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公子無雙
賞劍大會溫亦準時前來,進門的地方放着一堆一人高的巨石,證明你是武林人士的方法就是這個。
只要弄壞到這些巨石的,都可以進入,看前面的人都沒把石頭弄碎,只是堪堪将其一角劈碎,溫亦不敢招這仇恨值,也就學着他們的大小弄碎了一點,并不突出,也不柔弱的實力才能真正扮豬吃老虎。
過了第一關的幾乎都是劍宗的客人,但是總不能都當貴客供着,所以按照石塊碎掉的大小,其身份來分門別類,而溫亦是沒有門派和關系的,所以位置偏中下,但也不是別人能随便欺負的人。
賞劍大會當然不會直接開始,而是在第二天的早晨,至于時間,這不是怕有人耽誤了,所以提前一天。
溫亦走進劍宗特意準備的客房,雖然簡陋,但是雅致,耐用,該有的都有,儲備齊全,只是……
梳妝臺是什麽情況,好吧,就算是為了維持美好的形象男人也需要,但是,裏面的脂粉是什麽意思,他也需要化妝嗎?好吧,這些就不說了,但是,這紅肚兜是怎麽回事,也是給他用的嗎?
就在溫亦一臉囧像的時候,一名姑娘從門外進來,這名姑娘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與華服少年對罵的少女。
“是你?”少女正是劍宗宗主之女,沈幼萱,不過她被父母兄弟保護的很好,有些不谙世事。
溫亦笑着回頭和她打招呼,完全忘記自己面前的肚兜,“姑娘,又見面了。”
一回頭,肚兜很明顯得暴露出來,“色狼,登徒子……”
“這不是我的。”溫亦現在是百口莫辯,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吓得冷汗直流,他雖然不在乎名聲,可是溫初在乎,如果讓溫初的名聲有損,那怎麽對得起溫初的一番好意。
“這當然不是你的,這是我的,快還給我!”沈幼萱氣的直哆嗦,越過溫亦就把肚兜收進衣櫃裏,“你居然亂翻我東西,我要告訴爹爹去。”
在聽到沈幼萱的話之後,溫亦迅速拉住她,“等等,我不是登徒子,而且登徒子也并非好色之人。”
“何解?”
“你住這裏?可是引路的明明說是這裏,我還以為是沒客房了,空了一間女子的房間于我。”
等解釋清楚了,沈幼萱也沒有再說要去做什麽,而且在得知溫亦是自家客人,還帶他去了客房。
賞劍大會正式開始的時候,溫亦見到了和沈幼萱打打鬧鬧的蕭昊,也就是之前的華服少年,而且看起來兩人相交甚歡。
當然,既然和溫亦沒有關系,溫亦也不會多管,他就等着最後的壓軸,曠世奇劍的出現,如果有可能,溫亦還是希望得到它的,畢竟,他還沒有個趁手的武器,一直都是赤手空拳,看起來沒那麽帥啊。
溫亦的位置在中後區,現在已經是第五把劍了,可是他已經昏昏欲睡了,簡直不要太無聊,居然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也沒有什麽樂趣,大家都在癡迷的看着一把破銅爛鐵,他的期待都快沒了。
其實每兩年一次的賞劍大會更像是拍賣大會,因為如果有人非常渴望得到其中的一把劍,并且有足夠的銀兩,他們就可以把中意的劍拿走,如果看走眼了,那麽很抱歉,恕不奉還。
前面叫賣的一聲比一聲高,但是最前排的那幾位卻沒有動過,因為他們都在保留底蘊來拍得這最後的壓軸之劍。
在衆所矚目的時候,壓軸大戲終于出現了,兩名劍宗的人将一把被一種非常奇特的劍鞘束縛住的劍放上臺,然後他們推推嚷嚷的決定了前後位置,前者用布條綁住劍柄,讓其不被拉力拉開,後者握住刀鞘,往後一拔。
整把劍被人清清楚楚的看得出來,那是一把猩紅色的長劍,刀身泛着血紅色的光芒,有種他分分鐘就能将周圍一切吞噬掉的恐怖感覺。
溫亦感覺到了一種威脅,但是其他人何嘗不是,就單說蕭昊,他就已經吓得汗毛直立,冷汗直流了,而前面幾人更是表情嚴肅,雙手緊握。
劍宗的人讪笑着對前面幾位大佬說,“這把劍是用劍宗上下幾百個人的血肉融合一塊奇鐵用烈火燒上七七四十九天練就而成,其嗜血程度非一般人能媲美,如果各位能夠握住此劍一炷香,且沒有任何發狂的跡象,此劍便送予其以示敬意。”
果然能被人稱為萬劍之宗,而且全宗上下都不會武功還不會被人所仇視的宗派再差,也不會有多差勁,就說這人,就是難得的老狐貍。
