就不會懷孕,你擔心個什麽。”
他這一說,我跟王子鼠臉色都變了。
我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相比我的不淡定,王子鼠這兔崽子就一開始臉白了下,然後就想到了什麽臉紅了。
不不,怎麽可能,我是男人啊,我又沒有産道,就算變異了長出了卵子,這卵也不一定是活的啊,就算是活的也不一定能變受精卵啊,就算成受精卵了也不一定變卵胎啊,就算……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太可怕了。
我都要維持不住冷靜了。
我的腿都要抖起來了。
我咬牙恨恨地瞪着王子鼠,怕被我的小老婆們發現我異常,我還偷偷摸摸像宮鬥戲裏一樣,不着痕跡地朝他瞪眼。
我兩眼都要放箭了,用眼神向他傳達:你他娘的昨晚戴套了沒有!?
這兔崽子總算接收到我的意思,然而我高估了我倆的智商和默契,他在我的眼神逼視下誠惶誠恐地對大家供出:“我、我會負責的!哥哥你別擔心,不管你生出來的是什麽,我一定會好好養我們的孩子的!”
死一般的寂靜。
然後修羅場一般的慘烈。
小辣椒抄起臺燈就要砸死操了我後面的王子鼠,勾勾也氣得不行,揪起他的頭發就開始撕扯,溫清流混進去一面拉架一面趁亂打人家,只有雪糕事不關己地坐在一邊直勾勾盯着我,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老子年紀大了沒敢靠過去,他這樣的身子骨去了,一拳誤打過來就能讓他膽汁吐出來。
我沖進戰鬥圈裏,把柔弱無助的王子鼠護在了懷裏,小老婆們就連着我一塊打,勢要打死我們這對狗男男。
終于打消停了,我老子擱下一句“要真懷了就生下來,看看生了什麽,這孩子既然把你肚子搞大了,就留下來吧。”就威風堂堂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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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這走路姿勢就嫌棄,每次他目睹了我被家暴就會這麽走,我懷疑他裏面其實有顆容嬷嬷的女人心。
小老婆們打過瘾了就一哄而散走了,臨走前一個個意味不明地看着我,連雪糕都用非常詭異的眼神看我,看的地方怎麽看都是我的屁股。
我擡了擡差點被打折的胳膊,抱着王子鼠去了三樓的空房間。
我對他說:“這裏以後就是你的房間了,你可以一直住下去,如果住不慣也可以回你爸媽家,我會去看你。”
他坐在床上抱着我的腰撒嬌:“我不會走的,我要永遠跟你在一起,哥哥剛才對不起,都是我害你被他們打了。”
他軟軟的話語弄得我心都酥了。
雖然知道了他是我弟弟,還會是我孩子他爸,但我還是很喜歡他。
我溫柔地看他:“嗯,今天有空給你爸媽打電話約個時間,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們。”
王子鼠不安地看我:“哥哥。”
我看了他半晌:“你不會是瞞着他們來找我的吧?”
他頭低了下去:“叔叔以前來過我家,他跟爸爸媽媽說,你體內的輻射很大很危險,讓他們看住我不讓我去找你,我一直有偷偷找你,但怎麽都找不到,我難過的要死,沒有你我過的一點都不好,不過現在好了,我找到你了,哥哥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要丢下我一個人。”
他抱着我腰的手在發抖,我示意他擡起頭,猝不及防地看到他哭了。
這樣的場景看起來似曾相識,好像以前就有人這麽抱着我哭過。
我腦子裏一直找不回來的記憶在這一刻突然就神奇地飛回來了。
我還差一點細節就全部想起來了。
我看着他的發頂,弓下腰湊到他頸間嗅了下,一股酒店裏沐浴露的味道。
我突然問他:“你在家裏用肥皂洗澡嗎?”
他一愣止住了哭泣:“不我用沐浴露的。”
我:“用什麽牌子?”
他乖巧地回答:“我喜歡用舒膚佳的,有時候也用玉蘭油。”
我屏住呼吸:“你初中時候的校服外套是什麽顏色?”
