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有我的馬甲

第52章 改變

時光飛逝, 羅傑海賊團在新世界已經轉悠了一圈，無人不知道他的大名，再加上有海軍英雄卡普這個任務一直追在他的身後，卻又沒能把羅傑抓捕歸案, 讓羅傑的名氣更大了, 使得許多海賊都紛紛選擇加入羅傑的麾下——同樣的, 也有更多的海賊試圖通過打敗羅傑來證實自己的強大。

在這期間, 羅傑海賊團與白胡子海賊團打着打着，竟有些惺惺相惜、似敵似友的情誼，而羅傑也邀請了白胡子船上那位和之國的光月禦田加入自己的海賊團。

——因為光月禦田, 正是撰寫雕刻歷史文本一族的後裔。

羅傑雖然擁有聆聽萬物之聲的能力, 但這個能力卻也并不是萬能的, 他雖然知道了這個世界背後隐藏着一個驚天的秘密, 卻苦于沒有線索而陷入了迷惘裏。

而恰好光月禦田能夠讀懂歷史正文石碑上的文字, 還知曉許多隐藏起來的歷史, 羅傑當然不會錯過這樣的人才。

從葉孤城那裏得知這件事的喬書亞低聲呢喃着：“已經進行到了這一步了嗎……”

羅傑在偉大航道後半段攪弄風雲時, 喬書亞這邊也并沒有停過。

莫裏亞蒂教授的勢力已經遍布了偉大航道前半段以及四海, 新世界也有不少島嶼被塗成了教授的顏色。

保護傘科技公司的努力研發，使得驅散海獸的聲吶儀可以大規模生産, 能夠自由地進出無風帶。

這樣一來, 即便不需要通過紅土大陸的颠倒山, 裝備了聲吶儀的船只也可以自由地進出四海與偉大航道了。

至于另一方面, 保護傘公司販賣的那些掌機一經面世便大受好評, 基本款、經典款、旗艦款與青春款的掌機每隔一段時間便發售一次, 售完即止，這樣的饑餓銷售讓掌機在大部分人群中成為了另類的炫富道具。

在掌機裏打出的廣告基本上都獲得了上等人士的青睐，一下子這些産品便實現階級跨越, 成為了奢侈品——這些又讓莫裏亞蒂教授麾下的商品賣出了高價，并且供不應求。

而對于另一些人來說，掌機裏搭載的實時交流工具用習慣之後，比電話蟲要方便多了，就算不知道對方的電話蟲號碼，在掌機裏只需要去往公共聊天頻道，也可以認識到不同海域、乃至于不同種族的朋友。

不需要教授過多關注，從中察覺到商機的投機者們便像是嗅到了血味的鯊魚一樣紛紛找上了門。

不是沒有人企圖利用勢力吞下保護傘公司，讓保護傘的負責人與研發者穴井戶成為他們的禁脔，好牢牢地把控着這棵搖錢樹只為他們自己晃動。

但凡是動了這樣念頭的勢力，最後都銷聲匿跡、不知所蹤，而他們的地盤全部納入了莫裏亞蒂教授的麾下。

什麽，說這是釣魚執法？

不不，這不過是看不清形勢的愚蠢之徒自動地把肉送到了莫裏亞蒂教授嘴邊，傻子才會不張口就吞吧？

只是原本壟斷了掌機這一塊的保護傘公司，也遇上了他的對手——韋恩集團。

游戲市場雖然暫時由保護傘公司占領，但是韋恩集團很快便後來居上。

保護傘公司推出的雙人對戰、多人對戰游戲、以及那些最開始的戰鬥類與rpg類游戲。

而韋恩集團則是推出了類似于爐石傳說的卡牌策略游戲，在海軍與海賊中也大受歡迎，還有不少小孩子模仿打扮裏面的人物。

當然，推出游戲的頻率、速度與質量都是按照計劃逐步推進的——畢竟實際操縱這些卡面與勢力的人是喬書亞，一下子把客戶們的口味養刁了，他還怎麽撈錢、咳咳，還怎麽用游戲給大家帶來快樂？

