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有鬼
“喲，玉嫂子怎麽不跳了，跳的很好啊。”十四正看的興致勃勃。
魚煙偷笑起身：“玉夫人你沒事吧？我怎麽看你臉色不太好？”
“我…”玉夫人咬唇，臉上是滿滿的懊悔。
魚煙跳上臺蹲下要扶她，可接着就掩住口鼻：“呀，什麽味道啊，怎麽這麽臭。”
玉夫人唰的紅了臉低聲道：“你走開。瑚”
“玉夫人你沒有聞到奇怪的味道嗎？多臭呀，好刺鼻子啊。”魚煙說着擡手揮了揮手：“怎麽感覺味道就是從玉夫人身上傳出來的？”
接着，就聽到玉夫人身下傳來一陣咕嚕嚕的屁生，魚煙做出作嘔狀：“玉夫人，你這是怎麽了？铄”
魚煙擡手就偷偷撩起玉夫人的裙擺看了看，頓時咋呼道：“哎呀呀，玉夫人你怎麽就這樣拉了。”
周遭頓時起了一片議論聲和嘲諷的目光。
玉夫人羞愧的垂頭，甚至連東關彘的雙眼都不敢看。
“哎呀，是我多嘴了。”她伸手捂住嘴巴悄聲附在她耳邊：“玉夫人也一定覺得很丢臉吧，別怕，我幫你。”
玉夫人感激的看向她，只聽她站起身對東關彘道：“九爺，玉夫人身體不舒服，請王爺允許玉夫人先行告退。”
東關彘皺眉擺了擺手，算是允了。
魚煙将自己的長身坎肩脫下批到玉夫人的身上扶起她的肩膀：“快走吧。”
現在玉夫人哪裏還有什麽想法，只好趕緊的跟着魚煙走，可她大概怎麽也不會想到，她越是走的快，肚子就越是不受控制。
待她一路走下舞臺出了宴會場，地下就留下了一長串的髒污。
出了門，玉夫人終于是嗚嗚的痛哭出聲，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明明從來也沒有做過這種事啊，怎麽會丢這樣的臉。
魚煙冷笑一聲可聲音卻是溫柔的：“玉夫人不要傷心，大家該是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你走開，你是故意看我笑話的吧。”玉夫人擡手指向魚煙。
真聰明。
“哎呀玉夫人，你怎麽會這麽想我，我是在關心你啊。”
演戲嗎，誰不會，裝善良嗎，誰不會。
“你走，我不想看見你。”玉夫人見左右無人終于甩開魚煙快跑離去。
直到她走遠，魚煙終于站在原地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從此玉夫人有了個很別致的外號，屎夫人。
“哎，聽說了嗎，屎夫人這兩天幾乎就住在廁室了。”
“可不是嗎，也不知道是犯了什麽邪了，她還說自己是中毒了，可是大夫來看過，根本就沒有中毒。”
“啧啧啧，真沒看出來啊，原來屎夫人還有這樣的毛病。”
聽着衆人議論紛紛的聲音，魚煙滿足的從遠處返回，屎夫人，不錯。
這幾日魚煙堅決不跟東關彘同睡，究其原因，魚煙很淡定的道：“我怕九爺天天看着我會把持不住，萬一一不小心因為我變成了犯罪分子那可就不好了。”
東關彘笑，他雖然知道魚煙是在玩兒什麽把戲，但卻并沒有拆穿，他就任她玩兒好了。
這天深夜忽然刮起了很大的秋風，落葉随風亂擺，玉夫人的院裏裏忽的傳來一陣沉悶的聲音，接着她的窗戶被風打開。
冷風灌進了房間，玉夫人邊摸着黑起身來關窗，邊碎碎念：“這些該死的奴才，居然不把窗戶關緊。”
她才剛站到窗口，就猛的看到一個白衣飄飄臉色慘白慘白的女鬼直勾勾的站在窗口看着她。
她驚吓的連連後退啊啊大叫，轉身想縮回床上的時候卻有發現女鬼居然就站在自己的右邊由遠飄近。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玉夫人吓的身子連連後蹭，雙手不停的擺動：“嗚嗚嗚嗚，不要殺我。”
