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你能奈我何
霍存席都沒有反應過來, 被他松開的秦朔南已經完成了：折斷鋼管——橫插出去，
前後用不到2秒。
霍存席一直運轉很快的大腦都為此懵了幾秒。
更懵的是，霍存席順着秦朔南飛插出去的鋼管, 看到那根鋼管兇狠至極的插穿了面具人的肩膀, 還帶着面具人“飛”了幾米, 然後才釘死在一面石牆上。
“啊——”
面具人是被插穿了右肩膀，釘死在牆上才在劇痛下發出一聲慘叫。
他嘗試着從石牆上下來, 但別說他已經廢了整只右手, 只有左手可以用力拔不出連穿着肩膀釘死在石牆上的鋼管, 就是警察趕到現場，幾個警員合力也沒有拔出來。
最後是動用了鋼材切割機, 警方才将那個縱火的面具男從石牆上分離下來, 送醫院把插穿他肩膀的鋼管取下來。
然後才是做調查的時候。
面具男叫王衡, 19歲，吳市人, 社會閑賦人員。
為什麽會縱火燒秦朔南籌備個人設計秀？
手術後清醒的王衡, 吊兒郎當的回答是看不爽秦朔南。
警方自然是不信，季珏城為首的破案小組自然是對他進行了更深的調查和審問。
然後發現審問過程中，王衡總是顧左言右, 不透露真實的作案動機。
但季珏城等人調查他的個人成長信息，發現王衡居然是很多奧數比賽的冠軍，還是某大學開辦的某一級少年班成員。
“不過涉嫌向同學投毒，四年前被大學少年班開除, 然後一直躲在家中，這是他四年來第一次出門, 還是出遠門，千裏迢迢過來縱火。”
季珏城聽着吳市調查人員的彙報, 眉頭緊鎖了起來。
他吩咐調查人員将王衡的個人資料傳一份過來，然後就看着王衡智商測試報告達到186的數字，第二日去審問王衡的時候，直接問他跟天選之子俱樂部的關系。
“什麽天...................”王衡表情自然的想說他不認識什麽天選之子高智商俱樂部，但不等他話說完，季珏城打斷他。
“別急着否決，你不可能無緣無故跑來帝都縱火，三年都因為投毒一案躲在家中不敢出來，天選之子高智商俱樂部必然許諾了你什麽，你才出來，我現在勸你坦白從寬，不然...................”
“不然什麽呀警官？”
王衡依舊毫無敬畏心，并不把季珏城的警告放心上，但季珏城細細跟他說了其四年前投毒毒害同學的作案過程，王衡臉上的漫不經心和無所畏懼變了。
“毒不是我下的，也沒有證據證明是我下的。”王衡冷着臉強調，但季珏城卻用犯罪心理學戳穿了他的死不認賬。
“我查看了案宗，當時的調查人員沒有查因為科技偵查水平有限，無法破獲你到底是用什麽毒素上傷害你的室友，但現在的偵查水平已經達到，我現在通知調查人員去搜你家，找大不明藥物，那應該就是你當年藏起來的作案罪證。”
季珏城利用跟王衡接觸的短短兩天時間，從他的言行就破獲了他當年投毒殺害同學的案件。
而這個案件分析出王衡的作案動機，那麽他受天選之子高智商俱樂部利用來縱火毀掉秦朔南的個人展的動機，那也明确了。
“你想證明自己，天選之子俱樂部給了你機會證明自己，但是你又失敗了，他們不會讓你進入他們的俱樂部，所以你現在隐瞞下他們，他們也沒能力來救你，更不會在你刑滿釋放後，讓你加入他們，因為你根本不配稱天選之子，你是一個被抓到的罪犯，一個平凡人。”
季珏城結合霍存席曾經給他透露的一個天選之子俱樂部入會作案動機，運用在了王衡身上，他用言語刺激着王衡，讓王衡難以保持理智，并且開始因為季珏城的話觸及到他的“逆鱗”而反駁起他。
“我不是凡人，我的智商高達210，我是天選之子。”
王衡激動的吼出他最新測試的智商值，那個智商值比他個人信息檔案調查到的值額要高，并不是權威認證的。
而受他毒害的少年班同學則是真正的200+智商，所以季珏城推測王衡一直難以接受別人比他聰明，所以對那個同學起了殺心。
但是事跡暴露，他雖然沒有被抓到證據毒害同學抓起來，也因為當時還沒滿16歲而只是被學校開除。
為此他一直郁郁不得志的躲在家裏不出去，怕接受那些“普通人”的指指點點。
這次天選之子俱樂部的人肯定是找到他，并且許諾他入會，他得到了這“才智”上的肯定出了門。
作案的時候也頻頻用他高智商制作的很多化學用品，比如縱火的化學藥劑，跟逃跑的那個短飛的氣球。
這些都能确保他萬無一失的縱火成功，并且逃離現場。
對這些王衡都不在反駁，但是他還是不願意供出他如何跟天選之子俱樂部人員聯系的方式。
季珏城詢問了幾次他都閉口不談，霍存席知道後，親自找他談了談。
而這談，季珏城在監控室內聽到，眉頭緊皺起來。
因為他們警方都将這個案件定義為會館縱火案，都從縱火的情況，判定王衡沒有太多的殺人動機。
