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哭了
楚嘯煜嘆了口氣,走了過去,下面還是腫着,楚嘯煜跪在床邊,雙手按着楚柏安肩膀上,輕輕的按着,下面也會不小心的撞在楚柏安身上,那一瞬間的刺激,實在讓楚嘯煜忍不住,楚柏安依舊閉着眼睛,楚嘯煜捏着楚柏安肩膀的手,慢慢讓領口移動,輕輕扯着楚柏安的袍子,眼睛盯着那一處,眼見袍子被扯開了一個角,露出一塊柔嫩的肌、膚,楚柏安卻突然轉過身,冷冷的看着楚嘯煜,而來不及收手的楚嘯煜,爪子瞬間從背部跑到了胸前,手正壓在楚柏安酥、胸上,觸手可及的柔、軟,幾乎要壓不住獸性了,楚嘯煜第一次這麽讨厭,反應如此真實的男性軀體。
“你出去reads;。”楚柏安打開楚嘯煜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一扯被子,把自己包了個嚴實,腦袋也包了進去,不再理會楚嘯煜。
楚嘯煜心痛了,點完火,這麽用被子把自己一包,就完事了?郁悶歸郁悶,楚嘯煜還是不得不走了出去,沒了內力的自己,現在可是如同弱書生啊,躺在床上,腦海裏還是揮之不去的倩影,下面支起了一個帳篷,石更的生疼,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最後終于閉上了眼睛,在夢裏總算是要吃到了楚柏安,突然就覺得衣服裏面濕濕的,驚醒以後,滿臉尴尬的起身換了亵褲,将穿髒的趕緊丢了出去,倒騰好以後才重新躺回床上,瞄着內室。
躺在內室的楚柏安聽到動靜,就睜開了眼睛,藏在黑暗中臉龐,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楚嘯煜自從做了奶媽以後,如今又成了丫鬟,楚柏安如今是公務繁忙,每日早出晚歸,而楚嘯煜每天帶着自己的一雙兒女,也是自得其樂,有時候也會幹些無聊的事,把倆孩子放在床上,讓他們比着誰爬的快,楚嘯煜正玩的不亦樂乎呢,一個公公通報了進來,“王爺,皇上召你去禦書房。”
“公公可知所為何事?”楚嘯煜疑惑的看着公公,自己一個閑散王爺,不理政事,私事楚柏安晚間回來自會說明,怎得突然傳喚自己。
“聖意哪是奴才能猜的,王爺到了禦書房,皇上自會告知。”
楚嘯煜把兩個粉嘟嘟的小娃娃抱起來放在搖籃裏,又傳喚了宮女丫鬟,這才放心的往禦書房趕過去。
楚柏安坐在書案後面,審閱着奏章,看到楚嘯煜走了進來,将手裏的奏章往桌子上一扔,站了起來,對着正要作揖的楚嘯煜開口道:“殺害皇叔的兇手捉到了,就是曾經絕殺門花博昌,如今收押在天牢,我說過會給你一個真相,兇手也交由你處置。”
“那就多謝皇姐了。”似乎是提到了父母的死亡,楚嘯煜臉色變得暗淡了起來,淡淡的說道,“小王還是一事不明,皇宮守衛怎的如此只差,讓個江湖草莽謀害了皇室。”
“這……我會查清楚的。”楚柏安遲疑了一下。
“不必了,我自己會查。”看到楚柏安猶豫的神情,楚嘯煜不屑道。
楚柏安的設計,鎮北王的死,是楚嘯煜邁不過去的坎,他可以不恨,但是不能不怨,楚柏安掏出了一塊令牌,遞到了楚嘯煜手中,嘴唇微微動了動“拿着它,你……自己去天牢先審問一下也好。”
楚嘯煜掂着令牌,出了禦書房,便直接往天牢走去,心裏暗揣着,父王真的是花博昌仇殺的,不是楚柏安害死的?想到這裏楚嘯煜心裏暗暗松了口氣,若與她無關最好。
第一次來天牢是看父母,第二次來天牢,便是審問殺害父母的兇手,楚嘯煜嘴角一陣苦笑,提出關押起來的花博昌,才發現此人手筋腳筋已經被挑斷了,楚嘯煜沉着臉,直接命人将花博昌放在老虎凳上。
“花門主,可還認識我?”楚嘯煜手背在後面,站在花博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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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身血污的花博昌,看了一眼楚嘯煜,又低下了頭:“要殺便殺,何必廢話。”
“告訴本王,誰指使你殺了我父王的,我可以饒你一命。”楚嘯煜臉上帶着陰笑,盯着花博昌。
花博昌似乎覺得心裏毛毛的,擡起頭,語氣焦急着:“你殺我兒,我定是要報仇,還會有誰指使。”
“沒人指使?憑你也入的了天牢,還能殺了人,安然無恙的跑出去?你不說也行。”楚嘯煜拔下獄卒的刀,切進花博昌的大腿,直到鮮血迸出來,才□□,然後再□□去“不知道你聽過釜刑沒?正好城外有不少難民,把你放在鍋裏煮了,裏面還可以放一些鹽巴,調一下味道。”
花博昌慘叫着,血從凳子上滴到地上,染紅了一片,身體掙紮着,雙眼突出:“畜生reads;!你父王就是我殺的,恨不能殺了你!”
