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有我的馬甲

第33章 多弗朗明哥

随着自己與教授的距離縮短, 多弗朗明哥嗅到了來自于教授身上的那天然草木古龍香水，優雅而成熟的氣息仿佛一直包裹着他，讓他不由自主地産生了一種安心感與依賴感。

多弗朗明哥定了定神，将注意力專注于面前的其他木偶上, 按照莫裏亞蒂教授的指導, 繼續鍛煉着他的惡魔果實能力。

自己引以為傲的才能在教授面前不堪一擊, 這讓自尊心頗高的多弗朗明哥難以忍受, 下定決心要做到完美。

與多弗朗明哥一起帶回這座島嶼的還有另外四個人——琵卡、迪亞曼蒂、托雷波爾、維爾戈。

他們都是吃下了惡魔果實的能力者，其中年齡最大的托雷波爾已經是個成年人了。

不管他們是出于什麽心态将年僅十歲的多弗朗明哥捧為王，莫裏亞蒂教授都不會讓他們成功的。

要讓多弗朗明哥成為世界之王？

他們不需要再花費精力去培育幼王、開疆拓土, 因為站在他們眼前的是已然确信可以将世界掌握在手中、肆意玩弄的地下世界帝王。

就算一時半會他們不會松口, 在見識過教授的勢力與可怕之後, 自然會知道該如何選擇。

多弗朗明哥可是莫裏亞蒂教授看中的新生代血液（工具人）, 可不能被這些混混給耽誤了。

要讓這些自诩強大又野心勃勃的家夥們真正溫馴乖巧地聽從他的指令, 可不是那麽簡單的。

要比他們更加游刃有餘, 要比他們更加強大才行。

第一步、展現自己的力量, 打擊他們的自信——這個是最重要的一步。

而這一步進行得十分順利, 不管是教授本人的高深莫測，還是麾下實力的展現, 都成功起到了震懾作用。

第二步、颠覆自己的個人形象。

一開始莫裏亞蒂教授對他們十分嚴苛而冷淡, 讓他們因為未知的恐懼而戰戰兢兢和不知所措, 最後在合适的時候以截然不同的溫柔态度攫取他們的信任與臣服。

第三步、就是與他們建立契約, 讓他們不要再在任何事情上試圖隐瞞和欺騙。

說起來簡單, 但做起來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因此喬書亞還特意把他們四人與多弗朗明哥給隔開了, 直到确定多弗朗明哥徹底成為了自己的人後，即便與他們會面也不會動搖後，才會讓他們再次見面。

至于年齡最大的托雷波爾, 吃下了黏黏惡魔果實的那個青年，喬書亞在觀察了一陣子，确認他暫時選擇了蟄伏臣服于教授後，便将原本彭格列雲守的勢力分給了他一部分，讓他去打理，其他幾人也按照他們的實力與年齡各有安排。

這既是試探，也是收買。

托雷波爾是這個四人團體中的‘腦’，在沒有把多弗朗明哥奉為‘王’之前，都是由他來進行各種決策。

如果是要權利、地位與名聲，莫裏亞蒂教授都能滿足他，甚至成倍地給他——喬書亞倒是很好奇，只與多弗朗明哥相處了不到半年的他們，會不會依然願意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堅持向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效忠，甚至執意選擇惹怒已經掌握了偉大航道前半段的教授。

不過幾個月下來，按照喬書亞的觀察，這四個人的确是以托雷波爾為首腦，在缺乏了托雷波爾的分析，又見識到了教授的手腕後，這個小團體已經不再是鐵板一塊了。

“莫裏亞蒂教授。”

“莫裏亞蒂教授！”

“莫裏亞蒂教授——”

