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微h)
顧文笙和劉朝在一起的第一年,安慧娴或許是知道什麽,但卻什麽也沒說,甚至偶爾還會幫着兩個人藏一藏。
顧文笙把握不好自己的母親到底是接受還是不接受,後來安慧娴突然說他也到該結婚的年紀了,問他有什麽相中的人沒,顧文笙一慌把自己和劉朝的事全倒出來了。
在父母面前孩子就永遠是孩子,藏不住喜悅傷心和委屈。
安慧娴靜靜地聽,她的面容平靜,甚至可以說的上是祥和。在顧文笙的記憶裏她從來都是嚴厲的,這會兒卻不知怎地突然變得蒼老了許多。
“我還在想你要憋多久才肯跟我說。”安慧娴淡淡落下這句話,手輕輕在顧文笙的手背上拍了拍,她張了張口似乎還想說什麽卻又止住了。
她或許想問自己的兒子是否想好了,想問他真的不會再喜歡女孩子了嗎,可到最後她什麽也沒有說。
就如同她以前說過的,孩子的事情大人插手起來就沒有意思了。
相愛是件多麽不易的事,更何況是同性,所以哪怕她害怕有天孩子會因為這份沒有保障的愛受傷,也不想他現在就被她這個做媽的傷害。
劉朝回來時安慧娴已經走了,顧文笙坐在沙發上眼眶泛紅,劉朝來不及換衣服就急忙走到沙發前問顧文笙怎麽了。
顧文笙擡起頭,露出一個又像哭又像笑的表情,“我媽怕你欺負我。”
劉朝一愣。
顧文笙的眼淚終于掉下來,他的聲音很輕又有些顫:“我媽同意咱們啦。”
劉朝上前擁抱住顧文笙,他剛在外面回來,身上還帶着冷氣,顧文笙卻毫不在意,他總像個小太陽,帶着無限暖意接近劉朝,然後溫暖他。
劉朝脫下西裝,溫熱的手掌伸進顧文笙的襯衫裏。
顧文笙微縮了下問:“你幹什麽?”
劉朝親了親他的唇,“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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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沙發上纏綿了一會兒,起來時顧文笙的眼裏帶着笑,劉朝吻了吻那雙眼睛。
吃完飯兩個人坐在床上蓋着被子純聊天,劉朝聽到顧文笙講他媽進屋說要給他相親時,終于忍不住翻身直接壓在顧文笙身上,頗為幼稚地說了句“不行”。
顧文笙哭笑不得,他試圖把劉朝從身上推下去,結果劉朝好像黏在他身上了一樣,怎麽推都不肯下去。
“文文。”劉朝突然道,“我要開始行動了。”他說着親了親顧文笙的額頭。
那句“文文”搞的顧文笙怪害羞的,他甚至沒仔細聽劉朝後面的話就一味的推他。
深夜來臨,屋子裏的兩個人卻格外清醒。
劉朝給顧文笙做好潤滑後卻沒有直接插入,他讓顧文笙把雙腿并攏,夾緊他硬挺的性器。
劉朝的性器在顧文笙雙腿之間抽動,腿部最嫩的地方被如此蹂躏,顧文笙的後穴在微涼的空氣中淺淺收縮。
劉朝的氣息打在他耳後,那一挺一動的動作帶動着他。腿間被性器摩擦的紅了一片,劉朝終于停下來拉開他的腿插了進去,空虛的後穴被填滿,顧文笙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劉朝叫了他聲“文文”,手揉捏上他的乳頭,那酥酥麻麻的快感順着乳尖傳遍全身。
劉朝的陰莖在溫軟的後穴裏快速挺動,不斷戳在那一點上,顧文笙迎合着劉朝的動作,喘息呻吟,将身心都沾染的濕漉漉的。
劉朝射出來抽出性器将精液抹勻在顧文笙的小腹上,随後他俯下身含住小少爺的性器,幾次深喉就逼得顧文笙射了出來。
劉朝将舌尖的精液渡給顧文笙,顧文笙的聲音啞而軟,他有些抗拒,說起話來像在撒嬌:“唔不要,難吃。”
劉朝的聲音隐含笑意,“你自己的。”
“不要。”
“我的就要?”
