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生死賭約2
“你真的是太狂傲了！小丫頭，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敢自闖，我是該說你是膽量呢？還是說你很無知？既然你都知我是什麽人又是做什麽的？那你還敢口出狂言，你難道不怕死嗎？這麽年青就早逝，你不怕家裏人白發人送黑發人嗎？你這樣做值得嗎？我看着你年幼無知的份，今天就不跟你計較，你還是走吧！”
“我說過，我會離開！但是我的命我自已會作主，值不值得也不是你該*心的，你就說你敢不敢跟我賭？如果我輸了，我的命就交給你了，如果我贏了......”
“你要怎樣？”活了半輩子的光爺，在道了混了幾十年，也閱人無數。眼前這個看不出來歷的小丫頭絕對不是因為年青狂傲無知才站在這裏的，她一定有什麽目的？“新主人”看來她是想要.....
“我要暗香！”
“什麽？”男人心裏雖然知道，因為她一開始就表明了目的，但是聽她親口說出來，還是讓男人大吃一驚，這個小丫頭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你說.....你要暗香，你要做暗香的主人？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怎麽？不敢嗎？覺得我是不是癡人說夢話？我還知道暗香以你光爺為首，下有四暗六香，其中多數都是一些厭倦血腥的黑道生活而隐姓埋名的人，你收留了他們，為他們造出這個安身之所，而他們也以忠誠和生命作為回報你的代價。你們收入的利益是四六開，所有下面才分有四暗六香幾個分社。如果我贏了，你就将暗香雙手奉上，你光爺還是當家的，我只不過是你的主人罷了！你覺得怎樣？”
這個叫光爺的男人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還知道暗香這麽多的秘密，這些秘密是不被外人知道的，她是怎麽知道的呢？難道其中有內鬼，這不可能呀......
“你要暗香......做什麽？”男人不明白一個看起來如此天真的小丫頭對他們的“世界”感興趣！
“如果你真想知道，可以把它當作賭注之一，等我贏了之後，我會告訴你！”
男人眼神一斂，随即帶着一絲狠絕地擡起頭“小丫頭，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既然你這麽想送死，而且你還知道這麽多暗香不為人知的秘密，看來我今天只好不客氣地招待你這位貴客了，你要知道進這道門容易，要想出來就不那麽容易了！小姐，請進吧！”
如雪在光爺前面走進大廳，裏面清一色的男人們見了一個女孩子進來，立刻紛紛起身，全都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當然，其中也免不了有些為了如雪的絕色美豔而驚訝的好色男人。一張暗紅色的長桌，幾張同色的長椅，一幅極大的“香”字圖橫挂在正對面的牆上。
男人走到那個“香”字下面的椅子坐下，“怎麽過賭法？”男人問。
“按你的老規矩吧！我是客人，聽你的！”
“小妹妹，年紀輕輕地就沾上這行不好，何必跟自已的性命過不去，這裏可不必是家裏，可以任性胡來，好好地日子不過，跑來這裏找死，就不怕家裏人難過嗎？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家吧！”一旁，一個同樣穿着白衫，手裏拿着雪茄煙的五十多歲的男人頭也不擡地說道。
如雪看了他一眼，掃瞄到他拿雪茄煙的左手食指上戴着一個十字模樣地指環，淡笑了一下說，“比起曾經風流如楚留香的花花公子，放棄天下所有投抱送懷的女人，選擇脫離紅塵，終身不娶，只為等一個跟別的男人私奔的負心女人，這份癡情，遠比我這個不怕死的小丫頭更有魄力！”
悠閑抽着雪茄煙的男人手猛地顫抖了一下，低着的頭仍末擡起來，他只是頓了幾秒，然後還是繼續抽着煙，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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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裏的其它人還是被如雪的話吓了一跳，這個小丫頭看來不是一般人物，他們過去的身份，現在很少有人知道，硬不用說這麽年青的小丫頭，差不多是差二輩人的年輪，她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那個叫光爺的男人也吃了一驚，他這裏的人他雖然了如指掌，但是像這種個人私事還是有他不知道，這個小丫頭知道的事看來比他想象地還要多得多！今天，絕對不能輕意地放過她，不然，他的面子就沒地方擱了！
按照暗香的老規矩，如雪和光爺兩個人坐在桌子的對面，以抽撲克牌來定勝負.
