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失敗（為推薦過一千加更）
淩天陽此時要是知道袁大夫心裏想法，肯定哈哈大笑，知道實情的，他們前腳成親，燕天珣後腳就走了，怎麽會跟她說這些。
“哎呀，渴死我了，我先喝口水！”說了這麽多，嗓子眼都冒煙了，袁大夫親自斟了一杯茶，遞到淩天陽手裏。
“丫頭啊，那你相公有沒有跟你說一般用什麽藥呢？”袁大夫心裏存着一絲僥幸，既然淩天陽說的這般順暢，說不定知道呢，要是真的這樣，那可是造福萬代的善事。
淩天陽就知道袁大夫肯定會這麽問，本來剛才的話就是她假借了燕天珣，要是再把藥方也說出去，那得多少個謊言來說，何況，藥方什麽的，就算聽過，也早就忘了。
“這個我哪裏知道，袁爺爺，我知道的就是這些，對了，今天重陽節，我給你們送了些東西過來，你去嘗嘗吧！”淩天陽親切的挽着袁大夫的手，王後堂走去，袁大夫本來還挺可惜的，但是轉念一想，這個丫頭知道這麽多已經算是天大的好事了，自己居然還敢奢望，藥方這樣的時期本來就是他們醫者該研究的，自己真實越老與糊塗了。
到了後堂，燕天瑜和燕天楠已經收斂住了哭聲，餘下偶爾的低聲啜泣，看到淩天陽回來，燕天楠小跑着過來拉住她的手，急切的問道：“嫂子，你問清楚了嗎？”。
燕天楠問完，燕天瑜偷偷豎起耳朵，聽淩天陽的回答。
淩天陽點點頭，“放心吧，應該沒事，就像袁大夫說的，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東西送完了，我們去客棧睡一晚吧，明早上還有事情要做呢。”
坐了一整天的牛車，加上剛剛的事情，淩天陽實在是疲憊得很，袁大夫見她面色疲憊，也沒多留，讓杜仲親自送他們去往常住的客棧便回來了。
晚間，吃完飯，淩天陽和燕天瑜兩姐妹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床頂，愣是睡不着，燕天楠似乎也沒有睡着，用手肘輕輕碰了碰淩天陽，叫道：“大嫂，大嫂，你睡着了嗎？”
“沒有！”淩天陽側過頭，正好看到燕天楠一雙圓圓的杏眼正看着她，“有什麽事嗎？”
“大嫂，剛才袁大夫說的都是真的嗎？我今天看到鎮上好多那種生病的人，袁大夫說他們會傳染，那個大嫂，我很擔心·······”
“別擔心，那種病只要預防的好，是不會傳染人的，再說，我們明天就回去了。天楠，老人們常說，大災之後必有大難，旱災之後必有大澇，這話說的不錯，離我們不遠才兩個府城，地動啊！”
“大嫂，你不擔心大哥嗎？大哥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擔心？怎麽會不擔心，可是再擔心我能怎麽辦，把你們丢下去找他？”淩天陽冷笑一聲，她這話沒有騙燕天楠，她真的擔心燕天珣那男人，可是，也僅僅只是擔心而已。
“·······”燕天楠沒有接話，這話她怎麽接得下去，大哥是為了他們才這麽早将大嫂娶過門的，可憐大嫂才十四歲就當家了，她已經十六歲了，可是連親事都還沒有定，想到這裏，燕天楠的心情一下子就陰郁了起來，她的未來，在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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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天瑜沒有睡着，卻閉着眼睛，聽他們的談話，腦子裏想着事情，今天下午的事情她也看到了，袁大夫的話還在她的耳邊回響，她的希望都寄托在大哥那裏，要是大哥真的出了什麽事情，她該怎麽辦好？