顧文笙懶懶地擡眼,他把頭一點點蹭到劉朝頸間,伸出舌頭一下一下舔着劉朝的喉結,這其中的誘惑不言而喻。
劉朝又将他壓在身下,開始新一輪的馳騁。
那之後又過了幾個月,劉朝突然辭職了,他暫時搬出了兩人的住所,走之前的一晚他問顧文笙:“相信我嗎?”
盡管不知道劉朝在搞什麽幺蛾子,但顧文笙除了最初的詫異之外并沒有什麽多餘的想法。
劉朝本就足夠優秀,會想辭職單幹也無可厚非。
“你想遠離我好方便找小情人嗎?”顧文笙開玩笑道。
劉朝似乎是想到什麽,神色暗了暗道:“離那個叫江北的遠點。”
顧文笙:“……”
之後兩個人經常偷偷約出來見面,有回顧文笙問劉朝他倆這樣算不算偷情。
劉朝按着他操,非逼他叫了好多聲老公才放手,最後他還說:“我是名正言順的。”
這男人幼稚起來簡直要命。
顧讓偶爾會來總公司找顧文笙,美其名曰:怕堂弟寂寞。
顧文笙對顧讓的态度有所好轉,顧讓雖然偶爾吊兒郎當賤的要命,但他懂得掌握開玩笑的度,不會讓人太過厭煩——當然也不會讓人喜歡就是了。
顧文笙覺得他這個堂哥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麽簡單,可……
顧文笙接通電話:“喂,堂哥你……”
“啊啊啊啊堂弟你快過來把劉朝接走!他喝多了!”
劉朝怎麽會和顧讓混在一起?顧文笙不由自主順着說:“喝多了?”
“對對對!他他媽現在看見我就打!!!”
顧文笙:“……”
顧文笙到酒店時,顧讓旁邊還站着一個高大的男子。
劉朝喝得的确多,他最近為了應酬好幾夜好幾夜的泡在酒精裏。
“阿朝?”顧文笙自然是心疼的不得了,上前扶住劉朝連旁邊的其他人都顧不上。
顧讓在旁邊念:“這孫子怎麽回事,打我還上瘾了?”他剛說完就有人輕輕拍了他一下,顧讓皺眉,聲音都不自覺冷下來,“你拍我幹嘛?”
顧文笙這才擡起頭看清那個陌生男子,那是很英俊的一張臉,帶着些痞氣,笑意盈盈。
“你好,我叫陸晏城,是劉朝工作上的合夥人。”
顧文笙點點頭:“那如果沒什麽事的話……”
“诶別介啊堂弟,那你堂哥我呢?”顧讓連忙開口。
顧文笙在心裏白眼都翻天了,他現在一心想的都是他家阿朝,哪有功夫搭理顧讓,“我看堂哥你也沒喝多,自己打個車走吧。”
顧讓擡手又放下,陸晏城蹭到他旁邊把他冰涼的手握在自己手裏。
顧讓想抽開,無奈陸晏城力氣太大,他只好擡頭瞪陸晏城。
那一瞪讓陸晏城恍惚看到顧讓年輕時的影子,那個驕傲灑脫的少年似乎從沒有離去……陸晏城不由将手攥的更緊。
顧文笙攙扶着劉朝打車回了家,進玄關時劉朝突然道:“很快了……”
“嗯?”顧文笙知道劉朝現在正迷糊着,于是只敷衍問了聲,就專心給他拖鞋。
“很快就能名正言順了。”
沒有開燈,屋子裏黑暗暗的,顧文笙擡起頭,正對上劉朝那雙帶着醉意的眼。
他不由答道:“嗯,本來就是名正言順的。”
等到顧鋒察覺到這兩個人的關系時,劉朝的事業已經做的有些聲色了。顧文笙是他最疼愛的兒子,他自然是舍不得動,至于劉朝——他現在正是事業上升的關鍵期,顧鋒自然不會做些和稀泥的事給年輕人找不痛快。
