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敵客的自我修養[綜]

第50章

木葉32年，第二次忍界大戰在雨之國拉開序幕，為首的三大忍村正是木葉、砂隐以及雲隐。

“呵，20年的休戰。”宇智波斑站在山崖之巅，他天生喜好由高處向下睥睨四方，人又如刺起的頭發一樣桀骜不馴，象征宇智波族長身份的火焰之扇被封印在卷軸之中，在角落放置多年的朱紅铠甲被再次披上，兩手抱臂站在山巅，峽谷中交戰的雙方如蝼蟻般渺小。

無畏于被人看見，身上甚至都沒有以幻術遮蔽，這僅僅是不出千人的小型交戰罷了，他有于瞬間之間全滅他們的自信，就算被發現，“宇智波斑尚存于世”的情報也不會傳到任何人耳中，從他選中這群人作為伊爾迷練手的對象之時，他們的結局就已經注定。

無一幸存，這便是終結。

“這是你父親的木葉。”他微微擡頭，線條淩厲的下巴尖點下方人群，語氣中帶着一種說不出的嘲諷，“千手柱間的木葉。”

只有在嘲諷的時候宇智波斑才會如此順暢地說出“你的父親”這四個字，他一般說的都是“柱間”，偶爾會連名帶姓地喊他“千手柱間”。後兩者占了大多數，因為宇智波斑很少會去嘲諷那個男人。

他這難得的諷意被伊爾迷捕捉到，随即就對系統吐槽道：“沒有想到他也會嘲諷千手柱間啊！”情感不足，語氣來補，一驚一乍的，将他的詫異之情很好地表達出來，“我還以為千手柱間是他的大英雄呢！”

啧啧啧，系統聽了都牙酸，他♂的♂大♂英♂雄，好甜蜜哦。

宇智波斑并不知道自己被小仙女和系統埋汰成了什麽樣，還一本正經地跟伊爾迷講千手柱間的事跡，大概是因為看見戰争觸景生情，這回他的濾鏡終于變薄了一眯眯：“柱間和我，一開始是抱着結束戰争的渴望而結盟的。”他說這句話時，眼中的嘲諷意味愈加深厚，“但是結盟後不久，許多問題就暴露出來。”他流暢地說道，“戰敗者與戰勝者是永遠無法和諧相處的，雖然是宇智波與千手結盟，但是真正加入忍村的皆是千手的附屬家族。”滿村的忍族皆是千手的擁趸，就算是不是附屬家族，也是友好合作的對象。

伊爾迷有點驚訝，他還是第一次聽宇智波斑訴說這段歷史：“那宇智波家呢？既然是擁有超過百年歷史的忍界豪族，不可能沒有擁護者吧？”

宇智波斑說：“宇智波家源于雷之國。”所以才會擁有雷火兩種屬性的查克拉，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放在忍者身上也是适用的。

高聳入雲的山巅，在雲霧缭繞中穿梭的山鷹，在深谷裏沉睡的二尾貓又，以及風雨交加時由蒼穹霹靂而下的閃電。孕育于雷之國的宇智波，有鷹的高傲，貓的狡黠，山巅似的尖銳，以及雷火般的暴烈。南下之前，宇智波是雷之國唯一的王者，統帥八方忍族。

“然而宇智波自古以來就是野心勃勃的一族。”宇智波斑在說這句話時波瀾不驚，說不上的喜愛，也說不上是厭惡，“對于中原肥沃土地的向往讓宇智波做出了南下的決定。”更多的資源，更好的環境，這是宇智波一族遷移的開始。

“那是森之千手早已紮根南方，他們在火之國內的號召力可以同宇智波在雷之國的力量媲美。”宇智波斑說道這，頗為嫌棄，“當然，這只是忍界，在貴族層面上，他們比宇智波差遠了。”宇智波家走的是高精尖路線，出衆的顏色以及對文藝哲學的研究讓他們一直在貴族中頗有人氣，而腳踏實地的千手則在底層人民心中很有人氣，誰叫他們在種植耕作上很有一手呢？被百姓歡迎是理所當然的吧。