淩天陽一直和她不對盤，說不定會借此将自己嫁給一個有錢的人家做小妾，那自己的日子就難熬了，而她的心裏一想到這個可能，心口就疼，她堂堂燕家嫡女，居然要給別人做妾，她怎麽高興的的起來。
要是能夠嫁給自己心儀的人······燕天瑜的腦子裏浮現出一張溫和的臉龐，竟然臉紅起來，與其給別人做妾，還不如嫁了他去！燕天瑜緊緊握着雙手，心裏暗暗發誓，可是自己要怎樣才能嫁給他呢？
三個人，三個想法，沉沉睡去。
第二天，淩天陽早早起來，背上他們準備好的東西，朝集市走去，明天是趕集的日子，街上的人很多，燕天瑜和燕天楠驚奇的看着四周，而三人的美貌，也頻頻惹得人們回頭，看得淩天陽扶額，真是自己找罪受。
終于，有他們在一個人來人往的街道邊找到了一塊空地，将毛栗拿出來，用一個小筲箕裝着，旁邊是淩天陽自己制“袋子”，這個時代，紙特別貴，她不敢買紙，只好摘了一些芭蕉葉，把他們切成一塊塊，就可以當做是袋子。因為糖炒板栗要現炒的才好吃，而淩天陽家到鎮上太遠了，所以，只好去藥鋪那裏借了一個小爐子和鍋，将炒好的板栗重新炒一遍，味道自然是差一些，不過，也算差不多了。
本來人們的眼神都集中在燕天瑜兩姐妹身上，可是，當毛栗擺出來，那香味，頓時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眼光。
“哎，小姑娘，你這是毛栗？”
旁邊賣桃子的老大娘好奇的湊過來，抓起一粒毛栗，問道。
“大娘，你的眼睛真神，這就是毛栗，我們家小孩多，他們沒事上山去摘了些毛栗，家裏一時半會也吃不完，這不，我略微加工了會兒，拿來賣點零花錢，貼補家用！”淩天陽笑着解釋道。
随後，她看着問過來的人群，說道：“相信大家不用嘗，聞一下就知道，我家的毛栗是我用秘方炒制過得，吃起來不僅濃香四溢，而且脆。這毛栗本來就是野生的，妙用無比，這個，既可以用來待客，也可以送小孩，打發時間也是極好的，大家說是不是這麽回事？”
大家依然疑惑，沒有一個人點頭買，燕天楠在一旁急得不行，可是，礙于臉皮子薄，也不敢像淩天陽那樣，落落大方的跟大家說話。看到淩天陽那麽出彩，燕天瑜的眼裏閃過一絲不屑，冷冷的笑了一聲，嘀咕道：“哼，拽什麽拽，只有鄉下丫頭才會大張旗鼓的站在衆人面前賣東西，真是不知廉恥！”
“大姐，你說什麽？”
燕天瑜沒有想到自己就這麽輕輕的嘀咕了一聲，就被燕天楠聽到了，頓時，有種被抓包的沖動，但是很快，她便收起了自己的那份心慌，恨恨的瞪了燕天楠，“難道不是嗎？像我們這種大家閨秀，誰做的出來？”
“你····大嫂要不是為了我們，能這麽做嗎？你·····簡直····不知好歹！”燕天楠氣急，指着燕天瑜鼻子說道。
他們這邊的吵鬧根本就沒有打擾到那邊，淩天陽見大家沒有接下去，心裏雖然着急，倒還鎮定，随手抓了一把，遞給近的幾人，笑容滿面的說道：“我知道大家不相信，與其讓我跨個天花亂墜，還不如讓大家嘗嘗我這毛栗好不好？”
其他衆人眼睛緊緊盯着剛剛吃毛栗的幾人，第一個吃下去的人連連點頭，“好吃，好吃啊！小姑娘，你這個毛栗真的好好吃啊，買回去下酒蠻不錯的，多少錢一斤？”
