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蘇澄要出軌?
“好了,把休息室的門鎖了,錦愉和奶奶,你們也收拾一下,跟我走吧,休息室的鑰匙一會兒交給警察,何岩到雲京市後會直接來這裏。”交代完最後幾句,今晚的事暫時算忙完了。
白錦愉往魚缸裏倒了些魚食,才把門鎖上,鑰匙交給司睿誠,她攙扶着白奶奶上樓收拾。
“等等小愉,”白奶奶停了下來:“你和睿誠上樓去收拾吧,我也沒有什麽要收拾的,我去後廚看看,我不放心他們收拾,順便把電閘拉了。”
“行,那奶奶你小心點。”白錦愉沒開口,司睿誠就替她答應,擡眼看見門口那邊王濤和蘇澄站在一起不知道幹嘛呢,他喊了一聲:“王濤。”
“到。”王濤走了過來,随即,司睿誠感受到蘇澄投射過來的那種要殺人的眼神。
“什麽情況?”司睿誠有點摸不着頭腦。
蘇澄一個勁兒的朝他使眼色,他立刻明白過來:“那個,澄子啊,麻煩你和王濤一起陪着奶奶到後廚去吧,太晚了,奶奶一個人我和錦愉都不放心,我們要上樓去收拾些衣服。”
蘇澄這下眉開眼笑了:“行嘞,這點小事,交給我們倆就是了。”
“是。”王濤嚴肅的應聲,徑直走向白奶奶。
他還有點不懂,照顧老人而已,蘇澄笑那麽開心幹嘛,難道就這麽喜歡和老人相處麽?這樣的女孩子可不多了。
白錦愉也看出了端倪,正要拉住蘇澄,司睿誠拽了她一下,兩人上了電梯。
“沒想到,我那副将還有這個豔福。”司睿誠感慨一句。
這兩天他光把心思花在白錦愉身上,都沒有注意到蘇澄和王濤暗生情愫,可據他的了解,王濤不是那種能瞞得住事的人啊,除非是蘇澄單方面有了心思,王濤那還沒醒過勁兒來呢。
“你為什麽不讓我去找蘇澄?她和那個王濤到底怎麽回事啊?”白錦愉語氣不太好,她記得蘇澄是有男朋友的,還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她這是要出軌麽?
“難得啊,連你這個感情神經不敏感的人都能察覺到了,那蘇澄表現的還是挺明顯的,可怎麽看着王濤那根木頭沒啥反應呢,不行,回頭我得點點他,看他什麽意思。”
司睿誠一副老成樣子,搞得他跟情場老手似的,其實在白錦愉之前,他的感情史也是一片空白。
“什麽什麽意思,你別瞎摻和了好吧,蘇澄有男朋友的,”白錦愉打斷了司睿誠的胡思亂想。
“是麽?他男朋友什麽樣子,有王濤帥麽?”司睿誠八卦起來,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白錦愉想了一下,她男朋友來過百寶樓一次,但她想不起來那個人的樣子了:“好像,可能,我不太記得了,只記得是高高的,有點白,比王濤白。”
“小白臉有什麽好的,王濤能文能武,他可是拿過全國散打冠軍的。”司睿誠誇起手下來也是不遺餘力的。
“這麽厲害啊,冠軍啊……”白錦愉對這種暴力的事沒有概念,她見過的也只有司睿誠救她那會兒,以一敵十的場面。
“比你厲害麽?”
“那當然……沒有了,我是他的教官,他可是我帶出來的,自然是我比他厲害一點點。”和手下的利益相比,司睿誠覺得還是自己的形象比較重要,尤其在白錦愉面前。
“你帶出來一個散打冠軍啊?”白錦愉震驚不已,雖然對散打她沒什麽概念,但冠軍,一定是很厲害了吧。
那冠軍的師傅呢?
難怪周青燕要說她學會了什麽什麽厲害的技能,原來司睿誠是這麽強大的存在,做他的女人,一點本領都沒有,很丢臉的吧。
“小意思,我手下的兵都是最優秀的。”司睿誠無比自豪的說道。
白錦愉想到蘇澄和王濤,還是搖了搖頭:“就算是再厲害再好的男人,她也不能見異思遷,不行,一會兒我還是得說說她。”
“叮”電梯到了。
“你在這裏等着吧,我去收拾。”白錦愉悶悶不樂的走上臺階,打開卧室的門,拿出行李箱。
回頭看着臺階下的司睿誠,她有些不舍的問:“真的必須要離開麽?我們走了,百寶樓會不會出問題啊。”
“你自己還說用人不疑的,“司睿誠沒好氣的說道:“能不能不要現在糾結這些,你再糾結下去天就亮了,到時候想走都走不了了。”
“為什麽?”白錦愉還不明白事态的嚴重性。
“因為會有大批的記者來堵你家的門,據我所知百寶樓只有一個前門而已,到時候你該怎麽離開?遁地麽?”司睿誠嘲弄的笑笑,指揮着她:“快點,快點,你還說要奶奶休息的,那你就別磨蹭。”
白錦愉挺惆悵的,頭一次在遇到困境的時候有個人站在自己前面,替她抵擋着一切,這感覺挺好。
司睿誠的辦事效率也是不錯,看上去還挺可靠的,只是到目前為止,她除了将百寶樓交托出去之外,還沒有得到別的訊息,關于怎麽解決她和百寶樓的困境。
“司睿誠,你能先和我說說你打算怎麽做麽?我心裏老是不踏實。”禍是她闖的,她說什麽都沒辦法安心,萬一出錯,司睿誠沒什麽關系,她可是滿盤皆輸,到時候搞不好奶奶也會被她氣出病來。
“不能。”司睿誠這會兒倒傲嬌起來。
“唉,你這個人,你說說怎麽了,我就是放心不下,萬一……”司睿誠的态度讓白錦愉暴躁起來。
“沒有萬一,”司睿誠打斷她的話:“你趕緊收拾就行了,有話到家再說。”
白錦愉撇撇嘴,嘟囔道:“這裏就是我家啊。”
“我說的是我家。”司睿誠白了她一眼:“容我提醒你一句,白小姐,你已經嫁人了。”
“你這什麽态度啊,我心情已經很不好了,而且我的腳也好疼,頭也疼,肩膀也疼,最主要是心疼,從我出生到現在,我還從來沒有離開過百寶樓,我這心裏,說不出的難受,你能理解麽?”白錦愉吸吸鼻子,環視她的小窩,各種不舍。
“又不是讓你一輩子不回來了,你至于的麽,只是出去三天,最多四天,你不用收拾太多東西,當然了,你要是希望和我一直住下去,我也是歡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