伊爾迷：？？？

我！沒！有！聽！錯！吧！

“天哪嚕！”小仙女對系統說道，“這麽說宇智波原來是貴族咯，他們到底是怎麽混成現在這樣的！”看宇智波斑就知道，好好的族長不當，貴族不當，卻偏偏跑到深山老林裏做研究，他到目前為止看過的史書也沒有提起宇智波的輝煌，想來，他們在火之國也不過是個忍族，貴族的身份早已抛了個幹淨。

“為什麽會有人好好的貴族身份不要，只專心于當忍者。”伊爾迷doge臉，他之前還在吐槽為什麽沒有忍者擠進更高的階層，合着人家老祖宗早就做到了，只不過後代子孫不争氣，自己非要後退。

簡直不能忍！

伊爾迷想，他要是宇智波家的祖宗一定抽死這群不長進的玩意兒！

“說是宇智波與千手挑起了百年的戰火也不為過。”他客觀地評價，“然後在百年之後又是宇智波與千手結束了這場戰争。”身為宇智波當年的族長他感嘆道，“但是，其實是戰敗了，我确實不如千手柱間那個男人。”

小仙女：所以因愛生恨又因恨生愛糾纏了一輩子對嗎？連我這樣結合兩家血統的可愛的寶寶都被弄出來了，這種感情還真可怕。

宇智波斑：搞得就跟是我弄出來的一樣！

系統：可以，垃圾宿主已經成功帶入了自己的身份。

“木葉曾經是我和柱間唯一共有的東西。”宇智波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終于将視線轉移到了伊爾迷身上，5歲不到的孩子，身高還不足1米，身着宇智波家标準的高領族服，唯一的區別就是身後沒有團扇的印記。

這是現在，他和柱間所共有的唯一。

“然後木葉就從根子裏腐化了。”宇智波斑的眼睛變成了永恒萬花筒寫輪眼，“而你，不能像木葉一樣。”

伊爾迷：？？？

為什麽忽然扯到了我身上，小仙女我怎麽會和一個村子一樣呢？種族搞錯了啊！

“我不會腐化，斑。”小仙女擡頭看向宇智波斑，在宇智波斑眼中，面無表情的小鬼在說這話的時候竟然多了可靠的意味，如果說為什麽的話，那大概是言語的重量。

不愧是柱間的孩子，宇智波斑想到，在讓人信服這一點上真是一模一樣。

系統：不，你真的想多了。

這世界上竟然有人覺得小仙女可靠，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然而，千手柱間的濾鏡自然而然地延續在了小仙女身上，導致宇智波斑引以為豪的判斷力再一次失靈，他率先移開了眼睛，對伊爾迷說到：“不管怎麽樣，強大的實力是一切的保障。”他說，“你的敵人在那裏。”峽谷之中的忍者皆是他的敵人。

小仙女往下一看，大驚失色：“救命啊，系統！有人要殺小仙女了！”

系統呵呵：“放心，你媽不舍得殺你。”

伊爾迷說：“讓年幼的我去neng200個身強力壯的成年忍者，這難道不是赤裸裸的謀殺嗎？”

系統：“閉嘴吧你！你媽會舍得讓你死？”

小仙女：嘤！你竟然兇我！

垃圾系統變得越來越強硬了，吃屎去吧！

伊爾迷有理由相信，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謀殺，然而人類的悲哀之處大概就在于此，就算他覺得自己性命不保，礙于宇智波斑的淫威還是不得不這麽做。

誰叫他是個嚴厲的“媽媽”呢？（攤手）

伊爾迷清楚，宇智波斑把他拎到這裏就絕對不會接受除了“同意”以外其他的答案，就算他再怎麽掙紮也不會有其他結果，那還不如一開始就照做。

所以在宇智波斑眼中的伊爾迷一句話沒說，就直接躍下懸崖，他沒有将查克拉附着在腳底，反而在滑行到近底端時抽出了兩把苦無，反手插在懸崖峭壁上，下落的沖擊力一下子變小了，取而代之是滑行時發出的刺啦刺啦的響聲，這聲音自然而言引起了下面交戰忍者的注意力，但是才剛剛将視線轉移到山壁上，就被對手搶得了先機，一個猛刺直接送另一人下了三途川。

