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金秘書這會兒當然不敢違背秦虛陵的意思,趕緊讓人把吳姓藝人給帶走了,又說了幾句補救的話,被不耐煩的秦虛陵給趕走了。
發生了這個插曲,蘇午三人都有一種,他跟秦虛陵的公司風水不合的感覺,每次來,都得發生點什麽……
秦虛陵心裏想着,臉上也不會表露出來,笑眯眯問道:“蘇少過來找胡離?你們感情很好啊。”
蘇午和狐貍對視一眼,兩人眼中皆是嫌棄,誰要跟他感情好!
“要到樓上去喝一杯嗎?”秦虛陵望了望蘇午,目光又往狐貍那邊瞟了一眼,幾天不見,這個狐貍在培訓過一些氣質禮儀後,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勾人了,咳……
“不用了,我請你喝吧,今天謝謝你解圍了。”蘇午笑着說,秦虛陵對他總是特別客氣,他感覺有點怪怪的。
“哎,那也成。”秦虛陵點了點頭,目光又飄向狐貍,最終沒忍住問了一句,“胡離也一起去吧?”
“當然去。”狐貍剛被惹惱了,這會兒也沒心情回去繼續訓練了,不如等一會兒自己一個人再練。
他們去的是離淩悅大樓不遠的一家甜點屋……
地方是蘇午選的,秦虛陵:“……”
“這裏的東西好像很好吃的樣子。”蘇午之前過來就看見這家甜品屋了,好些女孩子買了顏色夢幻的甜點,看得蘇午十分眼饞。
“試試就知道了。”狐貍也是個饞的,雖然做為一只狐貍他更喜歡吃肉,但如果味道不錯,其他的食物他也照吃不誤。
也就是秦虛陵對這玩意兒沒什麽愛,但既然是蘇午主動請他吃東西,到底要陪到底了。
三人在甜品屋裏吃得還是很高興的,尤其是有蘇午這樣一個好吃的萌物現場表演什麽叫吃東西的藝術,連秦虛陵都不由自主地跟着多吃了些。
吃過甜點,蘇午還打包了不少,說是要帶回家的。
“蘇少跟炎四少感情真好,真讓人羨慕啊。”花心大少秦虛陵裝模作樣地感嘆道。
然而蘇午卻最喜歡聽別人這樣說了,小臉上全是喜滋滋的表情。
狐貍看了他一眼,忽然對他說道:“既然如此,你就別掂記了。”他們妖精最是情長,又因為長相關系容易惹是非,很容易導致情路坎坷,狐貍知道蘇午性格天真單純,好多時候還傻乎乎的,就怕他惹上什麽人自己還不知道。
秦虛陵:“???”他惦記什麽了他?
回到淩悅,秦虛陵一頭霧水地走了,狐貍自己找了間沒人的訓練室繼續訓練,蘇午坐在旁邊看書,一邊跟他說話。
“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啊?”不止是秦虛陵沒聽懂,他也沒懂。
狐貍有點艱難地做了個鍛煉形體的動作,停下來後喘了口氣才說道:“沒什麽,就是讓你以後離秦虛陵遠一點。”
“為什麽?”蘇午很茫然。
“你沒看出來他一直在讨好你嗎?萬一他喜歡上你,你要是不想跟炎四哥的感情有人破壞,就不要和他走得太近。”狐貍的觀察力還是比較敏銳的。
蘇午:“……”
“……你想多了吧,我沒感覺到他喜歡我啊。”蘇午覺得不太可能。
“總之小心一點吧。”他們狐貍一族就曾有女狐貍化形後下山,因為人形太美了,同時被兩個國家的君主喜歡上了,因此引起了兩個國家之間發生了戰争,搞得民不聊生,最後女狐貍不但沒能獲得自己的愛情,還因為這件事被天道牽怒,罪責全由她承受了,幾乎被打回原形,十分可憐。狐貍雖然下山是為了吃到更多的美食,但是他跟蘇午骨子裏的東西就不一樣,下山後他心中的警戒從來沒少過。
蘇午還是覺得他想多了,因為他一點也沒感覺到秦虛陵有喜歡他,他下山後,只從炎飛昂那裏感覺到那種無須多言的深情,當然也可能是因為炎飛昂給他的感情足夠多,其他人的喜歡在這種感情對比下,全都是毛毛雨了,讓人感覺不到了……不過狐貍說得也有道理,總之跟其他人保持一些距離也沒錯。
狐貍訓練得很認真,蘇午看了一會兒書覺得有點悶,便想去走廊上透透氣。
他剛走到走廊上,就差點跟一個人撞在一起,那人的身體似乎很不好,就為了避開與蘇午相撞,那人後退時踉跄了一步,差點倒在地上。
蘇午趕緊伸手扶住他,擡頭一看這人的臉色白得像紙一樣,不由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你關心。”對方禮貌地對他道了謝,而後繞過他離開了走廊。
這個人的身體似乎真的非常的糟糕,而且身上還有一股煞氣纏繞着,但這煞氣卻又似乎并不是來自他本身。
“他是很厲害的前輩哦。”一個光聽着就能聯想到陽光和明朗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蘇午回頭果然看見一個二十出頭的男生笑眯眯看着他,他身上穿着白色的襯衣,确實給人一種很明朗的感覺。
然而讓蘇午十分驚訝的是,這個男生,他卻并不是人類,而是一個魂魄,一個已經身死的魂魄。
身穿白色襯衣的魂魄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仍然像活着時那樣,行走在人來人往的走廊上,陽光而開朗地笑着,周身盈繞着一種正面而積極的情緒,仿佛就還是一個活人一樣。
蘇午看了他一會兒,目光中含着一絲驚訝和擔憂。對方微微挑眉,笑着問道:“怎麽了,為什麽用這種表情看着我,難道你認識我?”