顧鋒覺得自己這個父親當的十分憋氣,安慧娴倒是講話了:“兒子你管過?你就只知道寵他,沒長歪算不錯了,燒你的高香吧。”
顧鋒估摸着安慧娴早就知道顧文笙和劉朝在一起的事,質問她怎麽不早和他說。
“早說了能怎樣?趁着劉朝還在公司讓他覺得虧欠咱們還是想給他施威?”安慧娴瞥了顧鋒一眼,“兒子要是因此絕食,到時難受的還不是你。”
顧鋒嘆了口氣,覺得自己一瞬間蒼老了十多歲。
他這頭算是默認了兩個人的關系,但始終沒有叫劉朝來過家裏。
直到顧文笙和劉朝在一起的第三年,顧鋒才終于松口叫劉朝來家裏吃飯。
飯桌上他也不忘擠兌劉朝,劉朝就沉默受着,畢竟是他千方百計拐了自己前上司的兒子。倒是顧文笙先難受起來,飯也沒吃幾口就撂下筷子了。
顧鋒提前想好稿的話沒說到一半,安慧娴就開口了:“你啊,少說點話多吃飯。”
飯後顧文笙的情緒一直很低落,他害怕他爸不喜歡劉朝,雖然事先有心理準備,但他其實還是挺希望得到家人的認可的。
安慧娴把切好的水果拿上桌,“多大的人了,垂頭喪氣什麽呢?你爸要是真不喜歡他,早把他踢出門了,會容忍他在家裏呆這麽久還一起吃了頓飯?”
顧文笙終于擡起頭,劉朝在此前被顧鋒叫進了卧室,他從剛才開始就很忐忑。
安慧娴嘆了口氣,“放心好了,你爸他啊挺欣賞劉朝這個人的。”
話剛落下,劉朝就從裏屋出來了,手裏還提着個精致的盒子。
顧文笙忙問是什麽,劉朝的神情有些複雜,“禮物。”
再問是什麽,劉朝就不答了。
等到兩個人跟安慧娴道別(顧鋒死活不從屋裏出來)走出門,顧文笙又問:“我爸到底送你什麽了?”
“烏龜。”
“啊?”
劉朝平靜答:“王八。”
回到家後,把禮物盒子拆開,裏面果真有個小型魚缸,魚缸裏面有個巴掌大的龜。
顧文笙:“……還挺大的。”
過了會兒顧文笙又問:“你拎着不沉嗎?”
“沉。”
“我爸這是什麽意思?”
“說是希望咱倆長長久久。”劉朝還記得顧鋒說這句話時咬牙切齒的模樣。
顧文笙無語:“王八壽命是挺長的。”
劉朝糾正:“是烏龜。”
顧文笙和劉朝在一起的第五年,顧讓和陸晏城領養了一個小孩。
這兩個人是怎麽攪和在一起的,顧文笙不是很清楚,反正當他注意到時,顧讓身邊就已經跟着個陸晏城了。
顧讓管陸晏城叫“陸犬兒”,顧文笙覺得這人忒賤了點,虧得陸晏城能忍他。
後來顧文笙問劉朝想不想也領養個孩子,劉朝親了親他的唇道:“有你就夠了。”
“你不喜歡小孩嗎?”顧文笙覺得劉朝照顧孩子挺有一套的。
劉朝想起高中時第一次見顧文笙的情景,少年朝他伸出的白皙修長的手和那青澀拘謹的模樣深深烙印在他的心裏。
于是劉朝回答:“我喜歡像孩子一樣的你。”
—END—
番外陸晏城顧讓
顧讓接到劉朝打來的電話,電話裏劉朝說要請他吃飯。
顧讓聽劉朝那語氣不像是要請自己吃飯,倒像是約他打架的。
他眼珠一轉,覺得這事有趣了,明知是場鴻門宴也還是去赴了約。
到了劉朝所說的飯店,進了包間,包間裏只有一個人,顧讓進去又出來。
他和那個人有多久沒見了呢?他甚至有些想不起他初中的樣子了,可見到那人的第一眼顧讓就認出了他。
陸晏城。
他為什麽會來這裏?