緊接着第二人也這麽說，其他的人不相信，紛紛伸出手來要嘗，淩天陽有抓了一把，分發出去，這才對第一個問話的人說道：“我知道今年年生不好，這個也是山上有的，我也不賣貴了，就五文錢一斤，怎麽樣？”
淩天陽說這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因為今年不僅大旱，緊接着又出現地動，這麽多災難湊在一塊，人們哪裏還有那麽多閑錢，她也只能找點那些有錢人的錢而已。
“五文？這麽貴啊！”
“是啊，五文錢，可以買一斤大米了，這也太貴了，我們不要了！”
“是啊，是啊，我們回去吧！”
要是換在平時，人們肯定不會這麽說的，五文錢一斤，不貴，可是今年不同，人們的日子都不好過，哪家有那個閑錢，買這個去打發時間。
看着漸漸遠去的人群，淩天陽暗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她就知道現在的生意太難做了，可是要賣便宜了，自己根本就沒有賺頭，光是糖，那就是金貴物件，要不是有娘家支持，燕家哪裏準她這麽胡搞一通，當然，胡搞這樣的字眼，自然出自穆氏。
“大嫂，怎麽辦啊？你看他們，怎麽都走了呢？”燕天楠急得不行，跺跺腳，臉紅不已，也顧不得那麽多，跳出來着急的看着遠去的人們。
“我就說這個不行，還騙我們說肯定能賺錢，錢呢？我看，她是想讓我們家過不下去吧！”燕天瑜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
“你胡說什麽？”燕天楠看不得燕天瑜這麽說淩天陽，想要為她出頭。
“怎麽？你想為她出頭？哼，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麽東西，不就是一個庶女，難道還想對我這個嫡姐大吼大叫？燕天楠，我勸你看清楚，我才是你大姐，你是我們燕家的人，居然幫着她這個外人欺負你嫡姐，我回去一定要告訴娘！讓娘一定給你立規矩。”立規矩，這是很多人家都會這麽做的，為的就是婆婆好管理媳婦，俗話說：多少年的媳婦熬成了婆，可不就是等着做了婆婆以後好好欺負媳婦嗎？
“你·········”燕天楠又急又氣，整張臉紅的幾乎滴血，但是又沒有話反駁，眼眶裏很快便蓄滿了淚水。
淩天陽的心情亂糟糟的，先是震驚做的毛栗賣不出去，再有燕天瑜這兩姐妹的争吵，有時候，她覺得很疲憊，非常疲憊！
“好了！”這時，淩天陽生不起一絲根燕天瑜辯駁的想法來，一絲都沒有，看着街上來來往往的人，不遠處，一雙雙如餓狼般盯着他們攤子的乞丐，讓她的心驚不已。
一時之間，三人都沉默了下來，淩天陽沒有去理他們兩個，将腦子裏剛剛拿消極的想法甩出去，她不能這樣，燕天珣走的時候，把這一家都交給她，要是自己此時撂挑子，那他們該怎麽過下去。就算不看穆氏和燕天瑜的面子，也要看燕天楠和燕天珏，天珏還那麽小，天楠的性子那麽軟和，要是自己真的不幫襯着點，他們的日子可怎麽過？
絞盡腦汁想了一會兒，淩天陽還是沒有想出法子，這裏不是現代，現代的那些宣傳方法在這裏根本不能用，就如發傳單，這裏的紙筆她的毛栗貴多了，她哪裏敢這麽做？
突然，一雙大眼睛盯着淩天陽，這道目光太炙熱了，令她無法忽視，這是一個身子小小的孩子，是男是女看不出來，他的臉上滿是黑泥，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布，頭發亂蓬蓬的，上面還沾着一些東西，不知道是什麽，但是黏黏的，看起來很惡心。