但實際，王衡是縱火殺人出現了失誤才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你脫節太久，根本沒有預估到現代科技發展，會館的煙霧報警器已經具有很強大的滅火功能，你制作的化學藥劑，根本燒不死裏面的人，你就算逃跑成功，你也是失敗的，你根本沒有完成他們入會的測試，不僅沒有完成，你還是被抓了，你說那些真正的天選之子，會不會在背後笑你是個愚昧的蠢貨？”
霍存席冷冷的說着很毒舌的話，這些話刺激的王衡氣怒起來，口不擇言的罵起霍存席，霍存席不為所動，又說了天選之子俱樂部就算他作案成功，殺死了秦朔南，他也不會被選入會。
“就你這愚蠢的勁，怎麽可能入他們高高在上的神會，你進入就是玷污了他們俱樂部的高貴，拉低他們的整體水平，他們會讓了另一個入會申請者，殺死你，你不過是一個被騙上鈎為他們驅使的蠢豬，還做着是淩駕于世人之上的蠢夢，你是我見過最愚蠢的[天才]。”
霍存席加重音反諷意味明顯的喊了王衡一聲“天才”，王衡的眼睛都被刺激的猩紅起來，若不是因為右肩傷躺在床上，他都想撲上去掐死看不起他的霍存席。
王衡就是這樣過度自傲，覺得自己無所不能強大無敵的高智商反社會人格者。
但他卻是最極端，極端到一葉障目的反社會人格。
所以這類反社會人格在霍存席眼中，在那個天選之子高智商俱樂部的成員眼中，他是非常愚蠢的存在。
“你比普通智商的人還蠢，我是天選之子俱樂部的人，我現在都要氣死怎麽選了你這麽一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才去解決他們想解決的人，而你還對他們抱有幻想，想着你刑滿釋放可以被他們接納，成為他們中的一員，你都徹頭徹尾失敗了，他們只會更急着解決掉你，你好好想想你會不會等不到法律的審判，就死在這家醫院裏。”
霍存席冷冷的嘲諷着王衡，還輕描淡寫的又說出了王衡如今其實很危險的處境。
這個處境就是王衡很可能被殺人滅口。
王衡自己也想起天選之子俱樂部的入會測試要求，那就是失敗後要服毒自殺。
而王衡從沒有想過自己會失敗，更沒有自殺傾向，他的求生欲很強，所以他忽視了這一條，并沒有在被抓後選擇自殺。
所以他在霍存席的輪番言語刺激中，開始憎恨上派他縱火殺人的天選之子俱樂部，開始自己都察覺不到，他被霍存席的言語誤導了，認為天選之子俱樂部就是把他當蠢驢，給他頭上挂了一個吃不到的胡蘿蔔，愚弄着他為俱樂部中的成員賣命。
所以他不在向警方隐瞞天選之子俱樂部的聯系方式，并且還反咬了這個俱樂部跟他一直保持聯系的那個人。
而在反咬的過程裏，王衡終于向霍存席證明了他的高智商腦子，聰明的地方所在。
那就是王衡也是一個不好騙的人，天選之子俱樂部給了他入會邀請，他自然會偷偷的做一些調查，這些調查雖然不能使他追蹤到通過某種特殊方式跟他聯系的人，但他還是藏了很多線索。
而這些他自留的線索交給季珏城的破案小組，他的破案小組就有專門攻克這方面的專家，追蹤到給王衡下達殺害秦朔南命令的一個人。
那個人是一個很成功的金融天才，才25歲，但卻是國際上著名的投資大師。
這樣的投資大師年紀輕輕有着非常耀眼的投資成績，為什麽會三番兩次想着謀殺秦朔南，這是霍存席都想不通的。
而更想不通的是，不管是原主還是秦朔南，都從沒有接觸過名叫肖恩的金融天才。
所以霍存席判斷，這個天選之子俱樂部，應該有一個互助條款。
互相幫助彼此解決掉一些麻煩。
為此霍存席更加想知道這個俱樂部的所有會員了。
但肖恩被逮捕起來，卻閉口不談天選之子俱樂部的其他成員，承認了是他先後利用入會申請的考核，慫恿丁子鳴和王衡謀殺秦朔南。
肖恩一口攬下了所有的罪責，但季珏城這邊的調查，幕後黑手卻不止他一個，而是整個天選之子俱樂部的成員。
所以他開始透過肖恩深挖天選之子俱樂部的其他成員。
而肖恩則在這時候自殺了。
在天選之子俱樂部其他七位成員的名單被警方追查到的時候自殺了。
肖恩是攬下所有罪責，“畏罪自殺”。
以季珏城為首的警方都不相信，霍存席也不相信肖恩是真正的主犯，他應該只是從犯。
但霍存席看了其他天選之子的名單，發現那些人中，不管男女，霍存席都不覺得是秦朔南可能認識的人。
因為那些人都在25歲左右，都已經成為了社會上很有名望的精英。
這些精英為什麽要來殺秦朔南，霍存席只看名單不清楚為什麽。
秦朔南看到名單後卻很的驚了一下。
因為那上面的7個人，裏面有6個是小說裏被霍存席殺掉的人。
....................................