他疑惑地看我:“上白下藍的,背面有學校的校徽圖。”
我用食指和拇指勾起他的小臉,期待地說:“來笑一個。”
他害羞地抿了抿嘴,擦掉臉上的眼淚,兩頰微紅,腼腆地露出一個笑臉,不好意思地偷看我。
我捏了捏他可愛的蘋果肌,戳了戳凹陷的酒窩,又摩挲了下紅潤的嘴唇。
他張口含住了我的拇指。
我一下就憋不住內心的情感了,撤出手指,狠狠地吻上他的嘴唇。
用力地研磨,探進他的口腔裏舔過每一寸黏膜,每一顆牙齒,勾起他的舌頭卷繞、嬉弄,咽下他交換來的口水,再退出來啃咬他的唇瓣。
我實在太激動了,情感一股腦地宣洩出來,我就這麽貼着他的嘴唇喃喃地低語:“寶貝,我的寶貝……”
我想起來了,為什麽他抱着我腰哭泣的樣子這麽眼熟。
我從他家搬出去的那天,他就是這麽抱着我哭的。
“哥哥。”
“哥哥~~”
“哥哥!”
“哥哥你不要走!不要丢下鼠鼠一個人,你去哪我去哪好不好!”
我怎麽把他忘了呢,我的竹馬弟弟。
我的初戀。
我曾經天天和他生活在一起,騎車送他上學,接他放學回家,幫他抄作業,代他做值日生,偷偷帶他打游戲看電視,花光零用錢給他買吃的,和欺負他的混混打架,故意在他面前念收到的情書。
不記得是什麽時候起開始喜歡他的,等我意識到自己不正常,我的世界裏已經全是他了。
最喜歡看他笑了,最心疼他哭了,在他家分別的那天把他弄得大哭,我心痛得像被割了一刀,以後在家的日子每每想到那一天,我的心都會不由自主地疼。
夢裏的男孩就是他。
我眷戀地看着他的雙眼:“鼠鼠,哥哥想起來了,你是我最愛的人。”
他一下瞪大了眼,又哭了:“你騙我,你愛我就不會娶別人了!”
我噎了下。
他控訴地看着我:“你還把我忘了!”
我這尴尬的:“我這不是都想起來了麽。”
他用頭頂呼嚕呼嚕地摩擦我的肚子:“你把他們都趕走,就我們兩個人!”
這我就不能答應了。
在酒店不是說好的,就算我有了別人也願意跟我的嗎?
才說好沒幾個小時就出爾反爾了。
真是男人的心海底針。
我嚴肅地看他:“鼠鼠,你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他們都是我合法的夫人,有正當的婚姻關系,我不會讓他們離開的。”
他:“那就離婚,你把他們都休了,就留我一個!”
我看了他良久,才說:“這事是我對不起你,我愛你,但我也愛他們,你說什麽我都可以答應,但這一件不行,不能離婚。”
他不說話了,低着頭掉眼淚。
委委屈屈的樣子看得我老心疼了,我給他吹眼睛,他倔強地推開我。
“這個房子裏住的都是你的夫人,那我呢?你準備怎麽對我?”
他一副“你必須給我個交代”的臉色盯我。
這問題難辦,但其實也好辦。
他是我血緣上的堂弟,我們注定沒法結婚,我留他在別墅裏跟我小老婆們一起确實不太合适。
但是我愛他,他是我弟弟我也愛,哪怕沒法結婚,我也要留下他。
我知道不以結婚為目的的做愛是耍流氓,我倆更過分,是骨科兄弟,背德逆倫,罪加一等。
但是耍就耍了,沒辦法,我就是舍不得他。
所以我告訴他:“我最愛你,我沒有大夫人就是因為我心裏一直有一個人的影子,過去我想不起這個人的樣子,現在我想起來了,那人就是你,你是我的弟弟,是我愛的人,也是我心裏一輩子的大夫人。”
他被我感動得淚眼汪汪的,緊緊地抱着我不肯放手。
我們在房間裏你侬我侬了好一會兒,等到飯點才出去。
餐廳在二樓,議事廳的隔壁。
和辣眼睛的議事廳不同,餐廳的風格正常多了。
我們來的最晚,大家都已經吃起來了。
我的管家宋叔,就是李媽的丈夫,正在安排幾個傭人上菜。
看到我帶着王子鼠在餐廳門口,他趕緊放下手裏的盤子過來。
“少爺你來啦,今天老刑趕了趟西門的水産早市,買到很肥的大閘蟹!你看,看這裏,這麽多肉,殼子裏都是膏,多吃點啊,這一盤都是給你留的,哎還有那個小菠菜,也很新鮮很嫩的……”
我看向宋叔指的那盤螃蟹。
巨多個,起碼有十個,吃完我得胖一層。
我跟王子鼠還在門口,就站那光聽他叨叨叨了。
要沒人打斷他,他能一個人叨到我的小老婆們吃完。
我只能出聲:“嗯,是挺新鮮的,宋叔,碗筷準備了鼠鼠那份沒?沒準備的話去拿一套吧。”
他:“早就準備好了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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