門在這時被推開,陸晏城站在顧讓面前,英俊的臉上隐約有那麽點年輕時的痞氣,但已收斂了許多。
顧讓也不知自己是怎麽回事,腦袋嗡嗡作響,四肢不聽使喚,他現在只想逃跑。
可陸晏城卻不給他機會,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進包房,“好久不見。”
顧讓幹巴巴道:“的确……好久不見。”
空氣仿佛都凝固住了,顧讓如果背後有毛的話,現在肯定已經炸起來了,這樣的氛圍實在令他頭皮發麻。
他甚至都扯不出他最擅長的故作無謂的笑容了。
“這幾年你過得好嗎?”陸晏城開口問起顧讓的近況。
這是敘舊最好的開場白了,也是最客套的開場白。
他倆太熟悉又太陌生了。
這樣的問話讓顧讓有些想發笑,他終于放松下來,随意答了句:“挺好的啊。”
有什麽好緊張的呢?他倆不過是曾經親密現在陌路的舊人。
這次見面後或許再不會有交集了。
陸晏城深深看他,顧讓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故作玩笑道:“你也三十了吧,沒結個婚有個對象什麽的?”
不等陸晏城回答,顧讓又道:“啊抱歉,我忘了你是個同性戀。”他扯出惡劣的笑容有些玩味的說。
為了躲避相親,他自然是知道怎麽說話最招人讨厭。
沒想到陸晏城回答坦誠:“嗯,我是。”
顧讓被堵個正着。
上學的時候就是這樣,顧讓說十多句,陸晏城一句話就堵的他乖乖閉嘴。
顧讓幹脆不說了,拆開筷子自己吃起來,吃的老香。
陸晏城眼裏浮出一絲笑意,看着顧讓吃飯。
他看了有十多分鐘,最後顧讓終于忍不住問他:“你到底怎麽回事?”
“什麽?”
“劉朝呢,那孫子說要請我吃飯他人呢?”
“在隔壁應酬。”
顧讓咂了下舌,撈起筷子繼續吃,也不問陸晏城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他和劉朝是什麽關系。
反正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了,顧讓在心裏想道。
之後劉朝喝多了拉開門進了包間,看見顧讓就作勢要打,顧讓無法只好躲在陸晏城身後給他堂弟打電話。
顧文笙來了将劉朝接走,顧讓知道了劉朝和陸晏城是因工作認識的。
“合夥人?”顧讓哼笑了一聲,“牛逼了啊?”
陸晏城像是完全沒聽到顧讓的嘲諷,擡手揉了揉顧讓的頭發——就像多年前那樣。
他說:“我送你回家。”
顧讓躲開了陸晏城的手:“不勞煩了,我一大老爺們又沒喝多又沒咋滴的,能自己回家。”說着他坐上了陸晏城攔下的那輛出租車,臨走前還探頭道,“忘了和你說,這地不太好打車,您可能要等會兒了。”
你說這人是有多賤?
飯店事件過後,顧讓開始頻繁撞見陸晏城。
在第n次見到陸晏城後,顧讓終于破功,“你跟蹤我啊?”
陸晏城搖頭。
顧讓覺得有些無力。
陸晏城卻在這時開口:“我在追你。”
顧讓擡起頭,盯着陸晏城看,“你認真的?”