“笨蛋，戰鬥時可不要左顧右盼啊！”注意力不集中的話，結果只有死路一條，像被他殺死的忍者，就是例子。

但是，戰鬥時如果精神太集中而不注意周圍環境的話，也會被殺死的啊。

“為……什麽？”僅僅是留下了破碎的只言片語就無力地倒下，苦無紮在後心迸濺出的鮮血在卡其布料上染出片片血花，他自始至終都不知道是誰殺死了他，就好像死神突然降臨，以雷霆之速奪走了他的生命。

這是第一個，但絕對不是最後一個。

孩子堪稱嬌小的身軀在戰場見靈活地穿梭，不同于宇智波斑張狂霸道噬人心魄的美感，伊爾迷的存在是平淡如白水的，将自身的存在感壓制到最低，如同平地的草木或者路邊的石子，明明是在空曠的場地，卻借由其他忍者的身軀做遮掩，掩飾自身的存在，極快的速度讓人捕捉不到他的聲音，指間流傳，殺傷力低下的千本在他手中竟然變成了死神的鐮刀，每一根都真實地奪走了敵人的性命。

“哼！”居高臨下俯視一些的宇智波斑将伊爾迷的動作盡收眼底，他用鼻子發出了意味不明的哼聲，“真是藏頭露尾的手段。”他說，“但是，姑且算是有效。”

每個人都有獨屬于自己的戰鬥方式，像宇智波斑，那便是華麗而充滿美感的戰鬥舞蹈，可惜，見識過他完整舞姿并且深深欣賞的只有千手柱間而已，其他人所能記憶的僅僅是生命受到脅迫，咽喉被握住的恐懼。

像千手柱間，不同于他溫厚的性格，他的戰鬥方式是一力降十會的霸道，大開大合，以力破道，樹界降臨的恐懼沒有人能忘記，那是連尾獸都為之深深戰栗的存在。

伊爾迷的戰鬥方式不同于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中任何一人的戰鬥方式，這是理所當然的，真要看的話，他更加接近宇智波泉奈或者千手扉間。政治系男子的性格都頗為嚴謹，而且陰狠毒辣，招招致命，卻又慣于隐藏在暗處，速度奇快，出手于常人失去警惕之時，就戰鬥而言，伊爾迷讓宇智波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弟弟。

将自身化為利刃，保衛他這個無能哥哥的弟弟。

系統：你想多了==。

辣雞宿主只是暗殺習慣了，就算被丢到戰場上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就是喜歡這樣的戰鬥方式，在他身上找安慰，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伊爾迷的動作越來越大，周圍沉溺于戰鬥的忍者也終于陸陸續續地發現了他的存在，人類這種東西，在看見超出認知之物時總會因為詫異而停頓一兩秒，這是本能，但就是這本能給了他攻擊的時間。

流暢的攻擊，算無遺漏的布局，就對戰場的掌控能力來說，也不愧是他和柱間的血脈，宇智波斑看着下面形如鬼魅的孩子，忍不住輕勾嘴角。

簡直就是天生的忍者。

簡直就是天生的殺手。

“開什麽玩笑，小孩子？”所有人在看見伊爾迷的時候都是這個反應，這種速度，這種于瞬息之間擊殺多名忍者的實力，真的是小孩子嗎？

一定是用了變身術的大人吧！想都沒想，就下了這個判斷，小孩子的話，查克拉量能有這麽大嗎？而且如此鎮定，就算是他們這些成年人在面對戰争的時候還忍不住精神緊張，但是這個孩子硬生生将殺人這件事做出了美感，動作流暢地就像是在跳舞，他腳下，仿佛不是堆滿了屍體的戰場，而是野花芬芳的後花園。

