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pet
“青海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這個空島的少年低沉而發問道。
“雷霆之力啊……你是吃了響雷果實的能力者吧?”
穴井戶回複着空島的少年。
說完, 藍發的青年嘆了口氣轉頭瞪了莫裏亞蒂教授一眼:“我要五億貝利的研發資金作為補償。”
“這可不行。”莫裏亞蒂教授輕笑了起來,“他可是響雷果實的能力者,能夠用到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難道不該你感謝我為你找到這麽有用的能力者嗎?”
“能力好用是好用, 但這種年紀就如此強大的能力者往往都是性格桀骜的刺頭——要調教到可以安心使用的地步, 可是相當麻煩的。我寧願多花費點功夫在研究新能源發電的項目上!”
“你們在那裏嘀嘀咕咕地說什麽啊?”
艾尼路冰冷地眯起眼睛。
他在吃下這顆響雷果實後, 便得到了強大的力量, 而過于強大的力量讓艾尼路徹底迷失在自己的野心裏,認為自己就是這個天上至高無上的神,所有出現在他眼前的存在都應當臣服于他!
“居然膽敢在‘神’的面前如此不敬——當降下天罰!!”
藍紫色的電流在艾尼路的手中滋滋竄動着, 而穴井戶表情依然是那副耷拉着眉眼的模樣, 他打了個響指, 很快一件赤紅色的盔甲便從他的手部開始向全身蔓延, 很快便将穴井戶的全身都籠罩在了這件鋼鐵盔甲之中。
“嘛, 剛好也可以試驗一下新的鋼鐵機甲性能如何。”
【ssr卡鋼鐵盔甲】
說明:鋼鐵俠研制出來的高科技盔甲。想要獲得力量?窮人靠變異, 富人靠鈔能力。
技能:攻擊、防禦、引導、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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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注:即便是普通人也可成為超級英雄——只要你有一顆勇敢善良的心!
而引發了這一切, 甚至計算到了少年艾尼路會因為對空島聖地的好奇、而前來查探甚至占為己有的莫裏亞蒂教授, 則悠閑地坐在了不會被波及到的安全之處,那副惬意的模樣好似他真的是過來度假的。
赤紅色的鋼鐵盔甲保護着穴井戶的身體不會被艾尼路高強度的電流所擊傷, 自帶的電流轉換系統甚至可以将這些吸收的電流轉化為自身的動力, 故此艾尼路越是加大攻擊的強度與力度, 遭受到的反擊則越是劇烈。
可以在空中自由飛行的鋼鐵盔甲多出的機動性又讓尚且是個少年的艾尼路應對吃力, 不僅如此, 那從手心發射出來的自動追蹤型炮彈就算被艾尼路打了下來, 裏面裝填着的海樓石粉末很快就會籠罩在這片區域裏,讓艾尼路的身形遲緩,遭受了穴井戶好幾次冷酷無情的擊打。
機械運作的絲滑聲聽上去十分舒服, 而配合着穴井戶利用強大推進力一拳又一拳擊打在艾尼路小腹上幹脆利落的動作,堪稱另類的視聽盛宴,足以讓每一個科技宅興奮到尖叫!
艾尼路當然察覺到了自己已經處于了弱勢,引以為傲的雷霆對這個敵人無效,而他的每一個動作甚至被敵人給預測到了,就好像在蜘蛛網裏掙紮着的昆蟲,不管怎麽動彈都是徒勞。
然而能夠做出毀了自己家鄉就是為了試探出能力有多強的艾尼路,又怎麽會真的乖乖落敗?
他冷笑了一聲,調整了姿勢,在被穴井戶的拳頭又一次擊中時,借勢朝着戰場外坐着的莫裏亞蒂教授飛去。
“哈——沒想到吧?!你的同夥已經是我的人質了!如果還想要他活着的話,就馬上把那身奇怪的盔甲脫下來給我!”
艾尼路掐着莫裏亞蒂教授的脖子,興奮地說道,他的眼睛猶如毒蛇一般眯起打量着降落在不遠處沒有上前的穴井戶,心裏思索着要如何利用人質好好地發洩自己心中的邪火。
只要沒有了那身盔甲,青海人脆弱的肉體怎麽可能承受得了他的雷霆之力?!