女鬼只輕輕一勾就将她提拉起來：“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虧心事做多了總要報應的。”
接着，她的身子一下子放了空，整個人被從原地抛到了床邊，摔的咣當作響，直接就這樣昏了過去。
房間裏的‘鬼’摘下了面具冷漠的看向玉夫人，随即從窗口跳了出去。
窗外站着的女鬼被凍的嘶嘶作響：“擎蒼怎麽樣怎麽樣，我都被吹的風中淩亂了。”
擎蒼揉了揉她的頭發：“已經吓暈了。”
“YES，”魚煙得瑟的按了按拳頭。
“太冷了，快些回去暖暖身子吧。”
魚煙點頭出了玉夫人的院落，想到什麽要回頭跟擎蒼說的時候，看到擎蒼的白衣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哎呀我的媽呀，吓我一跳。”
擎蒼忍笑：“這不是你給我的衣服嗎，你怕什麽。”
“已經從女鬼的角色裏跳出來了，一時忘記了身後的你還穿着鬼袍。”魚煙呲牙一笑：“過幾天的事情都準備好了吧。”
擎蒼點頭：“放心吧，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魚煙擠眼一笑：“我看好你喲，你也早些回去吧，已經很晚了。”
擎蒼離開後，魚煙脫下白袍遙看着離自己已經很遠的玉夫人的住所壞壞一笑。
咱們下一輪繼續喲。
次日上午，魚煙正跟東關彘在房間裏看書，玉夫人從外面哭着進來：“王爺，妾身有事禀告。”
東關彘有些不耐煩的将書放下：“玉兒，你最近來碧雲軒的次數未免太過頻繁。”
玉夫人咬唇：“妾身知錯，可妾身真的有要事禀告。”
“說。”
玉夫人上前，魚煙看清她的兩個黑眼圈後忍不住噗嗤一笑。
東關彘斜眼看魚煙：“怎麽了？“
“玉夫人的眼睛怎麽像只熊貓似的。”魚煙将兩個圈成OK的樣子，雙臂交叉放在自己的雙眼上，那模樣有甚是俏皮可愛。
竟魚煙已提醒東關彘才注意到玉夫人眼上的黑眼圈：“的确是呢。”
玉夫人擡手抹了抹眼，怪她剛才大意了，居然沒有先照照鏡子梳洗一下再來。
“不是有事嗎，說吧。”東關彘雖然是對玉夫人說的，可目光卻是在打量魚煙。
“王爺，咱們王府裏有鬼。”
東關彘皺眉将目光移到她身上：“一派胡言，這鬼怪之說別人相信也就罷了，你一個大家閨秀怎也随意就能說出口。”
“是真的呀王爺，妾身昨夜親眼看到了。”
東關彘冷哼：“那你倒是說說，這鬼長的什麽樣子。”
“一身白衣，臉色白的下人，來去的時候都是飄着的，王爺，妾身發誓妾身真的看到了，還被她從床邊甩到了床畔，妾身若是有半句虛言，甘願受王爺懲罰。”玉夫人見自己解釋不清，急的都要哭了。
東關彘擺了擺手：“夠了，別在本王面前說這些牛馬蛇神的事情，玉兒，從前本王一直都很器重你，若是以後你再如此，本王便絕不會再姑息你，聽到了沒有。”
玉夫人終于是急的沒有辦法了，兩只腳在地上來回踱步：“王爺，就這一次，求你相信妾身吧，你看，妾身身上還有昨天被鬼摔過的傷痕。”
玉夫人說完就将袖子拉開，果然在她手肘處有道淤青。
東關彘漠視：“好，就算真的有鬼，你找本王來做什麽？難不成本王會捉鬼？”
魚煙悄悄提醒道：“九爺，不然你今晚就去玉夫人那裏睡，說不定是真的呢。”
玉夫人轉頭看向魚煙，不知道她為什麽忽然幫她說話。
東關彘冷哼一聲看向玉夫人：“玉兒，這就是你使的把戲？想用這種手段來争寵，你未免太不懂事了。”
“不是的，妾身絕對沒有争寵之意，妾身知道現在王爺心心念念的全都是魚煙，怎麽可能敢争寵，妾身是真的看到了，真的。”