這小鬼是哪方人？這是他們的第二個問題，他殺忍者完全就是敵我不分，只要是出現在他身邊的活物，就會成為被追逐的目标。

這只小隊的成員多是實力不濟的下忍或者中忍，被稱為炮灰的存在，他們是先頭部隊，唯一的用處就是打掃戰場，也就是說，在大部隊到來之前，清空戰場周圍的村落。

雨之國，三家不約而同将這個夾在中間地帶，低調求生的小國當劃為激戰之地，沒人想将戰争拖到自己的國土上，弱小的國家就成了犧牲品，木葉的先頭部隊與雲隐的先頭部隊在這裏遭遇是一場意外，沒人能猜到這件事的發生，但是既然戰争已經打響，那麽意外相遇就會變成遭遇戰，更何況兩個人村之間還隔了千手扉間之死這一道血仇，不殺到一方全部倒下，他們的戰鬥就不會停止。

這家夥是殺人鬼嗎？！正面與伊爾迷相對的忍者吞了口口水，他的苦無與孩子的苦無相接，但是那個看似5歲都不到的孩童力量卻大的可怕，他與其眼神交彙，但是連3秒都沒堅持到就忍不住移開了視線，那是怎樣一種眼神啊！沒有波瀾，沒有光亮，就好像一汪平靜的死水，看不見底端。

就好像從那些地方出來的人一樣，他忍不住想到了紮根于各個忍村最深處的機密部門，那裏的人就擁有這樣一雙眼睛。

不，不對，眼前這殺人鬼的眼神還要更加奇特，真要形容的話，就是一不小心就會将人吸進去的眼神。

“火遁.豪火球術。”

什麽！他睜大了眼睛，卻只能徒勞地看見炫目的煙花，啊，他想起來了，這家夥自從突入戰場以來，根本就一個人數都沒有放過，原來不是不會，而是不屑嗎？

這是何等的傲慢啊！

小仙女：不，你誤會我了！真的只是還沒有習慣而已orz。

小仙女到底是殺手出生，暗殺術是本能，忍術才是外來事物，剛剛學習的東西不經歷一個實踐的過程是無法适應的，這才是宇智波斑帶他來長見識的根本原因，之前沒有用忍術，不必要是個原因。他是個殺手，追求的是效率，帥氣好看的忍術不到萬不得已時是不會用的，因為沒有必要。

但是眼下這确實個好時機，收回苦無會有一到兩秒的滞留期，這短暫的時間足夠他結印完畢放出豪火球術。宇智波斑親傳的忍術，再加上千手柱間的查克拉，如果說宇智波佐助幼年學習這個忍術的續航能力只能将水面蒸發一小層，那麽他的話就足以将一個淺淺的湖泊全部蒸發完畢了。

非常出色，臻于完美。

正面接下他這一擊的忍者死無全屍，而他周圍的人也都受到了波及，一招下去死傷一片，他這一招簡直就是效果群拔。

但是同樣的招數使第二次就沒用了，從短暫的震撼中反應過來，會使用水遁的忍者就立刻頂了上去，比起敵人會用豪火球術，更讓他們震驚的是使出者人數的人是個孩子，雖然心裏再不願意承認眼前的人确實幼小，但是這裏也不乏能夠看穿變身術的人才，伊爾迷不符合年齡的身手是最讓這些人感覺到詫異的，不，不僅僅是詫異，這已經是驚吓了吧。

“殺了他！”這樣的喊聲從人群中傳來，原本械鬥的兩方都暫時停下了他們手頭的事，轉而将鋒芒都對準臨時突入的小孩兒，先把這個外來者解決了，再繼續他們的打鬥。

如何讓人類最快團結在一起，那自然就是給他們創造一個共同的難以對抗的敵人，伊爾迷不算難以對抗，但是他神鬼莫測的手段确實讓在場的其他人心生恐懼，不過終究是小孩子的身體，體力是有限的，在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之後，他便失去了躲藏的地方，身形暴露在昭昭日光之下，一切都無從遁形。

要命了，在小仙女第一次被敵人傷到時他這麽想到，剛才背後被砍了一下，傷口不深，但是卻讓他拉響了腦內警報，剛才那一擊理應是能躲過去的，即使攻擊再密集，他的洞察力都能夠幫他找過成功避開攻擊的方法，至于為什麽沒有躲開，那是因為他的身體已經跟不上大腦活動的速度。