但游戲不過是推廣掌機的附加之物而已，最重要的是掌機裏附帶着的同步實施通訊功能，以及論壇。

掌機中的游戲可以進行私人與公屏聊天，而附加的保護傘論壇則是可以交流游戲技巧乃至于各種疑問與求助——管理論壇的版主當然還貼心地開啓了感情版塊與生活版塊，由這些購買了掌機的客戶們傾訴自己的煩惱，獲得求助。

喬書亞本來就是打算給這些被大海分割開的群衆們一個相互了解溝通的交流之處，不過一開始的風氣很不好，人種歧視與地獄歧視到處都是，西、南、北、海的住民歧視東海是最弱之海，東海人歧視北海與其他海域動蕩不安，而偉大航道前半段的住民認為四海的人都是土包子、鄉下人，偉大航道新世界裏的住民則一視同仁地認為其他海域的人都是渣渣，能夠在新世界存活下來的他們才是天選之子……

即便是在同一個海域，互相歧視的風氣也存在，有一段時間這些掐架的帖子幾乎在刷屏，甚至他們還發展到了線下約架，還在論壇直播。

那段時間安排的十個管理員根本不夠用了，喬書亞甚至不得不再安排更多的人手來删帖、封貼、甚至是禁言封號。

這些管理員也是經由他一手挑選、調教過的，版規是喬書亞從自己世界的論壇以及直播間裏的觀衆們彈幕補充寫出來的，至少适用于大部分的情況，可以讓論壇裏的烏煙瘴氣少一點。

禁言封號這個大殺器一出，大部分的人都乖乖地閉上了嘴，按照版規發帖，不懂規矩之人反正會被管理員們教做人的。

當韋恩集團推出的掌機游戲不僅好玩，還可以自己構造個人博客，很快韋恩集團便後來居上，銷量一度超過了保護傘公司——畢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在公共場合發言，讓他人對自己的事情評頭論足。

有人在自己的個人博客寫自己的情感日記，有人甚至記載下了在航行時遇到的藏寶記錄——畢竟個人博客可以上鎖，上鎖後只能自己可見，而随身攜帶的藏寶圖與記錄有可能被偷走。

當然，也出過有人操作不當，以為已經上鎖了，結果并沒有，然後被其他的海賊看到了這個博客，提早一步把寶藏洗劫一空，留下晚了一步的博客主人氣得跳腳，在論壇連續發了好幾個帖子怒罵那個不要臉的家夥。

随着時間流逝，掌機的技術與其他配套設施也逐漸地跟了上去，不僅提供了更多的就業，而且還降低了掌機的價格，使得除非真的囊中羞澀到吃不起飯的人，基本上都能夠買到合适價位的掌機。

喬書亞考慮到這個世界的特有情況，并沒有把號碼卡與手機分開銷售——反正生産兩家掌機的公司都是他名下的，怎麽賣都是他的自由。

于是現在的掌機便自帶內置號碼，方便通訊。

至于網絡信號……在喬書亞從系統商城裏購買了微型信號塔後，也不再是問題了。

不過最難的問題是，微型信號塔該放在哪裏，才能讓上至空島、下至人魚島都能夠收到信號。

……

…………

自從卡塔庫栗他們三人跟着使者蛋蛋伯爵回去了夏洛特家族後，莫裏亞蒂教授對多弗朗明哥與克洛克達爾冷淡了不少，雖然受到的待遇與教導并沒有變化，但敏銳的這兩人還是發現了教授态度的改變。

雖然因為莫裏亞蒂教授的堅定拒絕，與夏洛特家族的聯姻就此擱置，多弗朗明哥還沒有來得及實現自己幹掉夏洛特家族女人的計劃，但他卻莫名地覺得或許教授已經看穿了他的把戲。

至于克洛克達爾則是懷疑教授已經察覺到了自己打算把多弗朗明哥當做槍使，準備趁機撈好處的想法，但是他定了定神，知曉自己不過是想想而已，并沒有真的實施，應當不算有二心。

莫裏亞蒂教授對于自己的學生與義子在想什麽心知肚明，之所以對他們冷淡了下來，不過是因為他們已經到了可以使用的時候。

而且他最近看上了新的地盤，正準備讓他們打前鋒呢。

“在這片海域生存的知識我已經全部教給了你們，你們也是時候去大海闖蕩一方了。”

