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詭異失蹤
藍天勻依舊笑容溫和,“不知諸位能否看在藍某的面子上放過這行人。”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唔……首領?”猥瑣男子連聲答應,卻猛然想起自己身後的領頭人,回頭一看,領頭人果然臉色不好。
“哼,不過是個婊子,藍公子喜歡拿去便是,我們走!”領頭人在亞海邊橫行慣了,今日被藍天勻拂了面子本就不爽,此刻冷哼一聲,帶人就走。
藍天勻臉色一沉,也沒人看清他怎麽動的手,那細長的寶劍出了鞘,上面沾了絲絲鮮血。再看那首領,僵在原地,喉嚨處多了個大洞。
藍天勻幼時家中貧寒,那女子經常照料他,對他而言就是姐姐般的存在。如今有任務在身,他本不想生事,但實在是見不得別人辱罵女子,才出了手。
南宮蔓眉頭一挑,剛剛那一劍好生快,她也只看到一道影子罷了。
這就是築基與練氣的區別?
船上的其他人早就習慣了藍天勻的強大,并未在意。倒是鳳溟看出了她的疑惑,在身後為其解釋。
“練氣不過入門,築基才算真正進入了修煉一途,差別雖大,但也在情理之中。”“天勻,多謝了。”那女子看着與記憶中差別甚大的藍天勻,神色複雜。
“穎姐不必謝我,當年天勻就說過,滴水之恩當源泉相報。”
二人又寒暄了幾句,藍天勻重新回到船上。
“剛剛那劍蔓兒可看清了?”剛上船就對上南宮蔓略帶驚訝的雙眸,不禁笑道。
“當然看不清!”南宮蔓翻了個白眼,回答的倒是理直氣壯。
藍天勻覺得好笑,招呼其來到夾板,講解其剛剛那劍的原理。他願意講,南宮蔓自然肯學,不一會就沉浸其中。
再說船下的那行人看見了與藍天勻談笑的南宮蔓。
“領隊,那個女子是前幾日那人吧。”
“嗯。”那首領打量了片刻,在船上看見了鳳溟。鳳溟趴在船延,與其對視,張了張口,做了幾個口型。
“後悔也來不及了”
看清那口型,首領苦笑,他确實後悔了。
南宮蔓能和藍天勻在一起足以說明其實力。而鳳溟也在船上,怕是這人也有什麽自己看不出來的過人之處。
不過若是重來他依舊不會接受鳳溟,作為首領,他絕不會為了一個不确定的因素就賭上自己兄弟的性命。
這點兒首領倒是多想了,縱然鳳溟有些過人之處,但能留在船上純粹是本着死皮賴臉的不和南宮蔓分開的原則罷了。
“行了我們走吧。今日都看見差距了吧,回去好好修煉。”帶着一夥人離開。
回頭看了眼和藍天勻聊得火熱的南宮蔓,鳳溟決定以後要開始研究功法了,以後小七的功法絕對不能讓別的男人教!
……
“藍師兄,我們準備好了。”見二人練得差不多了,一弟子來報。
“嗯,出發吧。”
輪船開動,駛離碼頭。
南宮蔓不得不承認,這艘巨輪比起自己起初租的小漁船好多了。
這船船體用混合的金屬鑄造,在船的舷側和艉部裝上帶有槳葉的槳輪,靠人力踩動槳輪軸,使輪周上的槳葉撥水推動船體前進,槳輪下半部浸入水中,上半部露出水面。
整艘船分為上中下三層,數百間房,可容納千人。
船頭推開海面,行駛在波濤洶湧的亞海上,南宮蔓竟沒感受到半點颠簸。
“這船倒是真好。”不由感嘆道。
“那是自然,是宗門特批的戰鬥型船只。”提起宗門,藍天勻眼裏閃過一絲自豪。
“介紹介紹?”
“船身使用的混合金屬是雲天宗獨有的,可以承受住築基高級層次的三擊。底層還有數個法陣,大多是守護大陣,整艘船配備了四個醫療小隊,這些都可以保宗門弟子無憂。”
“戰鬥型船只,守護大陣,還有四個醫療小隊?藍天勻你們真的是出來歷練的?別是有什麽特殊任務。”南宮蔓半開玩笑道。
藍天勻沉默了。
半晌終于開口,“想必你也注意到了,船上弟子最弱的也是練氣七級。”
“還都是醫療小隊的人。”鳳溟從後面走出,補充道。
“藍天勻,我們可不傻,別随便找個理由糊弄我們。”秦雨欣也跟在鳳溟後面。
“我們此行雖名為歷練,但确實有隐秘任務要完成。”知道這幾他們都看了個清楚,藍天勻也不好隐瞞。
“說來聽聽。”一聽有隐秘任務,南宮蔓登時來了精神。
“此事要從兩年前說起了。”
“兩年前?莫不是……”秦雨欣若有所思。
“正是。”
“你們倒是快說呀。”這二人一來二去的打着啞謎,可急壞了南宮蔓。
“南宮姑娘,鳳公子,你二人應該是知道的,這亞海中海魔獸縱橫,期間又有數百座不規整的小島,其上的魔獸與寶藏一點也不比海裏的差。所以這亞海成了周圍門派弟子每年歷練常去之所。”
“大約兩年前開始,開始有弟子在亞海失蹤。亞海本就大,易迷失,起初各大宗門都不太在意,直到一年半以前,我的師父帶着一隊弟子進入亞海,再也沒有出來。”提起師父,藍天勻面色凝重。
“宗門長老打開了存放命牌的密室,發現師父他們的命牌并未破碎,而其它已經失蹤數月的弟子的命牌也沒破碎。”
命牌分為兩塊,一塊代表着宗門弟子的身份,帶在宗門弟子身邊,南宮蔓身上的白玉牌就是落羽宗的命牌之一。另一塊存在一處密室,與弟子血脈相連,倘若弟子命隕,命牌也會随之破碎。
“若說一兩個弟子失蹤,偶然在亞海存活下來還正常,可半年來失蹤的數十名弟子竟都存活,就未免詭異了。當夜長老們聯合施展秘法,企圖通過命牌查詢失蹤弟子的氣息。但他們的氣息都極其微弱,冥冥中只是指引了一個大概的方向。茫茫亞海只有一個方向如何找人?”
許是想起生死未蔔的師父,藍天勻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