蘇午搖了搖頭,并沒有多問,而是擔心地繼續之前的話題,“可是他好像身體不好。”
“是啊,聽說他生病了,病得很嚴重。”男生說起這件事時臉上雖然還笑着,但是周身的氣息卻似乎莫名地帶上了一絲絲憂傷,魂魄的邊緣在陽光下仿佛自帶柔光一般,便使的那一絲憂傷,更加牽動人心了。
這是一個還帶着功德金光的魂魄,說明他生前做過不少好事,這也是因此,即使已經是魂魄了,他還仍然能在陽光下行走。一般的魂魄是懼怕陽光的,例如李森林就得藏在暗無天日的老樓裏,但是有一些鬼魂是例外的,他們活着的時候心地善良,且真心誠意地為這世間做出過貢獻,死後因為一些意外沒能去投胎而滞留人間,天道仁慈,會給他們一些特例,這個魂魄就是如此。
蘇午點點頭,他剛才與那人錯身而過,時間太短了,也沒看出來他到底是不是病得很嚴重。
“對了,你是新來的藝人嗎?我叫許潤,也是淩悅的藝人。”男生笑起來的時候表情很甜,眼睛彎彎的,藏不住裏面的快樂。
蘇午搖頭,“我不是這裏的藝人,是來看朋友的,我叫蘇午。”
“蘇午?很好聽的名字啊,那你還是學生嗎?”
“對,我在青穗學校讀大一。”
“哇!你好厲害啊,那所大學好多人擠破頭都擠不進呢,聽說裏面全都是學霸。”許潤崇拜地看着他。
蘇午有點不好意思,搖頭說道:“我并不是自己考進去的。”
“那也很厲害啊。”
兩人在走廊裏聊起了天,許潤生前的性格似乎很開朗,還有點仿佛藝術家才有的天真單純,還真跟同樣單純的蘇午挺搭的,特別有共同語言。
“對了,你要聽我彈琴嗎?我很喜歡各種樂器哦!”許潤笑眯眯地問。
“好呀,我們去哪裏彈?”
“這邊有間琴房,我們去那裏吧。”
他所謂的琴房是淩悅所有訓練室裏最簡陋的,要說實話的話,就是這間琴房其實已經廢棄了,裏面除了角落有一架破舊的鋼琴外,其他地方堆滿了廢舊的器材。
蘇午跟着他一起廢了些力氣才走進去。
但是許潤好像沒有看見那些堆得滿滿的器材,徑直走到鋼琴前,打開琴蓋就開始彈奏了起來。
許潤彈出的鋼琴曲就像他本人一樣,就像跳躍在白襯衣上的一絲絲明媚的陽光,閉上眼睛,仿佛就能感覺到自己正身處在純淨的大自然之中,周圍蟲鳴鳥啼,鳥語花香,對于蘇午這個從小在森林中自由生長的動物來說,太熟悉了。
一曲彈奏完畢,蘇午睜開眼睛的時候大眼睛裏已經蓄積了一汪眼淚,看向許潤時,忍不住多了一絲憐惜。
這是蘇午第一次有這種類似憐惜的情感,可是這種感情從心底情不自禁地散發了出來,令他有一種希望時間能夠倒退,讓許潤可以避開無情到來的死亡。
“我彈完了,好聽嗎?”許潤在破舊的鋼琴前擡起頭,微笑着問他。
蘇午用力點頭,“好聽的!你以……一定是一位很了不起的音樂家!”