在聽到莫裏亞蒂教授的這番話時，就連最開始打算找到合适的機會就自立門戶的克洛克達爾也愣住了。

“我拒絕了玲玲夫人的聯姻，她大抵已經記恨上我了，日後彭格列必會在新世界與夏洛特家族有一戰。”

莫裏亞蒂教授說得輕描淡寫，仿佛和那個有名的怪物夏洛特·玲玲戰鬥不過是一件小事。

“克洛斯海賊團出身的玲玲夫人可是不能小觑的人物，所以我想請你們成為我的力量——當然，不管是選擇以彭格列之人出海，還是自立門戶，都交由你們選擇。”

莫裏亞蒂教授何等的大方，如果換做了其他的人，辛苦培育出強大的部下，一定會牢牢地抓在手中，一旦發現他們有另立門戶的打算，殺人滅口、毀屍滅跡都是理所當然的——這些人當然不願意會有更年輕更強大的人來分割自己手裏的權利。

而克洛克達爾也這麽問出來了。

他發現了，莫裏亞蒂教授似乎更加青睐直率坦然的人——雖然克洛克達爾本人并不是這種性格，但是他并不介意為了博得教授的青睐而故意做出這個模樣。

莫裏亞蒂教授似笑非笑地看了克洛克達爾一眼，僅僅只是這一眼而已，就讓自認為大有長進的克洛克達爾心如擂鼓響動着，嘴巴幹渴不已，即便這并非他的本意，但他的耳根已經開始有了點赤色。

“會那麽做的人，都是沒有能力又信心不足的弱者而已。”莫裏亞蒂教授把玩着手中的貓頭鷹手杖，輕笑了一聲，為克洛克達爾解惑道。

而莫裏亞蒂教授可不是弱者，自然不會擔憂多弗朗明哥與克洛克達爾會反叛篡位。

“況且你們都是聰明又有野心的人，自然知道該如何做才能獲取最大的利益——我可是花費了那麽多心血培育你們，總不可能真的連這點都看不透吧？”

莫裏亞蒂教授反問道。

比不可置信的克洛克達爾，多弗朗明哥似乎更快地平靜下來。

“呋呋呋，教授，那如果我們在外面遇到了危險，可以借助彭格列的力量嗎？”

多弗朗明哥大概是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自立門戶，而不是以彭格列之人的身份去闖蕩。

莫裏亞蒂教授贊賞地看了多弗朗明哥一眼，頗為遺憾地可惜着原本那個小小的少年這些時日居然像是吃了激素一樣，驟然就長到了一米九，而且眼看着要突破兩米，往三米進發。

嗯，把他們趕走絕對不是因為克洛克達爾和多弗朗明哥已經快要高出他一個頭的緣故。

“當然可以。”莫裏亞蒂教授溫和地微笑着說道，“但如果你們選擇自立門戶，那就只能以其他的身份來請求彭格列的幫助了。”

克洛克達爾與多弗朗明哥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如果他們離開彭格列和教授後一事無成，如果想要假借彭格列的力量在外狐假虎威，這當然是教授所無法允許的。

但如果他們做出了一番事業，那麽有了教授的這句承諾，不管是想要以合作夥伴、亦或者盟友身份來與彭格列合作，要比其他那些想要搭上彭格列和教授的家夥們更有優勢。

多弗朗明哥沒有多餘要問的了，他站了起來，理了理有些歪斜的領帶，嘴角挂着笑，低頭伏在教授的肩膀上，輕聲地耳語道：“我會好好表現的……教授，我才是最優秀的那一個。”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莫裏亞蒂教授不動聲色地微微颔首，目光平靜地看着多弗朗明哥，直到對方主動地退開，不再做出這種過于暧昧親近的動作。

“對了，我有禮物要送給你們，算是鑒別禮與畢業禮吧。”

莫裏亞蒂的目光看向了克洛克達爾：“克洛克達爾君，你的艦隊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動力配置與內部裝修都是最好的——如果不喜歡的話，你可以去七水之都找船工重新進行改造。”

克洛克達爾怔了怔，沒有想到教授居然願意送給他船艦——要知道莫裏亞蒂教授的船艦可是連七水之都的最有名的湯姆船工都贊不絕口，甚至願意倒貼錢來研究學習，只是教授冷淡地拒絕了。