體力在明顯下降，他又放出了一個火遁，木遁實在不适合在這裏暴露，一是他不清楚修行的方法，二是留下什麽馬腳就不好了，既然如此，能夠使用的也只有火遁罷了。

伊爾迷計算了一下自己剩餘的查克拉儲存量，然後做了個瘋狂的決定，他放棄了千本，開始使用絲線與苦無，，在場上不斷穿梭，手上利可斷人的鋼絲線将外圍的忍者逼迫着被迫着不斷向中間聚攏，手指靈活地上下翻飛，結印：“火遁.龍炎放歌。”所有的查克拉被一抽而空，外圍的忍者呆呆地看着伊爾迷，眼底終于染上驚慌的神色。

他們這裏只有中忍和下忍，畢竟都是炮灰，怎麽會監事過如此高深的忍術呢，特別這個忍術還是一個孩子展現出來的。

他定然是披着童子外皮的邪魔，人類的話，怎麽會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伊爾迷不動，他們也不動，前者是因為查克拉消耗一空，根本不能動彈，後者是兩股戰戰，吓得全身僵硬。

“這就不行了？”低沉的男聲從忍者的身後傳來，他們一個激靈，竟然還有同黨？！

對啊，怎麽可能沒有同黨呢？這只是一個小孩子啊，沒有人帶他，怎麽會膽敢在這裏大開殺戒？

“你剛才的那個術是不完整的。”他們依舊沒有回頭，身後傳來的殺氣實在是太可怕了，不同于伊爾迷給他們帶來的視覺上的震撼，身後之人僅僅是外放的氣勢就讓他們動彈不得。

這大概才是真正的強大吧？僅僅存在于傳說中的，如神魔一般讓人心生敬畏的強大。

伊爾迷眨巴眨巴眼睛回答宇智波斑：“這個術我的練習不夠。”他想了想說道，“查克拉量也不夠。”

“借口。”男人回他一句，但是能聽得出心情愉快，這小鬼的表現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宇智波斑得承認，就算是他和千手柱間，第一次上戰場時的表現也不會比伊爾迷更好。他的語氣幾乎是在笑罵了，那是家長對于出色耗子的褒獎。

“這回看清楚了。”他說，“這個術我只用一次，記住了嗎？”多用就不靈驗了。

伊爾迷點點頭，很是虛心地說：“記住了。”

宇智波斑這才滿意地結印：“火遁.龍炎放歌！”

火焰放出的那一剎那，站在宇智波斑身前的男人終于沖破了某種桎梏，他艱難地回頭，看見了聲音低沉的男子。

在陽光暴曬之下也不會變黑的白皙皮膚，張狂而到處亂次的頭發，并不兇狠但是無端生人的面龐，以及眼中緩緩轉動的勾玉。

宇智波？木葉的忍者想到，宇智波的話為什麽要攻擊他們？

不對，這長相有點眼熟，他模模糊糊地想到，一定，一定在哪裏看見過！

火焰夾雜着難以忽視的高溫向他席卷而言，于火光沖天之中他終于想到了這人的名字。

對了！我知道了！被吞沒在火焰之中，未盡的言語在風中消散。

“宇智波……斑！”

數條火龍沖天而起，将除了斑與伊爾迷之外的所有生命體都燃燒殆盡，如果說伊爾迷的龍炎放歌只是a級忍術的話，那麽經由宇智波斑使出來的忍術則具有ss級的效果。

如果說伊爾迷擁有的，是一人對一百人的能力，那麽宇智波斑大概能同時面對上千人上萬人而立于不敗之境吧？

伊爾迷對系統說道：“好吧，姑且承認這實力足夠當我這具身體的血緣母親。”

系統呵呵，你嘴硬啊，你再嘴硬啊！

不過伊爾迷有一點可是說錯了，宇智波斑可不僅僅面對萬人能夠立于不敗之境，他可是在第四次忍界大戰，一人面對十萬忍者聯軍的男人啊！

別用人類的底線來估量他，他和千手柱間在力量上都是堪比神明的存在。

只要是他們聯手，那麽就連斬殺九天之上的神明也變成一件輕而易舉的事了。

他将脫力的伊爾迷抱起，幾個躍步又上回了岩壁，山下是一片火海，明明沒有可供持續燃燒的草木，但卻火焰卻因強大的查克拉而綿延不絕，人的哀嚎聲已經聽不見了，被淹沒在火海之中。

