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神秘戒指
黑色邁巴赫後座,一身着西裝的男人坐着,他如鷹眼狹長的雙眸陰沉冷厲睥睨着她。薄唇微上勾,邪性薄涼的笑意像是一條蛇無情的吐着信子。
顧明顏深吸一口氣,故作鎮定道:“我先回去了。陸學長。”
“下周見。”他笑着目送她,視線卻移到車內男人身上。
可惜。
那男人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顧明顏身上。連一絲一毫都沒有分給他。
顧明顏上車關上車門後。邁巴赫的影一點點消失在校門口,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
陸淩疏緊握着拳。
我一定會救你離開這裏的,哪怕是拼了性命。明顏,我一定會。
……
車內的氣氛有些壓抑。
顧明顏硬着頭皮坐在靠窗的位置。
“又是他?”男人漫不經心的吐字。
“在圖書館裏剛好遇到。”
“剛好,呵——”
他冷冷的一笑。驚的顧明顏一抖。
忽得。男人伸展長臂将她拉到自己身前,轉而扣住她的後腦壓她向自己小腹,另一只手指尖劃過褲上拉鏈緩緩拉開。動作精致優雅的仿佛不是在為情歡之事做鋪墊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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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顏隐約知道他要做什麽。下意識的掙紮起來。
可迎接她的。只有男人更加不憐香惜玉的力道。
很快那大物出現在她眼前,即便是有過經驗。再面對她還是覺得萬分恥辱,緊閉着雙眼認命似得張開唇。
“看着我。”男人聲音沙啞的命令。
顧明顏不願可更不敢忤逆他。屈辱的睜開眼睛,望着面前表層已經隐隐泛起青筋的某物,小手撐着在他雙腿上。頭一點點朝着他靠攏。
好大。
嘴角被撐着到痛再到麻木,不過也就瞬間。
粉舌輕劃過他的,視線也逐漸變得迷離。
男人的氣息逐漸加重,摁着她後腦的大手也發力:“繼續。”
顧明顏隐隐感覺到有什麽人在看她,是司機還是祁莫寒對她來說沒差,小嘴盡心盡力的侍奉後,一道腥熱的鹹濕闖入口腔。她泛起惡心下意識的想吐掉,卻被男人擒住下颚,被迫下咽。
她仰起頭,頭發散落在肩,雙瞳通紅的望着面前的人,嘴角還殘留着*氣息濃郁的東西。
“實話。”他啓唇,解決了*後,略顯慵懶的後靠在椅背上。
“我沒有騙你,我跟他是在圖書館突然遇到的。”
顧明顏揉了揉因為撐大發疼的嘴角聲音很輕的解釋。
男人冷笑,拉起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後,她驚呼一聲整個人摔入進他懷中,雙手不由得抵在他胸前。本來沒什麽表情的男人,皺了一下眉,連氣息都重了幾分。
他這是怎麽了?
顧明顏往後躲了一下,祁莫寒也沒再抓。
“你,你怎麽了?”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句話裏帶着絲絲關心。
“與你無關。”
一句話,讓她再也騰不起擔心他的心來。
好在車很快就到別墅前停下。
跟在祁莫寒身後的顧明顏像是個做了錯事的小媳婦似得,雙手緊緊抓着裙擺還垂着頭,深怕別人不知道她惹了某個男人,觸了他逆鱗似得。
晚飯時,顧明顏并沒有看到祁莫寒。
“他去哪了?”飯後,她詢問身邊的管家。
“少爺他在國外受了傷。”
他受傷了?
顧明顏一愣。
抓着勺子的手也跟着頓住。
她是期待他死,期待他最好馬上消失,她恨他恨的牙癢癢,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這一刻心裏的情緒卻很複雜,她嘆了口氣,放下勺子:“我去看看他。”
“再好不過了,小姐那您還回來吃東西嗎?”
“不了。”
“是。”
顧明顏朝着醫療室走去。
她也不是沒見過祁莫寒受傷。
只是這種複雜的情緒,卻是第一次。
片刻,她輕手輕腳的站在門前,猶豫着是推門還是離開,直到裏面傳來一陣咳嗽的聲音,驚的她下意識的摁下開門鍵。
由機械*作的門緩緩打開。
坐在沙發上拿着財經報紙的男人擡起頭,見是她,視線冷漠嘲弄:“誰準你來的?”
“我聽說你受傷了……”
“所以?”
“過來看看。”
男人盯着她的小臉看了好一會兒,确定她沒有其他心思,才颔首算是允了她進屋。
顧明顏跟着他,有幸懂了不少醫學生才能學到的知識,換藥和吊點滴她都盡心盡力的做。
“為什麽把東西砸了?”
就在換好藥之後,祁莫寒突然開口。
“我現在連脾氣都不能有嗎?”她一提到那些,下意識的跟她賭氣。
“顧明顏,你還是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
他意有所指的話,讓她更加難堪。
早知道這樣她就不過來了,随他自生自滅跟她有什麽關系?顧明顏咬了咬唇,一言不發的想走。
“我準你走了?”
“……”
“過來。”
顧明顏知道自己這樣很沒骨氣,可是對于他的話,她總是不知道該怎麽忤逆,只能磨蹭着走到他身邊停下,望着他的眼神充滿了防備和恨意。
這種眼神,就好似無能為力的小動物,在面對毀了自己家庭的猛獸一樣。
祁莫寒戲谑勾唇:“恨我?”
“管你什麽事?”
“很好,脾氣是越來越大了。”
男人話雖如此卻沒有要責罰她的意思,反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黑色小盒子淩空扔去。
顧明顏接過盒子:“這是什麽?”
“打開自己看。”
她狐疑的打開盒子後,見到紅色的羊毛小墊上安靜的躺着一枚戒指,上面的寶石閃爍着耀光藍光,不過不是很大,款式也很低調,即便戴出去也不是非常顯眼。
什麽鬼?
祁莫寒送她戒指?
顧明顏茫然的擡起頭:“你沒有送錯人?”
“傻。”男人冷聲輕笑,“戴上。”
“哦。”
聽說這戒指是不能亂帶的,她記得單身之類的,戒指應該戴到食指上,索性也沒想太多,戴在左手食指上。
“不錯。”祁莫寒滿意的颔首。
“嗯……謝謝少爺。”顧明顏鞠了一躬。
“這麽生分?”
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男人揮了揮手:“回房間裏去吧。”
“知道了。”
望着她離去的背影,祁莫寒的視線越來越深邃。
幾日前,德國。
一家寶石公司內,穿着白衣的年輕人慎重其事的交出一個黑色盒子:“這可是凝聚了我不少心血的,你到底要送給哪個妹子?我有沒有見過?”
“沒有。”
“喲,得了,不跟你賣關子,我跟你說這個戒指啊它可神奇了!”穿着白衣的年輕人耀武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