“你認識這些人？”霍存席注意到秦朔南細微驚訝的神色，蹙眉問她是不是認識這些人。
秦朔南猶豫了下，指着在小說裏唯一沒有被霍存席殺掉，但是她跟原小姨媽認識一個人，說她只認識這人。
“胡唯，我只認識這個人，其他都不認識。”
秦朔南說出原主認識胡唯，霍存席和季珏城也就問她怎麽認識的。
“以前我追求過他。”秦朔南有些尴尬的說出原主做的事，霍存席一看她那模樣就知道是原主幹的好事。
季珏城卻不知道，他多看了照片裏長相帥氣，還一身英倫精英範的胡唯幾眼，然後沒對此說什麽，只是帶隊去調查胡唯。
但胡唯這邊卻處理的很幹淨，警方沒有證據證明是他殺害秦朔南。
....................................
“警官，你們不能冤枉好人。”
胡唯彬彬有禮的跟季珏城喊冤，對于他是唯一有殺害秦朔南動機的情況，表現的很坦坦蕩蕩。
“秦爍岚是追求過我，不過那都是兩年前了，我都拒絕了，就是很正常的拒絕。”
胡唯如此說，季珏城一行人也拿他沒辦法，只能繼續調查，胡唯也很配合他的調查。
然後季珏城一行人發現胡唯還真沒有插手天選之子俱樂部利用丁子鳴和王衡殺害秦朔南一事上。
都是俱樂部的其他人，比如畏罪自殺的肖恩，跟還在調查不出是誰的另一個會員。
為此季珏城看胡唯的眼神更加嚴厲，胡唯卻表現的非常坦然。
那種真正的淩駕于所有人之上的優越感這時候被他藏了起來，但是季珏城卻知道他是高智商反社會人格裏面非常善于操縱他人的天才。
這樣的天才，從不會真正的動手殺人，而是操縱別人其他殺人。
所以胡唯的手很幹淨，難以被定罪。
為此季珏城對秦朔南說了抱歉，因為只憑猜測無法定一個人的罪不說，還有肖恩為此頂罪自殺。
“沒關系，你們也很難。”
秦朔南笑着安慰季珏城，覺得他們已經很厲害追查到這些。
秦朔南決定親自會一會胡唯，在一個茶室約見了胡唯。
.................
