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初遇黑客2
如雪正緩步地向前走着,突然一輛黑色本田轎車停在身邊。
“上車吧,我送你!”王子搖下車窗示意如雪上車。
“不用了,我自已會坐車回去!”
“這麽晚了,不好叫車,你一個女孩子,難道不怕嗎?還是我送你吧!難道你怕我”
“有什麽好怕的”她早在十年前,心裏字典裏就沒有“怕”那個字了。
“你身為我的秘書,而我是你的老板,我有義務和責任保障你的安全,我可不想因為公司加班,你一個人走夜路出什麽意外,明天報紙上出現指責我的頭條新聞,你還是上車吧!”王子不想給如雪再一次拒絕的理由,他親自下車為如雪打開副駕的車門。
“我的秘書,請上車吧!”王子故意把臉湊到如雪的面前,做了一個很紳士的邀請動作。
如雪一言不發的坐進了副駕。因為天黑,王子并沒有發現如雪十分冷黑的臉色。
“你住哪裏?”
“蓮板小區”如雪只是随便說了一個小區的名字。
一路上,王子有好幾次都想挑起話題和想如雪親近點,結果都被如雪二三個字就冷漠地打斷了。王子在心裏還真的有點“佩服”他的這個小秘書。把如雪送到小區門口,王子看到她進了小區大門,才發動車子離開。
如雪剛走出小區大門,就看到殘陽站在路邊。
“陽,你怎麽來了!“如雪走上前去。
“雪,我來接你,知道你今晚會晚點回家,擔心你,所以剛才的男人是”
“白馬王子”如雪一提到這個名字,臉色馬上就陰沉下來。
殘陽也因為聽到這個名字而緊鎖着眉頭.他很清楚白馬這個姓氏對如雪代表着什麽樣的意義.如雪恨了十年的人員當中,當然也包括了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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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他為什麽要親自送你回來?”殘陽知道他不該這樣問,但他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呵!他只不過,是一個極其自負的男人!”如雪看了一眼王子離開的那個方向,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殘陽緊跟在如雪身後,知道她心情不好,他什麽也沒有說,只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着,街燈把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偶爾的影子重疊,也會讓殘陽心裏感到幸福,他真希望就這樣和她走下去,直到永遠。路終将有盡頭,很快,兩人就走到了納蘭家別墅外不遠的拐彎處,如雪讓殘陽先回去。
“雪,我想等我還是晚點再回去你先進去吧!”殘陽斷續說出心中的擔心,如果他回去了,那麽到了午夜,如雪做惡夢的時候,就沒有人陪在她身邊了。
“你還是先回去吧!我保證,今晚上,我不會做惡夢,這樣行了吧!”如雪有些不高興地說。
殘陽不明白地看着她,十年來,每天晚上都如此,難道今晚會例外?
“陽,你放心吧!今天晚上我要準備一些文件,怕是沒有時間睡覺,所以不會有機會做夢,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天天晚上這樣來回的跑,一定很辛苦!我”
“不,我不覺得辛苦,真的,雪,讓我守護你吧!只要是為了你,做什麽都不會覺得辛苦,反而感到”殘陽有些心急地解釋。
如雪神情微緩,她對殘陽這麽多年來的無微不至地照顧而感激,“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你也要為自已考慮,你照顧了我這麽多年,今晚就當作是我給你一次放假,放心吧!我沒事!你早點回去休息!”
殘陽猶豫地看了如雪一眼,才慢慢地,不舍地,轉身,消失在黑夜裏
讓如雪驚訝的是,這麽晚了,向日葵竟還沒有睡,坐在客廳等她回來.
“如雪,回來了?餓了吧?我叫阿姨把飯菜給你熱一熱,你先去洗漱換衣服,一會兒我給你端進房間裏!”
“不用了!你怎麽還沒有睡?是等爸嗎?”如雪跟這個名義是母親的女人說話,總是覺得有點不安。不,或者說是有點怕,她也不知為什麽?
“你爸早睡了,我是在等你回來!你一個女孩子這麽晚一個人回家,我不放心,再說打你電話又關機,打到公司又沒有人接。你們老板也真是,讓一個女孩子加這晚的班,也不擔心的你的安全?”向日葵有點替如雪感到不滿。
“我可能是,手機沒電了!”如雪從包裏拿出手機在向日葵面交晃了一下,不好意地說。
如雪內心的某根心弦,不由自主地碰觸了一下,她能感受它正在一點一點地“變質”起來
“謝謝謝!”如雪真心地道謝。
“傻丫頭,謝什麽?都是一家人,擔心你是應該的”向日葵示意如雪先上樓,“你先換衣服,等會我叫阿姨把飯菜給你送到房間裏!”
“嗯!”如雪看着向日葵離開的背影,突然有一種感覺溢滿整個心田。這種情緒即陌生又感到那樣的熟悉,難道是“媽媽”的溫暖?
媽媽地溫暖?她怎麽可能會感受到媽媽的溫暖呢?
如雪猛然回過神,她怎麽會在這個女人身上感到媽媽的溫暖呢?早在十年前,媽媽定格在黑白相片以後,她就已經活在冰冷世界裏了!媽媽的溫暖對她來說,根本就是一生都不可能實現的夢想,她一生本該擁有的幸福,早在十年前就被白馬家親手掐斷了。永遠她的媽媽永遠不會回來了!
如雪站在落地鏡前,拿下眼鏡,黑亮的眼睛再次閉上,然後再次睜開,眼神中剛剛稍稍顯現的溫暖已消失殆盡,有的是一道讓人感到寒顫地冷漠。
如雪簡單地吃了一點阿姨送來的晚點。她打開房間小書桌上的臺燈,然後把包裏的資料拿出來,坐在桌前開始忙起來。
白馬王子到底在打什麽主意?難道又想“試探”她的才能?還是真想要“提拔”她做設計師?
如雪描了一眼下午“随便”畫的設計圖,她并沒有按白馬王子的要求去修改她,在她眼裏那只不過是一張廢紙。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必須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