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反轉針對
顧淵半蹲下身,攔住林語的手,臉色緊繃,顯然對林語的行為也感到有些不能理解,他盡量放柔聲音安撫她。
“這件事跟你沒有關系,需要承擔責任的只有霍島,你不用指責。”
林語順着顧淵停下來,靠在顧淵懷裏,聲音一抽一抽的,疑惑問道:“真的嗎?我只是害怕姐姐責怪我。”
江栀問號臉,你有種再将這句話說一次?
見金靳還沒有進來,她大着嗓音再次嚎道:“金靳!病人要發病了,趕緊來控制現場!”
顧淵掃向興奮的江栀,沉郁的嗓音在炙熱的夏天有些冷。
“是不是還想斷條腿?”
江栀眨巴着眼睛看向顧淵,靈動的雙眼像是會說話,勾得眼前的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在她的眼眸裏。她嬌羞地說道:“淵淵,你是不是想養我,又不好意思開口,所以想要我斷條腿,光明正大的養我。”
她羞赧笑道:“如果是你,我願意。”
顧淵:...
顧淵扶着林語往外面走,鮮少的話多起來,低喃小聲地叮囑林語,“她癔症越來越嚴重,以後少跟她接觸,免得你被她傳染,腦袋裏總幻想不切實際的東西。”
江栀:...
“能不能走遠再說,我聽得到。”
顧淵轉過頭,緊繃的臉盛滿嘲諷,“聽得到就好,我故意的。”
江栀:...
金靳風塵仆仆地趕到江栀休息的房間,快速将房間掃視完畢,疑惑地詢問,“不是有病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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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栀瞥向金靳,對金靳的業務能力趕到質疑,如果真有精神失控的病人在房間裏,等金靳趕來她估計已經命喪病人之手了。
她悠悠問道:“你釣過魚嗎?”
金靳點點頭,他有幸跟愛釣魚的朋友一起去玩過,但這兩件事有什麽聯系?
不懂就問,金靳疑惑地問道:“怎麽了?”
江栀拔高聲音說道:“誘餌都被魚吃完了,你才提竿,那魚傻的嗎?等着你釣啊?它怎麽不自己煎着給你吃!”
金靳:“它不具備這個能力。”
江栀:...
溝通無效。
因為擦傷,江栀短時間內不能參演,沒辦法導演只能讓江栀回家休養,天色漸晚,晚上山野開車很危險,導演沒有急着叫拖拉機将江栀送出去,而是讓江栀在劇組休息一晚,明早再出發。
吃過晚飯,舒服地躺在床上,江栀不着急對霍島下手,她已經叫了小南,拷貝了拍攝現場的視頻。
霍島作為流量男星,絕對不會拍攝非正面影響的影視劇,免得敗壞路人緣,她将霍島的角色逼到無法洗白的境地,霍島肯定會要求導演删戲。
想要删戲?導演能同意,她不會同意!
鬧到公衆面前之時,就是她放視頻拉霍島下水之時,把她傷得這麽重一句道歉都沒有,未免讓人太過寒心。
天明,江栀瘸着腿嘴裏含着牙刷在樹林的山泉邊洗漱。
眼睛好地掃到顧淵晨跑,江栀本能地想要追上去,奈何腿腳不行追不上,顧淵瞬間消失在視野。
想到顧淵滿臉的蚊蟲包,她嘿嘿直笑,掏出手機幸災樂禍地問道:“昨晚的夜色美嗎?”
顧淵晨跑完,找到幹淨的水源用清水沖澡,回到車上拿着手機掃消息,就看見江栀慰問的短信,雖沒看見她本人,他也能夠想象江栀幸災樂禍,笑得前仰後翻的模樣。
摸到脖頸的蚊蟲包,顧淵心情實在不美麗,深山的蚊蟲大只,普通的驅蚊水對它們根本沒用,害他後半夜被咬醒,在車上将就了幾個小時。
顧淵回了她一個微笑臉。
江栀收到消息笑得更歡快,天道有輪回蒼天饒過誰!
