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白骁言攔了一輛出租車,載着兩個人停在了小區門口,白骁言付完錢從車上下來,看到向逐站在馬路邊看着他,白骁言走到他身邊摸了摸他的手腕,問道:“冷嗎?”
說着把外套的拉鏈拉開了,向逐往他身邊湊了湊,讓兩個人的半邊身子都貼在一起,偏頭看了白骁言一眼,勾了勾嘴角說道:“這樣就不冷了,熱得我心都要停跳了。”
白骁言嗯了一聲,向逐看到了燈光下他們兩個的影子,挨得很近,中間沒有縫隙,像個有龐大身軀,四條腿兩個腦袋的怪物,向逐覺得又好笑又親密,他抿了一下嘴,不肯把這件事情和白骁言分享,只當成他自己的一個秘密,像埋掉那塊白骁言夾給他的排骨一樣,好好的地藏起來。
白骁言拿出鑰匙開門,向逐遲疑了一下,試探地問道:“真的沒人,阿姨不在嗎?”
要是有人在,多尴尬啊,向逐張了張嘴,拽了一下白骁言的手腕。
白骁言已經把門打開,輕輕笑了一聲,微微低下頭看他,意有所指地問道:“想做什麽?”
向逐耳根一下就紅了,他完全是被白骁言那句我家裏沒人勾引到了,思路順着沒有人這一點奪命狂奔,一不小心就走向清奇了。他還以為自己瞞得很好,但他那點不可告人的小心思被白骁言輕而易舉地戳破了,向逐短促地啊了一聲,接着急迫地解釋道:“我只、只是見到長輩就會很緊張,說不出話。”
白骁言看着向逐紅着耳根跟他拼命解釋,又怕他不信,認真地看着他,誠懇地補充了一句,“真的,不然我就是小狗。”
白骁言翹了翹嘴角,向逐覺得他沒相信,還想繼續證明自己的清白,卻已經被白骁言拉進了屋裏。白骁言開了客廳的燈,找了一雙拖鞋給向逐,向逐趁着換拖鞋的時候偷偷地往卧室瞄了瞄,又在鞋架旁邊掃了一眼,确定白骁言家裏确實只有他們兩個人在。
向逐換完拖鞋,站在卧室門口,看到白骁言把外套脫了下來挂進衣櫃裏,卧室的燈光是暖光,向逐看得有些眼熱,他這算是看過白骁言的閨房了嗎?
白骁言回過身對向逐說道:“頭還暈嗎?不舒服的話就早點睡。”
前一秒向逐還在想入非非,然而等白骁言轉過身來,向逐視線落在了他裸露在外的鎖骨上,那一塊顯眼的傷讓向逐顧不得想別的,向逐走過去,說道:“看着就很疼,不上點藥嗎?”
白骁言張了張嘴,還沒等說出話,向逐突然擡起胳膊,用手摸了摸白骁言的腦袋,白骁言感覺他在自己的鎖骨上吹了吹,緊接着哄小孩似的說道:“摸摸毛,痛不着。”
白骁言哭笑不得地問道:“你從哪兒學來的?”
向逐不抛棄不放棄地又趁機摸了兩把,說道:“我爸媽都是這樣哄我的啊,雖然是騙人的把戲,但你可以假裝騙我不疼了,我都是這樣跟我爸媽報喜不報憂的,是不是特別聰明。”
白骁言被他弄得心都要化開了,又被他的胡言亂語弄得有點想笑,他順着向逐的話哄道:“好了,已經不痛了。洗個澡睡覺,明天還要去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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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
向逐連眉頭都皺起來了,他好不容易登堂入室,為什麽要去學校。
白骁言覺得醉鬼沒明白他的意思,見他這一臉要哭不哭的樣子就又逗了逗他說道:“你數學卷子做完了嗎?我明天會檢查一下,如果沒做完的話……”白骁言的話停頓了一下,沒說完的話裏無限的可能。
然而向逐醉得昏天黑地外加邏輯不清,只聽到學校之後給了點反應,餘下的心思全放在了白骁言的鎖骨上,這麽好看的鎖骨,怎麽就平白無故傷到了呢,向逐心一橫,低頭在上面舔了一口,在确定白骁言沒有任何阻止他的動作之後,輕輕地用牙齒啃咬起來。
白骁言被他弄得重心不穩,直接摔在了身後的床上,單人床咯吱地響了一聲。向逐趴在他身上,身體和身體毫無縫隙地貼合。
向逐硬了,這一次避無可避地被白骁言發現了。向逐想爬起來,然而他暈乎乎地動作并不幹脆利落,以至于兩個人的下身來回地蹭了好幾下,把向逐蹭得更硬了。向逐幹脆紅着臉埋在白骁言的脖頸裏當鴕鳥,溫熱地呼吸打在白骁言的耳垂上,他又不甘心地動了動,終于感覺到自己的腿根也被抵住了,他得逞地笑了笑,說道:“你也硬了,我幫你。”
說着手順着白骁言上衣的下擺爬了進去,手指不太熟練地和皮帶打着交道。白骁言呼吸一滞,扯着人的手腕把人拉到身側,兩個人換成側身相對的姿勢,白骁言一只手握着向逐的腰,另一只手已經拉下了向逐寬松的運動褲,一舉握住了向逐的要害,雖然隔着內褲,但顯然薄薄的一層布料根本抵禦不了什麽,向逐短促地喘了一聲,說道:“你犯規了,不公平,你的皮帶太緊了。”
白骁言只管結果,并不在乎什麽公平還是不公平,在向逐叫嚣不公平的時候已經扒掉了向逐的內褲,手指在前端時輕時重的挑逗着,弄得向逐喘息不已,向逐被弄得想并上腿,然而白骁言的手堂而皇之地阻擋在那兒,讓他這個想法總是無法付諸行動。
向逐哪兒受過這種刺激,還是被白骁言握在手裏,太……難以承受了。
向逐臉紅得快滴血了,呼吸慢慢地碎了,身體被白骁言完全掌控,而且白骁言的手法太挑逗了,指尖仿佛帶着電流一樣,把他弄得麻酥酥的。白骁言低頭想親向逐,卻發現他把頭埋在自己的脖頸裏不肯出來,白骁言輕輕笑了一下,在他頭頂上輕輕地碰了一下。
“你怎麽這麽會啊?”話音剛落,向逐終于戰勝了皮帶,顫顫巍巍地摸到了白骁言的下身,向逐平時很少自慰,沒什麽花樣,弄了兩下就覺得自己幹幹巴巴,“你是不是覺得不舒服?”
向逐不得其法,自己享受的同時還順便給白骁言着急起來,白骁言好笑地摸了摸向逐的腦袋,把人往懷裏拉,兩個人的下身撞到了一起,向逐敏感地喘了一下,随即被他拉着手握住兩個人的,白骁言的手指穿過他的指縫,他暈乎乎地像是飄在半空,又一半落在實處,聽着令他臉紅心跳的水聲還有他們兩個人的喘息聲。
釋放的時候,向逐有一刻的眩暈,額角的碎發都濕了,白骁言把手裏的液體抹在了向逐的腿根上,啞着聲貼在向逐耳邊說道:“特別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