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清二楚,又放聲咳了咳提醒他倆注意點,別一點面子也不給他。
易棠給他們這麽一打岔,也不緊張了,一身輕松地跟着許是瞻坐下。
不過,也只是不緊張。畢竟他以往是把來本家當作公事的,眼下突然用許是瞻男朋友的身份上門,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當知曉眼前的二老已經接納了自己,再看到他們仍舊如此和藹慈祥地待他,易棠心裏的愧疚便又忍不住了。
“夫人,董事長,我……”易棠感覺到許是瞻握住了自己的手,頓了頓繼續道,“我很抱歉,我和是瞻在一起肯定讓你們很為難,既不得不失去很多,如今還不得不接納我。我真的……對不起。”
易棠垂着頭,不敢去看許夫人和許老。他一直覺得,如果自己和許是瞻在一起了,那最難以接受的肯定是許是瞻的父母。
他無父無母,無親無故,倒是落得輕松。可許是瞻不一樣,他的父母可能想過要他把家業繼承下去,還可能想過享天倫之樂,膝下孫兒滿堂……那些想,打從他要和許是瞻在一起開始,就再也不可能了。
可許夫人和許老從來沒這麽想過,他們想的只有兒孫自有兒孫福。
“小易,別那麽說,你從沒對不起我們。”許夫人說,“何況我們能有同意的權利,也不過是因為你和是瞻聽話,在乎我們罷了。喜歡本就是你們兩個自己的事情。”
“你啊,就是想太多啦。既然如此,你索性什麽都別管,只管相信是瞻,跟着是瞻,別怕。”
許老點頭,也贊同道:“我們給是瞻創造好條件,不是要他為此束縛自己,而是希望他能毫無顧忌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你也是,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們許家的人,盡管放手去做,不用在意除你倆之外的事。”
許老看了眼他們倆交握的手,又與許夫人對視一眼,展笑道:“好好過你們的日子,就好。”
許是瞻見易棠連話也講不出來的樣子,便緊了緊握着他的手,當易棠眼眶含淚看向他時,便輕笑着同他講:
“他們都知道,你也聽到了,你的顧慮不是顧慮。”
我們何其有幸。
我們在一起不僅是幸福的,也是深受祝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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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出差。
仲夏時分,許是瞻與易棠來到日本某地出差。此地以溫泉盛名,所以待工作全部結束後,他們又在當地的某所小旅館多待了兩日。
是夜,易棠随許是瞻去小旅館的後院,那裏有口小溫泉,是在小角落裏,還有假山擋着,剛好只夠兩個人泡。
他們兩個大男人一坐下,便是面照着面、腿挨着腿,姿勢好不親熱黏糊。
雖然兩人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但易棠仍覺得受不了,忍不住挪來挪去,還去找許是瞻的茬,說:“你過去點,好擠啊。”
而水下,易棠的腿還在動,時不時就蹭過許是瞻的腿。那腳也是,腳指頭蜷縮的時候刮過大腿,有時候更過分,竟然碰到他腰上。
這許是瞻哪還忍得了,索性長腿一分,把易棠的兩條腿夾在中間不讓動,又低聲呵道:“別動。”
肌膚緊緊相貼的觸感太刺激,易棠猛地一激靈,臉紅通通的,脖子也粉了一片。
“你幹嘛——起起起起開!”易棠不自覺地放低聲音,大着舌頭讓許是瞻趕緊把腿松開。
許是瞻不松反而夾得更緊,神色還故作悠閑地說:“這樣挺好,不擠還舒服。”
易棠呲牙:“放屁。”
許是瞻淡淡地皺了皺眉,“棠棠越來越愛說髒話了,要罰。”
“?”易棠剛想說許是瞻無理取鬧,卻見人已經直起上半身,正慢慢地向他傾過來,連忙擡手擋他,“喂,你又幹什麽啊,我們還在外面,喂喂喂!”
“喂誰?我沒名字啊。”咱許總也是有小脾氣的,說完就一把抓住易棠的雙手手腕,一手把人腦袋攏過來,低頭就親了上去。
許是瞻拿唇碾了幾下易棠的雙唇,便又伸舌頭舔了舔,接着就撬開那緊閉的嘴巴,蠻不講理地在裏面掃蕩起來。
易棠不敢亂動,怕水聲太響把別人引過來。這裏可不止他們在泡溫泉,要不是許是瞻背後有假山擋着,他們要讓人看見了。
接吻的間隙,易棠被刺激地喘了好幾口氣兒,見許是瞻又湊過來,頭立馬往旁邊偏,“許是瞻許是瞻,別鬧了,我錯了。”
“我沒鬧。”易棠不給親嘴,許是瞻就埋頭在他脖頸間動起來。
易棠躲不過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好好好你沒鬧,我們去裏面,至少去裏面再……”許是瞻終于肯聽他的話了,把頭擡起來,漆黑幽深的眸子緊盯着他。
易棠咽了咽口水,他其實也起了反應,只是說什麽也不能在露天裏幹這種事。他的手還被抓着,只能用手指碰一下許是瞻的臉,眨巴眼睛輕聲道:“好不好?”