“音樂家太誇張了,我只是淩悅的一個小藝人而已。”許潤很不好意思,不過他覺得跟蘇午很談得來,所以得到他的誇獎他還是很開心的。
之後許潤又給他彈了幾首曲子,如果不是狐貍過來找蘇午,兩人可能會一直聊到忘記時間。
蘇午走的時候很不放心地回頭問許潤道:“你要跟我走嗎?”這是蘇午第一次遇到這樣知心的朋友,所以很想幫助他。
許潤眨了眨眼望着他,而後表情逐漸變得茫然起來,他喃喃地說:“不,我不走,我想離下來……訓練還沒有做完呢。”
蘇午知道這是鬼魂特有的一種執念,便不再強求他了,“那好吧,等我有時間,我就過來看你。”
“那我們說定了。”
“嗯!”
和狐貍一起下樓,狐貍問他道:“他已經死了吧?怎麽死的?”
蘇午搖頭,心情有點低落,“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好像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狐貍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蘇午沉默了一會兒對他說道:“你以後在這邊訓練能多幫我照顧照顧他嗎?我想幫幫他。”
“可以。”狐貍想也沒想就點了頭。
“謝謝!”蘇午真心感謝道。
“想謝我就請我吃炸雞,今天在路上有看到人吃,好像很好吃的樣子。”狐貍一說到雞,饞得口水直往下流,還好他最近接受過培訓,總算能忍住不讓口水直接往下滴了。
蘇午也沒在外面吃過炸雞,炎飛昂以前對他管得很嚴,後來放寬了管束,但也會限制他少吃不健康食品,類似這些快餐速食,很少會答應他吃。
說起吃的,兩只野獸都饞得不行,回去的時候果然去了一家店買了炸雞,還有其他的肉食,總之抱了一大堆東西,邊吃邊往回走。
“果然很好吃啊!人類在做食物方面真的很有天分。”狐貍是連肉帶骨頭一起嚼的,這種連骨頭都帶着滋味的美食,實在太合他的心意了!
“也不是的,聽說好多外國人就不會做吃的。”蘇午也吃得小嘴都是油光,臉頰上蹭到了醬汁都不知道。
“嗯嗯,總之人類社會太棒了。”難怪他們族裏好些狐貍下山就不回去了!他也不想回去!
“對!”
兩人這樣一路吃着回去,時間都晚了,炎飛昂這時才回家,看見蘇午立刻就猜到他在外面偷吃東西了。
“在外面吃晚飯了?”炎飛昂給他擦了擦嘴角的一點油光,小飛鼠領子上也沾了一點油都不知道。
蘇午不好意思地沖他笑了笑,炎飛昂也沒有說他,帶着他先去換了衣服,才帶他去吃晚飯。
炎家人口多,雖然大多都搬出去了,但還是很熱鬧的。
炎二哥也時常會回來吃飯,因為他總擔心小黑貓的修煉會出岔子,所以只要蘇午在家裏,都會帶他回來。
小黑貓的修煉進度還是很不錯的,再加上有蘇午送的靈果,他現在每天已經能維持好幾個小時的人身了,只不過要想像狐貍和蘇午那樣整天都保持人身,并且還有多餘的靈力跟別人打架,那就不太可能了。
小黑貓從炎飛鷹懷裏跳到蘇午的肩膀上,跟他說了說最近遇到的一些事情。
“哎?有人追求二哥?這是好事情呀。”蘇午聽他這樣說,很為炎二哥開心。
小黑貓哼了一聲,說道:“什麽好事情,那些人根本就只是看他有錢罷了,如果他是窮光蛋,誰看得上他啊。”
炎飛鷹就坐在旁邊,聽到他的話簡直無辜,他好好的,怎麽就變窮光蛋了?
蘇午則好奇地問道:“那如果二哥沒有錢,你還會喜歡他嗎?”
炎飛鷹立刻感興趣地也支着耳朵在旁邊聽。
小黑貓又哼了一聲,仰着頭傲嬌地說道:“誰喜歡他了,再說了,他沒錢怎麽給我買小魚幹。”
炎飛鷹都被他給氣笑了,“真是個絕情的小貓咪,原來我的作用就是給你買小魚幹?你忘了你身上穿的戴的玩的哪一樣不是我給你買的?換了主人會給你買嗎?”
要說炎總對小黑貓也真是寵到家了,雖然小黑貓名義上不是他的寵物,實際上完全是他在養,什麽都用的最好的,而且他直接跟一直購買的那家寵物店說了,但凡有新貨,就直接給他送來,除此之外,人形時的小黑貓,能穿的衣服也是一櫃子一櫃子的買。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小黑貓猛地一下兇狠地撲到他臉上,邊撓邊怒道:“你還好意思說那些東西!我是男的你不知道嗎?誰讓你給我買女裝的!”這膽包天的膳食官趁着他年少無知幹了多少壞事以為他不知道嗎?!!!
炎飛鷹連忙抓住抓狂的貓咪撫摸,一邊忍不住大笑出聲。小黑貓天生長得妖冶勾人,穿上女裝更是了,而且還有一種養成的感覺——炎飛鷹感覺自己真要成變态怪黍蜀了。
小飛鼠什麽都不懂,還在旁邊補刀,“二哥買的女裝是什麽樣的,好看嗎?”