魚煙緩步靠近：“王爺，魚煙有句話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你問。”
“這王府建造之時玉夫人的住所底下可是壓着什麽人的墓？”魚煙嘟嘴：“不然莫名其妙的怎麽會有鬼。”
“這世上何來鬼怪，明明是她自己睡迷糊了。”東關彘不悅。
“不，今天早上妾身是在床邊醒來的，妾身不是做夢。”
“女人嘛，信牛鬼蛇神的很正常，只是…有句話魚煙問了還請夫人不要生氣，夫人可有做過什麽虧心事？還是…害過什麽人，不是有句話說過嗎，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魚煙看着她的眼睛。
玉夫人眼神閃躲一下：“我沒有。”
魚煙嘟嘴抱懷，右手食指敲打着嘴唇：“那可就怪了，這麽大的王府裏面忽然出現了鬼，這鬼別人不找就偏偏找到了玉夫人…”
魚煙說着上下不停的打量起了她。
玉夫人心虛：“你…幹嘛這樣看我。”
“如果玉夫人沒有殺過人，害過人的話，那就是玉夫人遇邪了吧。”
見她這樣子，東關彘忍不住想笑，他明明就知道這事與魚煙有關，怎麽可能會出面管呢。
“遇邪？”玉夫人凝眉想了想。
“是啊，聽說遇邪的人往往會很倒黴，做什麽事就什麽事不順，就像上次玉夫人莫名其妙的拉了一裙子的事情似的，那…”
“別說了。”玉夫人不想聽的雙手捂住了耳朵，那是她一生的恥辱。
魚煙吐吐舌，點到即止也蠻好。
“九爺，你看玉夫人這樣痛苦，你還是幫玉夫人想想辦法吧。”魚煙撒嬌的走到東關彘身側扯着東關彘的手臂搖晃。
東關彘擡眼看她，難得她主動跟自己這樣親近，雖然她很明顯的是在氣玉兒。
“我想不到什麽好的辦法，你可有什麽好主意？”
“那不如，王爺就帶着全家人一起去廟裏燒香求佛去去晦氣吧。”魚煙說着看向玉夫人：“夫人覺得呢。”
玉夫人顫顫的看向東關彘等着他的回答。
東關彘想了想看向玉夫人：“你去準備一下吧，就這幾日選個合适的天氣。”
“多謝王爺。”玉夫人激動的福身。
“還有事？”
“沒…沒有了，妾身告退。”玉夫人不平，魚煙守着他一整天他都不嫌煩，她不過才進去呆了一會兒就已經被讨厭了…為什麽。
玉夫人離去後，東關彘重新拿起手中的書看着書頁道：“我怎麽覺得你剛才那樣子有幾分幸災樂禍。”
魚煙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這麽明顯嗎？
“別摸了，你藏的還不錯。”東關彘巧笑。
魚煙吐舌，這家夥是長了第三只眼還是怎麽的？她随手抓起一塊杏仁糕扔進口中：“九爺，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可不是那種喜歡幸災樂禍的人。”
才怪。
這天下午，七爺府裏派人送來請帖，再過三天就是七爺的生日，邀請東關彘帶着府中女眷一起去聚一下。
東關彘将請帖遞給魚煙：“明天我讓人給你趕做一套新衣裙，到時候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
魚煙看完信手将請帖丢到他桌上：“七爺請的是爺的女眷，我可不是，我只是個小厮…”
魚煙故意将小厮兩個字拖了長音。
“如果你願意的話，明天我們就可以拜堂成親了。”東關彘看着這小丫頭調皮的樣子想笑。
“算了好吧，我可沒有那份野心當什麽九王妃，趕着哪天你有了新人，我可就活脫脫的被變成真正的舊王妃了，那多沒意思呀。”魚煙坦然的聳聳肩。