洗漱好,小南将所有東西收拾好,準備提着行李箱放在拖拉機車後,顧淵半路攔截,将江栀的行李箱搶走,放在他車的後備箱。
顧淵來這裏做過攻略,開得改良般山野悍馬,足夠通過泥坑行駛到劇組。
小南心裏這才對顧淵有了些好感,終歸沒有再任由江栀忍着傷坐拖拉機。
江栀被小南扶着走出門,看見顧淵,耐不住寂寞想要嘲諷他兩句,奈何害怕身體失控,她只好将即将出口的“哦豁”改成輕靈的“呵呵,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抛下我。”
顧淵走到主駕駛打開門,酷酷的說道:“給你一個機會,閉上嘴上車,要不然就去坐拖拉機。”
本着能舒服絕不吃虧的原則,江栀不用小南扶,健步如飛地打開車門躺進去,嬌聲道:“還是顧淵哥哥疼我。”
江栀看不見的地方,顧淵嘴角隐隐升起一抹笑容,只不過面對江栀時,那笑容又隐入臉龐,消失得無影無蹤。
等小南上車,顧淵立刻啓動車往山外開,江栀有些疑惑,林語呢?她不黏着顧淵了?
江栀思索片刻,抛出個安全的問法,竟不讓身體失控也讓顧淵回答她的問題。
“林語那個小賤人還準備在劇組刷存在?”
顧淵通過前視鏡冷眼掃向江栀,緊皺的眉頭顯示他的不悅,“出口成髒,學校的老師就是這樣教你的?十八年的精英教育,培養成現在的模樣?”
江栀沉聲應道:“恭喜你答對了。”
…
沒得到接過,江栀也不再追問,緩緩靠在窗戶上看風景,很久之後久到江栀已經閉着眼睛快要睡着之後,隐隐聽見顧淵沉穩的聲音,低聲道:“她跟霍島先走了。”
江栀嘴角上揚,睡夢中無意識地低喃出口,“原來是吃醋了,我就說怎麽會心血來潮載我回去。”
顧淵很想荒野漂移将江栀砸醒,為了安全着想,理智克制了他的想法。他有這麽壞?
朝後掃了眼,見江栀腦袋磕在窗戶上,他放緩速度,小心翼翼避開泥坑,平穩地帶着江栀行駛到國道上,來到機場。
江栀是被巨大的開門聲砸醒的,如果不是在國內,聽到巨響的那刻,還以為是極端分子向國家開戰禍及池魚。
想要報仇,但還是要保持微笑,這是公衆場所,不能随便發脾氣破壞形象。
江栀戴上口罩,扣上棒球帽,無聲無息地走到顧淵身前,猝不及防地在他耳邊高聲尖叫,“啊!啊!啊!淵淵!我好喜歡你!”
看見顧淵驚得身體跳動,耳間發鳴瞪大眼睛震驚地看着她,江栀嘴角有笑,并未掩飾地朝安檢口走去,對,她就是要顧淵知道她是故意的。
顧淵看着笑容滿面的江栀安檢登機,強壓下将江栀送回深山的沖動,跟上江栀的步伐。
他明确的知道她是故意的!還特意讓他知道!
下飛機,江栀有心想要甩掉顧淵,身體卻不聽使喚慢下步伐等待顧淵,從機場出來,不知道記者從哪裏收到消息,立刻蜂擁而上,舉着錄音筆,快要戳到她嘴裏。
“江栀,請問你是不是跟霍島合作了新戲,在劇中耍大牌,吩咐導演為你強行改劇本?”
江栀柔聲微笑,果然不出所料,霍島在導演哪裏讨不到好,先下手為強,為自己洗白了。
“江栀,請問新劇的投資商是你幹爹嗎?”