炎飛鷹笑得不行,問他道:“挺好看的,你也想穿?”
蘇午眨着眼睛還沒說話,小臉就被一只從身後伸來的大手捂住了,炎飛昂直接捉着他的下巴拖着他離開,防止他再問下去,被別人給帶壞了。
拉着他在餐桌前坐下,炎飛昂摸摸他的頭發,小家夥的頭發又柔又軟,最近還長長了不少,問道:“頭發要剪一下嗎?”都把他的耳朵蓋住了。
“要的,飛昂你幫我剪嗎?”蘇午趕緊點頭,他不想留長頭發,因為那樣會更像一個女孩子。
“好,我給你剪。”炎飛昂在部隊時學過剪發。
康文青坐下時正好聽到他這句話,仔細看了蘇午一眼,叮囑道:“也別剪太短,你的板寸不适合他。”
“知道了。”
康文青跟他們說了兩句話,又轉頭關心了一下狐貍,笑着問他在公司還待不待得習慣,有沒有受欺負之類的事情。
狐貍雖然偶爾大大咧咧的,卻是個典型的報喜不報憂的人,只說沒人欺負自己,還跟她說了些訓練時的趣事逗她開心。
康文青這才放心下來,狐貍是蘇午從小到大的玩伴,總不能讓他在京城這地盤上被人欺負了。
一家人和和樂樂地吃了一頓晚飯,狐貍食量大,剛在外面吃完那一大堆東西,等晚飯的時候就消化得差不多了,這會兒又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蘇午的食量就小多了,晚飯沒吃多少。
吃完晚飯,各自回了院子裏休息,蘇午還跟炎飛昂住在以前的小樓,這裏是他跟飛昂的第一個家呢。
“今天遇到什麽事了?”炎飛昂把他抱了起來,帶他一起去洗澡。
“遇到一個男孩子,不過他已經死了。”蘇午抱着他的腰,任由飛昂給他身上沖水,然後打上泡沫。
“怎麽回事?”炎飛昂讓他閉上眼睛,把他的頭發淋濕,先給他洗頭。
蘇午于是把白天的事情跟炎飛昂仔細說了一遍,末了說道:“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男孩子,真可惜呀……”
炎飛昂見他情緒不高,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小臉擡起來,俯身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對他笑了笑說:“人各有命,而且你該高興的是,他到死還是這樣幹淨純潔的男孩,就和你一樣,對嗎?”
蘇午想了想,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希望我能有幫到他的地方。”
“會有的。”炎飛昂把手指插進他的頭發裏,輕柔地給他按摹頭皮,讓他放松下來。
兩人在浴室裏洗完澡,炎飛昂抱着香香的蘇午直接上了床,順便拿了個平板給他,“搜搜那個男孩的名字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些什麽。”
“對哦!他有說他是淩悅的藝人,網上應該有的。”蘇午趕緊拿過平板,在網頁上搜索許潤的名字。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換了幾個搜索器,搜索出來的東西,全都是與娛樂圈無關的東西。
“怎麽回事,都搜不到呀。”
“把淩悅娛樂這幾個字也加上試試。”炎飛昂把人圈在懷裏,也覺得有點疑惑。
蘇午趕緊又試了試,還是沒有……
“有可能是他跟現在的狐貍一樣,死的時候還沒有出道,所以網上沒有關于他的消息。”炎飛昂怕蘇午擔心,說了一個理由。
“那只能讓狐貍再去淩悅幫我問問了。”蘇午郁悶地嘆了口氣。
小家夥嘆氣的樣子還挺萌的,炎飛昂把他手裏的平板抽掉,将人抱起來坐到腿上。
“啊……飛昂……”
蘇午小小地驚叫了一聲,而後就對上炎飛昂的視線。
“親我一下。”炎飛昂望着他要求道。
蘇午立刻聽話地湊過去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并且還十分大膽地用小尖牙咬了一下。
炎飛昂的眸子裏染上了一絲笑意,側頭印在他的嘴唇上,加深了這一個吻。
兩人的親吻總是十分甜蜜的,蘇午很快就在飛昂的刻意撩撥下,把心中的負面情緒抛在了一邊,雙手緊緊地回抱住他。
蘇午最近每天都有喝牛奶,不但皮膚的膚質好到不行,身體似乎也真的有長高,看着身上日漸抽長的秀美身體,炎飛昂好多次都有一種自己即将把持不住的感覺,而且他心中更是仿佛住着一頭野獸,無時無刻不在聳恿着他瘋狂地占有蘇午,就連他向來冷靜的理智竟然都有一種不願意阻攔的的堕落感。
再等一等,他想,等小午再長大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