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
男人起身眼中滿是不屑:“我什麽意思,你心裏清楚,既然有男人了,就別到處亂看勾引別人。”
言知塵冷笑一聲:“來你說說,什麽樣的眼神叫做勾引人?”
男人:“擠眉弄眼就是在勾引人。”
言知塵:“怎麽個擠眉弄眼法?你現在算不算擠眉弄眼,你現在難道在勾引我?果然不知廉恥啊,知道我有另一半了還勾引我。”
“我沒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引你了,”男人着急的怒吼着:“別他媽胡說。”
“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言知塵笑着轉頭看向梁謙淵:“親愛的,你也看到了吧?”
梁謙淵點頭:“确實,我也看到了,真不知羞恥,我都站這兒了,他居然還用眼睛勾引人。”
“我沒有,那不是勾引人,就是普通的眨眼而已。”男人着急解釋着。
言知塵聳肩:“不承認也沒關系,我們不會介意的。”
“草,管你介意不介意,那就不是抛媚眼。”男人着急了,吼的聲音也越來越高。
“懂懂懂,那不是抛媚眼。”
“我cao他媽!”
第 22 章
迎面一個凳子向着言知塵飛來,等他看到的時候已經沒時間做出反應了。
梁謙淵快一步将他拉開,轉身伸手擋住飛來的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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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發生的很快,周圍的人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凳子就已經砸在吧臺上,上面好幾瓶酒掉到地上。
哐當幾聲巨響,整個酒吧瞬間安靜下來。
酒吧內的工作人員連忙趕來,看到是梁謙淵後停下來想要上前的動作。
男人冷靜下來後也有點懵了,他沒想過要砸人,只是當時氣急了,不知道為什麽就拿起凳子砸了過去。
跟他一起來的朋友也看到了這種情況,連忙上前拉住自己朋友。
“抱歉,抱歉,我朋友喝多了,他腦子有點不清醒,這裏的損失多少我都賠。”
言知塵拉着梁謙淵剛剛擋椅子的手,看到胳膊上泛紅的印子,很是心疼的有點不知所措。
“沒事兒。”梁謙淵将袖子放下,低聲說。
言知塵又把袖子撸上去:“沒事兒才怪。”
“這裏的損失自然也得你賠,但這件事兒不能就這樣算了,”梁謙淵冷眼看着男人:“道歉。”
“憑什麽我道歉……”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朋友拉住了。
“趕緊道歉,快點。”
男人不明白自己朋友到底在害怕什麽,但還是忍氣吞聲的說了抱歉。
“對不起。”
梁謙淵低頭看着言知塵:“如何?”
言知塵此時的心思根本不在男人身上,只是敷衍地點點頭。
梁謙淵擡頭這才放過他,不過在兩人臨走時,還是大聲宣布道:“名字記下,以後禁止他們再進入酒吧。”
男人一聽瞬間不樂意了:“你是誰啊,憑什麽你說不讓進就不讓進,我就進怎麽了?”
梁謙淵哂笑一聲:“你可以試試能不能進來。”
旁邊的朋友實在是看不起去了,松開拉着男人的手:“這踏馬是他的酒吧,你說他憑什麽,不僅是這個酒吧,以後所有的酒吧你都進不去,因為這整個市裏大部分的酒吧都是梁二少的場子。”
“我他媽今天真是有病,才會帶你來這種地方,媽的!”
梁謙淵手臂上的傷在回到包廂後變的格外嚴重,被砸到的地方開始紅腫起來。
“樓下發生什麽事兒了,這麽吵?”章良儒看到梁謙淵後問道:“不是下去接人嗎?這麽半天才回來。”
梁謙淵拉着言知塵走過去:“發生點事兒。”
章良儒疑惑:“發生什麽事兒?不會是打起來了吧?”
梁謙淵給了他一個白眼:“沒有,被人砸了一椅子”
“操!那個長了豹子膽的人,敢在你的地盤拿椅子砸你。”章良儒吃驚一聲。
“已經解決了,那麽激動幹嘛?想要上去打一架啊。”梁謙淵說着就想要将袖子放下來。
言知塵死死地抓住不讓。
“對啊,我都好久沒打……”話才剛說,就看到對面兩人拉拉扯扯的摸樣,剩下的話便咽進肚子。
“還是有點嚴重,有藥箱嗎?得上點藥。”言知塵看着那發紅的印子說。
“沒事,這點傷明天就好了,”梁謙淵不在意的說,轉頭卻正好和言知塵的眼睛對上,半秒鐘不到他妥協了:“上,必須上。”
侍應生很快就将藥箱拿到了包廂,章良儒見狀沒少笑話他。
不過梁謙淵是誰,那臉皮厚的還能讓別人嘲笑了?