即把麻煩丢給了別人,又送上了人情,讓人不得不感謝他,而且別人還不會把仇恨感放到他們身上,甚至會感謝他們為練劍所做的付出。
溫亦對這種人是即欣賞又不與其交涉的,他不是個喜歡算計的人,如果和把什麽都算計進去的人在一起,他是很容易被當槍使的。
雖然別人就算是算計他,也不可能害死他,既然如此,這些小事情,溫亦就不會計較了,反正到發現的時候把敢算計自己的人都打一頓,或者弄死殺雞儆猴,就好了,但溫亦也不喜歡被人算計。
就聽前面一位點頭同意,随後陸陸續續的都點頭同意了,然後便讓願意上去試試的人上去握劍。
第一個,在摸上劍柄的那一刻立刻發狂,要殺人,周圍的擋都擋不住,吓得頻頻後退,就在這是,他被後面準備已久的人一個手刀劈暈,然後一腳将劍踢出一米外。
看到第一個一下就這樣了,後面的有些謹慎膽小的便離開了,只剩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崽子們。
第二個,堅持了大概一句話,在他大笑着說完我成功了之後,他也發狂了,然後之前事情又詭異得重現了。
就在下一個要上手的時候,劍宗的人突然攔住,“小兄弟,下次別往一個方向踢行嗎?劍宗不大,到時就出城了。”
後面劈手刀的漢子臉上一紅,“好。”
嗜血的刀終究得配一個天性嗜血的人,否則就是一個內心純淨如冰雪的人才能控制得住,不是相容,便是相克,可惜這裏那種人都沒有。
最後等人差不多都試完了,也沒有找到過一個适合的人,幾乎都熬不過一吸,就開始發狂,眼睛充血,不停喊我要殺人。
試了這麽久,天色漸漸暗淡下來,溫亦終于醒了,看到還是沒有主的劍,他突然産生一種想去試試的感覺。
有這個想法,那就去試試,反正對自己沒有危害,而且還能斷了自己的念頭,溫亦上前,示意自己也要試試,便有人滿懷鄙夷的讓開路。
溫亦也沒在乎這種眼神,自己剛剛從那個位置來估計已經有人注意到了,所以他們覺得自己是一介武夫,而且還妄想在這個時候出風頭的想法也為過,畢竟大多數人如果注意到這種情況,一般都是這麽想的。
這把血劍就像是上天專門為溫亦量身定做的一樣,溫亦在靠近劍之後就不舍得再移開視線,哪怕只有一秒。
将劍柄握在手心的一瞬間,溫亦感覺世界上就只剩下自己和這把劍,他整個人就像是缺了什麽東西突然放回來一樣,完整了。
“珏玦,好久不見。”溫亦初次放下心裏的防備用最美好的笑容迎接失散已久的兄弟,以求其放下戒備,接受自己。
一直在悲鳴的劍突然寂靜了,随後像是普通的劍一樣,靜靜的躺在溫亦的手中。
等溫亦笑着對劍宗的人和臺下的諸位說多謝和承讓之後,石化的衆人才回過神癡癡地看着溫亦手中的劍。
溫亦其實有點擔心他們來搶,畢竟他們雖然見識過發狂的人類似走火入魔的可怕,但也見識過拿過劍的人威力大增。
所以在劍宗的人邀請他再呆幾天溫亦是想拒絕的,可是劍宗的人告訴他,如果他同意的話就能夠得到那個奇怪的劍鞘之後,溫亦就同意了。
“易大哥!”沈幼萱拖着不情不願的蕭昊從門外走了,溫亦在沒做什麽大事前一直保持着溫初的風格,彬彬有禮溫文爾雅,而且溫亦剛才拿到了沒有任何人拿得到的血劍,讓沈幼萱很是崇拜。
光聽到沈幼萱的語氣,溫亦就知道她有事,“無事不登三寶殿,沈姑娘來子源此處有何事?”
溫亦的住所內燃着淡淡的熏香,襯得人似幻如仙,再加上他并不介意的樣子,沈幼萱的膽子又被放大了。
“也沒什麽事,就是蕭昊最近在武學上遇到瓶頸了,我希望你能幫幫忙,如果幫不了我也不勉強。”沒聽到溫亦同意,沈幼萱把對付自己爹爹哥哥的招數用在了溫亦身上。
沈幼萱抓住溫亦的衣角,搖了搖,然後把自己楚楚可憐的臉放在溫亦胸前蹭了蹭,“幫幫忙嘛,幫嘛,幫嘛。”
看她有如果你不幫忙我就去地上打滾,然後蹭到你身上的念頭,溫亦耗不過他,只得同意。
作者有話要說:
12000了,還有3000就完成榜單了,還好我又申了榜今天星期二,明天的碼完,就可以準備後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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