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節
梁謙淵來商議合作的時候就給他帶了一瓶,但此時他依舊第一個拿起酒杯嘗了一口。
其他人見他拿了,自然也都紛紛拿了一杯。
淺淺嘗了一口,所有人都被這酒的味道驚豔到了,是他們以前從未嘗過的味道,說不上來的感覺,只覺得唇口留香美味的很。
梁謙淵對酒從來都是很有自信的,新品的酒絕對會給在場的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許多了。
言知塵不喜歡商人之間這種相互寒暄,梁謙淵也就沒勉強他,幫他找了個角落裏,又給他找了一些吃的,這才轉身離開。
他無聊的坐着,拿出一個小本子在上面寫寫畫畫,勾勒着現場的情景。
雖然只是一些簡單的線條,但已經将面前的畫面勾勒出來了。
“畫的很好,有沒有興趣給我也畫一幅啊?”
言知塵順着聲音擡頭看去,一個身穿西服的男人自顧自的坐在他旁邊。
項章那張臉他這輩子都忘不掉,曾經霸淩他,對他動手的只有錢堯鑫一個,可他背後教唆之人卻是面前這個男人。
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卻讓他承受那樣的痛苦。
“我不擅長畫人物,如果很想要一幅自畫像的話,我可以幫你找人畫,價錢好商量。”言知塵低頭,依舊自顧自畫着。
“你還挺有意思的,能否給個面子,喝一杯。”項章端着酒杯開口說。
言知塵搖頭:“我酒量不好,在外很少喝酒。”
項章哈哈大笑:“作為酒莊主人的另一半,居然說不會喝酒?你這謊言說的也太假了。”
言知塵笑了:“你都說了是酒莊主人的另一半,這酒莊的主人會喝酒還不行,另一半也必須會喝嗎?那也沒見您夫人也如您一樣會做生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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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章臉上的笑容凝固,眼神變的很是尖銳:“你這是不給我面子啊。”
言知塵将手中的畫具放旁邊,擡眼正色的看向他:“你的面子值多少錢,需要我給你?”
項章冷哼一聲:“別以為你現在附庸在梁家,我就不敢拿你如何,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言知塵冷色:“你可以試一試。”
“哼,不過就是會爬床的鴨子,真當自己是什麽角色了,”項章端起酒杯,緩緩地将酒從他頭頂澆上去:“你這個蝼蟻,再努力爬也是個蝼蟻。”
言知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伸手攔住端酒的服務員,一手端着一個學着他的模樣倒在他頭頂。
“以前不反抗,不代表我以後不會反抗,你真以為誰都是任由你玩耍的蝼蟻?”
項章氣瘋了,從來沒人敢這樣對他,就這樣一個什麽都不是的人,他居然敢将酒倒在他頭頂。
“言知塵,我跟你沒完……”
話音還未落下,額頭上感到一陣冰涼,轉頭看去,就看到梁謙淵手拿一瓶紅酒澆在他頭頂。
項章發瘋怒吼:“梁謙淵,你要幹嘛!”
梁謙淵收手,站到言知塵身旁:“沒幹嘛,就看到項家大少爺頭頂在冒火,我給你滅滅火。”
“滅你他媽的火,梁二少你是準備和我作對是吧?”項章怒目看去。
梁謙淵攤手:“可能是吧,趁我不在欺負我老公,是你想和我作對吧。”
項章指着言知塵:“他算個屁,一個鄉下土包,也就只有你這種草包能和他相配。”
梁謙淵:“對,我一個草包和土包天生一對,可不能和你們項家比,娶的都是千金大小姐,走哪兒都得供着。”
項章被氣的臉漲紅:“你……”
“發生什麽事兒了?怎麽都在這兒聚着?”梁謙钰端着酒杯走過來,目光落在項章身上。
項章雖然生氣,但他也是看得清情況的,看到梁謙钰後冷哼一聲,留下“你們給我等着”的話後,轉身離開了。
梁謙淵掏出手帕,有些心疼的擦掉言知塵頭頂流下來的酒。
言知塵握住他的手:“我沒事。”
第 41 章
事情總是很突然,有時候根本都來不及準備。
言知塵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項章,也不會想到他依舊死性不改,更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将酒倒在他的頭頂。