“你就對自己這麽沒有信心，你怎麽就不想想招兒，怎麽才能成功的吸引住你的夫君呢？”
“夫妻之間如果只有靠吸引才能綁住對方的話，那就沒有什麽真愛可言了，”魚煙說完剛一回頭唇就被結結實實的封住。
她瞪大雙眼看向吻住自己的東關彘，一時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他是啥時候跑到她身後來的，這厮走路不用腳的嗎？
好半響後東關彘松開她笑道：“看吧，經常做這種事的話我們的感情就會一直好到天荒地老。”
魚煙擦了擦嘴喊了句：“你耍流氓。”
說完她羞紅了臉跑走，天哪，再這樣兩人面對面坐着多尴尬啊。
東關彘哈哈大笑了起來，直到魚煙跑遠還能聽的到。
回到房間魚煙背掩着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傻乎乎的就笑了起來。
隔了一天，全城最貴的雲衣坊家掌櫃親自登門給魚煙送衣服。
魚煙這才知道什麽叫做高端消費，高水平服務。
看看人家掌櫃這副好像她是他親娘式的嘴臉，啧啧，就這樣生意不好才怪呢。
“姑娘，您試試這身，您這身段，如果不穿這身衣服那這衣服就算是白做了。”
“為什麽？我不穿賣給別人不就好了。”魚煙盯着好好的衣服，她不穿總有別人會喜歡的吧。
“哎呀姑娘，你這話說的，這衣服也就只有姑娘能穿出這份氣質，別人穿就白瞎了。我雲衣坊就是有這傲氣，只給适合的人穿适合的衣服。”掌櫃說完對魚煙豎起大拇指：“我快開門做了這麽多年的生意，別說，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姑娘這樣好的身段呢，喲，姑娘你看你這皮膚，你這膚色，這什麽衣服穿你身上都說不出個難看，就算你穿上乞丐服，那都必須引領我們的穿衣潮流啊，你…”
吧啦吧啦…
魚煙膛目結舌的看着這位巧舌如簧的掌櫃，他出門的時候大概在舌頭上抹了不少蜂蜜吧，這可真是真真的三寸不爛之舌啊，太牛掰掰了。
這衣服就被他這麽拎在手裏解說了大半個時辰才好不容易穿到了她身上，而事實上這老板有一句話是沒有說錯的，這衣服她穿着的确是很好看。
裏襯是水綠色的長裙繡粉紅荷花，曲裾繞銀邊旋兩圈，外罩及腳踝嫩黃色的坎肩，整套衣服下來簡單中透着幾分素雅，美哉美哉。
“我的天哪，姑娘你看我就說了吧，這衣服獨獨适合你一人，不信你讓大家夥兒看看。”
同來的小夥計也一個勁兒的點頭：“姑娘穿上這個真是傾國傾城。”
兩人又一通雙簧演完後，魚煙實在覺得自己沒有理由不拿下這套衣服。
就這樣連哄帶擡的，魚煙一下午試了五套衣服全都被留下了，她有些擔心這樣會不會超過東關彘的預算，那厮不會因為她買多了就讓她自己掏錢吧？
艾瑪，這些衣服可都價值不菲呢。
傍晚東關彘回來的時候，魚煙已經在桌上擺了三菜一湯，他一進門，她連忙上前幫他接下外套：“九爺你回來啦。”
東關彘被她的殷勤吓了一跳：“這飯菜的樣子以前沒見過，府裏換廚子了？”
“沒有，是多了一位大廚，今天這些才全都是魚大廚做的。”
“你？”東關彘凝眉：“西周國的菜色好像不是這樣的吧。”
“是我自發研制的，只為你一人開放。”
“果然？”東關彘驚喜。
“當然。”魚煙挑眉：“你快坐下嘗嘗。”
“今天是什麽好日子嗎，你怎麽這麽開心？”東關彘也跟着魚煙變換了一份好心情。
“今天是個好日子，可這不是我開心的主要原因，主要是因為你給我買了那麽多的好看的衣服，我表現一下。”魚煙頭往前一傾：“那些衣服真的都是送給我的沒錯吧？”
“對。”
“不用我花錢的對吧？”魚煙熱切的看着她的眼。
