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問上一句,“這些呢,做過嗎?”原本是想測試一下,結果惹火上身,把自己燒起來了,*也有了反應。
頭腦熱的厲害,總想幹點什麽?
卻突然想起,她現在是許一心。
當即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沖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嘩啦啦的水聲傳了進來,許一心從床上坐了起來,将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套了起來,目光看向浴室的方向,眸底諱莫如深的。
……
薛溫暖被抓回去後,連着幾天接待了幾個客人,她越是疼,對那個無論是不是許一念的許一心便更加痛恨,內心詛咒她上千次。
剛準備歇一會,經理過來找它。
“溫暖,有客人點你。”經理見她還不動,提醒道:“薛溫暖,你以為你還是薛家的千金,還不趕緊去。”對着她的背就是一陣抽打。
薛溫暖咬着牙去了,推開門,發現包廂裏就一個人,還是一個她非常熟悉的人。
“宋總?”
宋子晟喝了一口酒,看着薛溫暖笑道:“你怎麽混成了這個樣子?”
“還不是因為許一念。”
“唷,許一念?”聽到了熟悉的名字,宋子晟眼底有恨意在閃動着,在他的意識裏,那個給了他兩刀的許一念應該是死了,他将體內翻湧的情緒壓下,好心給薛溫暖遞了一杯酒,“她怎麽了?”
自從薛家沒落,薛溫暖淪落成坐臺小姐後,何時受到這樣的待遇,見宋子晟這難得的溫柔舉動,她的話便收不住了,将這滿腔的委屈說了出來。
哭訴慕向北是如何無情,為了一個死去的許一念,将她逼成這個樣子。
也怒吼着,那個同許一念一模一樣的許一心,如何能夠有那樣的好福氣,成為慕向北的心頭肉。
她真的好恨。
一直安靜聆聽的宋一晟突然開口,“那個許一心,真的跟許一念張的一模一樣?”
“孿生姐妹,能不一樣,說不定就是許一念。”看向宋子晟,見他對自己的話很是好奇,也時不時給她倒酒,那麽溫柔。
宋子晟在北城也是相當有勢力的吧。
如果自己成了他的人,就不會再被逼去伺候男人了,薛溫暖露出一抹魅骨的笑容,主動坐上了宋子晟的大腿。
腰部扭動着,刻意去摩擦着什麽。
32、到底是誰
原本好好的宋子晟,就像吃了火藥一樣,重重推開她。随後一巴掌扇在她臉上,“薛溫暖,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今天不過是來看看你下賤的樣子。”說完對着薛溫暖猛踹。
“宋總,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
薛溫暖雖然嘴上說着錯了。但是還是不清楚到底哪一點上得罪了宋一晟。
宋一晟發洩夠了,終于停下來,躺在沙發上喝了一口酒。随後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輕聲了一句,“許一念還是許一心。測一測不就知道。畢竟許一念是那麽把不得我死的,要是知道我還活着,哈哈哈……”
這刺耳的笑聲令人發寒。
薛溫暖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可是心底也高興着。高興于。宋一晟似乎也恨着許一念,比她更甚。
……
數日後。慕家別墅。
“少爺,有客人來找。”
張嫂來傳話的時候。慕向北正幫許一心吹着剛洗好的頭發,随口問了一句,“誰?”
“宋一晟。宋……”一晟說想見見太太。
“夠了!”
張嫂還想說點什麽,被打斷,不懂一直好脾氣的慕向北為什麽突然發怒了,趕忙退下去廚房忙活了。
慕向北拿着吹風機的手停下來,心中思慮着什麽。
一旁的許一心突然道:“客人來了,你不見嗎?”
他仔細看了她半晌,揉了揉她半幹的頭發,将吹風機遞到她手上,溫柔道:“你自己吹一吹,不要着涼了,我去招呼客人。”走到門口時,慕向北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見許一心正乖巧地吹着頭發,臉上難得對他露出了笑意。
他這才放心離去。
許一心吹着頭發,片刻後,将保持着工作狀态的吹風機放下,從房間走了出去,倚在門邊觀望,客廳裏,慕向北和宋子晟并排坐着。
宋子晟似乎很高興,有說有笑的。
慕向北則是不高興,眉頭皺的老高。
突然,宋一晟的目光掃了過來,許一心也不躲,冷漠的眸看着他,沒有動,随後看到宋一晟嘴角彎起的角度越來越明顯。
也看到宋一晟的嘴動了動,念叨着兩個字。
許一心清楚,他說的是“如玉”兩個字。
……
入夜,慕向北來到房中,發現曉星不在,許一心安靜地坐在床邊,穿着單薄的睡意,裸露的香肩和鎖骨,都非常的*。
慕向北感覺整個人都口幹舌燥的。
感覺自己大概是太久沒做了,看到許一心都沒有什麽免疫力,為了防止自己的窘态被她看透,故作鎮定的問道:“曉星呢?”