當喬書亞再一次披着莫裏亞蒂的馬甲上線巡視盤口時，看到的便是周圍部下敬畏又崇敬的目光。

穿着淺駝色風衣、戴着深褐色禮帽的男人信步從船艙裏走了出來，等待着的部下們逐一地朝教授颔首行禮。

莫裏亞蒂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氣質儒雅而知性，他順着鋪着紅地毯的船梯走了下來，在烏泱泱聚集在港口上的部下們面前站定。

明明港口這麽多人，卻安靜得仿佛在郊外，隐約可以聽到的只有呼呼的海風聲與嘩啦的浪濤聲，以及不少人因為緊張和興奮而快速跳動的心跳。

噗通，噗通。

而那只雕刻着貓頭鷹的手杖随着莫裏亞蒂教授的前進，在地面上發出了輕微的響聲，一下接着一下，“篤、篤、篤”地響着，就好似直接敲擊在衆人的心髒上，使得這個髒器一下接着一下收縮跳動着。

跪在地上的姿勢可不是那麽舒服有趣的，但是沒有人叫苦、也沒有人敢露出半點不敬——這與見到天龍人時的下跪是完全不同的。

天龍人是通過世界政府與海軍的威勢才讓他人産生畏懼，但一旦離開了世界政府，失去了天龍人的地位，等待着他們的也只有民衆越發高昂的怒火。

——那個放棄了天龍人身份，從聖地瑪麗喬亞來到了地面上的堂吉诃德·霍名古用血淚诠釋了這一事實。

但是莫裏亞蒂教授不一樣，托雷波爾敢肯定，即便他失去了這一座島嶼，他的地位與權力依然不會被動搖。

托雷波爾以預備幹部的身份被安排在這個島嶼上，他苦于沒有領袖而無法實現自己的野心，但驟然成為了一個龐大地下組織的成員，這之間的區別便有了質的飛躍。

身份的改變所帶來的權勢和視野，讓托雷波爾對教授的可怕與強大暗暗心驚，同時也熄滅了試圖在教授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的打算。

以他近日對彭格列這個地下組織的觀察，教授的勢力甚至已經不僅局限于偉大航道，而是往着廣闊的四海延伸而去。

在教授之前從未有人能夠做到這個地步，而托雷波爾扪心自問，如果他們幾個侍奉多弗朗明哥，能夠輔佐他做到這個地步嗎？可以讓多弗朗明哥成為這片海域的無冕之王嗎？

即便托雷波爾對于擁有霸王色霸氣的多弗朗明哥十分看好，但并不認為多弗能夠勝過教授，也不認為他們幾個真的可以做到這個地步。

眼界與大局觀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培養出來的。

托雷波爾跪在這座島嶼總負責人的身旁，他低下頭，餘光看到了教授的風衣與手杖從自己的面前經過。

聽着身旁人與自己一樣激動而急促的呼吸，他有了新的野心——彭格列不是有六名守護者嗎？如果他能夠當上其中一個守護者，他曾經的野心不也換個途徑、甚至可以更快地實現嗎？

比起還需要時間成長的多弗朗明哥，莫裏亞蒂教授明顯是個更好的選擇。

而下定了決心的托雷波爾，不僅格外用心認真地做着分配給他的工作與任務，甚至還找機會說服了剩下三名同伴效忠教授。

喬書亞當然不可能不關注這幾個在原作中登場過的反派角色，系統商城出品的微型竊聽監視器再一次排上了用場。

“但這樣我們不是就背叛了多弗嗎？”

對于托雷波爾的提議，維爾戈提出了意見。

托雷波爾卻是道：“你們沒有發現嗎，莫裏亞蒂教授對多弗的安排和他對我們的完全不一樣——以我的猜測，或許多弗的成就将遠遠高出我們。”

“你的意思是……教授或許會将這個龐大的地下世界組織交給多弗嗎？”

迪亞曼蒂眼睛一亮，猜到了托雷波爾的言下之意。

比起累死累活冒着生命威脅去打地盤，直接接受這樣一個勢力龐大的組織豈不是更好？

“我也只是有這個猜測而已，教授的想法實在是太過廣闊深邃了，如果不自量力地随意去解讀，恐怕就會落到和前兩個守護者一樣的下場。”