陸晏城同顧讓對視,“嗯。”
“那好,我答應你了,你現在該幹嘛去幹嘛去吧。”顧讓擺擺手趕陸晏城走。
然後這兩個人就在一起了。
錯過了那麽多年,沒有理由再錯過了。
有什麽糾結不能在兩個人在一起後說清楚呢?反正現在這個人他先抓住了,今後有的是時間去糾結那些有的沒的。
顧讓終于機靈了一回。
後來顧讓問陸晏城自己是不是變了很多。
陸晏城“嗯”了一聲,手摸上顧讓的頭,“長大了。”
顧讓可受不了陸晏城把自己當小孩看,拍下陸晏城的手道:“少肉麻,認真的啊,現在可是誰看我都讨厭。”他說這句話時手不自覺攥緊,他在緊張。
“是嗎?”陸晏城挺認真地問,随後他勾起笑,捧着顧讓的臉吻下去,“那豈不是很好?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喜歡你。”
錯過的那些年已經不能再計較了,重要的是現在,是我們擁吻在一起,是今後的路也會一起走。
番外校服play
最近顧文笙和劉朝都很忙,常常早出晚歸,只有深夜才能挨近對方,同對方說上一兩句話。
等到顧文笙終于不忙了,劉朝反而越來越忙。
這天劉朝又很晚回來,顧文笙睡的不熟,劉朝一上床他就醒了。
顧文笙半夢半醒間叫了聲阿朝,劉朝低低應了聲,一再放輕動作,還安撫顧文笙快些睡。
劉朝躺下來,顧文笙蹭到他身邊抱住他。
迷迷糊糊間顧文笙聽見劉朝說明天會早些回來和他一起吃晚飯。
顧文笙快睡着了,劉朝又出聲:“等不等我?”
顧文笙隐約覺得自己點頭了,實際上他動也沒動,眼球在眼皮下動了動就進入了夢鄉。
劉朝見顧文笙困的不行,也沒想要再吵他,吻了吻小少爺柔軟的發絲,閉上眼也睡了。
第二天顧文笙醒來,劉朝已經出門了。
顧文笙在床上坐了半天,反複想昨天劉朝和他說了什麽,越想越想不起來。
直到中午在公司食堂碰到顧讓,顧文笙才想起來。
顧讓跑到總公司躲陸晏城,這兩個人又因為點雞毛蒜皮的事吵起來了。
顧讓覺得自己現在急需可愛堂弟的安撫,可惜他堂弟心裏揣的都是劉朝,根本沒工夫搭理他。
劉朝昨晚到底跟他說什麽了呢?
顧讓在他耳邊叽叽喳喳:“陸大狗還叫我今晚在家等他,開什麽玩笑……”
顧文笙不怎麽着心:“不是陸犬兒嗎?”
顧讓閉了閉嘴,随後露出一個假惺惺的笑:“親愛的文笙堂弟,你真的有在聽我說什麽嗎?”
顧文笙在顧讓面前已經不再拘束與客套,現在更是直白:“啊,不然你再說一遍……?”
“我說陸晏城讓我今晚在……”
顧文笙猛地站起,“我想起來了!”
顧讓探頭:“想起什麽了?”