“你為什麽要殺我？”
秦朔南開門見山的問胡唯，胡唯意外了下，然後說他沒有，還紳士地端起紫砂壺，給秦朔南的茶杯添茶。
秦朔南卻一句話，令他倒茶的動作頓了下。
“我姐夫是不是你逼死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胡唯自以為他細微的停頓動作沒有被秦朔南發現，秦朔南心中卻有了很多恍然大悟的猜測。
她終于明白《高智商犯罪天才之霍氏兄弟》裏，霍存席為什麽殺死小姨媽秦爍岚後，因為秦爍岚死前跟他說了什麽後，他殺死了多看秦爍岚一眼的嚴子骞後，接連殺死了嚴子骞的兄弟胡斐跟其他很多條人命。
其中有秦爍岚的三個塑料姐妹花，王潇潇、範曉莉，葉蓉。
她們都是害得小存煜發病，廢了腿的人。
這些殺人緣由，小說裏寫了一些，秦朔南看後也猜到是這個動機。
至于其他人，就是小說中也沒有寫清楚，特別是殺害掉社會上很多精英人士。
季珏城在小說裏最後的追查方向，也是将霍存席殺害這些人定義為針對社會精英人士的連環殺手。
霍存席也是在殺死這些人後，被警察追蹤到，然後被狙擊手瞄準了。
當時最後是小存煜坐在輪椅上替他擋了槍，死了。
而小存煜死後，霍存席在小說結尾是制造了一場爆炸，殺死了很多進入樓道抓捕他的警察，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炸死在其中，還是逃跑了。
秦朔南穿越後，腦海裏接收到的小說劇情就戛然而止在這裏。
以前秦朔南不知道胡唯的存在，并不會将霍存席在小說裏殺的精英人士跟原主聯系到一起。
但是有胡唯的存在，秦朔南也很聰明的将很多事聯系起來，所以她忍不住前來問胡唯是不是因為秦爍岚，對霍存席的父母動手了。
而會有這個聯想，也是秦朔南注意到很多霍存席和季珏城都沒有發現的關鍵。
那就是兩年過去了，胡唯為什麽突然對她動手。
秦朔南自知她沒有在追求胡唯，只在英國見過他幾面，對方對她言語不屑和嫌棄，秦朔南也大度的沒有搭理他。
這些應該不會刺激胡唯動手殺她。
那麽只會是背後還藏着什麽事。
所以她今日來試探胡唯她心中的一個猜測。
而這試探，很明顯她分析對了。
“你是不是有病，我得罪你，你去逼死我姐夫？”
秦朔南有些勃然大怒胡唯逼死了霍存席的父親，胡唯不為所動的坐在座位上，并不承認這件事。
還戳穿秦朔南不要妄想着拿錄音設備錄下他這方面的回答給他定罪。
“你怎麽知道我在錄音？”秦朔南故作驚慌的承認了胡唯的猜測，胡唯臉上露出了一分對她的不屑和鄙夷。
因為這樣的秦朔南，終于讓胡唯想起曾經秦爍岚帶給他的惡心。
每次看着秦爍岚頂着一副好看的皮囊，眼裏卻充滿了肮髒的欲望來讨好他，胡唯就覺得說不出的惡心。
什麽野雞也敢仗着有幾分姿色來追求他。
就她那些玩弄男人的低端小把戲，還以為可以把他套上鈎，做他女朋友，甚至嫁給他。
也不看看她配不配。
胡唯想到曾經的秦爍岚追求他給他帶去的惡心，忍不住一腳踢掉秦朔南放在身邊的包包，然後壓低聲音嘲諷秦朔南的說了一句：
“就你那爛俗的手段還想要設計我？”
秦朔南一臉“驚恐”的看着胡唯，追問他是不是逼死了霍存席的父親。
胡唯沒有回答，但是卻沖她不屑的笑了一下。
那笑包含了很多東西，秦朔南一眼看出裏面的默認跟“你奈我何”的洋洋得意。
所以她收起了臉上的驚恐，冷下臉告訴他。
“我沒有錄音，這間房間也沒有監控。”
秦朔南突然冷漠至極的通知胡唯，他剛剛自以為猜中的事實，胡唯還來不及惱羞成怒，秦朔南突然快的胡唯根本看不清的揪住他西服後衣領，把他的西服外套給揪了套住他的整顆頭，然後暴揍了他一頓。
胡唯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只知道他眼前一黑，肚子就被大力踹了一腳，他疼的跪地上，身上還挨了很多腳。
腦袋更是被甩了幾巴掌，甩得他可以重見光明的時候，眼前都有星星再冒。
但最後他去做檢查，身上卻沒有什麽重傷，反而是秦朔南被他“打”脫臼了手，他需要面對秦朔南報警的拘留。
“你們到底怎麽查案的，我沒有打她，是她打我！”
胡唯在警察局鐵青着臉怒吼那些警察，那些警察則鄙夷的看着他，認為他應該大男人一言不合動手打女人，女人還他兩巴掌，居然還能被他抵賴。
秦朔南則吊着手，簽了字被警察關心的送出了警局，胡唯想追上去，卻被警察攔住，說他需要被拘留十天。
而秦朔南出了警察局，則随便活動了下被吊着的手，脫臼的手就歸位了，不過她一直等回到家，才将吊着手的繃帶取了。
因此霍存席并不知道她這一天見了胡唯，還暴揍了他一頓，并且送了他十天拘留。
唯有季珏城知道她今天跟胡唯“打”了一架，還是秦朔南主動打電話跟他說的，并且請他調查一下霍存席父親公司破産跳樓自殺的真相。
“這可能才是胡唯為什麽想要殺死我的原因？”
而胡唯，想了很多，也想不到秦朔南居然敢叫警察調查這件事。
因為他覺得秦朔南估計比他還害怕這件事被霍存席兄弟兩知道，因為算起來“她”才是害得霍存席兄弟兩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是她先招惹了他，才給霍家招去的麻煩。
所以胡唯從不怕“秦爍岚”猜到是他對霍家動了手。
而且他一直希望“秦爍岚”知道，然後離他遠一點，別再來污他的眼。
而原小說裏，原主秦爍岚的确知道霍存席家公司破産的原因，是她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她的确不敢對任何說，還自私涼薄的想着趕走無處可住的霍存席兄弟兩，并且為此打了小存煜害小存煜發病廢了雙腿。
霍存席最初也只是想廢了她的腿，讓她體驗弟弟殘廢的痛苦，沒想着殺她，最後卻從她口中知道更多而用非常殘忍的手法殺死了她，以及過來多看他一眼的嚴子骞..........................