穴井戶打開了覆蓋在面上的盔甲,他并沒有按照艾尼路所說的那般徹底解除武裝,俊秀的面容上浮現出來的,是針對艾尼路的憐憫與同情:“我努力過了,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可別怪我沒有幫過你。”
艾尼路出離憤怒了,只覺得穴井戶是在嘲諷他——難道這個青海人看不出來,現在處于劣勢的是他們嗎?
“的确是沒辦法好好溝通呢,畢竟沒有接受過良好的思想教育,但是有值得調教的價值。”
被艾尼路掐着脖子的莫迪亞蒂教授溫和地微笑起來,他的手輕輕搭在了艾尼路的手腕上,語氣輕快地說道。
“讓我看看你大腦吧,艾尼路君。讓我們深入的、徹底地交流一番。”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使得莫裏亞蒂教授思維覆寫能力迅速地發揮了效果。
身着典雅正裝的教授故意地放緩了動作,讓艾尼路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思維與大腦被逐漸地改造覆寫的過程。
他的過去,他的經歷、他的記憶、他以此而産生的思想、甚至是他的野心,統統都在莫裏亞蒂教授翻看着自己大腦的雙手下被攪碎、被改變、被拼接、被塗抹……
吃下響雷果實時的緊張,順利使用能力的喜悅,決定實現未來野心時的期待,艾尼路眼睜睜地看着這一切化為烏有。
“不!!!你對我做了什麽?!別動它們,那是我的記憶!!”
艾尼路因為恐懼和害怕而目眦欲裂,淚水無意識地從充滿了血絲的眼底湧了出來,明明他還保持着掐住莫裏亞蒂教授脖子的挾持姿勢,但聲音聽上去卻好像是他在被酷刑折磨着。
然而那嘶聲裂肺的喊叫聲在進行到一半時也戛然而止了。
艾尼路迷茫地張大着嘴巴,不明白自己現在在做什麽。
就在他腦袋空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他聽到了懷中有人溫和地對他說話:“艾尼路,可以松開我了嗎?”
艾尼路眨了眨視線模糊的眼睛,臉頰上似乎滑落下了溫熱的液體,他下意識地服從了這個讓他十分想要親近的聲音,乖巧溫馴地松開了手。
他認識這個人,他知道這個人,這個人是給予了他新生的——
“山父。”
艾尼路充滿親昵與仰慕地呢喃道。
他聽到了莫裏亞蒂教授輕輕地笑了一聲,那讓他豎起耳朵仔細聆聽的話語清晰地響了起來:“沒有錯,艾尼路,我是你的山父,是你的引導者,是你的主宰與君王,我會帶給你從未見到過的未來,你願意為了我,貢獻出一切嗎?”
“我願意!”
艾尼路拼命地點着頭,他濡慕地看着莫裏亞蒂教授,渴求着他的誇贊,他的話語,他的撫摸。
“好孩子。”
莫裏亞蒂教授如他所渴望地那般輕輕地拍了拍艾尼路的腦袋,而僅僅只是這樣簡短的接觸而已,便讓艾尼路高興得渾身顫抖,幾欲落淚。
穴井戶收起了身上覆蓋着的鋼鐵盔甲,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真情實意地嘆息着道:“我說過了,你是自己選擇了最可怕的一條路啊。”
莫裏亞蒂教授最可怕的能力就是這個思維覆寫,足以改變催眠任何人的記憶與情感,覆寫他們的思維與人格,艾尼路可沒有多弗朗明哥與卡塔庫栗他們那麽好運,是第一個人格被覆寫到這種程度的人。
不過莫裏亞蒂教授這麽做也是有理由的,此時的艾尼路已經形成了自己的人格與思維,正如穴井戶所說,想要把他的尖刺一根根拔掉,再讓他為他們所用,要耗費的時間實在是太多了。
既然如此,不如一勞永逸,将艾尼路所有會刺傷到人的尖刺全部搓平,再慢慢地引導着他成長。
莫裏亞蒂教授堅信,只要給予耐心與愛的教導,就算是再反社會的人,也一定可以成為正直的好人。
“艾尼路你是一個人過來的嗎?你其他的同伴在哪裏?”