他原本還打算用這些年積攢下來的錢去七水之都定做一艘船，等打出了自己的勢力與名聲後，再逐漸地擴張自己的海賊團。

但是教授這一個禮物，讓他節省了不少功夫，甚至可以直接出航。

“多弗，新世界有一座島嶼，那裏氣候适宜，交通方便，稍稍花費點心思的話，會成為很好的中轉地——那是我送給你的領地。”

不管是送船艦，還是送島嶼，都算得上是大手筆了。

但這兩種東西，毫無疑問都是克洛克達爾與多弗朗明哥最想要的。

多甫朗明哥原本是天龍人，他本就是地上二十個移居到聖地瑪麗喬亞國王的後裔，而屬于堂吉诃德家族的國家，便是一個名為德雷斯羅薩的島嶼之國。

擁有‘愛與激情’之名的德雷斯羅薩是座具有度假風情的熱帶島嶼，多弗朗明哥原本是打算布置一些計劃，耗費些手段與心思，從現任國王的手中奪走這座島嶼，以此作為基地與跳板将勢力向着新世界蔓延而去。

但是多弗朗明哥并沒有想到，教授居然看穿了他的渴望，直接送了他一座島？

曾經極少在教授這裏得到過誇贊與表揚的多弗朗明哥，笑容無法遏制地變得越發燦爛起來，就好像貧窮的人忽然一夜暴富一樣高興得快瘋了，他現在沒有做出什麽失禮的行為，諸如把教授抱起來轉個三圈，完全是莫裏亞蒂教授積威甚重、調教有方的結果了。

在這個讓他高興的瞬間，精心設計的德雷斯羅薩奪取計劃已經被多弗朗明哥抛到了腦後，甚至還嫌棄起來已經被他人染指過的這座島。

莫裏亞蒂教授送給他的東西得好好珍惜才行，那可是完完全全屬于他多弗朗明哥的東西！

多弗朗明哥與克洛克達爾一時間說不出話，他們都是冷血而殘忍的人，血液裏天生便流淌着野心與欲望，是終将要把世界攪弄得天翻地覆的邪惡之人，但是此刻流淌在內心裏，讓他們喉嚨發癢的東西到底會是什麽？

“我，沙·克洛克達爾以我的野心與名字起誓，莫裏亞蒂教授，感謝你的教導與幫助，我永遠不會與你為敵。”不知名的情感沖動促使着克洛克達爾說出了日後他或許會後悔的誓言。

披着莫裏亞蒂馬甲的喬書亞不由得開始懷疑，該不會是之前的alpha信息素還沒有完全清掉？又或者是克洛克達爾在被他冷酷壓榨潛力的這段時間裏，産生了斯德哥爾摩的情緒，所以讓未來那個冷血狡詐的沙鱷魚對自己說出了這樣的誓言？

“小鱷魚，誓言這種東西随便就能被打破吧？”

多弗朗明哥不知道是和誰學的油嘴滑舌，他笑嘻嘻地刺了克洛克達爾一句，逗弄得克洛克達爾額角跳起青筋，随後看向了莫裏亞蒂教授，開口道：“誓言這種東西太脆弱了，不能信任。”

“——所以我會用行動來向教授你證明的，呋呋呋！”

多弗朗明哥踩着克洛克達爾來吹捧自己的這項業務，在教授面前做得十分熟練了，也難怪克洛克達爾會看不慣又不耐煩他。

莫裏亞蒂教授對他們的話語不置可否，并且下達了逐客令。

“那麽，祝你們武運昌隆。”

多弗朗明哥與克洛克達爾離開了這座春島，這裏原本是某一個黑道之人名下的地盤，不過在很早之前，便已經成為了教授的所有物。

多弗朗明哥帶走了隸屬于他護衛隊的四名夥伴，以及後來向他宣誓的幾名部下，而克洛克達爾也憑借自己的魅力與實力，招攬了一批人随他一起去大海上闖蕩。

雖然多弗朗明哥的船沒有克洛克達爾的艦隊數量多，但是在外形與內部裝修上并不遜色沙鱷魚的主艦——最重要的是，當多弗朗明哥在船長室的挂衣間發現了教授送給他的粉色羽毛大氅後，最後殘餘的一點對克洛克達爾的不滿也消失了。