“你就羨慕吧,嫉妒吧,你個單身狗。”
章良儒不服氣:“我就現在單身,你等我有女朋友的。”
梁謙淵切了一聲:“就你那被女朋友甩掉的速度,可能等不到受傷就又單身喽。”
“草,梁老二,戳人不戳短,你會遭報應的。”章良儒說得咬牙切齒。
胳膊上的傷口在上藥時隐隐有些發痛,他低頭看去,就看到言知塵一臉認真的摸樣。
眼睛看着,另一只手不自覺的伸過去,摸在他的頭上。
“剛洗過頭?”
言知塵拍頭上的手:“沒有,昨晚洗的。”
梁謙淵看着自己的手,低聲笑了出來。
言知塵莫名其妙的擡頭看去:“笑什麽?都受傷了還有心情笑。”
“哎呦,好疼好疼,”梁謙淵誇張的表情,大聲喊着:“快吹吹,超級疼的。”
言知塵一個白眼翻過去,将藥膏放回藥盒,把他的手臂一甩,坐到了遠離他的地方。
梁謙淵見狀擠了過去:“離我那麽遠幹嘛?我是真的疼嘛。”
言知塵再次向旁邊挪了挪:“別挨我太近,我嫌丢人。”
梁謙淵眯眼一臉壞笑地繼續擠上去,雙手摟住他的腰,讓他沒辦法再向旁邊挪動。
“松手。”言知塵拍着腰間的手。
“別啊,我再丢臉不也是你合法的老公嗎?你躲的再遠都沒用的。”梁謙淵将頭撐在言知塵肩膀處,眼睛向上看着他的臉。
皮膚是真的好,光滑誘人,忍不住都想在他臉上來一口。
再想咬也只能想想,真要咬下去,今晚他可能就別想回家了。
言知塵實在是受不了他這黏人的勁兒,整個人和樹懶似的,緊緊地貼着他。
“能不能坐好,你是得了軟骨病嗎?”
梁謙淵笑着擡手捏了捏他生氣的臉,直起身子坐起來:“喝酒,這些都是今天剛到的新酒,都特別香,你嘗嘗。”
言知塵不懂酒,反正在他概念裏,酒都是一個樣子的,也沒有好壞之分,他嘗不出來。
梁謙淵端了一杯放在他手上:“嘗嘗,這是最好喝的一款,味道美極了。”
言知塵低頭看着只有一個杯底的一口酒,不解的回過頭去。
梁謙淵見他這副摸樣,就知道他平時沒有這樣喝過酒:“喝酒和喝茶一樣,要小口細品裏面的味道。”
言知塵都不等他把話說完,仰頭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
“額……”梁謙淵本想要詢問味道的話堵在了嘴邊:“算了,我現在是在對牛彈琴,別喝太多,這酒後勁很大。”
言知塵嘴上答應的很快,動作卻并未像是聽到的意思。
酒杯倒滿,端起後就是一大口。
這瓶酒的味道确實比他之前喝過的所有酒都要好喝很多,味道甜甜的還有淡淡的花香。
就因為這好喝的味道,讓他忘記了剛剛梁謙淵的囑咐,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等梁謙淵反應過來時,酒瓶內的酒已經只剩下了一個底。
包廂內其他人見他喝的這麽猛都驚呆了,這不是來喝酒的,這是來把自己灌醉的。
梁謙淵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杯,将剩下的一點喝掉:“你喝太多了,不能再喝了。”
“我沒喝多,就那麽點酒,我怎麽可能會喝多。”言知塵說話時眼睛不停的亂瞟,張嘴滿口都是酒味。
梁謙淵嘆了口氣,本來這酒的度數就很高,他這樣猛的喝下這麽多,不醉才怪呢。
“他醉了,我先帶他回去了。”
他彎腰摟住言知塵的腰,用力将人拎起來。
“哎呦~”言知塵轉身抱起梁謙淵的手臂:“它還在手上,你不能用它,它會疼的。”
“噗呲—”梁謙淵沒忍住笑出來,伸手穩住站不穩的言知塵:“行,不用它,你來左邊,抓住我左邊的手臂。”
言知塵呆呆地點頭,扒着他的身體從右邊換到了左邊,随後雙手緊緊抱住他的手臂。
醉酒後的言知塵,十分的乖巧,讓做什麽就做什麽,一路上不吵也不鬧的,乖乖的抱着他的手臂。
代駕将車開進車庫後就離開了,車內的言知塵已經抱着梁謙淵的手臂睡着了。
梁謙淵看着他熟睡的摸樣,不忍将他叫醒,轉身将身後的毯子蓋在他身上,小心的将手臂從他懷裏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