這個小孩站在他們攤子前，燕天瑜第一個捂着鼻子退得很遠，一臉嫌惡，“你是誰啊，站在外面攤子前面幹什麽？趕緊給我走開，不然······”燕天瑜比劃了幾下自己的手掌，一絲就是說你要是不走的話，我的巴掌就招呼上來了。
小孩子或許被燕天瑜那副兇樣吓着了，接連退了好幾部，一雙大大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淩天陽，眼淚倔強的不肯流下來，這副模樣，簡直讓淩天陽母愛又再次泛濫起來。
淩天陽對自己不好的人很難升起同情心，哪怕是穆氏，淩天陽從來沒有怕過她，但是，對于這種小孩子，她真的沒什麽免疫力。眼前的這個小孩全身最出色的就是那雙眼睛，讓淩天陽想起了自己曾經養過了一條小狗，它也有一雙那麽靈動的眼睛。
“這裏的時期還輪不到你做主，乖乖的在後面呆着，燕天瑜，你要是有點腦子，就該知道惹火了我，你沒好果子吃！”淩天陽毫不客氣的轉頭對燕天瑜說，然後回過頭，走到攤子前面，拉着小孩的手，問道：“告訴姐姐，為什麽這麽盯着姐姐看？”
其實剛剛問完這話，淩天陽就後悔的不得了，因為走進了她才發現，這個孩子哪裏是盯着她看，人家明明就是盯着她面前的筲箕看，不，更确切的說，是盯着筲箕裏面的毛栗看。
“·······”小孩沒有說話，只是用他那雙髒兮兮的小手指了指毛栗。
“你想吃？”淩天陽指着毛栗問道，見小孩點點頭，嘴角浮出一絲微笑，不是那種敷衍的笑容，是真的從心底流出來的，“來，你幫姐姐嘗嘗，這個好不好吃？”抓了一把毛栗遞給小孩，說。
小孩并沒有意料之中的接過去，反而使勁搖着腦袋，嘴巴長了又合上，不知道想說些什麽。“你不吃？為什麽？”淩天陽疑惑的看着眼前瘦小的孩子，親自剝了一個毛栗遞到孩子的嘴邊。
毛栗的香味讓小孩忍不住張開嘴，但是在最後關頭，還是閉上了，淩天陽無奈的聳聳肩，這孩子，到底要鬧哪樣？
燕天瑜滿意的笑笑，剛才淩天陽訓斥她，這讓她很不舒服，但是，就像淩天陽說的，自己要是腦子沒壞，就該讨好淩天陽，而不是處處和她作對，這對她自己沒有絲毫好處。
“來，告訴姐姐，為什麽不吃？”淩天陽拉過小孩，輕輕的将他頭上的發絲攏了攏，發現那些黏黏的東西真的弄不掉，這才歇手。
小孩子搖搖頭，指了指不遠處的拐角，淩天陽看得疑惑，只好猜測道：“那裏有什麽？難道是你的親人在那邊？”
這次小孩出乎意料，飛快的點了幾下頭，拉着淩天陽就要過去，淩天陽不忍心将手中的小手拍掉，只好吩咐他們兩個看好攤子，自己一個人跟着小孩去了街角的拐角。
一路上淩天陽跟着小孩，大約走了一盞茶的功夫，來到一間破爛的房屋裏面，到處都是殘垣斷壁，裏面傳來一股股難聞的氣味，令人惡心不已。
小孩拉着淩天陽徑直走到破屋正堂的後面，打了那裏，淩天陽發現一堆稻草裏面藏着兩具小小的身子，不用小孩拉，她自己就走了過去，輕輕掀開稻草。
“啊！！”淩天陽尖叫一聲，接連後退了幾步，驚恐的看着那裏，小孩見淩天陽的反應，微微蹙了眉頭，自己走到那裏，溫柔的撫摸着。
淩天陽眼睛死死的盯着小孩的動作，她之所以尖叫是因為她看到了一幕特別駭人的畫面，原來，稻草下面藏着兩具半大孩子的屍體，屍體眼睛腐爛了，甚至連臉部都看不清楚了，憑着感覺，可以指導，那是一男一女。屍體身上爬滿了蛆，身上的爛布也被扯得破破爛爛，好多地方根本就遮不住。