“他8歲了,也該學會一個人睡了,我讓他自己一個人睡了。”
所以,今天晚上他們……兩個人睡一張床?
慕向北“哦”了一聲坐到床邊,倒了一杯水準備遞給許一心,她突然開口道:“慕向北,你想睡我嗎?”
捏在手中的杯子掉在床上,浸透了許一心的睡衣,慕向北慌忙去給她擦拭身體,在他靠近她的時候,她忽然主動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身。
慕向北感覺浴火翻騰的厲害。
随之翻騰的還有——怒火!
他強壓下複雜的情緒,湊到許一心的耳邊,間或咬着她的耳垂,“你願意?”
她輕輕回了一聲,“恩!”
這一聲“恩”,說的那樣雲淡風輕,很像許安自殺之前,同他交流的口氣。
33、拜托你了
當年,他确實沒想過要許安死。
只要他在牢裏一輩子,他就覺得自己報仇了。于是,他最後一次去見許安,去看他成為階下囚的樣子。
他說盡了自己能說出的肮髒話語。辱罵着許安,他一句話都沒有反駁。就那麽安靜地承受着。最後,在慕向北鬧夠,準備離開時。一直沉默的許安開了口。
“我給你在銀行保險櫃留了一封信。”
慕向北沒有回頭,冷冷道:“你以為,你的信。我會看嗎?”
“想看的時候就去看吧。等你哪一天,想要好好去守護念念的話,就去看吧。用得上的。”
這句話實在是太好笑了。讓慕向北打消立即走掉的念頭。他想要讓許安明白一件事情,“許安。從我爸媽死的那一刻開始,我早就恨你們許家入骨了。我會想要好好去守護許一念,做夢!”
“是嗎?那就讓那封信永遠沉寂在保險箱裏吧。”那時,許安難得露出一絲笑。像是笑話慕向北的逞強。
現在想來,那笑容,不是諷刺。
而是欣慰和安心,許安相信,慕向北一定會去看那封信,而事實上,慕向北也的确去看了,在把許一心接回江城的那日,他就去看了。
也清楚了當年父親跳樓的真相。
當時,慕氏偷稅漏稅的新聞播報後,許一念在許安的陪同下,一起去見了自己的父母,當時許安以大人的事情,應該由大人解決為由,單獨面見了慕父慕母。
讓他們能夠承認這個錯誤,也承受住這個錯誤,向自己的兒子坦白自己的罪行,然後熬過幾年牢獄之災,再安享天倫之樂。
可惜……慕父慕母,沒聽他的,不知道是處于報複,還是确實是不敢面對兒子,害怕被兒子知道他們是十惡不赦的人,所以他們選擇了從陽臺上跳下去,摔在了冰涼的瓷磚上,當場斃命。
這便是父母去世的事實,雖然有些謎底永遠解不開了,但是……就像俞修年說的,許一念何錯之有啊。
他還記得,信中陳述完當年的事情後,還有這樣的話。
“我自己的女兒,我最清楚,她習慣于自己去承受,而忘記去依賴什麽,而且,她總是喜歡把別人的錯歸結在自己身上,自己承受這人間疾苦,自己受盡傷害都覺得是理所應當的,而一旦別人因為她受苦,又開始自我譴責,直至尋求滅亡……所以,如果可以,向北啊,讓她學會依靠你吧,學會生存的意義吧……”
所以,慕向北清楚,許一心這句“恩”的意義所在。
給了他,滿足他,哄完他,最後無聲的再見。
他忍着心底的酸澀,道了一句:“好!”
簡單的字落下後,慕向北不再壓抑自己,吻像是風暴一樣,向着許一心襲來,恨不得就那樣剝奪她全部的氧氣,讓她癱在他懷裏。
這大概是,慕向北做過的最激烈,也是最長久的一次。
從床上,到窗臺上,在到沙發上,再到浴室,慕向北用上了自己全部的技巧,他能感受到,身下的人,也是歡愉的。
最後是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