楚嘯煜看着癫狂的花博昌,扔掉手裏的刀,“來人,上口大鍋!”
獄卒不出一刻鐘就擡過來一口大鍋,楚嘯煜命人放了水,點着火“花門主,再給你一刻鐘,說不說!”
花博昌看着面前的大鍋,水熱氣騰騰的冒着白煙,閉着眼睛,咬着牙:“就是我殺的!沒人指使!”
“下鍋!”楚嘯煜面色一僵,語氣之中帶着怒意。
花博昌被扔進鍋裏,獄卒便放了鹽巴,還在不住淌血的傷口,加上滾燙的熱水,将人折磨的如同殺豬般嚎叫,燒傷燙傷的疼痛程度,本來就遠高于刀傷劍傷,花博昌嚎了半刻鐘,手腳不能動的他,以頭撞鍋沿,欲要自殺,獄卒連忙固定住他的頭部,此刻花博昌再也忍不住了,哭喊着,連連求饒:“我說,我說!放我出來!給我個痛快!”
楚嘯煜一揮手,獄卒便撲滅了火,将花博昌撈了出來,扔在地上,全身的皮膚已經被燙壞,花博昌在地上哀嚎了一會兒,才氣喘籲籲的說道:“具體的主上我也不知道是誰,聯系我的是一個叫做簡白的人,當初被你們滅門,報仇未果,便被簡白救下,刺殺就是他安排的,我來天牢的時候,守衛都不會動了,我得手以後,外面有人接應,偷偷送我出去。”
“帶下去,別讓他死了。”楚嘯煜手一揮,獄卒便帶走了花博昌,就知道事情沒那麽簡單,楚嘯煜心裏有點忐忑,掏出帕子擦了擦手,随手一丢,就往楚柏安寝宮走去,回去沐浴了之後,才走進偏殿,不動聲色的帶着孩子。
楚柏安回到寝宮已經是戌時了,天早就黑了個通透,楚嘯煜睜着眼躺在小塌上,思考着,自己的一舉一動何時都不曾逃過楚柏安的眼睛,楚柏安肯定早就知道了審問的結果了,看見楚柏安走進來,楚嘯煜并未起身,“今日審問的結果,皇姐也是知道了吧?”
“嗯。”楚柏安站在小塌前,看着閉着眼睛的人。
“皇姐可有什麽想法,還是已經有了對策?”楚嘯煜坐起身,話語中帶着一絲玩味。
“我說了與我無關,既然有幕後主使,我自會查下去。”面對楚嘯煜的不信任,楚柏安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這句話。
“嗯。”楚嘯煜走到楚柏安面前,接過她的褙子,幫忙脫下楚柏安繁瑣的龍袍。
楚柏安看到給自己更衣的楚嘯煜,面帶些許委屈,嘴唇輕啓:“在真相未查出之前,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忽冷忽熱的對我。”
楚嘯煜忽地一頓,手僵硬在那裏,聽到聲音帶着無助的楚柏安,心裏泛着陣陣波瀾,如此強勢的女帝,此時顯得異常柔弱,還如此的求自己,看着這樣的楚柏安,楚嘯煜實在說不出一個拒絕的字眼,楚嘯煜撫了撫楚柏安散落在臉上的頭發,嘴唇碰了碰她光潔的額頭,将她摟進懷裏,輕輕的說了一聲:“好”
楚柏安眼睛有些淚光閃動,楚嘯煜摟着她,拍着她的背,如同哄孩子般,安慰着她,楚柏安卻突然哭出了聲,越哭越兇,仿佛要把多年的委屈一次性全部哭出來,看着懷裏淚眼朦胧的人兒,楚嘯煜內心郁結了,這怎麽越哄,哭的越兇啊。
楚嘯煜也顧不得別的了,抱起楚柏安走進內室,輕輕的将抽咽着的楚柏安放在床上,給她換上睡袍,蓋上被子,正要往床邊坐下,就被楚柏安一把拉倒在床上,楚嘯煜看着可憐兮兮的人,踢掉自己的鞋子,扯開被子,将楚柏安緊緊摟在懷裏,壓抑的感情一下子奔湧而出嘴唇摩擦着她光潔的額頭。
楚柏安的啜泣聲總算停了下來,在枕着楚嘯煜的胳膊,腦袋縮到楚嘯煜的胸前,找一個舒服的位置,便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就傳來平穩的呼吸聲,楚嘯煜看着已經睡着的人兒,伸出另一只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痕,摸了摸那被浸濕的睫毛,嘴角揚了揚,将楚柏安又向懷裏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