——劉朝說今晚會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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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朝回家時客廳的燈暗着,剛剛過六點,顧文笙不可能睡覺。
他沒有開燈,換了拖鞋進了客廳,客廳裏沒有人,陽臺的窗子外還映着夜景。卧室的門虛掩着,劉朝剛進門,門內的人就撲進他懷裏。
屋裏黑漆漆的,劉朝隐約能看見顧文笙穿着的寬大臃腫的外套,那款式有些眼熟,劉朝一時想不到在哪裏見過。
他的手扶着顧文笙的腰,一路向下,摸到顧文笙光滑的大腿,懷裏的人輕輕動了下。
顧文笙只穿了一件外套,外套裏面是白皙細膩的胸膛,下身套了個純白色的三角內褲,他的手一擡起,寬大的外套向上提,臀部就能完全露出來。
劉朝的眼神暗下來,眼睛漸漸适應了黑暗,他看清了顧文笙穿着的寬大外套分明就是他們高中時期的校服。
“哪裏來的?”劉朝擡手輕輕拉動校服拉鏈。
顧文笙道:“找堂哥借的。”
劉朝二話不說,拉開拉鏈就想把他身上的校服扒掉。
顧文笙連忙阻止:“是新的!剛好趕上新生定制校服……我讓堂哥偷偷搞來的。”
那是前幾天的事情了,顧文笙剛閑下來,心裏的小九九就沒停過,他撺掇着顧讓去他們以前的學校搞件校服出來——顧讓也真的搞到手了,還是兩件。
另一件顧讓說是要給陸晏城穿,可惜第二天給顧文笙打電話說不約午飯的人是陸晏城。
顧文笙當時還同情了自己堂哥一把。
而現在顧文笙的校服外套被拉開,白皙的胸膛就展現在劉朝眼前,劉朝的手撫上去,摸上顧文笙的肋骨,一根一根……
顧文笙解開他的領帶,拉着他的領子将他拽上床。
小少爺躺在床上,校服外套大開,那小小一粒在空中漸漸變得硬挺,劉朝俯下身将其含在口中挑弄。
白色的內褲隆起了一塊,劉朝将手放在上面來回撫弄,顧文笙扭了扭腰,想繼續脫劉朝身上的衣服。
等到劉朝脫了個精光,顧文笙身上的校服和內褲都還好好穿在身上。
校服長長的袖子把顧文笙的雙手都包在裏面,顧文笙拽着袖子摟住劉朝的脖子。
他看上去就像個高中生,年少,青澀,以及……眼神狡黠。
顧文笙眼裏的惡作劇太明顯了,劉朝将手探進內褲裏面,揉捏着顧文笙的囊袋。
顧文笙無法避免地喘出聲,劉朝手下的速度加快,看着小少爺在他身下喘息濕潤的模樣,他自己的那處也硬的發疼了。
顧文笙在劉朝手裏射出來,快感令他有些發昏,手從劉朝的脖子上滑下來,劉朝将他扶起來,把校服從他身上脫掉。
現在顧文笙身上就只剩下那條純白色被粘液沾濕的內褲了。
劉朝扶着性器在內褲上頂了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兩下都頂在了顧文笙的囊袋上。
顧文笙輕哼了哼,擡手想把那條令自己不舒服的內褲扒掉,卻被劉朝阻止了。
“就穿着做。”劉朝說着将沾着潤滑液的手探進內褲裏,精準尋到那柔軟的穴口。
顧文笙呲呲虎牙,手擡起虛搭在劉朝的肩膀上。
劉朝的手指開始在他體內動作,內褲有些阻擾了抽插的深度,顧文笙有些不滿足,往下動了動臀。
劉朝擡眼看顧文笙,另只空出來的手揉捏在顧文笙的屁股上。
劉朝抽出手指,顧文笙趴跪在床上,內褲被下拉到腿間,劉朝的性器插入進濕潤的後穴中。
顧文笙的性器再次顫巍巍地立起來,劉朝一邊動作一邊用手描摹他性器挺立的形狀。
“摸摸我……”顧文笙終于忍不住開口提出要求。
劉朝用力深頂進去,“又硬了?”
明知故問。顧文笙無法,只好誠實回答他:“嗯。”
“淫不淫蕩?”劉朝在他耳邊吹氣。
顧文笙敏感地縮緊後穴,“唔……不,太深了……”
劉朝加快速度,空氣裏淫靡的味道越來越重,他射進顧文笙的體內,抽出性器在顧文笙的身上蹭了蹭。然後劉朝下床将被撇在一旁許久的校服撿起來,重新套在顧文笙身上。
“再來一次。”他輕輕咬了咬顧文笙的耳朵。
窗外燈火明滅。尚不是入睡的時候,夜的确還很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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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龍馬/CP @嗜酒吃茶/什麽也不會,只會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