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她就是這樣的女子
作者有話要說: 寫這一段時候,我感覺我好猥瑣~~~
三、
老公公等了一會兒,喝完了一壺酒。
這時候,有幾個人進到客棧裏來了。
其中一人,楊雪洗一見,震驚的是又想大叫又想大哭又想大笑。
那個人便是柳扶渡!
讓她在流星下許願,希望再次遇見的柳扶渡!
心心念念的柳扶渡!
可是,楊雪洗叫不出、哭不出,也笑不出。
而且,柳扶渡自從一進了店門,并不曾用正眼瞧到這裏來。
因為他的身邊依偎着一位俏麗的佳人,因為他正心心念念地望着這一位女子。
這女子穿着一件淡紅的衫子。
她皮膚白皙如雪,正用一雙動人心魄的眼睛充滿了笑意和滿意地望着柳扶渡,同樣,柳扶渡居然也用着一樣的情意望着她。
這女子是誰?
這女子便是李捧心了。
柳扶渡啊柳扶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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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扶渡!
想不到山莊一別,你竟然一下子忘記了我,虧我整天在魂牽夢萦着你!
可是,我終于還是遇見你了……
你已經忘記了那日陪着你闖不朽之盛世山莊的女孩子了麽?
柳扶渡,你快看到我!
你快來救我!
楊雪洗的心裏止不住地呼喚,但是,千次萬次的呼喚如石沉大海,變成了千次萬次的無聲。
何況此時,柳扶渡和李捧心相談甚歡。
李捧心的眼睛發着亮光,臉上飛着紅霞,如每一個懷春的少女。
柳扶渡叫了幾樣小菜。他的手迎了上去,輕輕地握住她的纖手,柔聲說道:“我昨天去山上采了一天的草藥,一天的心裏想的都是你。”
李捧心的眼睛更加亮了。她從他的手中抽回纖手,擡起來,去輕輕畫着他的眉毛。
他的眉毛很濃,斜飛入鬓。
李捧心甜甜地笑道:“我不信,你要是真的想我,為什麽非要等到夕照的時候,才舍得回來?”
柳扶渡皺着眉頭,無奈地道:“我當然想早點回來了,只不過背簍若是沒有裝滿了藥草,讓爹和姐姐、姐夫看見了,肯定要惹他們不高興了。”
李捧心羞紅了臉,搖着頭道:“那是我的爹,我的姐姐、姐夫,你……”
柳扶渡笑了:“成親了之後,你的便是我的,我的也就是你的了。”
李捧心笑得更愉快了,但是仍然搖着頭:“誰說要嫁給你了。”
柳扶渡故意生氣道:“你不嫁給我,還能嫁給誰,世界上還有哪個男人還能比得上我?”
李捧心笑嘻嘻地搖頭:“有,絕對有!”
柳扶渡着急了:“是誰?誰?”
李捧心嘆了一口氣:“尹驚夢啊,那日他穿着一身白衣,仿佛是從月亮上飄下來的,我以為他要比你好,但是等到他走近了之後,我才知道他真是一點也比不上你。”
柳扶渡靜靜地看着她說話,此時,他很想永遠陪着她,永遠聽她說話。
他忽然低頭,在她的臉上吻了吻。
李捧心的臉馬上更紅了。
他們現在有多幸福快樂,楊雪洗現在就有多痛苦難挨。
柳扶渡,你難道已經不認得我了?
楊雪洗的心漸漸地沉了下去,沉到無窮無盡的無底洞裏去。
楊雪洗看着他們進了客棧,歡歡喜喜地吃完了飯,又相互依偎着出了客棧,眼睛裏已經不知何時流下了眼淚。
老公公又叫了一壺酒,歪着頭望望楊雪洗,怪笑着道:“他是你的情人?可惜……不如……”他沉吟了一會兒,“難得你出落地這麽漂亮,剛才那個丫頭也不錯,只是那小子不會享受。”
楊雪洗的臉色變得慘白,眼睛怔怔地望着他。
老公公□□道:“我是說,我剛才喝了太多酒,聖人曾經說過‘飽暖思□□’……”他又飲了一杯子的酒,“我這麽跟你說吧,我現在需要發洩。”
楊雪洗的臉上充滿了殺氣和羞憤。
老公公冷笑道:“老太婆每次上街買東西總要磨蹭半天,沒有三四個時辰是回不來的,她說我嫌她老了,不錯,我就是嫌她老了,嘿嘿,雖然我也老,但是我仍舊是個男人。”
他說着,一把抓起楊雪洗,扛在肩上去了客棧的樓上。
他一腳踹開了門,将楊雪洗扔在了榻上,毫不憐香惜玉。
他上去就扯開了楊雪洗腰間的絲縧。
楊雪洗的外衣被剝去,卻絲毫不能動彈,心裏急的猶如幾千只在熱鍋上受煎熬的螞蟻。
老公公撫摸着她如玉的臉頰,卻感覺如冰一般;湊過去親她的瑩潤的嘴唇,也覺得她和死人沒有什麽區別。
他看了看,順手點開了她全身的穴道,楊雪洗一能動,便出手給了他一巴掌,然而卻被他緊緊地攥住了胳膊。他還笑嘻嘻地道:“這樣反抗就很好,我并不喜歡奸屍,反抗越激烈,老夫也就越喜歡,反正你也逃不出老夫的手掌心。”
楊雪洗的纖手掙脫不出來,厲聲道:“滾開!”
老公公大笑着道:“剛剛進來客棧的那個人是你的情人?”
楊雪洗聽了,神色不禁黯然。
老公公冷笑道:“你身處陷阱,他卻早已将你忘記,不和你好了,和另外的女人好了,他進到客棧裏來,連看你都沒看一眼。”
楊雪洗咬着嘴唇:“他和誰好,關你什麽事?”
老公公仍冷笑着說道:“如果他還和你好,我就把他也抓過來,然後當着他的面,把你……嘿嘿,叫你在他面前做不成人;如果他不和你好了,我也不嫌棄你是二手貨。”
他的話不堪入耳,楊雪洗簡直要被氣瘋了:“無恥!”
老公公死皮賴臉地道:“你生氣的時候卻是更好看的,我現在就想……”
楊雪洗臉上沒有了半分的血色,怒道:“我發誓,只要你活着,我要是有機會一定會殺了你!”
老公公嘿嘿冷笑着道:“可惜你沒有機會了。”
老公公說完,便迅速出手。
楊雪洗與他同時出手。
掌風強勁,房間裏羅帳迎風而舞。
楊雪洗喘息着,汗珠在她的面上裂開了花。她拔出挽着發髻的銀釵子,如瀑布的烏發便傾瀉下來,披在肩頭上,她的眉毛是遠山,眼睛裏含着秋水,樣子極是妩媚。
老公公一怔。
就在這一怔之際,倩影一閃,他就突然感覺疼痛,他的肩膀上已挨了一釵子,鮮血頓時噴湧如泉水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