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男人是誰?
“這麽厲害?比老大你還厲害麽?”阿行吃了一驚,難怪那時候老大一看到那個男人,就立刻帶着他們逃跑。
“那當然了,什麽叫戰神?特種部隊裏的戰神,是靠真槍實彈打出來的,不是花錢打假的拳王,在我退役以前,他出任務的成績還保持着零失誤的記錄。”
“那他怎麽會又當警察了呢,”在這猥瑣男人阿行的眼中,厲害的人物就該像他們這樣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多好。
當個警察,受局限太多,天天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那點破工資都不夠養家糊口的。
“那就不知道了,除了他的戰績,我對他這個人的了解甚少,只是聽說他有軍方關系,很強。”刀疤老大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去,夠牛的,我要是他做哪門警察,直接壟斷國內的軍火生意,嘿嘿……”阿行胡思亂想着,不知道怎麽的,眼神就瞄上了白錦愉:“喝,小美人泡了水更水靈了,來,讓老子看看。”
阿行興致勃勃的走到了白錦愉面前,伸手捏着她的下巴。
白錦愉白皙的臉上貼着濕噠噠的黑發,一雙晶瑩剔透的大眼睛,在黑暗中也沒有失了光彩,反而透着絲絲哀怨,令人心動。
許是有些冷了,她縮着肩膀不停地顫抖着,薄唇顯現出異樣的慘白,如同百合花的花瓣,楚楚動人。
“啧啧啧……不愧是雲京市第一美人,這臉蛋,這身材……”阿行的癡了,手不由自主的往下移,白錦愉扭着身子躲避。
“別躲啊。”阿行抓着她單薄的T恤,稍一用力,“嘶”的一聲,T恤被扯開一道口子,露出她光潔的肩頭,和淡粉色的內衣肩帶。
“哈,真誘人啊,就讓我嘗嘗你這雲京第一美人的味道,試試我那玩意被你踢壞了沒有,”阿行再也控制不住,紅着一雙眼睛,将白錦愉撲倒在地。
“啊!”白錦愉驚呼一聲,無奈雙手被綁在後面,她根本沒辦法反抗:“別碰我,滾開,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男人不會放過你的。”
刀疤男站起身來,對着阿行的屁股踹了一腳:“還特麽有心情玩,滾開。”
阿行爬起來,狼狽的拎着褲子:“老大,你管得太多了吧。”
“今天要不是你,咱們會暴露麽?”刀疤老大惡狠狠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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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是因為我麽?那倆小妞讓我馴服的服服帖帖的,都是因為她,”阿行指了指白錦愉,又對着一邊沉默的李商喊道:“是因為你,把她丢到我這。”
李商瞄了他一眼沒搭話,反倒是和刀疤老大說:“老大,封淩宇那邊有消息了?”
“你不說我倒忘了,”刀疤男掏出手機,早進水不能用了。
“用這個。”李商遞給他一款破舊手機,手機卡換上,倒也能打個電話。
“封淩宇的電話是多少來着?”刀疤男思索着。
手下們面面相視,誰都不知道,現在又不能上網查,大家的手機都泡水了。
刀疤男走到白錦愉身邊,晃了晃手機:“你說你男人不會放過我們,你的男人是封淩宇?”
“不是。”白錦愉一口否認,她才不願意和封淩宇那種小人扯上關系。
“那你男人是誰?”刀疤男想了想,忽然笑了:“不會是戰狼吧?”
“我不認識什麽戰狼。”白錦愉也否認了,她不确定司睿誠是不是他們說的戰狼,畢竟她還不知道前來營救她的人是誰。
但她猜測着,戰狼還真有可能是司睿誠。
聽剛剛刀疤男形容那戰狼的厲害勁兒,白錦愉怎麽都覺得他在說的是司睿誠,因為她只認識這麽一個厲害又神秘的男人,況且他的微信名字不是就叫老狼麽。
戰狼退役了,叫老狼,這沒毛病吧。
特種兵隊長,戰神?
白錦愉真的對司睿誠了解的太少了,這個婚結的,真是窩囊。
“現在否認還來得及麽?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麽我們抓了你,他就死追着我們不放?”對于刀疤男的質問,白錦愉無言以對。
總不能直接說,你說的那個戰狼可能是我老公,萬一這個兇神惡煞的老大剛好和司睿誠有仇,那她不就死慘了。
“我猜,他應該不是警察吧,而且,據我所知,他可不是個愛管閑事的人。”刀疤男繼續試探着問。
“我不知道。”白錦愉低着頭,不去看他。
“不知道啊?我看你是裝糊塗,阿行。”刀疤男把阿行叫來:“戰狼曾經得罪過我,我打不過他,但總能對他的女人使些小手段,交給你了,盡情的玩。”
刀疤男起身,退後,把白錦愉推到阿行面前。
“老大,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阿行搓搓掌心,滿心期待:“小美人,沒想到你還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啊。”
“你別過來。”白錦愉無助的往後挪動着,可她拼盡全力,也沒有挪開一寸。
眼瞅着阿行就要再次撲過來,刀疤男的其餘手下不滿的叫嚣起來:“老大,這美人名聲在外,我們兄弟也是眼饞了很久,怎麽讓他先占了便宜。”
刀疤男一看,這白錦愉還挺搶手:“那不如你們行個令,誰贏了誰先來呗。”
“行個狗屁的令,空着個肚子,喝了一頓海水。”李商咒罵道,又提醒老大,說:“不管她是誰的女人,她都是封淩宇惦記着的,老大你就不問問封淩宇要不要出錢買她?”
比起女人,這家夥更喜歡錢,尤其是在這種危機重重的時刻,有了錢還能有保障逃走,玩了個女人能怎麽樣?搞不好還會激怒那個戰狼,到時候誰都別想活。
“封淩宇?”刀疤老大若有所思:“倒是可以問問,不過你們特麽誰有那家夥的電話!”
正說着,外面響起腳步聲,是阿烈回來了。
衆人把期待的目光從白錦愉身上挪到了他身上,白錦愉松了口氣,偷偷的爬起來,用頭發掩蓋着被扯開的衣服。
阿烈去了這麽久,除了帶着一捆幹木材,就是一兜子生魚和佐料,什麽可以直接吃的都沒有。
“大哥,沒有能吃的了,我從島民的手上買了這些,将就一頓吧。”阿烈和刀疤老大交代着。
“什麽啊,生的,你會烤?”阿行不屑一顧,反正他不會去受這個累。