莫裏亞蒂教授微笑着詢問道。
已經完全猶如‘pet’一般服從教授的艾尼路自然是把自己的部下們都供了出來——他原本潛入到這邊,就是好奇傳說中的聖地,順便探查情報,畢竟早晚有一天他會向這座空島的統治者發起挑戰,然後取而代之。
但是現在他已經不在乎這些東西了,只有跟在教授的身邊,他才感覺到自己還活着,心髒還在跳動。
目送着艾尼路猶如得了命令的小狗恨不得馬上完成再趕回來的背影,穴井戶摸了摸下巴,懶懶地問道:“艾尼路一個人還不夠嗎?這是打算把他的部下都一同帶走?別忘了他們可是空島人,到了下面說不定會醉氧。”
“他們的身體都很結實,當然能适應。”
莫裏亞蒂教授淡淡地說道。
在艾尼路去把他的部下帶過來的期間,穴井戶被莫裏亞蒂教授使喚着把微型信號塔安裝在了一個偏僻又安全的地方,以防萬一還建立了一座小小的神社,為它遮風擋雨。
“這麽一對比,就連那個給你白打工的卡塔庫栗都比艾尼路好運啊。”
穴井戶回來後實在是沒忍住,開口刺了教授一句。
不知何時打開了厚重的教典書細細閱讀的教授則頭也不擡地回了一句:“因為卡塔庫栗的母親玲玲夫人現在還不能動啊。”
言下之意就是能動的話,卡塔庫栗也會被馴養成‘pet’嗎?
“那個金發的小鬼和沙鱷魚呢?”
“多弗不需要動用能力,就已經被我馴服完畢了,而克洛克達爾君是主動送上門的,自然待遇與艾尼路不一樣。”
莫裏亞蒂教授微笑着擡起頭,看向了穴井戶。
“看來穴井戶君你很好奇思維覆寫呢,不如親身試一試?”
“不了不了,一想到我滿臉濡慕地喊你‘山父’,就恨不得用電鑽鑿開自己的腦袋啊。”
“是麽,那還真是可惜。”莫裏亞蒂教授嘆息着說道。
此次空島之行可謂是滿載而歸,不僅與空島人達成了交易合約,開拓了新的商路,而且還得到了新的工具人艾尼路以及他愉快的小夥伴們。
雖然空島的一些物質不如四海豐裕,但是獨有的生物卻也大受歡迎,雖然飼養起來的注意事項很多,但這也蘭不出富人們的追捧。
偉大航道前半段兩條線路的島嶼确鑿無疑地被掌控在他的手中,新世界一些氣候适宜、交通便利的島嶼也挂上了他的徽識,而不管是夏洛特·玲玲、還是白胡子、又或者是凱多,也盡量避免在毫無把握的情況下對上莫裏亞蒂教授的勢力,更是讓教授這個名字于地下世界被傳得神乎其神。
來歷神秘、身份神秘、能力神秘、但是卻忽然之間掌控了如此多的地盤,讓新世界的那些大海賊都禮貌相待,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生贏家模板,讓不少海賊明明沒有見過教授,卻對他十分推崇。
教授的勢力地圖差不多要完成,只差最後的一塊缺圖了。
莫裏亞蒂的目光看向了偉大航道後半段新世界的和之國,微微眯起了眼睛。
生産唯一可以克制惡魔果實能力者的海樓石的和之國,他志在必得。
……
…………
波風水門上次之所以在蓬萊祝宴上最後一個才回島,是因為他得幫助龍與艾爾達的人民尋找新的落腳處。
感謝主公的幫助,波風水門找到了一座名為巴爾迪哥的白土之島,這座島不僅偏離繁華的航線,而且附近會經常出現擾亂視線的白霧,而周圍分散的島嶼都是無人島,上面栖息着強大的怪獸,除非擁有巴爾迪哥的永久指針,不然想要抵達這座島嶼還真有些難度,是目前來說最适合被世界政府列為了思想犯追殺着的艾爾達人民最合适的落腳處了。
但幫助了他們抵達巴爾迪哥後,并不能算徹底解決問題。
巴爾迪哥也是一座無人的荒島,要讓身心俱疲、充滿老弱病殘孕的艾爾達人民安頓下來,還需要花費更多的功夫與時間。