伊爾迷忽然想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他對系統問道：“斑他是不想被別人發現對吧？”

系統：“嗯哼~”學壞了，竟然和西索一個德行。

伊爾迷接着問：“但是我們在這個山谷裏搞出來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吧？”他說，“就算人不在的話，憑借留下來的痕跡也能看得出來是火遁啊！”這世界上有幾個人能用出這樣的火遁？從書面資料中他已經得知宇智波斑在衆人心中是神魔一般的存在，能讓人神化的原因不外乎就那一兩個，宇智波斑顯然是因為實力而為人恐懼的。

這世界上有人能玩火遁玩得跟宇智波斑一樣嗎？顯然是不能的。

系統說：“你問他就好咯！”問他有屁用啊，他又不是宇智波斑。

伊爾迷想想，好像是這個道理哦，嘻嘻，反正他只是個小孩子嘛，多問點問題沒有壞處哦！

伊爾迷：我只是一個年幼的小仙女=v=！

系統冷漠臉：哦。

不要逼臉！

伊爾迷擡頭看宇智波斑，很好地體現出了一個孩子的天真可愛（？），他對宇智波斑說：“這樣沒關系嗎？”還挺乖巧。

系統心想，辣雞仙女就是這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根本就是個看人下菜的主，知道宇智波斑是吉田松陽那個等級的巨巨，所以整個人都乖巧得不行，君不見他對庫洛洛西索是怎樣一副賤人嘴臉，還有到目前為止都被蒙在鼓裏以為他是好大哥的糜稽。

伊爾迷接着說：“那種等級的火遁，只有斑才能使出來吧？”

他這可沒有可以拍宇智波斑的馬屁，這個時代，能把a級的龍炎放歌使出這等威力的只有宇智波斑一個，放在後世，就是一招秒殺五個影的等級，用在處理炮灰，實在有點小題大做。

不過正如宇智波斑說得那樣，他使出這個忍術的初衷，僅僅是“示範”而已。

“呵。”宇智波斑發出了短促的嘲諷的輕笑，“他們敢嗎？”

伊爾迷棒讀語氣：哦，他們不敢。

宇智波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是木葉乃至整個世界的忍者敢都不敢想的議題，在他們的思想中，宇智波斑早已死在了千手柱間手中，這是既定的不可能也不會被允許被推翻的。

能在忍界之神手中活下來，那還有誰能殺死他呢？

反派就應該死在正義使者的手中，這才是童話式的ding。

宇智波斑說：“走吧。”他頓了一下，“帶你去見識下一個戰場。”

伊爾迷：等等啊！難道不應該先去休息一下吧？小仙女我還被砍了好幾下哎！

當夜，木葉與雲隐接到了情報，他們派出的先頭清掃部隊，全軍覆沒。

“開什麽玩笑！”在相隔千裏的兩個包公室內，火影與雲影說出了相同的話。

将兩百人的先遣部隊在幾小時內全部殲滅，這到底是何方神聖？！

火遁的話，是火之國的忍者嗎？猿飛日斬坐在桌子後沉思，桌上放置着代表火影身份的鬥笠，忍術的形成與國家在的地域也有關系，火遁的話，使用的最出色的理所當然是宇智波家的人。

但是僅僅一招就将整個山谷都拖入火海？他拿起煙鬥抽了一口，不對，就算是宇智波家的人，這一代也絕對沒有忍者有如此的實力。

與宇智波家精湛忍術齊名的是他們一族查克拉少的總體狀況，那雙眼睛需要大量的查克拉來支撐，因此，能用在其他地方的查克拉的份額自然而然就會變少。

目前為止，少有的能讓猿飛日斬留有印象的擁有大量查克拉的忍者也只有宇智波斑而已，但就算對他而言，那也是活在傳說中的人物了。

到底是誰呢？那個突入者？

這樣不聲不響殲滅所有忍者的力量，如果放着不管就糟糕了。

那可是能以一己之力扭轉戰局的力量啊！

伊爾迷日記：

我是傳奇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