.............................................
“岚姐，想什麽呢？我喊你幾聲都不答應我。”
秦朔南正在燒毀的會館發呆的時候，唐霄彬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怎麽來了？”
秦朔南看到好久沒有見的唐霄彬，有些意外，唐霄彬看着被燒的亂七八糟，但是也能看出曾經布置的多麽漂亮的會館，也露出了遺憾和痛惜的眼神，然後安慰秦朔南。
“沒事的，岚姐，人沒事就行了，我們重新布置就好了。”
唐霄彬最近一直在外地拍戲，殺青回來聽說秦朔南籌備個人展的會館被縱火，馬上家都沒回跑來看看。
現在見秦朔南“愁悶”的發呆，忍不住寬慰秦朔南別難過。
秦朔南笑笑說她沒難過，再想別的事，唐霄彬也不相信，就是霍存席也不相信最近總愛若有所思的秦朔南沒有在難過這件事。
所以他贊同唐霄彬請秦朔南去他的獨家別墅開一個朋友聚餐的party散心。
那一天秦朔南帶着小存煜去的時候，問他要不要去，一向對這些不感興趣的霍存席，也點頭去了。
秦朔南還意外了下，霍存席到了party上，還非常愛逗（氣）秦朔南。
一向不玩游戲的霍存席，這一天在唐霄彬拿出手機喊大家來王者榮耀開黑的時候，他坐秦朔南身邊，還很氣秦朔南的給她選了個坦克戰士類英雄——鐘無豔。
鐘無豔也是一個女英雄，但是設計的形象卻非常粗犷肌肉型還拿了個大錘子，秦朔南從來不會玩這個女英雄，她都玩那些柔美可愛的女英雄。
鐘無豔這個女英雄還有非常刺激秦朔南的一句對白，就是鐘無豔自稱男子漢。
而霍存席也是因為這個才覺得，這是最适合秦朔南的英雄。
就跟他覺得王者榮耀裏，最适合小存煜這個小笨蛋玩的英雄，不是那些肌肉坦克，而是小短腿，小脆皮魯班七號一樣。
所以他在給秦朔南強選了一個女漢子鐘無豔後，也給一邊準備補位的小存煜選了個蠢萌蠢萌的小魯班。
那小魯班背着書包，拿着把玩具槍，在屏幕上就喊着：不碰小人就不會死，小存煜也被氣到了。
他氣鼓鼓的去瞪霍存席，霍存席已經被秦朔南拿叫嚣着“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女人心海底針“的手機砸了臉。
“笨蛋哥哥活該。”小存煜看到霍存席作死被秦朔南收拾，忍不住拍手叫好。
霍存席看着秦朔南一邊蹙眉玩鐘無豔這樣的肌肉女英雄，一邊把鐘無豔這樣的英雄玩成一錘一個小朋友的暴力女，就覺得秦朔南真是完全不懂自己到底是個什麽形象。
她就是鐘無豔本鐘了。
“你才鐘無豔，你全家都鐘無豔。”
秦朔南忍不住回怼霍存席，她就搞不懂為什麽霍存席要這樣氣她。
等楚修凡看了她發的朋友圈，知道她跟唐霄彬一群朋友玩王者榮耀，忍不住也下了這個游戲，卻沒有玩，而是喊秦朔南教他玩。
“我玩什麽英雄？”
楚修凡開麥問秦朔南，秦朔南馬上興奮的推薦了他一個英雄。
而這個英雄是孫膑，楚修凡找了一下，然後就聽到這個英雄的對白是：
“人家這麽可愛，當然是男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