方法很簡單，先将一副沒有拆封的新撲克牌的順序打亂，正面展示後便再次打亂順序，接着兩個挖憑記憶看着牌的背面抽出五張自已想要的牌，誰能抽出順子并且牌面較大者為贏，反之為輸負責洗牌的人就是剛才抽雪茄煙的男人，男人将煙含在嘴裏，面無表情地以娴熟的技巧将牌反複地洗了幾遍，然後整齊地将牌一字排開背面朝上的攤在桌子上.禮貌式地對兩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後，才從嘴裏拿出那支冒煙的雪茄，漠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小丫頭，你先抽吧！免得你認為我這個老人家欺負小一輩的人，請！”光爺很紳士地笑着說道。
如雪只是對他微笑了一下，說出她要的牌的所在順序，然後由洗牌人把牌抽出來放到她的面前，如雪很快要完她的五張牌，對面的男人也要完他的五張牌。
在牌還沒有攤開之前，光爺看着如雪笑了笑說，“小丫頭就是小丫頭，經驗不足，記憶也發育不全，看來以後還得多練習練習，不過可惜啊，你再也沒有練習的機會了！”
“是嗎？不過，人老了，記憶不好，也是可以原諒的，要想再練習還是不夠的，沒辦法，誰叫年歲不饒人呢？所以，誰輸誰贏還是末知數，亮牌吧！”
“小丫頭，有自信，自然是好事，但是太過自信會讓自已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小丫頭，看在我算是你爺爺輩的人，在亮牌之前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現在馬上走出這個門，我可以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也當你今天從來沒有在這裏出現過！”
“光爺，感謝你照顧小輩，到現在還能給我機會，所以，為了報答你的這份恩情，我更不能離開了，而且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麽，所以，你還是作好心理準備，把暗香拱手交出來吧！”
光爺皺了皺眉頭，“那好吧，小丫頭，既然你連最後的機會都不肯成全自已，那我今天這個好人也就不當了！”
接着，兩個人同時将手裏的五張牌正面攤在桌子上。
亮開牌的那一瞬間，除了如雪，所有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暗香的掌門人，一個外號叫“一掃光”的自稱賭鬼的男人，賭了一輩子，也贏了一輩子的男人，此刻的他，卻輸了！輸給一個來歷不明的黃毛丫頭手裏。
光爺顫抖着聲音将視線從牌面移到如雪臉上，“小丫頭.....你玩我？你什麽時候.....把牌換掉的？“
如雪微笑道，“柳南風先生，你讓手下人洗牌，還如此大方且放心的讓我先抽牌，你真以為我會因為你這樣大方行為而感激到不做任何防範嗎？你可以讓你手下人把我的牌換走，我也可以把你要的牌再換回來，這個說的客氣點，叫禮尚往來，說得不客氣點，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雖然輩份比我長二輩，自視閱人無數，經驗老道，只可惜，你把我這個黃毛丫頭看得太輕了，所以，你才會輸！看在剛才你一再給我機會的份上，我也給你一個忠告，任何時候，千萬不要輕視你的敵人，尤其是.....女人！不論是年長還是年幼！”
原來光爺的真名叫柳南風，這個名字如今知道的人也很少，因為大家都叫他光爺，叫習慣了也就忘了其真名了。
柳南風看着如雪從進門之前就維持地淡定微笑，突然之間像靈光開竅般地感覺到這個丫頭笑容背後所隐藏的真正含義。那根本不是故意強裝憂亂人心的微笑，而是從心底裏就知道結果的勝利微笑，她還沒有進門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結果，所以她才敢說“新主人”，笑得那麽淡定從容。
“你是誰？到底什麽來路？就算是我輸了，我也不可能把暗香交給一個來歷不明的黃毛丫頭！”
“納蘭如雪！”
如雪微笑着說出自已的名字。如果那個人當年說的沒有錯，那麽這個叫柳南風的男人聽到這個名字就應該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
如雪把手上的玉指環在他眼前一閃而過，然後輕輕取下又挂回脖子上的項鏈裏，她這一動作只用了幾秒鐘，眼慢的人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麽。只有那個叫柳南風的男人心裏明白。
因為，當他聽到“納蘭如雪”四個字的時候，臉色頓時血色消褪，一張老江湖的臉，瞬間從白轉青。
在場所有的人都因為看到光爺如此反常的臉色而感到奇怪，為什麽這個小丫頭的名字把暗香掌權人吓成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