托雷波爾十分嚴肅而謹慎。

“教授，很強大。我們，不是對手。”琵卡發出了尖細猶如少女的聲音，因為讨厭自己的聲音而向來很少說話的他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他們最後得出了共同的結論——那就是效忠教授，讓莫裏亞蒂教授看到他們的用處，讓他們加入到彭格列之中。他們的目的是為了出人頭地，現在這樣的狀況難道不是求仁得仁嗎？

【教授的後宮＋5】

【草，萬萬沒想到，喬喬挖人居然如此斬草除根，愛了愛了】

【堂吉诃德家族從首領到幹部一個不落，喬喬真有你的！】

【反派都成為了喬喬的小弟耶！】

【還有不少厲害的幹部在外面吧？要挖就全部挖過來吧！】

【養成！養成！】

“比我想的還要更快地倒戈了啊。”

喬書亞在心中喃喃着。

原本他還打算如果單純地展現出勢力的龐大還不夠的話，恐怕就得再帶着他們去海上轉悠一番，展現出自己的武力值了。

不過這也是在意料之中，畢竟只要是有點腦子的，都會在一個強大而睿智的地下世界帝王，與連力量尚且都用不熟練的孩童之間進行理智選擇。

也幸好他們選擇了臣服，不然只怕之後在海上會被教授折騰得不輕。

被他特意隔離開托雷波爾團夥、圈養在身邊的多弗朗明哥，也逐漸地按照計劃成長着。

該說不愧是未來的天夜叉嗎，不管是學習、戰鬥、又或者是談判技巧，幾乎是一點就透，剩下的則是需要時間的打磨。

和他那個笨手笨腳、馬虎可愛的親生弟弟羅西南迪完全不一樣，真是……

太好用了。

“教授，我做得怎麽樣？”金發的孩子身上滿是淋漓的鮮血，他身上原本華美舒适的衣物已經破破爛爛，隐約可見肌膚上深深淺淺的傷痕。

但是多弗朗明哥并沒有去理會身上正火辣作痛的傷口，擡起頭緊緊地盯着教授，等待着他的誇獎。

——這一次，你應該會誇獎保護了你的我了吧？

方才正在談判，敵人忽然暴起試圖黑吃黑時，多弗朗明哥趕在他們傷到莫裏亞蒂教授之前使用了線線果實能力，只是年紀尚幼的他戰鬥經驗還太淺，雖然一開始利用惡魔果實能力占據了上風，但是那四射的槍彈對于血肉之軀的他來說依然十分危險。

而多弗朗明哥卻是拼着一股大不了同歸于盡的狠勁，把對面的敵人全都解決掉了。

莫裏亞蒂教授低頭看着滿臉鮮血，就連那頭金發也被染紅了的孩子，輕輕地笑了起來。

他站起身毫不猶豫地揉了揉那即便被血液染髒也柔軟的頭發，開口道：“做的不錯，多弗。”

多弗朗明哥大概自己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他臉上的表情仿佛被瞬間點亮了一般，露出的笑容燦爛至極。

更別提莫裏亞蒂教授還難得地牽起了他的手，帶着他從這片血泊上踩過，那沾染着鮮血的腳印在這間會客室價值不菲的毛毯上泅染出了一個又一個痕跡。

多弗朗明哥的注意力全都在那只握着自己的手掌上，幾乎可以将他的手完全包裹住的手掌十分溫暖，讓金發的少年下意識地緊緊回握住了教授。

“不過，你只注意到了眼前的敵人，下一次記得把藏在暗處的敵人也解決掉。”