東關彘這才看出了她的鬼心思笑道：“親我一口就不必你花錢了。”
啵。
二話不說，魚煙傾身就在他臉頰上給了他一個蜻蜓點水式的吻，這有什麽難的，不就一吻嗎，這在國外只能算是見面禮。
東關彘愣了一下，這才警告道：“以後可不許對別人這樣，我是特權享有人。”
魚煙呲牙一笑：“那就要看你表現啦。”
“你說什麽？”
“沒有沒有啦，我開玩笑的。”魚煙連忙給他夾了一筷子她最拿手的京醬肉絲：“在你吃之前我得跟你彙報一下，那雲衣坊的老板來給我送了五套衣服，他實在太能說，我被忽悠的全都買了。”
哎，在買衣服方面被一忽悠就上鈎似乎是女人的特權啊。
“恩，夠嗎？不夠明天讓他再來。”
“啊？”魚煙大吃一驚，早知道她不在乎就該多買幾件的，可惜了呀，錯過了大好時機。
怎麽她谄媚的總是晚那麽一點點呢。
第二天，魚煙穿的美美的随東關彘一起出席七王爺的生日宴。
按理說她只是個下人，可在別人眼中，她的風采卻蓋過了東關彘帶來的兩位夫人。
衆人只是打眼一看就已經知道她這一身行頭的出處，女人們，在看衣服方面似乎都是天生的行家。
為了避免他的兄弟們過來跟魚煙搭讪，東關彘一直都将魚煙鎖在身後，倒是完全忽略了已經跟自己走散了的玉夫人和妍夫人。
玉夫人趁機走到五王妃那裏，衆人只看到兩人在聊天說笑，可事實上兩人聊的內容卻有些不那麽可笑。
“這個女人上次不是摔死了嗎，怎麽又回來了。”五王妃笑着咬牙。
玉夫人嘆氣：“誰說不是呢，她的命怎麽就這麽硬呢，這幾天我房裏總是鬧鬼，我還在想回來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人還是鬼。”
五王妃眉眼間帶着抹疑惑，是啊，這個女人的命未免也太大了，她對她下了兩次狠手居然沒有一次能夠得逞的。
上次給她下毒，她明明都已經死過去了，可怎麽卻又活了過來。
而這次，她眼睜睜的看着她連人帶馬的摔下了那麽深不見底的懸崖，原本以為她終于死了，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哪裏想到三個月後她居然又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這個女人到底是人是鬼，難道她就真的除不掉她了嗎？
上次西周使臣來訪，她怕暴露身份所以稱病未敢跟五爺進宮。可她千算萬算怎麽也沒算到九爺居然會帶着這個女人進宮。
想必使臣們也已經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可為什麽在她消失後的這三個月，西周從來都沒有來過人問責？
按理說使臣們不可能不去見魚煙的不是嗎？如果使臣們對魚煙說她才是真正的丹醫，她也沒有理由這麽安靜的不把自己這個冒牌貨揪出來啊。
到底發生了什麽她所不知道的事情呢？
“五王妃，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靜觀其變，你與我裏應外合的配合好。”五王妃說完對她禮貌的笑着點點頭走開。
玉夫人看向遠處的魚煙，就讓她再逍遙幾天吧。
入席後，魚煙本想安安靜靜的吃吃喝喝完事的，可奈何，有些人太耐不住寂寞，還是挑起了事端。
這次，他們是真的把她逼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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