那是易棠最不願回憶的時刻之一。
衆目睽睽之下,他被許是瞻打橫抱着,一路從後院到前院再上樓到回房間前,他連頭都不敢擡起來。
真是沒臉見人了。
易棠被許是瞻正面壓在床上。
他們倆的浴袍都變得松松垮垮,許是瞻的手不停摩挲在他的兩條腿中間,切切實實地感受着他的欲火。
“許,許是瞻。”易棠忍不住并了并腿,卻被許是瞻強硬地打開。
許是瞻吻着他,讓他什麽話也講不出來。吻從嘴唇移到下巴,繼續往下,許是瞻含了下易棠的喉結。
易棠悶哼了聲,腳趾也蜷縮起來。而許是瞻沒在那裏過多逗留,嘴唇貼近皮膚慢慢下移,來到微敞的領口,他啓唇咬住了嘴邊的布料。
許是瞻用嘴巴褪下了易棠的浴袍,露出裏面精致的鎖骨和冷白溫潤的胸膛。
“棠棠好看。”許是瞻親了親眼前的鎖骨,便伸出舌尖滑過下面的肌膚,緊接着含住了那一點,還用犬齒去磨它。
而他的手則游移在他的腰腹,和他的雙腿之間。他們的性器不知什麽時候碰了面,正被許是瞻包裹在手裏,指尖沾着水時不時撚過頂端。
易棠的耳朵、臉頰都充血般的紅,兩只手抓着許是瞻的頭發,想推開他又忍不住去抱,不得要領地只能放聲喚道:“許是瞻……是瞻,是瞻——”
他的尾音一下變了調,腰也猛地一挺,因為許是瞻的手指突然塞了進來。
手指帶着冰涼的潤滑劑不容拒絕地侵入,腸道裏被塞入異物的感覺太強烈,穴口不自覺地縮緊。
到底不是第一次,易棠強忍着羞恥盡力去放松那處。許是瞻看他咬牙努力的樣子,眼裏劃過一絲暖意,輕笑着哄他真乖。
易棠狠狠地瞪他,說:“……你倒是,動啊。”
許是瞻看着身下人,那因潤色反而顯得十分動人的眼睛。手指的動作聽話地快了幾分,并且嘴巴不斷地去親那微濕的眼角。
情欲上來了,那羞恥早已不知被扔去哪裏。
易棠空着的雙手攀上許是瞻,不停地來回反複地摸着寬厚的背和胸膛。他想要許是瞻也能摸摸他,哪怕粗暴一點也沒關系,他熱切地想要感受對方帶來的所有。
“……許是瞻。”手指已經加到了三根,進出也容易了很多,易棠軟着手按了按許是瞻的腰,當他看向自己時說道,“可以了,快進來吧。”
許是瞻眸色一深,他緊緊盯着身下的人,看他舒展開自己的身體,雙手搭在他的腰上,眼裏含着愛欲的渴求,全身無一處不是在邀請他。
易棠感覺到身體裏的手指被猛地抽出,他低喘了聲,還沒緩過氣來,一根粗長的、青筋直跳的東西便瞬間擠了進來,那口氣轉而變成一聲呻吟。
剎那間,許是瞻感受到了無比溫暖的緊迫感,喘息愈發的沉重與急促。而易棠,則咬着下唇緊緊抱住許是瞻,閉着眼深刻地感受着體內那根比手指粗長得多的東西,堪稱兇猛地撞擊着他。
許是瞻沉默地動着,左手掰過易棠的腿放到他身上,又抓過在他腰胯上的那只手,與其緊緊相扣後按到易棠腦邊,俯身低低地說:“不準閉眼,看着我。”
易棠搖頭,卻被陡然加速的沖撞叫出了聲,“啊——”
許是瞻發狠地掐着雪白的腰,嘴唇貼着嘴唇,又重複了一遍:“看着我。”
濕潤的睫毛像被雨水打濕的羽翼,微微顫抖着展開,對上了那雙黑如深淵卻又熾烈的眼睛,瑟瑟地開口:“許……是瞻……慢……唔……”
許是瞻的吻不容分說地侵壓下來,別說聲音發不出來,就是連呼吸都仿佛要被他吞掉了一樣。
易棠溺在這個吻裏,随着下身越來越來刺激的沖刺,令人興奮的并不陌生的愉悅快感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