當然，如果多弗朗明哥知道教授其實也送了克洛克達爾一件毛皮大衣的話，恐怕這兩人得先內部打上一架才能出海了。

在他們離開後召開的彭格列每月例會裏，部分守護者對于莫裏亞蒂教授這番行為不能理解——教授花費心血教導多弗朗明哥與克洛克達爾也就罷了，還送給他們船艦和島嶼，雖然這兩樣都是走教授的私庫他們不敢過問，但是多弗朗明哥與克洛克達爾帶走的那些人可是有大部分都是彭格列的人，這不是在挖他們的牆角嗎？

為什麽莫裏亞蒂教授忽然之間這麽大方慷慨了起來？

莫裏亞蒂教授當然沒有錯過屏幕裏自己的守護者們微妙的神情變化，他微微一笑，卻并不解釋，而是看向了另外一塊屏幕後滿臉不耐煩的西門吹雪。

明明莫裏亞蒂教授每次找他搭話都得不到什麽好聲好氣的回複，但他依然樂此不疲。

“小吹雪，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性格變好了呀？”

如果眼神可以化為刀劍，恐怕此刻西門吹雪的目光已經将莫裏亞蒂教授的全身都捅成刺猬了。

“不經允許就在我的船上裝監視器和竊聽器的你，會對他們做什麽，難道自己心裏沒數嗎？”

西門吹雪冷冷地說道，如果不是礙于修養與禮儀，他恐怕就要說出那句有名的‘狗改不了吃屎’了。

莫裏亞蒂教授輕快地笑了起來：“別這麽說啊，小吹雪，那是我擔心你一個人操作不過來，萬一在大海上迷路了，或者遇到了什麽危險，我也好随時趕過去幫你啊。”

“所以你不否認你在他們的船上裝了監視器。”

西門吹雪的忍耐性已經快要到極限了，他的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劍柄上，如果此刻莫裏亞蒂教授站在他的眼前，恐怕就要吃上西門吹雪一劍了。

“嘛，不開玩笑了。”莫裏亞蒂教授逗弄了一番西門吹雪後，将話題轉了回來。

“那些被多弗與克洛克達爾帶走的人，心本就不穩，剛好把內部清理一下。”莫裏亞蒂教授輕描淡寫地抛下這顆重彈，果不其然吸引走了其他幾名守護者的注意力。

畢竟之前權利過渡時，還有不少老牌家族的人對莫裏亞蒂教授心懷不滿，只是教授太強，周圍又滴水不漏，難以下手。

這些人看到他如此‘重視’克洛克達爾與多弗朗明哥，倒是有不少人想要走克洛克達爾的老路——只是他們所求的可不是要成為莫裏亞蒂教授的學生，而是想要将他們作為人質要挾教授。

至于挾持能不能成功……那就得看克洛克達爾和多弗朗明哥的警惕性了。

毫無愧疚之心的莫裏亞蒂教授并不覺得自己給義子與學生挖坑有什麽不對，畢竟這片海域可是什麽都有，這不過是提前讓他們預習一下而已。

況且他們的身邊早就已經混入了實際上效忠莫裏亞蒂教授的人手，平日裏會把信息請預報傳遞給教授，并且在危急關頭會挺身而出保護他們——必要的時候還會通知莫裏亞蒂教授過去救場。

莫裏亞蒂教授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好老師和好義父，不僅如此嘔心瀝血地讓多弗朗明哥與克洛克達爾感受大海的殘酷，還如此溫柔地呵護着他們的成長。

西門吹雪一看莫裏亞蒂教授露出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在算計人了。

“沒事我就走了。”

他閉上雙眼不願直視教授，冷冷地說完這句話，幹脆利落地挂斷了通訊。

而另一邊，順利升職的藍染惣右介中将，帶領着麾下的海軍與軍艦向着貝加龐克博士的北海駛去。

作者有話要說：  教授：我果然是和好老師和好義父吧？

被坑的多弗與鱷魚（贊同點頭）：确實如此！誰不同意就宰了誰！

他們已經深陷pua陷阱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