在即将走出這間會客室時，教授繼續說道。

多弗朗明哥一愣，他的身後忽然響起了幾道輕微的悶響，那是重物倒地時才會發出的聲音。

莫裏亞蒂教授的聲音還在繼續：“這些家夥從一開始就是朝着我的人頭來的，自然不可能只有這麽一點人手。多弗，下一次，記得觀察仔細一點。”

多弗朗明哥梗着脖子飛快地回頭瞟了一眼，只是一眼，就讓他渾身駭極，比之前更快地迅速轉回了頭。

那些倒地的敵人臉上充滿了仿佛看到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面部表情扭曲得不堪入目。

多弗朗明哥不知道教授到底是什麽時候出手的，而又是如何才讓那些敵人露出這樣的表情，但是他對于教授的敬畏與渴慕又更深了。

他咬緊了自己的嘴唇，幾乎用力得要咬出與自己臉上流淌着的鮮血一樣熾熱的傷口。

多弗朗明哥在心中發誓自己一定要變得更加強大、變得更加出色、更加謹慎而狡猾，讓莫裏亞蒂教授發自內心地褒獎自己。

或許是因禍得福，雖然他的表現馬馬虎虎，但多弗朗明哥足足有半天時間可以待在教授的身邊，聆聽他的教導。

多弗朗明哥追逐着可以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的知識，而從各個方面來說，眼前的教授是他認識的人裏知識最淵博的那一位，是以他此刻全神貫注凝視着莫裏亞蒂教授，一臉期待的模樣，着實讓人無法把與之前陰郁而又狠厲的多弗朗明哥聯系起來。

【洗白白後的幼火烈鳥！我可以！】

【警察叔叔就是這個人！】

【組團偷火烈鳥！】

【教授警告.jpg】

【報告教授，有人想偷走你的工具人！】

【草，工具人也太真實了吧！】

“我不太明白，教授。”

多弗朗明哥身上還帶着洗幹淨之後的濕潤水汽，向莫裏亞蒂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為什麽教授你好不容易劫走了天上金，卻要白白送給艾爾達的賤民們？”

喬書亞忽略了直播間閃過關于多弗朗明哥這副模樣的雞叫，他披着莫裏亞蒂教授的殼子，拍了拍他的頭，将他抱在了膝蓋上。

“多弗，你覺得王族與人民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多弗朗明哥理所當然地說道，“王族生來便流淌着高貴的血液，那些肮髒的賤民又怎麽能夠相提并論？”

莫裏亞蒂教授并不意外，多弗朗明哥是個徹頭徹尾的天龍人，以聖地瑪麗喬亞潛移默化的氛圍與他所受到的教育來看，自然會這麽認為。

“但是對于我來說，那些王室遠遠比不上他們的人民有價值。”

教授的聲音輕而柔，徐徐地為多弗朗明哥拉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如果說一個王族可以創造0.5的生産價值，那麽一個普通的勞動人民可以産生的生産價值就是1。而沒有了那些王室的剝削，人民創造出來的生産價值不會受到損耗。”

多弗朗明哥瞪圓了眼睛，面上流露出了兇狠：“那些賤民又懂得什麽？！怎麽可能比王族的價值還高！？”

教授笑了起來，輕輕地拍着他的背脊，就像是撫摸着一只發了脾氣的貓，或者是氣得抖起羽毛的鳥，安撫着多弗朗明哥。

“王室會種田嗎？會養牲畜嗎？會擠奶嗎？會劍術嗎？會研究嗎？會沖在最前線戰鬥嗎？”

教授的詢問很平和，多弗朗明哥張了張嘴，回想起自己那些肥頭肥腦的天龍人親戚們，不得不承認，除了在享樂上頗有成就，流淌着尊貴天龍人血液的他們确實沒有生産價值。

“但是王室不需要生産價值，他們高貴的血液便注定了要統治一切！”

多弗朗明哥依然表達了自己的異議。

“無法創造生産價值的他們，對于我來說就是一堆垃圾。”莫裏亞蒂聲音帶着輕蔑的冷淡。

“我為什麽要把心思花在垃圾身上？”