梁謙钰上前關心的詢問他的情況。
言知塵搖頭:“我沒事,有事的是他。”
梁謙淵皺眉:“他給你倒酒也不知道躲一下。”
“我要知道他敢在我們的場子給我倒酒,我早就拎着酒瓶給他一酒瓶了。”言知塵咬牙說。
梁謙淵嘆了口氣:“這事兒我必須讓項家給我一個說法。”
梁謙钰點頭:“确實該敲打敲打項家了,敢在我們梁家的地盤撒野,那就要做好被梁家針對的準備。”
“項家過兩天要舉行壽宴吧?”梁謙淵詢問:“我記得那次在你辦公桌上看到請柬了。”
梁謙钰點頭:“下個月。”
梁謙淵冷笑一聲:“這麽看不起我,那我就讓他宴會上一瓶酒都看不到。”
梁謙钰笑了,他這弟弟,從小不管什麽事兒,他都是有仇必報。
“你自己看着辦吧,有需要就喊我。”
梁謙淵點頭,雖然這件事梁氏肯定會插手,這段時間項氏企業越來越肆無忌憚,很多時候甚至都想站在梁家人頭頂,即便沒有這件事,梁氏遲早也是會出手的。
但他還是希望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即便梁氏會出手,但他也想用自己的辦法來告訴別人,他也不是好惹的,他老公更不好惹。
要說這酒的事情,沒有比梁謙淵更有話語權的人,整個市沒有哪家做酒的和他是沒有關系的。
梁家和項家,這兩個選項,放在任何人面前他們都知道怎麽選,況且梁謙淵作為他們長久以來的投資者,他們的選擇怎麽可能會偏向項家。
項家這幾日都忙瘋了,本都已經定好的事情,沒想到突然出現了差錯。
不僅如此,這段時間梁氏企業不停的搶走項氏的生意,說好聽點是弱肉強食,說難聽點就是在針對項氏。
這兩日項章被他父親關在家中,讓他出去參加酒會,回來居然惹了一身騷。
生意上的事情焦頭爛額,老父親的壽宴也是各種問題。
項強明:“你說是梁二少讓整個市裏的酒商都不供應我們項家?市裏面找不到,就給我去別的市裏面找,耽誤了老爺子的壽宴,你們就全給我滾蛋。”
項章擔驚受怕的下樓,看着還在發火的項強明轉頭想要回去。
“你給我滾下來。”項強明冷哼一聲。
項章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爸,找我有事?”
項強明冷哼一聲:“我能找你有什麽事兒,你翅膀多硬啊,讓你老老實實去參加個酒會,你去給我招惹梁二少的人,你是嫌我這段時間很閑是吧?”
項章并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麽錯:“梁二少不就是個沒有用的纨绔,幹嘛那麽在意他。”
項強明厲聲:“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是吧?他梁二少就算是一個廢物、纨绔,他也是梁家人,你真以為梁家人會放任自己人被欺負?”
項章:“梁家人霸道慣了,我們項家又不是惹不起。”
項強明看着自己唯一的兒子,狂妄、自大,腦子裏沒有一點東西,往後項氏他不知道還能不能交到他手上。
“你覺得我們項家現在已經能踩在梁家頭上了?”
項章自信的點頭:“外公全力扶持您到現在的位置,如何不能比得了梁氏。”
項強明冷哼一聲:“天真,梁氏紮根在這裏已經有百年,你外公的企業就算再大,他也是外市的,一只手能伸進來扶持項氏已經很不容易了,想要将梁氏踩在頭上,至少這幾年想都別想。”
項章不在意:“踩不到梁氏頭上,至少他們也不可能輕易敢動我們。”
項強明恨鐵不成鋼的擡腳給了項章一腳:“項氏沒有你外公的扶持,什麽都不是,梁家只要想,分分鐘便能掐斷你外公伸進來的手。”
項章有些吃驚,從小他父母甚至他外公都在和他說,項氏有多厲害,用不了幾年就能超過梁氏,可如今他已經長大了,這幾年依舊還是遙遙無期。
不說項氏這邊,周珩淮答應微博見面活動後,各項工作一直都在有條不紊的準備着。
“你要去B市?”梁謙淵一點都沒有準備的接到這個消息:“還是明天就走?”
言知塵收拾着:“對,明天去一天,參加見面會後我就回來。”
梁謙淵:“大大,帶我一起呗。”
言知塵:“別鬧,我是去工作。”
梁謙淵:“老公去工作,我作為家屬陪同怎麽了?我發誓,我肯定不會打擾你。”
言知塵:“拒絕,老實在家,明天李星毅他們不是還叫你去跳傘嗎?”
梁謙淵一聽不帶他去,圍着言知塵撒潑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