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穴柔嫩多汁,菊穴緊致滾燙。
清雅俊美得像月亮一樣的美人狼狽地躺在皇宮的石階上,挺着孕肚張開雙腿哭着承受他的兩根巨物。
被打碎的瓷器那麽美,為什麽卻不能徹底成為他的東西?
皇帝一邊享受着這具溫軟如玉的美好身子,一邊痛到怒吼:“你憑什麽不愛朕!你個不男不女的浪貨!除了朕,誰還有這樣雄壯的兩根巨物能滿足你騷浪的身子!”
白月光被兩根粗壯的龍具肏得又痛又爽,修長如玉的兩條張腿無助張開,羞恥又舒服地顫抖着。
他不知道那些宮人們是怎麽看他,或許後宮中這樣當衆承寵的事實在太過尋常。
白月光恍惚中雙手無力地抓着身下的石板和泥土,被肏得高潮疊起,哭到喉嚨沙啞。
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什麽時候,噩夢才能醒過來?
白月光自幼便知道,他這樣奇怪畸形的身子,根本無法像常人一樣享受情愛的滋味。
因此他也從不奢求,死心做着九和鎮最清貴的白公子,一生打算無妻無妾,孤獨終老。
白月光緩緩睜開眼睛,對上了皇帝陰沉複雜的視線。
他身體痛得厲害,雙腿顫抖着無法跪下,只能苦笑着,沙啞着聲音說:“陛下,嫔妾……體力不足,讓陛下不能盡興了。”
皇帝冷冷地說:“愛嫔是在勸朕廣開後宮嗎?”
白月光不知該如何回答才能不惹怒這個脾氣陰晴不定的陰戾帝王,在巨大的疲倦和痛楚中絕望得只想徹底昏過去。
還好皇帝并未再逼問這個問題,只是說:“你過去的事,朕會查的一清二楚。朕的事,你也該認真研究一下,朕的後宮容不下一個不會争寵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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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已經沒有了仔細聽皇帝到底在說什麽的力氣,恍惚着随口答應:“是。”
皇帝對情事過後虛軟溫順的白月光十分滿意,俯身吻了吻美人汗濕的額頭:“皇室中容不下來歷不明的孩子,乖乖聽話把你肚子裏的孽種流了,朕讓你懷上真正的龍種。”
入夜,皇帝睡在明月宮的玉床上,睡得香甜死沉,鼾聲震耳欲聾。
白月光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
那兩個孩子已經在他腹中五月有餘。
那是一對雙胞胎,宮中的禦醫說,或許是一男一女。
白月光忍着下體的不适,雙腿岔開踉跄着慢慢下床,披着一件薄薄的白衣來到窗前,與他腹中的孩子告別。
這兩個孩子,他到底是留不住了。
那個占有欲極強的暴戾君王,如何能容得下後宮妃子生下旁人的血脈,他若想保住白家,保住父母親人的性命,除了乖乖聽話,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白月光站在窗前,閉上那雙清雅如畫的眼睛,緩緩流淚,喃喃低語:“對不起……對不起……”
都是他的錯,他不該被那夜的酒沖昏頭腦失去理智,竟在貪婪欲望的驅使下縱容着那個野人破了他的身子。
一步錯,步步錯。
破身是錯,承歡是錯,懷上這兩個孩子,更是大錯特錯。
有孕之身激怒皇帝,遭罪的是白家上下。
順從君意打掉孩子,更是活活殺掉了他的血肉至親。
白月光輕輕撫過自己的肚子,不似男人也不是女子的身體還異樣地痛着,羞辱和痛苦讓他顱中劇痛,一滴滴的眼淚都像刀子一樣剜着自己的心。
明日……明日太醫院就會來打掉他的孩子,可他卻只能站在這裏,絕望地等待着那場噩夢降臨,甚至不能從這高樓上縱身一躍了結了自己。
從皇帝把他按在身下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無路可走,只能盼着快些結束這屈辱的一生。
身後響起了皇帝睡意朦胧的低沉聲音:“明軒。”
白月光身子一顫,慌忙擦去眼淚爬上龍床:“陛下。”
還好皇帝并未醒來,只是伸長胳膊把他攬進懷裏,就繼續睡着了。
皇帝做了一個夢。
逃亡的那些年月裏,他時而清醒時而癡傻,跌跌撞撞地游走在山林間,不知道自己怎麽活下去的,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活。
他夢到自己驚惶無措地站在人群中,夢到一個人牽着馬向他走來,白衣飄飄,眉目如畫。
夢中朦胧模糊的人十分俊美,像天上的月亮,像雪山裏的仙人。
美人靜靜地看着他,淡淡地問:“你想吃東西嗎?”