“人類是相當貴重的資源啊，多弗，可不能那麽粗暴的使用——一個人類從嬰兒時期一直成長到可以被使用的年齡，需要花費二十年以上，而如果想要找到擁有潛力的人才，則需要更多的時間。”

“不過現在的世界政府，對于如何使用人類這一資源，實在是粗糙浪費得讓人看不下去。”

“就好像現在的你一樣，明明體內也流淌着你認為‘高貴’的血液，但是當你失去了世界政府的庇佑後，便淪落到了連乞丐都不如的地步——那你認為，在天平兩端擺上一個普通的賤民和你，誰的價值更高？”

莫裏亞蒂教授毫不猶豫地挑開了多弗朗明哥最不願提起的過去，讓他懷裏的少年身體陡然一僵。

“而我不一樣，多弗。我會物盡其用，珍惜地把這一無法重複的資源高效地利用起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教授。”

在他懷裏擡起頭的多弗朗明哥，眼神幽深。

“我會成為能夠創造出巨大價值的存在。”

莫裏亞蒂教授輕笑了起來，揉了揉多弗朗明哥的頭：“果然是聰慧的好孩子——‘我塗抹了你的過犯，像厚雲消散。我塗抹了你的罪惡，如薄雲滅沒。你當歸向我，因我救贖了你。’放心吧，多弗，我會引導你的憤怒，讓那些令你痛苦不堪的天上人品嘗你所遭受的苦楚。”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莫裏亞蒂教授的手指輕輕地擦過多弗朗明哥耳稍，按在了他耳後那一片溫熱的肌膚上，探查到對方心髒快速跳動的速率時，他的眼睛彎了彎。

随後教授低下頭，聲音裏帶着讓多弗朗明哥渾身戰栗的誘惑與篤定。

“地上悲哀衰殘，世界敗落衰殘。到那日，眼目高傲的必降為卑，性情狂傲的都必屈膝。”

“多弗——這是我對你的允諾。”

多弗朗明哥擡頭看着那雙湛藍的眼睛，清晰地聽到了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因此而沸騰起來的聲音，挾裹着他剩下的理智一同燃燒得一幹二淨。

咕嚕咕嚕。

噼裏啪啦。

幼小的火烈鳥，自願地步入了蜘蛛為他織就的巨網之中，再也無法掙脫。

【把人類當做不可重複的稀有資源……那啥，這是要在海賊王世界搞資本主義？】

【但前面幫助艾爾達島不是在搞共産嗎？】

【不懂喬喬到底想做什麽了】

【不懂＋1】

【你們別忘了莫裏亞蒂的人設啊！之前波風水門不是也說過，不要相信教授說的話啊！一旦相信了，就會成為他蜘蛛網上的獵物！】

【所以這是教授在愚多弗朗明哥？】

【畢竟是操縱人心的教授，當然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啦！】

【那麽問題來了，教授對多弗朗明哥說的話，到底是人話還是鬼話？】

直播間沉默了一瞬，随後一致刷起了【絕對是在說鬼話！】的彈幕。

對此，喬書亞只能說，人話和鬼話大概是一半的一半吧，至于哪半是真、哪半是假，那就交給觀衆們自己去猜了。

把未來的反派教育成自己得力部下的進展十分順利，在莫裏亞蒂教授劫走天上金打擊天龍人的權威，發表了‘人類都是資源’的看法，最後又以幫助多弗朗明哥報複天龍人為籌碼，一套組合拳下來，徹徹底底地籠絡住了這名尚且年幼的天夜叉。

一切都按照喬書亞的計劃循環漸進，但不曾想，原本穩妥的怪盜基德那邊卻是出了點岔子。

——他遇上了未來的海軍大将赤犬薩卡斯基，并且被對方的岩漿果實能力燒成重傷，導致卡面差點被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