“你過來，姐姐問問你好不好？”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淩天陽故作溫柔的對小孩笑了笑，但是臉上那蒼白的臉色根本掩不住。
小孩沒有如約過來，只是緊緊抓着身邊那具屍體的破衣裳，搖搖頭。“好，好，你不過來，那你告訴姐姐，他們兩個是你的········”
淩天陽的聲音落下很久，都沒有聽到小孩的回答，她意識裏眼睛認為這個小孩怕是個啞巴，沒想到正當她準備放棄的時候，小孩開口了，沙啞的聲線，說得極慢，“姐···姐···哥哥。”
淩天陽興奮的看着小孩，但同時，心裏又開始疼了起來，她真的不是聖母，但是這樣的小孩，誰能夠拒絕？
試探的繼續問道：“那麽，你的爹跟娘呢？”
“······被吃了！”
淩天陽直接被小孩這句話吓到了，什麽被吃了，難道說他爹和娘被吃了？被什麽吃了，不會是被人吃了吧？
但是這些疑問淩天陽不想問出來，小孩的年紀看起來那麽小，她不想讓他再一次經歷那樣的痛苦，只好強忍着心裏好奇，“你還有其他親人嗎？”
“我有姐姐和哥哥，肉肉，饅頭！”
淩天陽心疼的走過去拉過小孩，輕輕将她放到自己的胸口，“你姐姐跟哥哥他們睡着了，他們太累了，我們不吵他們好不好，跟姐姐回去，姐姐給你買肉肉，買饅頭！”
小孩點點頭，但是一雙眼睛緊緊盯着稻草，最終淩天陽沒辦法，只好将小孩抱了回去。
回到攤子那裏，發現燕天楠正滿臉通紅，局促不安揪着自己的衣角，她的面前，一個打扮看起來很好的男子正微笑着看着她，手中的折扇騷包的晃來晃去。
看到淩天陽回來，燕天楠很高興，幾步跑到淩天陽跟前，看到淩天陽懷裏的小孩，輕輕的問了句：“大嫂，你怎麽帶着又回來了，你們去哪兒了？”
“這些先別管，那個男的到底怎麽回事？”淩天陽沒有放手，一邊走，一邊悄悄問道。
今天無聊，就想着出來走走的王朔，沒想到在招福鎮這種偏僻的地方居然可以看到兩朵如此漂亮的姐妹花，高興的不得了，當下便賴在他們攤子前，裝作買東西，不肯離開。
但是讓他更沒有想到的就是大的那個居然是朵帶刺的玫瑰，好幾次都被這妞罵了個狗血淋頭，更甚者，差點被哪個妞踢了一腳，吓得他不敢招惹她，只好換成了她的妹妹。妹妹倒是個溫婉的，動不動就臉紅，看得他心動不已，當下便決定，要把這朵解語花帶回去好好呵護一番。
令他意想不到的，解語花的嫂子來了，王朔眯着眼睛盯着來人，這一看，更是驚心，解語花的嫂子模樣雖不大，一身粗布破衣居然也掩蓋不住那渾身的光華，特別是那雙靈動的眸子，看得他心跳頓時一頓。
所以，當淩天陽走到攤子前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傻兮兮的男子盯着自己發笑，手中的折扇居然毫無征兆的掉落下去，男子都沒有絲毫反應。淩天陽見此氣急，放下孩子，狠狠的将男子打了一巴掌，看得燕天楠和燕天瑜心肝一跳。一的們眼。
不多時，男子的臉上便出現了五條粉紅色的痕跡，男子回過神來，正好看到美人發怒，所以，悲催的王朔又呆了，這下，連他身後的小厮也跟着呆了。
淩天陽忍不住嘴角抽了一抽，只當是今天出門沒看黃歷，收拾好攤子，抱起孩子，就走了，燕天瑜和燕天楠跟在她的身後。
“少爺，人走了！”小厮這下才揉揉自己的眼睛，失落的說道。
“人走了，是啊！什麽？還不快追！”說完，自己第一個跑出去，跟上淩天陽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