不過這難不倒波風水門,飛雷神的印記可以讓他自由地穿梭于空間之中,從蓬萊帶着人去往巴爾迪哥也是眨眼間的事情。
在宴會結束後的第二天清晨,波風水門就拉着似乎還沒睡醒、嘴裏念叨着“再來一盤!我壓大!”的千手柱間,飛快地穿梭到了巴爾迪哥。
龍在約定的時間來迎接波風水門,卻差點被千手柱間吐了滿身:“嘔——頭好暈啊……”
吐了個爽後,千手柱間才擡起憔悴的臉,氣若游絲地問道:“水門……你是打算讓我用這種難看的方式死掉嗎……”
“哈哈哈怎麽可能啊柱間大人,我可是相當尊敬你的。”
波風水門爽朗地笑道,随後拉起又沉浸在黑氣裏的千手柱間朝龍道:“有了柱間大人出手相助,大家就不需要住在帳篷裏了。”
千手柱間雖然有時顯得缺根筋天然呆,但是他畢竟是被那位宇智波斑所承認的對手,況且他所擁有的血繼限界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非常實用的類型。
“木遁·木造之術!”
随着千手柱間手上結印,口中輕喝,一座座木屋便拔地而起,就連籬笆與槅門,還有花壇都貼心地一并裝上了。
不僅如此,千手柱間還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想象與審美,每一種類型的屋子雖然大小相差不大,但是在細節上,諸如門上的圖案、屋頂上的脊獸,卻是盡力做到了不一樣。
“啊,我按照家庭與人數大概制造了兩種類型的戶型,一種是三人以上的家族戶型,一種是三人以下的小戶型,啊對了,還有你們辦公的大樓和糧食庫與武器庫,按照我以前看過的設計圖,都給你們搭建了好幾個。”
千手柱間板着指頭數道。
“其實我的木遁雖然好用,不過用個六七十年就會被海風腐朽了,如果要住得更久,還是用鋼制結構會更好。”
“現在這樣便已經很好了,對你們的感激實在是用言語無法表達出來。”
與他們一同觀看這一場城池拔地而起畫面的貝洛·貝蒂揚起了笑容道。
“多謝你了,千手先生,如果沒有你的幫助,我們大概得花費很多時間才能把大家都安置下來。”
龍輕聲朝着千手柱間道謝。
“總之你們喜歡就好啦。”千手柱間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龍注視着波風水門,手裏不知什麽時候變出了一個小本子,目光炯炯地開口道:“對了,水門君,關于上一次我們談論到那個‘論持久戰’的理論,能否再具體詳細地闡述下?僅僅只是粗略地聽一遍,實在是難以參透其中的關鍵與精髓。”
波風水門的後腦勺挂上了一個大大的汗滴,他苦笑着道:“最了解這個赤色理論的人應當是我的主公,我也不過是囫囵吞棗,了解個大概而已。”
見龍還要開口,已經被龍纏得有些怕了的波風水門當機立斷地說道:“這樣吧,我向主公請求一下,把這些理論整理出來分享給你,你看可以嗎?”
龍當然是幹脆應好,這也比他追在波風水門身後問東問西要方便多了。
該說龍不愧是那位卡普的兒子和主角路飛的父親,一旦決定了要做什麽事便一定要做到的勁頭簡直與他們如出一轍。
“你們接下來打算怎麽做?”
波風水門開口詢問道。
“在這個世界上正遭受着與曾經的艾爾達同樣剝削壓迫的國家如天上繁星一樣多,我們打算解放他們。”
貝洛·貝蒂開口道。
“我們到大海去邂逅更多的同志,傳達我們希望與革命的星星之火,讓那些飽受貴族與王室壓迫與奴役的人們重新站起來,去贏得他們該有的人權與自尊!”
