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戰神來了
“再等一會兒就好,以我的經驗,燒焦一點會好吃。”白錦愉耐心的烤着魚,頭也不擡的說。
好不容易第一條魚烤好,卻被阿烈交給了刀疤男,別人自然沒有怨言,可也挨不住肚子餓啊。
白錦愉慢慢悠悠的拿起第二條魚,用木棍插上,開始烤。
“唉,我說,你就不能同時多烤兩條麽,你這麽一條一條的弄,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吃上?”阿行不耐煩的嚷嚷起來。
“我也想啊,可是我舉不動啊。”白錦愉晃了晃手裏的魚,她那小細胳膊還不如魚肥。
阿行翻了個白眼,站起身來:“你早說啊,兄弟們自己拿着魚烤,你給看着火候,總行吧。”
白錦愉默了默,無奈的答應:“可以。”
全部的魚一共十一條,一起烤香味更加濃郁,貪心的男人們只想着吃,完全沒有人察覺到了白錦愉的小聰明。
白錦愉騰出手來,在旁邊不斷的加香料,相信香味早飄到了外面,搞不好整座島都能聞得到。
她在心裏默默期盼,司睿誠一定要收到她發的信號啊,快點趕過來。
這頓飯前後進行了一個小時,等到他們酒足飯飽,賊心又起,白錦愉也跟着忐忑不安起來。
司睿誠,你怎麽還不出現!
難道你放棄我了?還是你蠢的沒有察覺到我發的信號?
“哎呀,吃飽了,美人過來,給我捏捏肩。”阿行的眼神開始往白錦愉身上瞟。
“少廢話,該先給我揉揉腿,”另一個人率先拉住了白錦愉。
“你們真煩,早晚不能玩上麽,非争什麽,閃開,我去廁所。”坐在阿烈的身邊的人走出了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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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們,反正我要第一個上。”阿行憋了一天了,何況白錦愉還傷害了他的寶貝,怎麽算都該他先來“報仇”的。
“阿行。”刀疤老大啞着嗓子喊道,提醒阿行他還沒說話呢。
阿行“嘿嘿”一笑,改了口:“我接老大的班。”
“老大,你剛才不也說了麽,動不了那個戰狼,要在她身上讨點利息,我給你出點主意,保準你爽。”阿行舔着嘴唇,坐到老大身邊,在他耳邊低語着。
白錦愉沒有被綁着手,剛剛處理生魚的小刀就放在距離她一步遠的木箱子上,她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麽,但如果他們再靠近,她就跳過去拿起刀子,就算不能殺掉他們,她總可以自殺吧。
“鵬子,”阿烈對着倉庫外面的黑暗喊了一聲,他發覺到那個鵬子出去好久都沒有回來。
“拉肚子了吧,你瞎嚷嚷什麽?”阿行正和老大說得起勁兒,被他喊了一聲,吓了一跳。
“阿烈,去找找,別再是出了什麽事。”刀疤老大不會像阿行那麽含糊,他了解戰狼的實力,如果說這會兒追了上來,埋伏在外面,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阿烈站起身來,剛要走,刀疤老大也站了起來,他們的手槍泡了水,進了沙子都不能用了,他掏出一把短刀,遞給阿烈:“小心點。”
阿烈看了看短刀,表情變得凝重起來,為了以防萬一,他拿了繩子,走向白錦愉。
“你幹什麽?”白錦愉緊張的退後,眼神偷瞄着那把刀子。
阿烈怎麽會看不出她的小心思,直接對着旁邊的人一使眼色:“把刀子收了。”
白錦愉最後的希望也被毀了,她咬着嘴唇,握緊拳頭,準備最後的反擊。
“別做無謂的抵抗,我不想打女人。”阿烈粗魯的把她的手拽了過來,綁緊,推到了老大身邊。
随着這一系列的舉動,所有人都緊張起來。
“真的假的?我什麽都沒聽到啊,別是咱們自己吓唬自己。”靠近門口的男人往外望了望,看到了一個黑影在晃,他立刻放松下來,笑道:“這不鵬子回來了麽,快點進來,烈哥找不到你,着急了。”
嘲笑聲響了一陣,鵬子還沒有推門進來。
那人不信邪的跑了出去,打算把鵬子拽進來,省的大家都神經兮兮的。
結果,他也消失在黑暗中,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我靠!見鬼了。”阿行跳了起來,搶過那把白錦愉用來刮魚鱗的刀,緊緊地握着。
所有人都朝着刀疤老大靠,将他圍在中心。
而刀疤老大一臉嚴肅,抓住白錦愉的長發,湊近她耳邊,用難聽的聲音說:“你猜,是不是你男人來了?”
白錦愉沒搭理他,心裏卻想着,但願是。
風聲越來越重,吹的倉庫四周發出如同鬼嘯的恐怖聲響。
白錦愉心跳的很快,她也在害怕,同時又極為興奮,她知道司睿誠來了。
漫長的等待是令人心焦的,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什麽都沒有再發生。
阿烈按耐不住了,那兩個兄弟看來是真的死了,悄無聲息的死了。
這就是老大說的戰神的麽?果然名不虛傳。
“老大,我出去把他引出來。”阿烈提議道,這樣等下去總不是辦法。
“不,他在暗處,咱們在明處,還不清楚他帶了多少人,不要輕舉妄動,所有人提高警惕,他們不動,咱們不動。”刀疤男死死的抓着白錦愉,此時,她是他的底牌,有她在,勝券在握。
“老大,他們會不會開槍啊。”阿行怕得很,就他那把小刀子,捅人都捅不死。
“不會,他的女人在這呢。”刀疤男冷笑一聲,大聲喊道:“戰狼,你的女人你不要了麽?叫你的人都出來,否則我就扒光她的衣服,我數三聲。”
刀疤男說完,仔細觀察四周,不愧是戰神,除了風聲,他聽不到任何異樣的動靜。
白錦愉一再的勸慰自己不要怕,眼淚就在眼眶裏面噙着,她強迫自己忍住,可鼻涕會不聽使喚,所以這凝重的氣氛裏還能時不時的聽到她吸鼻子的聲音。
“一。”刀疤男開始數數。
白錦愉忍不住顫抖起來,肩膀處的衣服已經被撕開了,現在刀疤男又把短刀探了進去,“嘶”的一聲,輕而易舉的割開了她一側的衣袖。
“噗!”是帶了消聲器的槍聲,刀疤男警惕的看向左上方,那裏什麽都沒有,但他身邊的兄弟卻直勾勾的倒了下去。
白錦愉偷瞄了一眼那倒下的人,槍法很準,沒有爆頭而是打中了對方胸口,鮮血沒有濺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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