他點點頭,看着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膚咽下口水。
美人說:“跟我來,山珍海味讓你吃個夠。”
他像一條狗一樣,被那個如玉的美人帶回家。
他恍惚中好像知道自己要做什麽,又不是太明白。
太醫說,他在娘胎裏便中了數種劇毒,天性癡傻,機緣巧合之下才恢複神智,至于前塵種種,已不可再強求還能記起來。
皇帝在溫香軟玉的美夢中醒來,懷中白月光睡得并不安穩,在夢中低喃着哀求的話:“陛下……放過……白家……求陛下……”
皇帝有些不悅,心底卻泛着些說不清的酸楚和憐惜。
有人曾告訴他,做了皇帝就能擁有一切,無論是財富珍寶還是絕色佳人,都會心甘情願伏跪在他身下,乞求他的恩寵。
他信了,因為當他坐上龍椅的時候,确實有無數人又懼怕又欽慕地蜂擁而來,哭着叫着願意為他付出一切。
可偏偏有人卻拼了命想要逃走,寧願死在湖裏,也不願接受他賜予的恩寵和榮華富貴。
皇帝粗糙大手輕輕撫過白月光憔悴的臉,長嘆一聲。
罷了,他認輸還不行嗎?
白月光沒有等到預料中的太醫和紅花。
皇帝這幾天甚至連折磨他都溫柔了些,還破例帶後妃去獵場打兔子。
白月光孕肚已高,行動不便,于是便和皇上共乘一騎沿着獵場的邊緣慢慢走。
風酥酥地吹着,不昏不亮的陽光舒舒服服地透過樹葉灑在身上。
皇帝抱着懷中的美人,低聲說:“和朕聊聊你的事,你生來就是如此身子?”
白月光難堪地想要躲開皇帝的觸碰,在馬背上卻無處可躲。他輕聲說:“是,嫔妾……嫔妾生來就是如此模樣。”
皇帝沉默了一會兒,喃喃道:“你的父母仍然待你如親子,是你之幸。”
白月光不敢和皇帝聊起太多事,可他心中仍然充滿了好奇。
聽說二十八年前,後宮中的莘妃生下了一個畸形的嬰兒。
皇後唯恐此子是天降禍兆,于是派人把那個嬰兒扔進了護城河中。
那個死裏逃生的嬰兒,就是當今的皇帝。
胯下那兩根上下交疊的巨物,便是他昔日差點夭折的禍根。
皇帝有些不悅:“為何不說話?”
白月光恍惚了一下,如夢初醒般慌忙說:“陛下,嫔妾……嫔妾不敢妄言。”
他只是又想起了那個時而陰狠時而癡傻的雙具野人。
皇帝別扭地皺着眉。
不該是這樣的。
白明軒的态度不該是這樣的!
這個恐懼順從一口一口嫔妾的白明軒,不是他要的那個人。
皇帝懷念着歷州府的那段日子,那個被折辱着一身傲骨的白明軒,才是讓他心魂俱顫一眼傾心的人。
皇帝張了張嘴,有心想要說出自己的茫然和困惑,可懷中的美人卻低垂着頭,顯然并不想聽聽一國之君還有什麽心事。
皇帝有些惱怒地冷哼一聲,策馬向樹林深處狂奔。
白月光驚慌失措地捂着肚子,慌張哀求:“陛……陛下……陛下慢些……肚子……嗯……”
皇帝猛地勒馬,死死抱住白月光削瘦的身子:“白明軒,你知不知道讓後妃生下別人的孩子,對于一個皇帝來說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白月光被颠簸得腹中有些痛,在馬背上無助地蜷縮着:“陛下……陛下本不必受此屈辱……”
只要皇帝肯放過他,君王威儀自不會再受損傷。
白月光有些強硬嘲諷的語氣再次激怒了皇帝。
皇帝捏着白月光的下巴迫使他回頭,不怒自威的深眸中含着白月光看不懂的情愫。
白月光心口一顫,立刻明白自己說錯了話,慌忙垂下眼眸服軟認錯:“陛下……嫔妾知錯了……”
皇帝眼底閃過一絲失望,他面無表情地松開手,問白月光:“愛嫔可會用弓?”
白月光輕聲說:“陛下恕罪,嫔妾自幼只讀詩書,從未學過騎射。”
皇帝深吸一口氣,握着白月光修長如玉的手指,低聲說:“朕教你,好好學。”
白月光像個麻木的提線木偶,乖乖地跟着皇帝的動作拉弓射箭,在徐徐清風中恍惚着。
一縷陽光落在兩人交疊的手背上,飛馳的箭簇呼嘯着沖進深林中。
白月光仰頭看着枝葉掩映間斑駁的光影,仿佛看到自己的痛苦終于在徹底的屈服中走到了盡頭。
只要不再掙紮,不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