江栀笑容凝固,動作細微地掃向被記者擠出外圍的幹爹。
後面還有記者前仆後繼,江栀身上有傷站不穩,關鍵時刻霍島戴着墨鏡出現在她身後,穩住她的身體,幫她擋開記者,“不好意思,江栀身上有傷不接受采訪。”
江栀感謝地看向他,幹爹果然是關鍵時刻救場的人物。
記者全當聽不見,還拿着錄音筆往江栀身上戳,江栀剛開始還維持微笑,後來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她将手臂大面積的擦傷露出來,聲音低沉冰涼,“如果我有幹爹為我投資強壓導演改劇本,你們認為我會跑到深山裏去拍戲,将身體擦傷,大面積毀容停工回家休息?”
“這些消息是誰放出來的,我的行程又是誰給你們的,你們沒想過我才是被害者?這點思維能力都沒有你們怎麽拿得到勁爆的消息!靠猜,還是靠拿着錄音筆戳人!”
前排的記者非但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還認為江栀耍大牌,侮辱記者。
她叫身後的攝影師給江栀特寫,故意漏掉江栀的傷口,舉着錄音筆繼續戳,言語激烈地高聲質問道:“請問江栀,你是惱羞成怒嗎?是不是覺得現在的牌面,記者已經不配采訪你了呢?”
江栀也不懼,娛樂圈裏有句話叫做惹誰也別惹記者,記者圈裏也有句話,惹誰也別惹江栀,她黑料滿身,根本不怕更多黑料,而且自己還可能會遭遇辭退等其他意外風險。
顯然這名娛記初生牛犢不怕虎,江栀奪過她的錄音筆,反過來使勁往那名記者身上戳,邊戳還不忘讓好不容易擠進來的小南錄像。
“請問你是沒有娛記的職業道德嗎?是不是覺得能夠當上娛記,就能夠挖遍所有明星的黑料,憑借這些黑料送你成為業界的大姐。”
娛記臉色不好的推開江栀的手,警告道:“請你不要推我,我有權告你。”
江栀失笑戳得更厲害,“我讓你不要戳我的時候,你聽了嗎?我讓你不要推我,我身上有傷,你聽了嗎!”
“事情沒發生在你身上,你不覺得痛,現在反過來,知道痛了知道喊了!”
“明星沒有特權,只有你有特權是不是!”
江栀将錄音筆扔給記者,轉頭看向站在旁邊并未向前擠的記者,恢複優雅,柔聲詢問道:“誰有剛才這位記者推我的視頻,請打我公司的電話,金額好商量。”
害怕這個機會被被人奪走,站在中間的攝像師,立馬舉起攝影機高聲喊道:“我有!”
此話一出,競争力立馬出現,不管拍沒拍完全的攝影師,通通高聲喊道:“我也有!”
“我的更加清晰!”
“我的更加完整!”
江栀笑看着眼前這名臉色灰敗的記者,無聲的嘲笑,還以為有什麽大背景可以較量一番,原來也不過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 請小可愛們支持支持正版呀,這樣我才有動力,雙開or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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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笑完就有個自稱系統的聲音,告訴她,一年之內,不能讓她老公愛上她,她的身體會自動毀滅。
賈舒鳶不信,直到她喝水嗆到,上廁所踩坑,走個路都能平地摔,她相信了,并開啓勾引男人十八招的教學。
當天賈舒鳶妖(狗)媚(爬)地趴在卧室房門,嬌聲道:“老公~”
然後被無情地丢到了客廳。
為了活命,賈舒鳶再接再厲,無時無刻不找機會跟他身體接觸,試圖喚醒他最初的本能。
溥洐拿出黑卡放在火上,威脅道:“還離我那麽近嗎?”
賈舒鳶看着手腕上漸漸消失的紅血條,在線卑微跪豆腐,哭着喊道:“不敢了,下次我盡量隔遠點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