貝洛·貝蒂握緊了拳頭,慷慨激昂地高聲道。
“艾爾達的其他人便留在這座島上,也算是我們的一個據點,況且推翻世界政府與天龍人需要團結一切該團結的力量,只憑我們目前的人手是遠遠不夠的。”
龍則冷靜地分析道。
就在龍與貝洛·貝蒂闡述着他們計劃理想的藍圖時,在一旁默默聽着的千手柱間卻是忽然開口道:“但是這個計劃有個巨大的漏洞吧——你們要怎麽說服那些已經跪習慣了的人,去相信站起來之後的世界更加美好?驟然地改變他們的認知,只會帶來恐懼與排斥。”
千手柱間認真起來的模樣讓人完全無法和方才那個耍寶缺根筋的家夥聯系起來。
“一些國家雖然頭上依然坐着國王與貴族,但他們并未把民衆逼到活不下去的地步,甚至這些國民還十分愛戴他們的國王,如果按照你們所說的,他們也應當是需要被解放的人——但他們根本不會聽從革命軍的話語。”
“我理解你們的急切與不甘,但請務必記得,你們想要去拯救、去解放的那些民衆,恐怕不會全部都感激你們。”
千手柱間說得有理有據,并且也直接指出了目前情勢最難過的一關——人民自己願不願意接受解放、去追求民主與自由。
他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王室與貴族們的統治中,也過得挺好,怎麽就必須得推翻對他們很好的國王了呢?國王要是不在了,誰來發號施令,誰來統領人民?
國王就該統治他們,這可是從千百年前就傳下來的道理。
如果這個國王不夠賢明、過于殘暴,那就讓另一個擁有王室血統的英明之人接替王位,他們的生活就又會好起來了。
這種翻天覆地的變化注定會讓民衆們産生抗拒與排斥,不願去改變自己的生活,使得他們寧願維持着這個一成不變的制度。
然而也正是這樣的思想,才使得這幾百年來大部分地區依然處于落後的君主制與奴隸制中,有資格進入世界會議的,基本上都是君主制的國王。
“多謝你的提醒,我們早已有了覺悟。”
他微微地提起了嘴角,笑着說道。
“王室與貴族都是剝削者與壓迫者,這是不能否認的事實——哪怕他們再怎麽愛民如子、再怎麽賢明自持,卻無法保證後代子嗣也能夠同樣如此。英明的君主生出殘暴昏庸的後繼者,這種事情我見得太多了。”
“讓一個擁有欲望與愛恨的人類被捧到高位,擁有随心所欲的權利,怎麽能夠奢望他一直保持理智?”
龍看得非常透徹。
“現在的我們的确需要韬光養晦,革命軍的力量還太小了,不能與世界政府這個龐然大物正面對上。我們現在應該去解放的,是那些已經被剝削壓迫得受不了的人民,而等到站起來的民衆人數越來越多時,那些跪在王室腳邊的民衆也會意識到——原來站着活,比跪着生要好太多了。”
波風水門與千手柱間都沉默了,他們對視了一眼,确認了彼此的态度,臉上表情認真而肅然地開口道:“龍,你是這片海域第一個察覺到了君主制本質、并且看得如此透徹的人,也難怪主公對你如此重視。”
“在我們前來這座島時,主公早已有吩咐,如果你們确定要走上這條注定孤獨卻輝煌璀璨的道路,蓬萊将是你們最堅實與可靠的盟友。”
“請務必不要讓主公失望。”波風水門語重心長地說道。
“——不要和莫裏亞蒂教授一樣,令他難過。”
貝洛·貝蒂在與波風水門的相處中,早已見識到了他對莫裏亞蒂教授的不滿與排斥,而她也并不像塞納那般對莫裏亞蒂教授十分推崇,因此她提出了一直以來自己的好奇:“我不明白,莫裏亞蒂教授與蓬萊,還有你們的主公到底是什麽關系?如果他是蓬萊的敵人,又為何會把這個理論教導給我們?”
作者有話要說: pet是《思維覆寫》這部作品中服從于山父之人的稱呼,因為對山父擁有強烈的眷戀與順從,所以才會被取為這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